“讓青春,張揚出她的笑臉;讓汗水,揮灑出一片生命的痕跡。堅定的步伐,高昂的鬥誌,讓我們邁出不一樣的生活旋律,奏出不同凡響的歌曲!——現在向我們走來的,是朝氣蓬勃的高一(3)班,就讓我們留一份期待,存一份期盼,共同祝願他們在運動會中取得優異的成績!”


    白術望過去,高一的學弟學妹們果然個個走的氣宇軒昂,眼裏充滿著對運動會的期待。


    身邊一位同學被曬的眉頭緊皺,兩手一抬,拍死一隻蚊子。


    “對了,你哥呢?”那位拍蚊的同學問。


    “教室睡覺。”


    白術在心裏翻了個白眼,白祁嫌高中運動會開幕式太傻筆,不願意來,更特麽的是,老班竟然同意了!


    絕對是被威脅了吧!


    不過不得不說,開幕式還真特麽的傻筆的不行,一群高三書呆子在太陽下暴曬的快虛脫了,終於等到廣播報到他們的班。進場。秦郢舉著牌子在前麵走的端正,後麵跟著一群東倒西歪的喪屍一樣的不知道什麽鬼,那個甜美的女聲還在那裏播報:“看呐!高三(a)班!我校的榮耀尖子班,多麽矯健的身姿!他們精神飽滿!邁著整齊劃一的步伐向我們走來!......”


    他們一個一個的步伐淩亂,曬得臉皮通紅、麵部猙獰,昏沉無力的弓著背、垂著手,頭上都快冒煙了,簡直就像是一群進城的喪屍——簡直了!


    什麽叫做書呆子?這就是書呆子的光榮代表!


    好不容易等方陣進場結束,還是大太陽底下站著,塑膠跑道散發出陣陣‘迷人’的香味,他們簡直是要醉死過去。


    然後校長開始發言,大家安靜的聆聽,開始等。


    副校長發言,好吧再等會。


    教導主任發言,已經有學生開始拉起肚皮上的t恤擦汗。


    ......


    然後終於完了,幾個不怕髒的同學從地上站起來,腿都他媽的坐麻了,簡直受罪!


    開幕式終於結束,正式比賽開始。


    白術鼻尖冒著汗,用手擦去,他報的是3000米,在闊大的操場上看了看,一個紅色的方桌立在一邊,上麵舉著的牌子上寫著3000米。白術走了過去。


    “給,水和毛巾。”一個姑娘遞了過來,白術謝了聲,接過,咕嚕咕嚕幾口灌下,太陽曬的人太渴了,末了用毛巾擦了擦淋濕的脖子。


    “毛,毛巾給我吧,我給你冰一下。”那個姑娘紅著臉說。


    “...哦!謝謝!”白術慢半拍的反應過來,把毛巾交給姑娘。


    那位姑娘背過身去,揪著白術的毛巾,興奮的鼻子噴氣:嗷嗷嗷~~~好帥!!!!!


    先舉行的是跳高、跳遠、扔鉛球等項目。白術老老實實的做著熱身運動呢,倒是意外的看見了一個眼熟的人。


    那人正巧轉過身來,一眼望過來,正對上白術的視線。


    “白術。”


    “吳...”白術的記憶有些模糊,畢竟時間對他而言已過了很久,那人一身白色大褂,笑的溫文爾雅,“吳...吳大哥?”


    吳書辭笑著走進:“好久不見,參加運動會啊。”


    “嗯。”白術點點頭,看見這樣溫柔的笑容,莫名的覺得親切,“吳...吳大哥是來這裏幹嘛?”


    “哦。你們學校拜托我過來當個臨時醫療組組長,負責你們的運動傷害和救助。”吳書辭溫柔的笑著,伸出手來,撫上白術的頸側,不著痕跡的摸了摸,“流了好多汗啊,這麽熱的天,很容易脫水,頸動脈也跳的好快~”


    汗擦過了,水喝過了,頸動脈跳的快是熱身運動做的。白術夢中習了7年的武,極度防備別人靠近他的要害,特別是頸動脈這樣敏感的地方。他真是特別努力的控製自己不一拳把眼前的人打飛,手卻不由自主的捏緊拳頭,身體微微讓了讓。


    吳書辭特別自然的微微一笑,收迴了手。白術也舒了口氣,身體肌肉也不再緊繃。


    “最近都不怎麽見到你。”吳書辭笑著說,“搬家了?”


    “嗯。是搬了。”白術不好意思的笑笑,“不好意思,沒告訴你一聲。”大夢一場,哪裏還記得這些!


    “那裏住的不好?怎麽突然搬了。上次我去敲門,裏麵一個陌生人差點嚇我一跳~”吳書辭笑了笑。


    “當然不是住的不好,——是白祁要搬的,我也沒辦法。”白術無奈的搖搖頭,“你也知道他,他就是個......”


