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就如同一捧細沙,每當人們想牢牢地抓住它時,它卻從指縫間悄悄溜走。春去春來,一年的光陰就在時間的沙漏中漸漸流逝,沒有留下一絲痕跡。

    圍牆外的粉色花瓣在春風的鼓勵下,偷偷摸摸地越過了三八線,左瞅了瞅,右看了看,似乎沒有人注意到自己,它大大地鬆了一口氣,晃晃悠悠,晃晃悠悠地飄落在地上,為幹淨的校園大道添上了一抹淡淡的色彩。

    正當花瓣得意之際,一道影子擋住了灑向她的陽光,花瓣抬頭一看,一隻大腳不偏不倚地立在自家頭頂,花瓣連忙閉上眼睛,等待著疼痛的降臨,誰想意料中的疼痛沒有來到,反而感覺到身下一片輕盈,待她睜開雙眼時,便發現自己眼前擺著一張美得人神共憤的臉蛋。

    “哇,美人……”花瓣流著口水讚歎一句。她的話音還沒落下,一個泰山壓頂,她被夾在了美人手中的筆記本裏。

    在花瓣失去意識前,她隱約間聽到了一道調侃意味十足的清亮的嗓音:“哥哥,你怎麽也學起別人憐香惜玉起來?”

    憐香惜玉?憐香惜玉、憐香惜玉……花瓣陷入了無限的循環中。

    “嗬嗬……”花瓣隨後聽到一陣如三月春風般溫暖的笑聲,憑著她的直覺,笑聲的主人應該是那位美得天怒人怨的美人。

    “噗哩……小天妹妹,你這個成語用得不對哦,看來需要我們小比幫你補習一下國語才行,還有我們小比的數學也非常的不錯,順道也幫你補習了吧。”這道聲音聽起來非常的欠揍,花瓣如是想道。

    “仁、王、前、輩,你的好意我心領了,還是不要麻煩柳生前輩的好,我有我哥哥幫我補習。”還是那道清亮的聲音,此時聽起來有些咬牙切齒。

    “小比……”欠揍的聲音更加地欠揍。

    ……

    後麵說了些啥,花瓣已經不記得了,因為她陷入了無盡的黑暗中。

    清新的風夾雜著海的味道,輕輕地吹起場上少年們的衣袂,站在場下的少女不停地按著快門,嘴角上揚的幅度始終沒有下降。

    雙手環胸的紫羅蘭發少年笑若春風地站在場外,雙眸中隱藏著淡淡的笑意,突然,一陣熟悉的暈眩感朝他襲來,少年心下微微一沉,連忙用手撐住身後的鐵絲網,他深吸一口氣,待暈眩過去後,才緩緩睜開雙眸,輕輕晃了晃依舊些沉重的腦袋,眼眸中的笑意依然存在,但卻又添上了幾分莫名的擔心。

    少年仰起頭,看著湛藍色的天空,心念一轉,不由得為自己的杞人憂天輕笑一聲,或許是他多慮了,或許是這些天過於勞累才會讓自己的身體接二連三地出現這樣的狀況,按照弦一郎來說:實在是太鬆懈了。少年又是一笑,他輕輕地拍了拍臉蛋,期望通過這樣的方法,來緩解那份暈眩。

    “哥哥,你沒事吧?”站在場外履行著新聞社特派記者職責的黑發少女見到兄長的這份異常,不免憂心地問道。

    “沒事。”幸村的嘴角扯出一個寬慰的笑容。

    “真的沒事嗎?”小天不放心地朝幸村走來,伸手抓住少年纖細的手腕,質問道,“手這麽冷,怎麽會沒事呢?”

    “真的……”又是一陣昏眩,打斷了少年沒有說出口的話。

    “哥哥!”

    一聲淒厲的尖叫打破了球場上空平穩的氣壓,場上奔跑著的少年紛紛迴頭,循聲望去,當他們看到眼前的場景,手上的球拍和網球都不由自主地投向了大地母親的懷抱。

    “幸村!”

    “部長!”

    “幸村前輩!”

    真田三步並作兩步衝了上去,將小天拉到一旁,二話不說抱起已經沒有意識的紫羅蘭發少年:“小天,走,校醫院。”聲音中透露著難得的不平靜。

    “真田,校醫院老師今天不在,去縣醫院。”柳拿著筆記本的手微微顫抖,報出了最有用的數據。

    “好,切原,丸井,以最快地速度到校門口攔一輛車。”抱著幸村的真田一邊跑,一邊吩咐道。

    “是是……”紅發少年一把拉過尚處於懵裏懵懂狀態的新上任網球部二年級正選以百米衝刺的速度朝校門的方向衝去。

    原本喧鬧的球場頓時安靜無比,隻見散落一地的球拍和黃色小球,還有一件土黃色的外套。

    不好意思,這些天有事情,所以才來更新,抱歉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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