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fbi怎麽會知道教官已經潛入紐約的?”


    還在機場的賈盧斯克扭曲著臉對站在一旁的沙德比咆哮,剛才萊恩·休斯特打來電話將他狠批了一頓,硬是說他在追擊教官的過程中沒做好保密工作,連fbi的羅b特·穆勒也知道了教官來m國的消息,任憑賈盧斯克怎麽解釋,萊恩就是不信。


    中情局和聯邦調查局一向是麵合心不合,兩個特工部門每年為了爭取更多的經費打了不少口水戰,兩方在情報工作方麵也在暗中較勁,都希望自己的部門能夠比對方高出一籌。


    在教官偷偷來紐約這件事上,萊恩就再三叮囑過千萬別讓fbi知道,即便在向聯邦調查局要執法權這事上,也是用了另外的借口。


    如今穆勒局長知道中情局在騙他,可以想象他有多惱火,肯定會在萊恩麵前冷嘲熱諷。而萊恩必然會認為是賈盧斯克這邊的保密工作沒做好,不對他發脾氣才是怪事。


    “中校,我也不知道!”沙德比聳了聳肩做了一個無奈的表情。


    賈盧斯克沉思了一陣,忽然臉色一變,道:“對了,桑多跟蹤了這麽久,怎麽一個電話也沒有?是不是他那暴躁的脾氣犯了而幹了蠢事才讓fbi盯上?”


    話音剛落,他的手機響了……


    看看號碼,賈盧斯克皺起了眉頭,接著接起電話:“桑多中校,你現在在哪裏……什麽?”


    賈盧斯克驚叫一聲,急聲問道:“教官不止一個同夥?你是怎麽知道的……他們在曼哈頓大橋對你動手了?我們死了一個,他們死了四個……偶,上帝呀,到底是怎麽迴事?”


    靜靜的聽完桑多的匯報,賈盧斯克慢慢趨於平靜,道:“桑多,警察裏有沒有fbi的人……好,我知道了,你們先迴來……”


    掛掉電話後,賈盧斯克沉思了一會兒,也撥了個電話……


    “萊恩副局長,我這裏又有新消息,教官的同夥不止一個,m國人中也有他的同夥,事情是這樣的……”


    通完電話,賈盧斯克對沙德比道:“通知我們的人,叫他們馬上到大會議室等我。”


    “ok!”


    ******************


    被陳雲峰“打劫”了幾百美金的劉易斯哭笑不得的來到向著後院的另一間臥室,迴想起之前發生的一切,他頗覺無厘頭。從一開始的緊張對峙到最後的搞笑借錢,這一幕太具有戲劇性了。


    在臥室裏來迴走了幾圈,他拿起了床頭的電話……


    “親愛的女兒,我見到他了!”劉易斯的話語中有著掩飾不住的寵溺。


    “真的?”電話那頭傳來朱莉欣喜的叫聲,接著她又疑惑地道:“爹地,你是怎麽見到他的?難道……你去機場接機了?”


    劉易斯啼笑皆非,笑著道:“偶,上帝呀!我不知道你為什麽會這麽想?我的寶貝,你要明白,能讓你爹地親自接機的人除了你和你媽媽外,再沒有任何人有這個資格,包括你哥哥弗蘭克。”


    朱莉“哼”了一聲,道:“那是你自恃高傲!我最看不慣m國人骨子裏那種高人一等的姿態。爹地,你這種高傲自大和風流成性的性格不改,媽媽永遠不會見你,你也永遠沒機會去機場接機。”


    沉默了一會兒,劉易斯道:“我不想和兩年沒見麵的女兒在電話裏吵架,你沒在爹地身邊,不明白我現在的狀況,爹地老了,也沒了風流的性格,我一直等著你媽媽來m國見我一麵,或者……或者我親自去y國見她也行,但是,她一直沒有給我這個機會。”


