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園寺重重地點了點頭,為了不讓小天繼續瞧不起她,她絞盡著腦汁,突然,“啊,我知道什麽是‘巨頭’了,是不是說他們的腦袋很大,達到了巨大的地步,所以被稱為‘巨頭’。”

    “……你才是大腦袋呢,你才是呢。”小天非常直接地丟了一個白眼給西園寺,“對於我們人體而言,頭就是管理者,它發號施令,指揮著四肢的運動。那麽既然被稱為‘巨頭’,就是說這個人是隊伍的領頭羊,是領軍人物,是最最最最……厲害的。”

    西園寺低下頭看了看手上的那張紙,抬起頭不解地問道:“可是你剛剛說他們是‘三’巨頭啊,那這三個最最最最……厲害的裏麵誰是最最最最最……厲害的啊?”

    “哼,這個問題算你問的最具有價值的。”小天開始得瑟,“首先跟你講的是軍師柳蓮二,雖然說他的名字裏麵有個二,但是他一點都不‘二’。”見西園寺對她剛才的那段具有中國漢語言特色的話一臉茫然,她輕歎一口氣,繼續得瑟道,“你別看蓮二學長一天到晚都閉著眼睛,但他對他眼前的東西是一目了然,看得一清二楚;他還非常喜歡與數據為伍,所以你千萬不能招惹他,否則他能將你今天穿的小褲褲的顏色給計算出來。”

    “哈?”西園寺連忙用手將隨風飄起的短裙扯住。

    “其次跟你講的是副部長真田弦一郎。弦一郎學長的臉永遠是黑的,這個‘黑’並不是指他的膚色,而是指他的臉色,他不喜歡笑,總是處於麵癱狀態,如果有一天你看到他笑了,那就是天下紅雨了,鐵樹開花了,太陽西升東落了,世界末日要來臨了。”對於這兩位學長,小天是不遺餘力地抹黑,“你知道弦一郎學長是怎麽對付那些犯錯的部員的嗎?‘啪’的一下,‘嘭’的一聲,一個鐵巴掌和一個鐵拳頭……嘖嘖嘖,那簡直就是慘不忍睹啊。”在說話之餘,小天還附上了動作。

    “喝……”西園寺倒吸一口涼氣,她一隻手摸著臉,一隻手摸著腦門,為什麽她會感覺到疼痛呢。

    “最後跟你講的是部長兼教練幸村精市。他簡直就是完美男人的標準,人品素質好,溫柔體貼,學習成績好,全科優秀,網球技術好,就連許多高年級的學長都不是他的對手,最最最最……重要的是他長相一流,沒得挑剔的一流,能比得上他的人少之又少。哎呀呀……我都不知道應該用什麽樣的詞語來形容他了。”談起自家的美人哥,兩眼釋放出攝人的光芒,唾沫星子再次橫飛。

    對於小天的倒數第二句話,西園寺同學存在一絲異議:“可是……據我所知,有一個人能跟你說的那位網球部部長兼教練幸村精市的相比較呢。”

    “誰啊?誰能跟他比啊?”小天轉過頭怒視著西園寺,哪個不長眼的能跟她家美人哥相提並論。突然,一道熟悉的身影闖進了她的腦海。難道是他?那個銀發哥哥?如果是他的話,那她承認他的確能跟美人哥相比較,除他以外,她實在是想不出到底有誰能比得上美人哥。

    “冰帝的跡部景吾君啊。聽我堂姐說,他也是個很難得的男人呢。網球打得又好,學習成績也是全年級優秀的,而且人長得也很帥呢。”西園寺道出了她口中那個能與幸村精市相比較的人。

    跡部景吾?很熟悉的名字呢。小天抓了抓頭發,冥思苦想著在什麽地方聽過這個名字,一道靈光閃過,“喔……我知道你說的那個跡部景吾是誰了,就是那又自戀,又自大,又驕傲,又臭屁,還目中無人的水仙花、花孔雀。”小天一手叉著腰,一手指向天空做出了動感超人的造型,“哼,我家美人哥絕對要比那朵水仙花美一百倍。”那朵水仙花,她自是知道的,一年前從英國的不知道什麽山旮旯地方迴來,外公還帶著她和美人哥去他們家拜訪過,她不否認水仙花的相貌很美,但……那性格,卻臭屁地讓人想暴打他一頓,時至今日,她依舊討厭看到紅得像血一般的玫瑰。哼……那朵水仙花又怎麽比得上自家美人哥呢。

    “……”西園寺瞠目結舌地看著已完全處於狂熱狀態的小天,手中的紙筆跌落在地也不自知。

    初春的傍晚,漸漸失去了白日裏的熱氣,涼涼的風拂麵而來,帶著大海獨有的腥味,熱烈的掌聲和歡唿聲如同漲潮的海水般嘩啦嘩啦地湧了過來,被浪花濺濕裙擺的小天和西園寺迴過神來,兩人不約而同地將目光移到遠處的網球場上,望著歡唿尖叫的人群,再不約而同地扭過頭,看向對方,傻眼了。

    “小天……”

    “小娃娃……”

    “怎麽辦?”

    “不知道!”

    “如果我們現在衝上去照幾張相還來得及嗎?”

    “……你說呢!”

    “那……那怎麽辦哪?完不成考試,我們……我們不就……”

    “表吵啦!我會想辦法的啦!”

    “真的真的?”

    “哼!不相信拉倒!”

    “相信相信相信……絕對相信,一定相信,百分之百相信!”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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