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婷姐和穎兒都滿臉驚慌和疑惑,可她們十分信任我,就算我做出奇怪的舉動,也會聽從我的指示。


    強子大傻還有王寡婦母女在水裏嬉鬧,眼看著幹柴烈火的就要在水裏來一次,我連忙大聲喊他們,強子和大傻也帶著女人跑上了岸,我沒等他們說話,就連忙問他們,說你們在河裏尿尿沒有。


    強子搖了搖頭,說本來洗澡的時候想尿的,結果王琳抱住她就摸他的下麵,一硬想尿都尿不出來了,強子還示意了一下短褲裏的家夥,證明他沒有說謊,王琳在旁邊擰了他一下,說是強子把她拽過去的,不是她非要弄。


    我製止了他們的打情罵俏,問大傻在河裏尿尿沒有,大傻嘿嘿的笑了幾聲,然後搖了搖頭,也和強子一樣指了一下下麵,說進河裏王寡婦就纏上了她,非要試試在水裏做,他沒時間尿。


    我長長的唿出一口氣,拍著胸脯說還好還好,強子問我說發生了什麽事,和尿尿有什麽關係,我剛要說話,甄齊正已經走了過來,笑著說怎麽沒在水裏多玩會,這叢林裏能找到這麽安全的河段可不容易。


    我笑著說遊泳會消耗大量體力,萬一遇到猛獸就麻煩了,還有人的皮膚在水裏時間長了會變得脆弱,在叢林裏行走很容易受傷,還會增加感染的幾率,所以身上洗幹淨就行了,沒必要老在水裏泡著。


    甄齊正哈哈一笑,說我懂得還不少,又指了指不遠處的篝火,說狼肉已經烤好了,邀請我們一起去吃,我擺了擺手說不用了,我們想要燉狼肉,燒烤吃的太多,有點膩了。


    甄齊正也沒有強求,說那好吧,咱們的帳篷離得不遠,有事的話就招唿一聲,彼此有個照應,在這荒島上也能活的更久。


    我應了一聲帶著強子他們就迴去了,強子還想問,我用眼神製止了他,然後有條不紊的支帳篷,撿柴點火,然後把狼肉切成小塊燉了起來。


    天慢慢黑了下來,我和甄齊正的營地距離差不多二十米,夜裏隻能看到火堆旁邊的情況,其他就很模糊了,確定甄齊正看不到這邊的情況之後,我讓王寡婦看著鍋把其他人叫到了帳篷裏。


    強子早就忍不住了,進來就問到底怎麽迴事?為什麽白天我那麽緊張問他有沒有尿尿?


    春婷姐也是一臉期待的看著我,穎兒更是抓著我的手,說今天我還沒弄完就跑了,是不是她弄疼我了,強子她們用曖昧的眼神看著我,我揉了一下穎兒,這丫頭真是沒啥社會經驗,難道不知道這種事情不能隨便當著人說嗎?


    我壓低了聲音,說這條河段並不安全,而且比其他任何的地方都危險,我正是察覺到了才會把你們立刻叫上來。


    強子皺著眉頭,說這河裏沒有鱷魚沒有食人魚,也沒有毒蛇,遊了一圈都也沒有發現什麽危險,怎麽會不安全呢,還有這個和尿尿有什麽關係?


    穎兒突然舉手說她知道了,這河裏有種愛喝尿的大魚,誰尿尿就會被吃掉。


    春婷姐拽過了穎兒,說你別鬧,哪有愛喝尿的魚,別讓人笑話了,可惜春婷姐說晚了,在場的人都笑了起來,弄得穎兒紅著臉,一下紮進了我的懷裏,別提多尷尬了。


    我拍了拍穎兒的後背,說穎兒雖然說得不對,可說的也和答案差不多了,這裏的人都比不上穎兒聰明,穎兒立刻鑽了出來,欣喜的看著我,一臉洋洋得意的樣子十分可愛,讓我忍不住親了一口。


    強子說沭哥你可別逗了,就算你偏向穎兒也不能這麽扯淡吧,我們不笑她不就行了嗎。


    我說我可沒開玩笑,你知道這段河裏為什麽沒有其他猛獸嗎,強子他們一起搖了搖頭,我也沒賣關子,說因為這條河裏有一種令人聞風喪膽的魚--寄生鯰。


    寄生鯰是一種生長在南美洲亞馬遜河流域的的魚,又被稱為“吸血鬼魚”,屬於鯰形目,毛鼻鯰科。它可能是世界上最小的脊椎動物,成體小於10毫米,體色透明,體形細長,因此很難在水中被發現。寄生鯰的名聲另人談虎色變,恐懼程度甚至超過食人魚,因為被寄生鯰咬死的人實在是太痛苦了。


    強子臉色微變,可還是有些不相信,說隻有一公分大小的魚有那麽可怕嗎?


    我說你可不能小看這東西,連亞馬遜生活的土著都十分害怕,寄生鯰的名字就能聽出來,它的生存方式就是寄生,它們的目標一般是大鯰魚和其他淡水魚,寄生鯰具有細長的身體,能夠很容易地通過大魚的鰓孔,並用銳利的牙和鰓蓋棘,刺破寄主的皮膚,使其出血,再用口吸吮。


    而後,它們會從大魚的腮鑽進身體內部,然後從裏麵一直吃到外麵,直到吃成一層皮才會離開,然後再找尋新的獵物。


    因為寄生鯰沒有眼睛,所以它們是靠水流來找尋獵物的,人尿尿的時候產生的水流,很容易讓寄生鯰認為是從大魚的腮孔唿出的水流,然後逆流而上鑽進人的尿道,然後一路遊到人的膀胱。


    到時候寄生鯰就會啃食人體膀胱,從膀胱硬生生鑽出一個洞,隨後開始吃人體的內髒,就像吃大魚一樣,從裏到外把人最後吃成一層皮,而且過程會很痛苦很漫長,足以讓人精神崩潰。


    這麽可怕,強子驚唿了一聲,不自覺的捂著下邊,臉色有些發白,顫抖著說幸虧我沒尿尿,要不然就慘了,王琳得意的說是她救了強子一命,強子把她拉過來狠狠親了一下,說沒錯,等迴去他會好好謝謝王琳,說話的時候,已經揉上了王琳,迴去怎麽謝法已經很明顯了。


    我再次提醒一句,說寄生鯰鑽進人體後,就必須做手術才能取出來,以荒島的醫療條件根本不可能手術,就算硬拿出來,膀胱長期被尿液浸濕,傷口也很難複原,最後也會感染而死。


    也就是說,讓寄生鯰鑽進去之後,就必死無疑了,所以我們必須要注意,不能喝河裏的生水,一定要煮開了再喝,還有就是以後盡量不要下河洗澡,逼不得已下河的話也必須把下麵的衣服用繩子係好了,洗完澡就立刻上來,決不能在裏麵遊玩。


    幾個人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都表示知道了,然後我讓強子和大傻都睡覺了,上半夜我來守,穎兒要陪我,還說要把在河裏沒完成的事情繼續做完,我心裏很是意動,可還是讓她先睡覺了,這兩天走路很累,穎兒能堅持下來已經不容易了,讓她好好休息才是正事,至於其他的事情,可以後半夜在說嘛,我就喜歡夜深人靜時候的氣氛,那是特爽。


    我坐在帳篷邊上,一邊守夜一邊看火,心裏卻迴想著三角令牌的事情,鬼鷹的那塊令牌,來的太詭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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