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完這一切,昏死過去,等我醒過來時,看著床邊是蘇小雅在睡著,而另一邊是白起睡著g。


    至於蕭明義與秦墨淮沒看到,我此時覺得嗓子發幹,眼前發花。


    我想下地倒些水,卻是覺得身子發軟,根本無力。


    蘇小雅被我驚醒,她迷迷糊糊的看著我,發現我醒了興奮的說:“秦哥,你醒了?”


    我點頭,指了指嗓子,示意想喝水,她見了趕緊倒水。


    我連著喝了三大杯才算好,我沙啞著嗓子說:“我是怎麽迴來的?”


    白起聽到我說話起來說:“義哥背迴來的,你被人暗算了。”


    “那個五長老?”


    “對,千算萬算,把他忘了。”


    我揉著太陽穴說:“我倒是想到了,可是人手不夠,隻能希望他不出來。


    但是我低估了拓跋對他的重要。”


    我說著話,自己給自己診脈,結果讓我無力吐槽。


    這一次,奇經八脈都瘀血了,我就算是金針過穴,也要三天才可以好。


    可是我這根本就沒辦法停下來,我突然間問:“拓跋怎麽樣?”


    我心裏希望的答案是灰飛煙滅,這樣我就算休息也沒事。


    可惜答案還是讓我打破了幻想,白起凝重的說:“三道雷,隻有兩道擊中它了,所以它又躲起來了。


    估計挺重,因為樹上的紅綢子恢複成了原來顏色。”


    我靠著床頭無力的說了一句:“這隻是暫時的,它修養一陣隻會更加瘋狂。”


    我說完這話頓了頓說:“義哥和淮子呢?”


    “他們倆休息去了,昨晚一夜沒睡。”


    我聽了點頭,我又一次有了睡意,剛準備睡下,見秦墨淮推門進來。


    “秦子,有人要見你。”


    我挑眉,見我?有點意思,我看著他有些陰沉的臉色我問了一句:“南山派的人?”


    他有些驚訝的說:“你怎麽知道的?”


    我垂眸道:“看你臉色就知道了。”


    他聽了也笑了,可隨後就說:“見不見?”


    “見,兩國交戰不斬來使,這是規矩,可是不見使者,也是規矩的。”


    說完了以後,撐了撐身體,讓他把人帶進來。


    秦墨淮點頭出去,把人帶了進來,這是一個老者,青衣布褂,長胡須,看著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


    看模樣我就知道,這個人就是五長老,南山派,分舵的頭領。


    據說心狠手辣,但是練的一手好丹藥,而且他還略懂奇門陣法。


    想著,我開口說:“五長老,我這身體不便就不起來迎接了。”


    他笑容和藹,可眼裏滿滿的算計之意,一眼看去就知道這人滿心算計。


    他和藹可親的說:“小哥,不好意思,昨日我可能下手重了些。”


    “戰場上,都是一招斃命,我技不如人,你這道歉,就不必了。”


    我迴答的不溫不火,五長老聽的微僵,可緩過來依舊是客套的說:“小哥真是通情達理,我今日來,是有事想要與你談談。”


    “五長老尊貴之人,有什麽事,是需要找我談的?”


    我的問題是真心話,他自顧自的坐下,看著我有幾分咄咄逼人的說:“很簡單,我南山派派需要這恍若之神。


    所以如今我需要你可以停止狙殺舉動,當然,我會給予補償的。”


    我聽著恍若之神的稱唿差點笑了,一個拓跋被封神了。


    這玩意說出去真不知道怎麽解釋。


    他見我不溫不火,有些惱怒,他聲音冷了三分的說:“今日,我是好言好語的與你說,我希望小哥可以知難而退。”


    我聽著威脅的語氣,我淡笑著說:“你這話說的有趣。


    若是說你需要這東西,自己想辦法提走,我無話可說。


    可是,你以此處的人當做血食,來滿足你的需求。


    那這事,我就不得不管,這是我的地方,我的家鄉。


    我拚了命也要保護的地方,所以五長老,對不起,你越界了。”


    我說的很淡,可是卻是句句實話,五長老聽我說了這麽多,隻問了一句:“你的意思就是,不同意唄…”


    “不同意…”


    他笑著說:“你可別後悔啊…”


    我看著他涼薄的眼神,毫無畏懼的說:“五長老,不送了。”


    他聽了也不急,也不氣,隻是起身麵帶微笑的說:“小夥子,你拒絕了一次可以讓你飛黃騰達的機會。”


    我也不迴答,淡而又淡的看著他,他轉身走了,我也躺下了。


    我可謂是大汗淋漓,雖說我不懼怕他,可是我身子骨屬實難受,所以一直撐著,如今他走了,我才算放下了勁兒。


    秦墨淮與白起進來問:“他來說什麽?”


    我把事情說了,白起氣的都笑了,他掐著腰說:“還真特麽有意思,他讓拓跋活了,殺了我們的村民。


    最後還來威脅?什麽東西啊這是,就這還五長老?滿口胡言嗎這不是?”


    我聽他的話就笑了,我靠著床頭說:“淡定些,他這是正常的反應,因為他是五長老。


    說一不二,強搶習慣了,所以才會覺得我們也應該聽他的。


    而且說話的時候,一副施舍的樣子,可笑至極。”


    秦墨淮坐下伸個懶筋說:“位高權重的人不會這樣。


    由此可見,他雖然有權利,但是沒有任何的權利教養。”


    對於他的話,我讚成,我垂眸淡然的說:“所以,所謂的談判,不過是單方麵戰書的通牒。”


    “那你打算怎麽辦?”


    走進來的蘇小雅端著白粥問,我看了眼自己的身體鬱悶著說:“先養身體唄…


    就我這奇經八脈都瘀血了,我在不養怕是要廢了。”


    這三位聽著都笑了,我們這裏氣氛不錯時,蕭明義睡眼朦朧的進來說:“安家寨派人來了…”


    我聽著愣住了,我看了眼同樣奇怪的幾個人說:“請進來吧…”


    然後我開始迴憶,自己好像沒告訴村民自己的所在之處吧?


    半天了,我也沒想起來,這幾個人也都是懵的。


    我看了眼白起問:“當時,我說沒說去何處尋我?”


    白起想了半天說:“我沒記住啊…”


    至於秦墨淮與蘇小雅更是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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