    朱莉冷笑道:“僅僅是為了見一麵,你覺得有意思嗎?爹地,你一直沒把媽媽放在眼裏,你和她的結合就是一個錯誤……不,應該說媽媽認識你是個錯誤,因為你一開始就對媽媽沒安好心,你隻是想著如何利用她!媽媽常說,如果不是在十九歲的時候認識你,也許她不會墮入你編織的謊言中,因為那時的她年齡小不懂事……”


    “夠了……”劉易斯忍不住吼了一聲,但他馬上覺得自己的口氣不妥,又趕緊柔聲道:“sorry,我的寶貝女兒,爹地為剛才不禮貌的口氣向你道歉!我隻想讓你明白,由始至終我都是愛你媽媽的,我相信她也是愛我的!要不然,她也不會在這二十多年的時間裏一直單身……”


    說到這裏,他頓了頓,用輕鬆的口氣道:“你也別說爹地風流成性,你哥哥說了,‘華夏悍夫’在邊海的花邊新聞可不少,他跟好幾個女人攪合不清,而你,還不是死心塌地的愛著他。”


    “他叫陳雲峰,爹地,請你別叫他‘華夏悍夫’!”朱莉很認真地糾正,接著道:“我就知道弗蘭克會說他的壞話,不過我不在乎。爹地,陳雲峰和你那種風流的性格有很大的不同,他愛他的每一個女人,他不像你那樣一旦有了新歡就會拋棄舊愛。


    媽媽說過,如果當初你能夠經常迴家,她是不會離開你的,但你讓她很失望,因為你常常幾天都不迴家。還有,陳雲峰有著與歐美男人不同特點——有擔當!他不會讓他的愛人受到委屈和傷害,在他的身邊,我完全能感受到他濃濃的愛意,他讓我很有安全感。


    爹地,你知道我為什麽會在十八歲那年毫不猶豫的悄悄的離開你、離開m國嗎?因為我在家裏感受不到一點溫暖,弗蘭克整天和我吵吵鬧鬧,而你又經常徹夜不歸,你這種不負責任的行為讓我很擔心,擔心我會像媽媽那樣被你拋棄,正是因為你沒有做到一個父親應有的責任,所以我最終選擇默默的離開你而去找媽媽。


    而陳雲峰不同,他讓我有種被捧在手心裏精心嗬護的感覺,你隻知道我在非洲差點遇難,但你不知道其中的情況有多複雜……算了,這些事等我到了紐約再跟你說,我隻想告訴你,剛到南非的時候,我跟陳雲峰連朋友都說不上,我很討厭他,相當的討厭。


    我常常罵他、嘲諷他,即便這樣,在最危險的情況下他依舊對我不離不棄、盡心盡責的保護我,也許就在那個時候,我對他有了愛意,因為我在他身上看到了我一直想要的東西——守護者的光芒,他,就是我一生的守護者!”


    朱莉的聲音忽然有點哽咽:“但是,你的阻撓讓我很失望,我連選擇愛人的權利都沒有,難道,這就是所謂的自由的西方思維……”


    她重重的吸了吸鼻子,接著道:“有時候我覺得你們都很無恥,媽媽迫於壓力選擇了妥協,而你為了在政治上有所發展,居然用犧牲女兒幸福的方式來達到自己的目的,你們不覺得這麽做會深深的傷害你們的女兒嗎?我很恨你和……”


    “別說了……”劉易斯打斷了朱莉的話,沉聲道:“你依舊是我最愛的女兒,沒有一個當父母的會害自己的女兒!在沒見到‘華夏悍夫’……陳雲峰之前,我也曾想過讓你倆繼續交往下去。不過在見到他之後,我覺得讓你倆分開是最明智的選擇,因為他根本配不上我的寶貝女兒。


    首先,陳雲峰是個沒有修養的男人,他的動作和行徑簡直就是一個小偷,你知道我是在什麽地方和他見麵的嗎?是在霍華德海灘的別墅裏和他見麵的……偶,我忘了,你並不知道這裏有我的一處房產,不過這些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偷偷的潛入私宅進行盜竊,他還偷了我一套阿瑪尼定製西服,真可……”


    話沒說完,朱莉便大聲打斷道:“你騙我,爹地,他不是那樣的人!”


