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淮:(/w\) 下章!見麵! 準備開新文啦~ 文案改了n次,終於改好一版: 《我搞定了第一名[快穿]》 ——他竟然想gay我? 隋何=9分顏+180cm+18+多金+a級任務員+…… 顧執=10分顏+188cm++20+金鑲鑽+s級任務員+…… 隋何和顧執是同事,但單位裏各種官評和野榜,顧執都是第一名,隋何萬年老二。 後來,第一名犧牲了,單位派“第二”優秀的隋何去救他。 隋何:我拚命在救他,他卻想gay我? 係統:親親,這邊建議你直接彎呢~ 第一個世界:純情跳級天才受vs騷話連篇學霸攻 第二個世界:平躺任捉惡鬼受vs半仙世家怕鬼攻(年下) 第三個世界:女裝大佬主播受vs直男電競選手攻 第四個世界:病弱嬌嫩皇子受vs粗暴冷漠巨龍攻 第五個世界:待定…… 小可愛有沒有想看的梗或題材?可以提一下,盡量安排哈哈哈哈~第37章 秋雨 八月, 北疆的天氣開始轉涼。 抵達北疆的這半個月, 宋淮跟著父親從北州出發, 先去了一趟西部梁州, 折迴後,再往東去了季州,把邊境線都巡視一遍。 一是讓駐邊的將士們看看, 他們的主心骨宋大將軍迴來了;二是檢驗邊防, 通知將士們隨時準備迎戰。 三是問問看, 五月從京城派下來的封賞有無落到實處。宋家向來治軍嚴明,從來不會虧待衝鋒陷陣的將士。 駐邊的將士們平常很少有機會見到大將軍,這會兒都一個個擠上來,報上軍銜和戰功, 說自己領到了多少賞銀, 讓宋驍身邊的書記官核對有無差錯。 宋驍雖不苟言笑,但麵對將士們十分大方豪爽, 讓書記官從他那裏取銀子, 給駐邊的將士加頓肉。 將士們歡唿道謝, 恨不得把大將軍舉起來拋。 宋淮看向自己父親, 發現他雖然沒笑, 但神色愉悅,眉眼都舒展著。 這就是他崇拜父親的原因吧,崇拜父親的驍勇果敢,崇拜他的忠肝義膽,崇拜他的仗義豪情, 崇拜父親在軍中的威望,崇拜他是北疆百姓的信仰與支柱。 同時更深刻地感知到,為何父親會說,宋家要開始謀退路。 若是叫陛下來北疆看一看,看看父親在北衛軍和北疆百姓心中的地位,恐怕真的會寢食難安。 陛下當真不知道嗎? 他知道的,隻是他相信父親。但與其說是相信宋家沒有反心,倒不如說是相信父親不會為了私欲發動戰爭,帶領北衛軍犯上作亂。 父親也不喜歡戰爭。 所以陛下也從來不虧待宋家,不虧待北衛軍。哪怕去年江南大旱,國庫告急,陛下寧可動用皇家私產,也不拖延北衛軍的軍餉。 這是一種微妙的平衡,但凡陛下有一絲不信,懷疑宋家和北衛軍,或者宋家因不滿現狀生出半點野心,這種微妙的平衡就會被打破。 但誰也不能保證,這種平衡還能維持多久。 自小父親就告訴過他,宋家的子孫,若非死在戰場上,就隻會死在天牢裏。 所以要變,要退,不能等到陛下的信任變質,任人宰割。 迴北州這天飄起了小雨,但就差幾裏路就抵達主城,宋驍一行便沒有避雨,縱馬冒雨趕路。 這種天氣在北疆很少見,宋淮不太習慣。 這雨不算大,卻又綿又密,落到臉上癢癢的,雨滴一點點打濕鎧甲,滲進裏頭,慢慢浸濕衣裳,濕噠噠的黏在皮膚上,涼意跗骨,倒不如傾盆大雨來得痛快。 像京城夏日的暴雨一般,將瓦片敲得叮當作響,將煩悶與燥熱通通驅散。 宋淮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在京城養嬌了,如今他覺得很不舒服,可這點不舒服微不足道,和宿野席地的趕路、腥風血雨的鏖戰相比,根本不值一提,可他卻沒來由的煩躁。 宋淮一路興致不高,埋頭縱馬,跟在父親身後迴了城,抵達大將軍府,依舊垂著頭下馬,迫不及待往屋裏鑽,恨不得立刻把這身衣服換下,甩掉那點不舒服的感覺。 誰知卻被人攔住了去路。 宋淮先看見一雙站在台階上靴子,視線往上,掃過那人的錦袍華服,看到了一隻握著傘柄的手。 心怦怦跳起來,好像揣了一隻兔子,又好像有誰掐了一把心尖尖,又酸又疼,一顫一顫的,宋淮抬起頭,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 那人看向他,眼中帶著無限柔情與思戀,將宋淮的理智吞噬,那人突然笑了,喊他:“阿淮。” 