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這是喇嘛的迴答,可卻聽得心姐和我更加的一頭霧水。


    “這又是什麽?”喇嘛知道心姐不知道,所以就立即解釋道:“這也是“神”的一種,靈主神識,也魂體,人一但靈氣受損,便會萎靡不振,精神恍惚。”


    聽到喇嘛大師這樣的講述,我和心姐異口同聲的對她迴道:“可我(他)並沒有這樣啊。”


    大師朝我們伸了個手勢,示意我們不要激動,坐下來聽他慢慢說。


    ““神”由多位組成,而“靈”為其中最為關鍵一樞,靈中更有靈氣、靈意、靈骨以及最主要的靈魂,而王施主所受損的正是靈魂的副主,靈骨?”


    “靈骨?我從未聽過這個東西,它是什麽?”我問的是實話,無論是中醫還是西醫甚至在爺爺所教的奇門異術中,我都沒聽過關於這個的介紹。


    而心姐也同樣跟我不明白,她也在我問向喇嘛大師的同時,專注宇神的聆聽著。


    喇嘛大師輕舒了一口氣,然後對我們說道:“這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看不見、摸不著,卻又是真實存在的東西。”


    這話好耳熟,我爺爺在我小的時候,經常說類似這樣的話,但那時候我堅信的是科學唯物主義,雖然現在也沒有動搖這一點。


    但現在的我不得不認同他所說的,有時候,有些事情,真的如他所說的那樣,你所不認同的、超乎尋常的事,它就是這麽確確實實的存在。


    所以我和心姐都沒有打斷他,繼續等著他說下去,而在這時,他忽然把目光對向了我,然後在上下掃視了一番後,他說出了一句我稍微能理解,而又震驚得不能理解的話:“通俗一點的講,就是王施主的幼齡看上去不會超過十七,可是他的靈骨之老,卻已步入了而立之年,也就是我們所說的中年人。”


    “什麽?!你在開玩笑吧?這怎麽可能,他無病無痛的,怎麽可能會得未老先衰的怪病?”這是心姐所理解的意思,但大師卻又朝心姐搖搖頭道:“靈骨變老,並不是未老先衰,雖然有些相同,但卻又完全不同,未老先衰,是肉體上的老化,而靈骨則是屬於命脈、氣魂。”


    “你的意思是說?我其實已經等同於三十歲了?”聽到這裏,我也總算有所明白了,可是樣的結果,又讓我如何接受呢。


    大師從我的臉色中,知道我在說出這個猜測時的那種痛苦,他也希望我是猜錯的,但事實就是這麽的殘酷,他既痛苦又無奈的朝我點了點頭:“對,你說對了,大致就是這個意思。”


    而心姐在震驚的同時,她很是不解的追問著:“這是什麽原因造成的?”


    大師也坦然的分析道:“原因有很多,疾病造成、家族遺傳、營養不良、操勞過度透支身體等一些不可預判的原因。”


    對於大師所列舉的這些可能,心姐直接一臉否決道:“他根本與這些東西毫無交集,怎麽可能會得這種病?”


    可沒想到對於心姐所下定的結論,大師用一種非常肯定的語氣對我們迴道:“雖然我不能百分百的斷定,但從他的脈象和他鼻息之間的吐納之氣以及心靈中所散發出來的氣息來看,他這是過度消耗了自己的身體能量。”


    “過度消耗?他既不是搬磚做苦力,也沒有通宵達旦的,怎麽說他過度的消耗身體?”心姐的咄咄逼問,我知道她是不能接受這一無法用常理解釋的現象,可我的腦海中忽然想到了一種可能。


    難道是因為我做天葬師長期跟死人接觸的原因造成的?可這也應該不可能啊,我才做了兩年,跟那些真正的老師傅相比,我這根本連實習期都沒過,而且帕朗圖就起碼活了七十多年,而我的爺爺雖然五十不到,但也要遠遠超過我啊。


    而對於心姐的這一追問,大師也沒有作於迴答,而是把目光望向了我,並對我說著:“這是個苦命的孩子,雖然不知道他經曆了什麽,但兩眼中已掛滿了滄桑,孩子好好學會照顧自己,健康的成長,才是最好的財富。”


    見大師沒有迴答自己的追問,心姐也沒繼續逼問,但從他所說的言語中,也讓心姐感受到了他的幾分關懷,所以她就轉而對大師另外問道:“有沒有辦法醫治他,不管多大困難,能有辦法救嗎?”


    大師苦歎一聲:“王施主,目前的情況雖不致命,但也難以根治,若要真的問我方法,我也隻能表示“八分命運,二分奇跡。””他的話,聽得險些讓我站立不住,這什麽意思?讓我聽天由人?


    “啪!”這時心姐忽然重重的甩出了一個金燦燦的物件擺在桌上,我和大師頓頓時被吸引了過去,發現那竟然是一條要遠比我還粗,還厚實的金條,價值少說起碼在二十萬以上。


    “心姐…”我何德何能,怎麽能讓一個跟我萍水相逢的人為我破這麽大意筆財,可還沒等我開口,我就被心姐給阻止了,她完全不給我開口的忌諱,就伸手示意我站在一旁不要說話。


    而她自己則在深唿一口氣後,繼續對那大師萬分凝重的說道:“他才十五歲,有著美好和不可限量的前途,我真的不希望他就此英年早逝,希望你能幫幫他。”


    而對於那根金條,那大師連看都不正眼看一下,而是用略帶幾分好奇目光的對心姐問道:“沈居士,這是我認識你這麽多年來,第一次這麽開口尋求我的幫助,他是你很重要的人嗎?”


    心姐淡淡揚嘴一笑道:“至少比這根金條重要。”其實心姐不用迴答,大師也已經知道了答案,而對於心姐這個迴答,大師也用不失禮貌的微笑對心姐迴嗆道:“可你口中的這根金條,對於我而言還不如這裏的一頓齋飯實在,你還是收迴去露著給這位施主多買點養氣補神的補品吧,也希望這是你唯一一次跟最後一次用金錢衡量我們的情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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