    “我是個什麽?”


    一個人形重物猛的從背後掛上白術的肩膀,長長的雙臂垂在白術胸前,嘴巴就貼近在白術的耳朵旁邊,說話間氣體都能噴到耳朵裏麵去:“嗯?說我是個什麽?”


    “!”白術真他媽被嚇了一跳,“搞什麽鬼白祁!滾開!別扒著我!神經病啊你!”


    “神經病?”白祁的聲音帶著才睡醒的低沉的磁性,熱氣直往耳朵裏鑽,白術有些臉紅,完全是耳朵太不經事。白祁似乎還沒睡醒,啞啞的說:“我哪裏神經病了?啊?”


    說著,好玩似得往白術的耳朵裏吹了口氣,白術渾身一抖,頭發簡直都要爆開了!“啊啊啊!!!滾滾滾滾滾!!!!”


    “不要。”白祁雙手死死的從後麵抱住白術,把頭朝著白術的頸後埋了下去,唿吸間,熱氣直往白術的脊背上鑽,白術算是了解了寒毛倒豎是一種什麽樣的感覺了!


    旁邊妹子手裏拿的礦泉水啪的一聲掉到地上,捂著嘴巴開始興奮的尖叫,白祁輕飄飄的瞟過去一眼,懶懶的又把頭埋到了白術的肩窩,小孩似的蹭了蹭。


    我操操操操操!白祁這家夥是得病了嗎?!弱智了嗎!!!!簡直沒見過這樣的!!!


    白術渾身僵硬的像是一塊鐵板,眼前的吳書辭臉上的笑也不再掛的住,隨便找了個話:“...白術,馬上到你比賽了吧。”


    “額,是的。”


    吳書辭扯起一個笑,“最好再做做熱身運動哦,我是醫生,看的出你現在的肌肉很僵硬,我可不想你跑到一半肌肉抽筋的躺在地上等著我去救治~”吳書辭半開玩笑的說。


    白術掰了掰白祁交叉抱著他的手臂:“你說的對!我這就做。謝謝吳大哥!”


    白祁的手頓時猛的一勒,超級不爽的想這小子還沒叫過我大哥呢!就叫別人大哥!


    他完全忘記了白術剛迴來時叫他哥哥,明明是他自己覺得別扭。


    白祁從白術的肩上抬起頭,兇惡的朝吳書辭瞪去。


    他知道吳書辭是個什麽樣的人。


    那個醫生,別稱是黑醫。


    人黑、手黑,心卻是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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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吳書辭並不是道上的人,所以他不知道白祁。但白祁卻知道他,畢竟即使是隱瞞身份,所有為他檢查過身體的醫生也好、護士也好,他都是派人調查過的。


    吳書辭,23歲,畢業於美國哈佛大學醫學院,卻委身來到一個小城市裏做個小小的外科醫生。


    因為這根本就不是他的主職。


    所謂的黑醫,就是專門接黑道上的單子,為一些危險分子提供服務的人。而把這個職稱當做代號的人,無一不是黑醫中的佼佼者。他們接單看病,每一單都價值不菲,病人大多都是些不能說出口的人物,吳書辭的手法了得,再加上他從來不愛打聽道上的事,所以也就備受黑道的喜愛。


    作為一個醫生來講,他還算是很敬業的。


    所以白祁平日受傷了也會去他的醫院,畢竟技術過硬。對於白祁這種混黑的人來說,真是恨不得上一秒受傷,下一秒就能下地開火。雖說白祁自身的恢複能力比較強,但優秀的醫生同樣重要。


    吳書辭在黑道上的名聲很高,唯一讓人詬病的地方,就是他的花心了吧。


    吳書辭交往過許多情人,光白祁在他醫院看到的就不止一個。而那些人大多都更換的很快,基本上,都是處於一種嚐了味道就丟的狀態。


    倒是有一次例外,白祁看到過。那是個得了絕症的少年,那時白祁被人砍了刀子,醫院裏沒有別的病房,就把他安排到那位少年的鄰床。他就看見過吳書辭來哄這個小孩,哄著哄著,就親了上去。


    他當時第一次看見男人吻男人,一時驚的沒有發出聲音。


    後來那個少年慢慢的出院了,他也沒看見過這兩個人在一起過,估計和以前的一樣,嚐過味道就扔了吧。


    直到他後來某天不經意間看到了吳書辭看白術的眼神,就是那樣故作的溫柔和深藏其中的侵略,和他看著那個病床上的少年的眼神一模一樣。


    如果不是黑醫動不得,吳書辭早他媽被他爆頭無數次了!!!


    白祁陰沉的盯著他,眼神這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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