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嘍,美女……”陳雲峰又在女人眼前晃手:“很感動是吧?唉,我這個人一向都是這麽急公好義、導人向善!其實有件事我忘了告訴你,在我們國家別人都叫我‘玉帝’;去歐洲別人都叫我‘耶和華’,在非洲別人都叫我‘安拉’……在m國別人都叫我‘救世主’,唉,慚愧、慚愧呀!”


    女人白了他一眼:“你就吹吧!別以為我好騙,你說什麽我都會相信。既然你跟‘天才股神’很熟,說明你也好不到哪裏去。那兩父子都不是好人,父親生活糜爛,兒子貪婪成性,難怪你也色眉色眼。”


    人身攻擊,絕對的人身攻擊!陳雲峰扯了扯身上的西服,嚴肅地道:“美女,你可以懷疑我的人格,但你不能懷疑我的人品!弗蘭克貪婪成性,而我卻視金錢如糞土,至於劉易斯那種敢對親生……哦,sorry,我無心的……”


    陳雲峰咳嗽了一聲,繼續義正言辭地道:“像劉易斯那種禽獸,你做什麽我都是支持的,放心的去做吧。”


    辛蒂道:“這麽說,你是打算站在我們這邊?”


    我日,老子不幹選邊站隊的事。弗蘭克是老子的兄弟,辛蒂又是他同父異母的妹妹,他倆又是劉易斯兒女,而劉易斯對辛蒂下了黑手……我靠,貴圈真亂!這種混亂的關係,老子還是別摻和的好。最多就是跟弗蘭克談談,讓他對他那禽獸老爹保持戒心,以他爹目前的狀態,很可能轉變成對男人也感興趣的同誌貨色,小心菊花不保。


    “我是說,你想做什麽就去做,但我兩不相幫,嗬嗬,兩不相幫。”


    這人真滑頭!


    辛蒂撇撇嘴兒,她並沒有天真的以為陳雲峰真的會站在她那邊。之所以那麽說,隻是顧忌陳雲峰跟弗蘭克的關係和那變態的身手,如果他********的幫劉易斯,會給他們的計劃造成很大的麻煩。


    陳雲峰又道:“對了,之前你說你父……哦不是!你說弗蘭克的父親在這二十多年裏一直想著把你們趕盡殺絕,這是什麽意思?難道二十多年前他就對你和你媽媽不好?”


    辛蒂咬牙切齒地道:“豈止對我跟我媽媽不好,他對叔叔他們也不好。大家身上都流著賈托亞家族高貴的血液,他又何必將我們趕盡殺絕?我承認,當年家族在權力爭奪的時候,我爺爺和二爺爺是對不起劉易斯,差點害死了他,逼得他遠赴y國。但是,後來他從y國迴來後不也報了仇了嗎?還親手殺死了我爺爺……”


    “什麽……”陳雲峰驚聲道:“你是說……他親手殺死了親……”


    “沒錯!”辛蒂打斷了陳雲峰電話,恨恨地道:“他心狠手辣,從不顧及親情,也是個暴戾的獨裁者。家族裏隻要有人反對他,他就會想方設法全力打壓。爺爺被他殺死後,他本想將二爺爺也殺掉,但他怕引起組織裏的其他人反感,便沒下手。不過,他卻殘忍的把二爺爺的舌頭割掉……”


    “畜生……”陳雲峰狠狠的罵了一句。他壓根兒沒想到,自己的好朋友弗蘭克居然有個如此禽獸不如、人神共憤的父親,劉易斯不僅作惡自己的女兒,還親手殺死自己的父親,還把那個“二爺爺”……辛蒂稱作二爺,那應該是劉易斯的親叔叔才對!還割掉了親叔叔的舌頭。媽的,叔可忍,嬸嬸不能忍!要是早知道劉易斯是這種人,老子今晚就不會放過他。


    “你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陳雲峰問了一句,他怕辛蒂是因為劉易斯對她做了齷齪事而懷恨在心,故意把劉易斯說的十惡不赦。


    辛蒂莊重地道:“我敢向天父發誓,我……辛蒂·賈托亞沒有說一句假話!劉易斯的罪惡還不止這些,這二十多年來,他還處心積慮的想要除去我堂哥愛迪生·賈托亞……”


    “等等……”陳雲峰感覺腦子有點發暈,定了定神,道:“愛迪生·賈托亞?你說的可是之前那個哭鼻子的家夥?他……不是你的男人,而是賈托亞家族的人?”


