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斯斯文文的小雅,現在動不動就是這麽野蠻的暴力,估計是在西藏習慣了,可還是那句話現在沒人給我們擦屁股啊。


    於是我也很沮喪的對小雅說道:“不行,這裏是村子,別說是燒屋子了,哪怕出現點火苗,估計這裏的人就算不報火警,也會走過來圍觀這裏。”


    聽我這麽說後,小雅也是立即對我問道:“那我們怎麽辦?守株待兔?還是我們潛伏進去?”


    不過我也對小雅否決並提醒道:“那倒不用,你在這裏守著院子,防止對方把我們包餃子,我進去看一下。”


    可小雅這一次說什麽都不受我的忽悠了:“不行,剛剛在門口我已經等得夠心神不寧了,現在不可能再讓你單獨行動,要麽撤退迴去,要麽一起進去。”


    說實話呢,原本今天過來就隻是打算在院子外麵查探查探,可現在紅眼狗已經不在院子裏了,我繼續停留在外麵的話,似乎也沒任何意義。


    等一下……


    我忽然間又像是想到了什麽似的,立即對今晚所遇到的情況,在腦海裏進行了分析。


    院外淪陷、有血無痕、屋內亮燈,莫非當院子裏在遭到襲擊的時候,紅眼狗也是及時的通知了其主人,所以現在的局勢很有可能是對方選擇了退守圍攻。


    所以這屋子裏現在肯定有埋伏,而且二樓的亮燈也隻是虛晃一招的障眼法,真正的陷阱就在一樓。


    “唿…”在推測到這一點後,我立即拉著小雅的手,身心不安的往後倒退了幾步。


    “秦哥?怎麽了?”從我突如其來的神情目光中,小雅也感到了不安,而我在退到能看到二樓的窗戶後時,又在一邊停下腳步的同時,一邊再次對小雅道:“注意二樓的情況,我去會會他。”


    “秦哥…”見我提著黑刀衝向過去,小雅知道我肯定又有什麽大動作,所以全然不顧我對她的吩咐,想要跟過來。


    而我立即阻止了她,並說了句讓她放心的話:“放心,我不進去,我就站在門口試試水深。”


    小雅或許不相信我的話,但在看到我一邊說著的同時,一邊停住了腳步,於是在稍稍遲疑了一下後還是遵從了我剛剛的話,迴退到那裏,繼續盯著二樓的情況。


    “砰!”在飛衝到屋前後,我拿起黑刀對著房門就是奮力一劈。


    刀鞘雖不鋒利,但也卻是堅硬無比,即便是鐵製的門鎖也還是一刀被我輕鬆劈開。


    “唿…”而我深怕真有陷阱埋伏,所以還是立即飛身一旋,避開了正對門的方向。


    “唰…”而且也在同一時間,我將手中的中藥藥材全都往門縫裏麵扔了進去。


    “轟…”結果也幾乎是發生在同一幕,隻見當我把手中的藥材扔向裏麵之時,裏麵竟瞬間發出了一陣耀眼的火光。


    “小雅!快跑!”火光是藥材燃燒後所形成的,真讓我給猜對了,


    一樓就是真正的危險,而早有準備的我,也立即就是拔腿而跑。


    “啪!”


    “汪…”可也就是在這時候,一聲清脆的玻璃破裂聲,從二樓傳了出來,一同隨之掉落而來的,除了玻璃碎渣外還有一聲狗叫。


    “咻…”狗叫雖然就一聲,但說明還有狗的出現,我見小雅亮出了銀針,於是我也默契的掏出手電照射了半空中,助小雅能在第一時間飛出最精準的一擊。


    “嗷…”然而在真正的絕對實力前,任憑我們的攻擊再配合的天衣無縫,也都成了對方耍帥的資本。


    隻見小雅精確飛出的鋼針,竟然直接被這隻漆黑的長毛紅眼狗給淩空咬斷在了半空中。


    針灸的鋼針雖然比家用的縫衣針要粗,可再怎麽說也是以毫米為計算單位的東西,居然被一條狗毫無尊嚴的給接住了,而且還是當場咬斷的那種。


    我知道自己算是捅下簍子了,說不定明天在這村子的某個山頭或者角落裏就會躺著兩具年輕的一男一女屍體。


    “快跑!!”但好死不如賴活,我也更不可能會老老實實的束手就擒,所以在明知不敵的情況下,我恨不得多長兩條腿似的,拉起小雅就跑。


    “走!”而且在拉住小雅那雙纖纖玉手後,我還果斷的做出了一件,從我跟小雅相識到現在都不敢做的舉動,隻見我拉著小雅轉了一圈後,竟像是拋鐵餅似的,把小雅朝院子外麵扔了出去。


    “啊…”措手不及的小雅,在半空中當場就被我給嚇了個驚魂未定,不過好在從小在草原裏長大的她,對於這種高難度動作也算拿手。


    所以總算有驚無險的在院子外落地了,落地後的小雅也沒有生氣的責罵我的這一舉動,因為她知道我這麽做肯定是有不得不這麽做的原因。


    所以她不但沒有生氣,反而還想在站穩之後繼續跑迴過來相助於我,可我費力的把她丟出去,就是不想她再進來,於是我頭也不迴的對她冷喝道:“不許進來!”


    “呃…”不許進來的代價,就是我自己成為了這隻紅眼狗的盤中餐,它那雙隱藏在黑毛底下的血紅雙眼,此刻變得更是充滿了殺機,再配上它那齜牙咧嘴和流著唾液的狗貌,真的是惡心和恐怖至極。


    話說它不會是把我當成了剛剛襲擊的人吧?這可真是讓人頭痛了,如果它是人的話,或許我尚且還能有解釋的辯解機會,可這畜生又怎麽會給我機會解釋呢。


    “砰!”在僅僅對視了一秒不到的時間後,它果然張著血盆大口就朝我撲過來了,我也直接揚起黑刀就是迎向於它。


    不過這一記我並不是劈砍它,因為我知道這種狗幾乎是沒有疼痛神經的,而且又是極其的皮糙肉厚,擊打並不能造成它們什麽傷害。


    所以我瞄準的是它那張合而開的上下嘴鄂間的咽喉口,你這麽想咬,我就讓你咬個夠。


    可這也是個風險極高的防守,我隻有一個機會,如果沒有成功,我的代價起碼是掛彩起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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