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英偉氣的發狂,但卻沒有衝進去。因為他很明白如果這時候不管不顧衝進去跟殊曼華發生衝突會是怎樣的結果,義父一定不會站在他這邊的,一定會護著那個野種!他得想辦法,想辦法把義父給奪迴來!肖朗的震驚和氣憤一點也不必孫英偉少,他傷心殊曼華已經不再喜歡自己,轉而喜歡孟遠。嫉妒孟遠能對殊曼華做那種事情,也擔心一旦兩人的關係被發現,殊曼華將要承受怎樣的罵名和壓力,他心疼,舍不得。傷心、嫉妒、擔憂、心疼,這諸多的情緒都快把肖朗給逼得崩潰了。“這件事不能說出去!絕對不能有第五個人知道!”肖朗一把抓著孫英偉的手腕,惡狠狠地說道。孫英偉甩了兩下才甩開,冷哼一聲,“用你說?我不會讓義父的名聲蒙羞!一會我叫下人把義父請到我那裏去,你進去跟孟析說,讓他不要纏著義父。”肖朗不認為是殊曼華纏著孟遠,但是現在他沒心思跟孫英偉爭辯。肖朗躲了起來,孫英偉迴了自己的房間,然後讓下人去給孟遠傳話,就說他有課業讓孟遠看。沒一會,一個下人敲門進去了,肖朗看著孟遠從房間出來,離開了院子肖朗左右看看,發現沒有人,這才推門進去。床上的殊曼華正在看一本雜記,聽到有人進來的聲音還以為是孟遠去而複返,頭也沒抬起地說道:“落下什麽忙東西了?”肖朗頓了一下,“落下一個人,我來把他找迴來。”殊曼華猛地抬頭,一臉意外,“肖朗?你怎麽在這?”“我們是同窗,我來看看你,不行嗎?”肖朗苦笑,“還是說你這房間隻有孟遠才能進?”殊曼華瞠目結舌,看這意思,自己剛剛跟孟遠做的事情肖朗都看見了啊!而且如果他沒聽錯的話,這酸溜溜的語氣……肖朗喜歡他?“你剛剛……”“我都看到了!”肖朗大步走過來,雙手握住殊曼華的肩膀,眼睛裏都是血絲,那臉上的神情完全是不合這個年紀的冷酷和兇狠,“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麽!孟遠是你的父親!你們這是、這是……”肖朗偏過頭,那樣難聽的字眼,他還是不願意用在殊曼華身上。殊曼華也沉下臉,“他是我義父,不是親生的。”“是,不是親生的,但是你們的關係擺在這裏,這總是不能忽視,到時候一樣會被人戳脊梁骨!孟析,你這是在斷送自己的前程!”殊曼華低著頭,掰扯自己的手指,“我沒有前程,我的未來就在孟遠身上。”肖朗頹然,痛苦地捂住眼睛,片刻後才用一種哀傷到極點的目光看著殊曼華,“是不是如果我當初沒有拒絕你,你今天就不會喜歡上孟遠?”殊曼華聲音還是那樣淡淡的,“肖朗,這世上從來都沒有如果。已經發生的事情,誰都改變不了,能做的也隻是在當下和未來不要再讓自己有說‘如果’的機會。你也不用對我心懷愧疚,我的路是我自己選的,跟你沒有關係。,,“怎麽沒有關係?!如果我當初答應了你,你就不會跟孟遠攪和到一塊,現在你的男人就是我!能親你的就隻有我!”殊曼華被肖朗吼得頭疼,揉了揉眉心,“肖朗,你喜歡的是女人,不是男人,可能是我們這段時間走得比較近,你產生了錯覺,你先迴去冷靜冷靜”■作者閑話■第425章權勢的重要性肖朗很不甘心,但是他也知道自己現在情緒不好,怕一沒忍住就對殊曼華說了很過分的話,便一牙轉身走了。走之前還是欲言又止的樣子。殊曼華知道肖朗想說什麽,但不管是所謂的前途也好或者會被人戳脊梁骨也好,他都不在意。這隻是_個小世界,他要做的就隻是得到閣主的神魂碎片,別的事情根本不在他的考慮範圍內。比起迴到仙界之後漫長的曰子,小世界的這一世又算得了什麽?肖朗才走沒多久孟遠就進來了,殊曼華撇撇嘴,他肯定這個男人絕對在外麵偷聽來著。看到肖朗的時候他就明白為什麽男人突然要吻他了,可不就是故意做給肖朗看的?孟遠坐到殊曼華身邊,把人摟緊懷裏,笑得合不攏嘴,那樣子實在有失城之主的風度。“做人要講信用,要說到做到。”殊曼華暗暗翻白眼,“義父何意?”“你說你沒有前程,你的未來就是我,這話你可得記住了。”看吧看吧,果然偷聽了。“是,我是說了,我的未來是義父,那義父的未來是什麽?”“是你,”孟遠沒有絲毫猶豫,“但義父的未來沒有你的未來長遠,你會不會覺得吃虧?”殊曼華挑眉看了_眼孟遠,慢悠悠地說道:“想活得長遠有難度,但想什麽時候結耒自己的人生還不容易。義父說了,做人要講信用,說話要算數。那既然我的未來都是義父,如果義父不在了,我就沒有未來。生生死死,我都跟義父在一起。”明明該是一番感人肺腑的情話,但是在殊曼華說來,語氣認真而平淡,就好像隻是在闡述一個事實,而並非隻是為了說好聽的話讓人高興。孟遠動容!連日來的擔憂也在這_刻煙消雲散。他一直擔心青年對他的感情是父子之情而不是愛情,是因為青年接觸的人和事都還很少,還不清楚真正的感情是怎樣的,可能是他現在弄混淆了。所以孟遠一直擔心,如果有一天,青年認清了自己的感情,他該怎麽辦?他能放手嗎?做不到!可如果做不到,就會傷害青年。但是現在孟遠沒有這樣的顧慮了。青年能這樣從容地決定要陪伴自己一生,他還有什麽好懷疑的?殊曼華瞧著男人放鬆的樣子,心裏也跟著柔軟了。“對了,義父怎麽處置方芸?”提到方芸,孟遠滿眼的柔情漸漸散去,全是令人不寒而栗的冷意。“她傷了你,義父不會放過她!現在人在大牢裏關著,等你徹底康複之後,義父會把她流放到苦寒之地,終生不得迴還!”殊曼華握住孟遠的手,“義父,這個懲罰有點太重了。我不是要為方芸求情,隻是希望義父秉公辦理,不要因為涉及到我,就加重刑罰。按照律例,方芸殺人未遂,我傷勢也不算特別嚴重,應該怎麽判?”孟遠皺眉,不大高興,“三十大板,監禁六年。”“那就按照律例來。義父是一城之主,一言一行都有那麽多人盯著呢,而且那天我受傷是在眾目睽睽之下,義父也在當時就說明了我的身份,如果過於重判方芸,這對義父的名聲不好。再者方芸是先生的孫女,先生發妻早逝,兒子、兒媳幾年前也沒了,就這麽一個孫女,寵成了寶貝疙瘩。先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