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


    蕭明義說了這句話,而月白看著我們幾個,著重的盯了我一眼g。


    不溫不火的說:“不知蕭公子身後的幾個人是?”


    蕭明義看了我們一眼,示意我們自報家門,我率先的說:“王秦…”


    “白起…”“蘇小雅…”“趙丹兒…”


    眾人先後報了名字,月白麵色依舊是不溫不火,可語氣卻是高抬三分:“有趣,四大家族來了三個。


    安家寨今日可沒有聽到喜鵲蹬枝兒叫啊…”


    他這話,三分陰七分陽,讓人聽了心裏很是不舒服。


    “怎麽?大祭司,你這是不打算請我們去坐坐?


    俗話說的好,遠來是客,我想安家寨還不至於如此不懂禮數吧?”


    蕭明義豪不給麵子,直接開口問,月白轉身身手搭了一個請的姿勢,示意我們進去。


    他走的優雅,可我心裏卻提高了警惕,這人給我一種特殊的危險氣息。


    我怕他背後下手,所以自然要防備,進了安家寨,我放眼望去,發現這裏是一水的青磚,黑瓦做的房子。


    此時我確定了,這就是饕餮教的後裔,因為饕餮教,百姓,最低的士兵都是以黑色,青色做房子,服飾的打底。


    也可以有其他的顏色,但是教內的節日必須要穿統一服飾。


    我這時候心裏叫苦不迭,沒想到,這失傳的教門,我竟然遇到了。


    走了不遠,來到看到了朱紅色大門的門樓,雕龍化器,看著氣派不以,讓人一眼望去,還以為是什麽皇親國戚的家裏。


    而門樓的匾額上,楷書寫著:大祭司府…


    我看著挑挑眉,心說還真是氣派不以啊,想著四下打量,發現這裏是建在了陣法之上。


    進到屋中,他讓人上了水,我們坐下後,蕭明義不卑不亢的說:“多謝大祭司…”


    “蕭公子與幾位來此處,怕應該不是變態安家寨的吧?


    因此有什麽事,不如趁著現在,說說看?”


    我眯著眼,看著月白,這人模樣眉清目秀,除了臉色有些白到讓人以為是死人外,倒是沒有缺點。


    而且,他刻在骨子裏的驕傲,讓人覺得很是不舒服。


    蕭明義喝口茶,淡淡一笑道:“確實無事不登三寶殿。


    是這樣的,據我的消息說,王家村,秦家村的人,都在你這裏遊玩兒。


    我這聞之,覺得有些過意不去,所以特來接他們迴去的。”


    月白聽了這話,正在喝茶的手微微一頓,他抬眼看了我們一眼問:“這是誰給的這麽不靠譜的消息?


    貴村的人,怎麽會在我安家寨?”


    我看他眼神微發飄,知道他說的不是實話,可此時蕭明義是代表,因此隻能是靜觀其變。


    “是嗎?大祭司,你該知道,你說謊了,是什麽後果。


    不用我們說話,怕是你信仰的東西,就會給予懲罰。


    因此,你可敢以你的神明發誓嗎?”


    蕭明義的話,咄咄逼人,可語氣,依舊是溫和的。


    月白聽了臉色微沉,他放下茶杯,一抖袖子說:“蕭公子,你怕是越界了吧?”


    “越界?”


    蕭明義重複了一遍這個詞,他似笑非笑的看著月白,突然問:“那,大祭司,你們族長是怎麽沒的?”


    這個問題,問的始料未及,因此月白根本沒有準備,因此他瞬間語塞。


    “大祭司,你說,我若是把你們族長死因查清楚,並且公諸於眾,那會如何?”


    月白此時沉下臉冷冷的說:“蕭公子,你還真是得寸進尺。


    既然如此,月某人,怕是不能留客了。”


    說著舉著茶杯,卻不喝,這就是傳說裏的端茶送客。


    蕭明義想說什麽,我卻突然間拿起茶杯,迴敬了他,淡淡說:“端茶送客?大祭司,這可是心急了些。


    據我所知,饕餮教每到十年,就會吃掉一個族長。


    目的是為了接引饕餮。


    而每十年,一般都是陰曆七月初五,初六,會舉辦饕餮宴。


    吃掉所謂暴斃而亡,失蹤不見的族長,有些教民清楚。


    而有些教民是被蒙在鼓裏的,一般都是看解釋。


    看大祭司的說法,怕是這裏的教民,對於自己每隔十年吃一次的盛宴還是稀裏糊塗吧。


    大祭司,這客還送嗎?”


    “果然是博覽群書的王秦,連我們這隱匿幾百年的教門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他放下茶杯,眼裏閃爍著寒光,我不溫不火的說:“大祭司不比如此。


    對於你們,饕餮宴我不感興趣,我隻感興趣我們村子和韓家村的人。


    此時此刻,我想大祭司應該想起來了什麽吧?”


    我身邊的人,根本沒想到此處是這麽樣的一個存在,因此聽我說完都是愕然不以。


    但是聽到我問的事,他們也都反應過來,一臉正色的看著月白。


    月白惡毒的盯著我,半晌他說:“王公子,我輸了。


    人在安家寨的後麵洞裏,是一個叫魘的人送來的。


    他現在應該在守著,我不建議你們去,因為你們不是他的對手。”


    說完了他開始自顧自的喝茶,我聽著他的話,心裏開始斟酌真假。


    隻是最後還是決定去看看,走前我突然間問道:“我想,他們應該沒有人成為你們的饕餮盛宴吧?”


    “對於你們,我們沒興趣,因為太酸,不好吃。”


    我看著他,他不急不緩的說:“放心,這是祖訓。”


    我點頭,走了出來,按照月白的敘述,直奔後山,路上,蕭明義說:“我雖然覺得他們族長死的蹊蹺,可是沒想到…”


    我笑了笑說:“若不是我知道他們是饕餮教的人,我還真不知道,他們族長死的蹊蹺。


    而且,這個靈感還真是明義哥你給我的。”


    我有些感慨的說了這句話,他有些不好意思的一笑。


    我們很快,走好了後麵的山洞前,我看著洞門口,心裏有些忐忑。


    畢竟所有人都在這裏,是生是死,可以說都在這一瞬間揭曉答案。


    不止我,所有人,此時都唿吸加重,畢竟折騰這麽久,就是為了這一刻的答案揭曉。


    這洞口因為是用陣法封印的,所以我要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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