    女人白了他一眼,嗔聲道:“我什麽時候承認過他是我的男人,那是你自己的猜測而已。”


    我日,你雖然沒承認過,但你也沒解釋過呀,害的老子鬧了個烏龍。


    陳雲峰悻悻的揉了揉鼻子,他忽然想起絲諾和戴妮的對話。


    她倆不是說劉易斯的女兒迴來當說客嗎?意思是辛蒂是迴來當說客的。還說“女兒”和“那個人”打得火熱,這就表示“那個人”是辛蒂的男人,可是,“愛迪生”隻是她的堂哥,那麽,“那個人”又是誰呢?


    陳雲峰正待詢問,腦子裏靈光一現:媽的,老子老是去想“那個人”是辛蒂的男人,難道“那個人”就不能是她的堂哥愛迪生嗎?她跟她的堂哥打的火熱也很正常,畢竟,她跟她的堂哥要合作對付劉易斯。


    辛蒂繼續道:“愛迪生是二爺爺的孫子,他與弗蘭克·賈托亞一樣都有權利爭奪組織的掌控權!劉易斯為了讓弗蘭克沒有競爭對手,多次想要對愛迪生下毒手,但每次都沒得逞!叔叔也時時提醒愛迪生平時保持低調,誰知,長期的低調卻讓愛迪生的性格也柔弱起來,根本不堪領導組織的大任,因此……”


    “因此你們想讓愛迪生堅強起來,讓他跟我一樣,渾身都是王霸之氣,對嗎?”陳雲峰胸脯一挺,還捋了捋亂糟糟的假發。


    辛蒂咧了咧嘴,想笑,但終究沒笑出來,隻是點頭道:“沒錯……他必須鍛煉出堅強的意誌。”


    陳雲峰“哈哈”笑道:“我就說嘛,你們今晚的搶劫完全就是一場鬧劇!原來,你們是想用搶劫的方式來鍛煉他……”


    說到這裏,他又得意洋洋地道:“不過,你們很倒黴的遇上了我,結果偷雞不成,反倒是蝕了把米。”


    “是,我承認遇到你是我們倒黴,之前我們也搶劫過幾次,但從沒遇到像你這樣的人,害得我還以為你是劉易斯派來的……”


    陳雲峰又笑道:“所以你就打算接近我,想從我這裏查探出劉易斯會用哪些手段來對付你們,是嗎?”


    女人不好意思的點點頭,紅彤彤的俏臉猶如熟透的水蜜桃,讓人垂涎欲滴,總有種想去咬一口的衝動……


    乖乖,這妞真的很美!若不是被劉易斯臨幸過,老子還真打算施展魅力勾引她。可惜了一朵大紅花呀,居然被那頭老牛給糟蹋了。


    陳雲峰甚是遺憾,心裏的正義感爆棚,正能量滿滿。他拍著胸口道:“辛蒂,你也不要想太多了,隻要我還在紐約,就沒人敢欺負你,弗蘭克也不行!我現在決定了,如果你需要我幫忙,我不會顧及弗蘭克的感受而幫你,因為,劉易斯不配為人父。”


    “謝謝你!”辛蒂心花怒放,表麵卻是不動聲色,依舊口氣憤然地道:“他的確不配為人父,他教出來的兒子是一個吸食世界人民血液的混蛋,他的兩任妻子、他的女兒也離他而去,他就是一個失敗的父親,也是一個失敗的丈夫。”


    豈止是失敗,簡直是太失敗!那個老王八,堪稱極品敗類了!


    陳雲峰對女人的話大為讚同,柔聲問道:“你應該很久沒迴家了吧?”


    女人道:“我每天都迴……”


    話沒說完,她覺得自己會錯意了。陳雲峰所指的“家”應該是指組織的總部才對!


