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這樣的情況比起剛才還要尷尬,剛才至少是坦蕩蕩的,可現在卻顯得特別的曖昧,尤其是旁邊還有強子和王琳那兩個活寶在搞事情。


    白芸淑也是有點不適應,可因為地方太小,想要躺下來都不行,看了我一眼趕緊就把頭轉了過去。


    為了避免尷尬我就和白芸淑聊起天來,笑著說看樣子這晚上要我們守夜了,這麽窄的地方連睡覺都有點困難了。


    她說反正她也不困,給大家守夜也不錯。


    我笑著說沒想到你集體榮譽感還挺強的,她說從小就練習跳舞,那時候家裏窮,連雙像樣的跳舞鞋都買不起,都是團裏給出錢買的,他記得當時的老師對她說過一句最深刻的話,說她就是團裏的一份子,一定要以團裏的榮譽為最高使命,才對的起團裏的栽培,對於這一點,他一直深信不疑。


    我有些驚訝的說沒想到你從小就在藝術團裏長大,看樣子你的天賦真的很厲害。


    沒想到她卻搖了搖頭,說根本不是那樣,她的爸爸在她出生不久就死了,她是媽媽帶著,媽媽是一個小縣城藝術團的舞蹈演員,因為長得漂亮又有本事,一直在藝術團裏擔任領舞。


    在她六歲那年,文藝團改~革了,從公有吃財政飯變成了承包製,雖然掛靠在縣文化局,可卻是私人承包製了,文藝團從開始的演出變成了後來的請演走穴,再一次給縣裏的大款父親做壽的時候,她媽媽被安排了一個嫦娥獻壽桃的節目,那時候沒有威亞,也是為了追求飄飄欲仙的感覺,竟然安排她媽媽拽著一根布條進行獻桃的動作。


    結果那根被吊車吊著的布條突然斷裂,他媽媽從很高的地方摔了下來,摔壞了腰再也不能跳舞了,從一個領舞變成了打掃衛生的保潔員,最後得了抑鬱症很快就死了。


    我歎了一口氣,天災病業世事無常,讓她不要想太多了,節哀順變。


    她點了點頭,說她媽媽死了之後,團長為了照顧她再加上她喜歡跳舞,就做了團裏的學員,靠著漂亮的臉蛋和年輕的朝氣,很快就上台成了縣裏有名的小童星。


    我笑著說從那天看她跳天鵝舞,就知道她的天賦肯定很高,那曼妙的身姿不是靠著練習就能練出來的,氣質更是無人能比。


    就在我說話的時候,突然感覺下麵有動靜,褲子被穎兒很快打開了,這小妮子竟然開始給我弄起來了,這可是在白芸淑麵前啊,雖然隔著布簾看不見,可她卻能清楚的看到我的臉我的表情啊。


    我連忙想把穎兒推開,可她竟然抱著我的腿不放,看樣子是誠心看我出醜,還更賣力了。


    白芸淑也看出了我臉上的異常,連忙說我是不是困了,要是困了就先睡吧,她一個人守夜就行了。


    我連忙說不困,隻是想問你,你這次做遊輪出海是團裏安排的嗎?


    白芸淑搖了搖頭說不是,他說在她十五歲的時候就離開團裏了。


    我一邊感受著穎兒在下麵不斷的弄著,一邊和白芸淑聊天,這種暗中行事的刺激真是太奇異太強烈了,讓我幾次想要叫出聲來,可都因為白芸淑壓抑了下去。


    看白芸淑的眼神已經有些變得疑惑了,我連忙問她說既然團裏對你那麽好,為什麽還要離開文藝團呢。


    白芸淑的眼睛突然變得有些淩厲,冷哼了一聲說在她十五歲生日那天,教她舞蹈的老師說有一個市裏文藝團要招人,他認得那邊的人,可以給我介紹介紹,可是卻有一個條件,就是要陪他睡覺。


    我搖了搖頭,隻是一聽開頭,我就知道那個老師沒安好心,白芸淑無親無故,那老師張口就是介紹她去市裏,很可能就有問題,雖然也有把學生當成親生孩子一樣的,可更多的是唯利是圖的人,正好白芸淑遇到了一個。


    我輕聲問你同意了嗎?


    之所以這麽問,是因為白芸淑無親無故能依靠的人太少了,她的地位實際上很低,這樣的人往往對於成功更加的不擇手段,現在她能坐上豪華遊輪,說明她已經不是當初的那個地位了,這其中付出的東西有時候會超過很多的底線。


    白芸淑搖了搖頭,說她當時就拒絕了那個老師,那個老師還為此打了她一個嘴巴要強幹她,她說一定會報警才讓那個老師住了手,不過那個老師氣急敗壞之下還說了一件讓她震驚的事情,那就是當初她母親之所以從空中摔下來,其實並不是意外而是人為的。


    我吃驚的坐了起來,而下麵穎兒卻用了最大的力氣壓了下去,讓我全身的汗毛孔都炸開了,要不是白芸淑和我對視著,我肯定已經咆哮出來了,沒準還會徹底釋放體內的激情。


    我長著嘴巴感覺穎兒慢慢的放緩了動作,這才緩過神來,好在白芸淑以為我是吃驚沒有多想,要不然肯定就尷尬了,我說難道是那個老師把你母親害死的嗎?


    白芸淑冷聲說他隻是其中一個。


    原來白芸淑的父親死了之後,白芸淑這個嬌羞大美人就一直被團長惦記著,有一天那個大款找到了團長要做壽,還擺了一桌的酒席,團長借機硬把她的母親帶了過去,期間團長和大款不斷的灌酒,把她的母親灌醉了。


    當她母親醒來的時候,發現她被團長和大款給侮辱了,當時她就要報警,團長立刻拿出了工作的事情威脅她,還讓她母親想想白芸淑。


    她的母親沒有其他收入,帶個孩子本來就很辛苦,一旦沒有了工作,那根本就沒法生活了。


    我咬著牙說,這種事決不能答應,要不然那些人會不斷的用這件事威脅你母親,做出更多出格的事。


    白芸淑說她母親也知道這個道理,說可以不報警,可必須要給她一筆錢,要十萬。


    在當時那個年代,大工的工資不到三十,十萬可以全款買個樓房和一個小麵包了,團長和大款沒有辦法答應了下來,不過有個條件,就必須要等做壽完事之後,她母親知道自己是弱者,再加上事情已經發生了,隻能含著屈辱去給大款做壽,卻沒有想到團長和大款那麽狠毒,竟然趁機害死了她,而割開布條的人就是教白芸淑跳舞的老師。


    混蛋。


    我怒罵了一聲,一挺身正好和穎兒下探的動作撞擊到一起,那緊致的感覺讓我腦袋一熱,徹底爆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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