宋淮覺得腦中的一根弦繃斷了,刹那間閃過無數念頭,想說好久不見,想說你終於來了,想說我給你寫了好多信…… 可最後想到的,卻是兩個月前那場夏夜的暴雨,自己意識微醺,在悶熱的床帳中與這人擁抱,親吻,這個人貼著他的耳,問他疼不疼。 宋淮覺得眼眶幹澀,喉嚨也有些癢,他伸手握住了齊瑄撐傘的手腕,低聲道:“我……有點難受。” 尾音又輕又低,似在撒嬌,可齊瑄無瑕顧忌這一絲纏綿旖旎,手背上的涼意讓他眉頭一皺,立刻抓住宋淮的胳膊將他拉近,伸手摸上他的額頭。 燙。 手冰得不像話,額頭卻滾燙著。 齊瑄丟開手中的傘,一把攬住宋淮,對身旁的長康道:“叫大夫。” 原本無視小兩口膩歪、牽著馬準備進門的宋驍聞聲轉過頭,看到宋淮低頭靠在齊瑄胸前,便問:“怎麽了?” 齊瑄:“他在發熱。” 說著齊瑄把宋淮打橫抱起來,顧不上旁邊還有人看著,轉頭問宋驍:“阿淮住哪個院子?” 與宋驍和宋淮一同返程的幾十個北衛軍瞠目結舌,眼睜睜看著一個男人把他們的小將軍抱進了大將軍府。 “誰啊?” “不知道啊!” “莫非是……小將軍夫人?” 京裏來的那道聖旨,宋驍等人雖然沒大肆宣揚,但好歹也是關乎北衛軍的大事,便也沒有刻意隱瞞,如今差不多整個北衛軍都知道。 他們這隊人出身北州軍,但一直跟在大將軍左右,說是私衛也不為過,前陣子迴京城領賞,大將軍帶的也是他們。 雖然都知道小將軍要嫁作宣王妃,但他們都聽宋淇幾兄弟的主意,喊宣王“小將軍夫人”。 一迴來就見到大將軍府門口站著一個人,撐著傘瞧不清相貌,小將軍低著頭往裏走,那人竟攔了上去,這會兒還把小將軍給抱走了! “別說,夫人長得挺俊的,和咱們小將軍般配!”方才那人丟了傘,讓他們看清了相貌。 “不是,咱們不應該先問問小將軍到底怎麽了嗎?” “…………” “那走啊,看熱鬧——不是,探望小將軍去!” 齊瑄把人抱起來的時候,宋淮意識還是清醒的,掙紮道:“放我下來……我能走……” 齊瑄攬緊了他,語氣有些重:“別動。”下巴貼在他額頭碰了碰,“你歇著,我抱著你。” 宋淮見抱都抱了,索性不掙紮了,圈住他的脖子,滾燙的額頭抵著齊瑄的脖子,閉著眼低聲問:“你今日到的嗎?” 齊瑄:“嗯,剛到不久。” 齊瑄也沒想到,千裏迢迢、馬不停蹄地趕到北疆,卻被告知心上人和大將軍去巡視邊防了。 萬幸的是他們今日就迴,齊瑄顧不上休息,就站在門口等他,後來下起了雨,仍撐著傘守在門口,不肯挪動半步。 卻沒想到,等來了一個燒成火爐的小傻子。 宋淮:“在門口等我?” “嗯。”齊瑄低頭與他貼了貼臉:“很難受?” 宋淮:“還好。” 如果不是見到了齊瑄,他不會開口說自己難受,隻會自個迴到房裏,洗個熱水澡埋頭睡一覺,發一身汗估計就好了,興許壓根不會覺得自己病了。 沒想到突然在門口看見了齊瑄,心裏頭那點煩躁和鬱氣被欣喜取代,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好像生病了,有點難受,或許心裏還有點委屈,對著他自然而然就把這句話說出來了,說出來之後,竟然就感覺好多了。 齊瑄收緊胳膊:“冷?” “有一點。”宋淮抱緊了齊瑄的脖子,埋頭又輕輕蹭了蹭。 在前麵帶路的宋驍:“…………” 院子裏,宋淮的小廝超影看見幾人,立刻迎上來,焦急道:“少爺怎麽了這是?” 齊瑄抱著宋淮進屋:“找身幹淨衣服,打熱水來。” 超影忙點頭,去櫃子裏給宋淮取了衣服。 齊瑄把宋淮放到床上,伸手要脫他的鎧甲,一旁的宋驍咳了一聲,齊瑄動作一頓,收迴了手。 宋淮臉紅了,“你、你先出去吧。” 齊瑄皺眉,又看向宋驍,宋驍哼了一聲,扭頭走出了門外。 超影端了熱水進來,宋淮死活不要齊瑄幫忙,躲在床帳裏頭把身上擦了一邊,換上了幹淨的衣服。 齊瑄幫他擦幹頭發,按著他躺下,給他蓋好被子。 宋驍領著大夫進來,給宋淮把脈。 小毛病,風寒加上水土不服,有些發熱。 宋驍把原本罵他嬌氣的話收了迴去,催大夫趕緊去抓藥。 沒記錯的話,六年前他把宋淮帶到北疆的時候,宋淮也因為水土不服病了一場。 原本就不如那幾個堂兄弟高壯,病了更是瘦弱蒼白,還是宋淇幾個輪番照顧了十來天才好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