    是呀,我是很久沒迴過家了,因為我一生下來就從來沒有迴過家。二十年了,我隻能從叔叔和爹地的口中得知組織總部的情況,我也想親自看看……


    辛蒂有些憂傷,黯然點頭道:“你說得對,我的確沒迴家。我們就像是海上漂浮的小船,隨波逐流,無處棲身……家,對於我們來說太遙遠,不過……”


    她秀眉一揚,堅定地道:“不過我們迴家的日子已經不遠了!他欠下的債,也該還了……”


    我靠,這麽自信?她有把握說通她的父親嗎?想勸說劉易斯把權力交給愛迪生,很難啊!畢竟愛迪生的爺爺被劉易斯割了舌頭。


    陳雲峰皺了皺眉頭,他忽然想到一個嚴重的問題:辛蒂長得水靈靈的,她去跟劉易斯交談,那老畜生搞不好會用“權力移交”為借口再次脅迫辛蒂跟他幹那種天打五雷轟的事。


    日,老子不能讓這種事發生!陳雲峰沉聲道:“你準備什麽時候跟他攤牌?明天嗎?”


    “攤牌……攤什麽牌?”女人有些不解,呆呆的看著男人。


    陳雲峰道:“就是談權力移交的事啊!你不就是為了這件事而來嗎?”


    權力移交?辛蒂就像看白癡似的看著陳雲峰,嘴角咧了又咧。


    偶天啦!他怎麽想的?我跟劉易斯談權力移交的事,好天真啊!誰願意把權力交出來?再說,我去不是送死嗎?


    女人正待說話,隻聽陳雲峰自信滿滿地道:“他們已經知道你明天要去了,不過你不用還怕,到時候我跟你一起去,我敢保證他不敢玩什麽花樣。”


    我明天去?我什麽時候決定要去見劉易斯了?


    女人越聽越糊塗,她正要問個明白,陳雲峰又得意道:“我老實告訴你,今晚我就見到了劉易斯,我還殺了他兩個保鏢,但他沒有怪罪我,不僅乖乖的放我走,還送了我一套衣服……哦,就是身上這套。所以你別怕他,在我麵前,他溫順的像頭小綿羊。”


    啊?劉易斯會怕他?


    辛蒂有些懷疑,仔細看了看,見他一臉嘚瑟,不像說謊,心裏不禁一動:如果這家夥真的有讓劉易斯主動移交權力的本事,就不用暴力的方式來奪迴,也不會傷了組織的元氣,這可是最好的辦法。


    猶豫了一下,辛蒂問道:“你跟弗蘭克那麽熟,你是華夏國裔m國人?”


    “不,我真的是華夏國人,而且我也的確是來m國旅遊的。”


    “我記得弗蘭克兩年前去了一趟華夏國,而且這段時間他也在華夏國,那……你們是什麽時候認識的?”


    陳雲峰笑了笑,道:“我們不是在華夏國認識的,我跟他三年前在羅馬認識……”


    “啊!”女人驚聲道:“我知道你是誰了,你是‘華夏悍夫’,倭島國人……哦對了,你還是倭島國‘三口組’駐羅馬分支的一個成員……·”


    陳雲峰尷尬地道:“我不是倭島國人,主要是當時怕惹上麻煩才那麽說。”


    女人打了他一下:“你太不老實了,居然騙我說你叫‘梅次仁’,‘華夏悍夫’這個名字不錯啊,比‘梅次仁’好聽多了。”


    “那是那是,我也覺的‘華夏悍夫’這個名字不錯,這……的確是我的真名。我隻是編造了國籍而已,沒辦法呀,當初你哥哥被黑手黨……”


    “弗蘭克不是我哥哥!”辛蒂嚴肅的糾正:“我隻有一個哥哥,他是愛迪生·賈托亞。”


    我靠,這妞兒怨氣挺重的,不認禽獸父親倒是情有可原,但是連自己的親哥哥都不如認,她也太執著了吧!


    女人又興奮地道:“我明白了,難怪你殺了劉易斯的保鏢也沒事,因為你是弗蘭克的救命恩人。我們‘賈托亞家族’從來都是有恩必報,由你這個救命恩人出麵幫著談判,說不定劉易斯真的會把權力交出來。”


    “那你準備明天什麽時候去?”陳雲峰問道。


    辛蒂白了他一眼,道:“哪有那麽快的?沒有完全的準備,怎麽跟他談?”


    “這樣啊……”陳雲峰沉吟了一下,道:“這樣吧,你決定好了再告訴我。不過,你最好盡快,因為我在紐約呆不了多久,我把私事辦完就會走。”


    辛蒂奇怪地道:“你不是來旅遊的嗎?怎麽又有私事要辦了?”


    “咳咳,是這樣的,我是借助旅遊辦私事。辛蒂小姐,留個電話號碼給我吧,我這次出來沒帶手機,你不好找我。不過,既然我答應了幫你,我會每天打電話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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