    “我沒有騙你!我說的都是實話,我也想不明白他為什麽會這麽做,他就像沒穿衣服偷渡到紐約來似的,不然他為什麽要偷我的衣服?而且……而且更可笑的是,他身上居然一美分都沒有,就像被人打劫一空似的,他還從我這裏拿走了幾百美金……”


    “你汙蔑他!”朱莉尖聲道:“你一直在尋找讓我離開他的理由,爹地,你很卑鄙,我已經答應你今後不再和他來往,甚至不再聯係他,你為什麽還要朝他身上潑汙水?”


    偶,我的上帝呀!看來真應了華夏國那句話:女大不中留啊!


    劉易斯鬱悶的拍了一下額頭,苦笑道:“ok,我們不說這個話題了,你來了就會知道今晚發生的一切!我並沒有為難他,我還很開心的讓他偷盜成功,當然,這也有你哥哥的因素存在。而且我也沒問他到紐約來幹什麽,盡管你一直沒有告訴我他來紐約的目的,不過從他落魄的樣子來看,我想他很可能遇到了麻煩,因此,我又毫不猶豫的給了他幾支槍防身!女兒,我的寶貝,爹地做了這麽多,你不應該懷疑我。”


    朱莉道:“好吧,爹地,我為我剛才的話向你道歉!還有,他在紐約人生地不熟,我希望你能給他一些必要的幫助。”


    歎了口氣,劉易斯道:“我已經給了他幫助,而且我也隻能做這麽多!女兒,如果不是你答應了我的條件,我今晚絕不會給他槍,因為他私自闖入私宅偷竊東西的行為足以抵消他在羅馬救弗蘭克一命的功勞,我最多就是放他走而已,但他別想從我這裏得到另外的好處,你也不要怪爹地心狠,因為我是個很現實的人。”


    “那好吧,就這樣了!”朱莉冷冷的說完,便將電話掛掉。


    劉易斯愣了半晌方才悻悻的放下電話,心裏酸溜溜的甚不舒服,也有一絲怒意:女兒變成這樣子,“華夏悍夫”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房門傳來敲門聲,劉易斯壓抑住心裏的火氣,平靜的道了聲“進來”。


    身穿吊帶裝的絲諾推門而入,款款向他走去。


    絲諾的確長得不錯,有著歐美女人凹凸高挑的身材,雪白的肌膚,細腰豐臀,胸脯茁壯,既招搖又惹眼。她猶如t台上的模特,每走一步,如同風吹楊柳,搖曳出款款風情。


    若是以往,劉易斯必定會欲焰騰飛,急吼吼的撲上去便是一陣“心肝、寶貝”的亂叫,接著便是找繩子綁上,掄起巴掌在屁股上劈裏啪啦猛打。但他現在卻欲念全無,隻是淡淡的看了絲諾一眼,也不說話。


    絲諾瞟了瞟床頭櫃的座機電話,走到劉易斯麵前,輕輕解開圍在他腰間的浴巾,一邊挑逗一邊嬌滴滴地道:“爹地,你是不是不開心?能告訴我嗎?”


    這聲“爹地”立刻讓劉易斯猶如磕了藥一般的“****”起來,他暴戾的發出一聲嘶吼,將絲諾用力摟在懷裏……


    “不要……”


    絲諾欲拒還迎的抗拒,碧眼迅速籠罩一汪濃濃的春水,嘴裏噴著醉人的香氣呢喃道:“爹地,你為什麽對那個亞洲人那麽好?他是誰?”


    “我的絲諾寶貝,他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現在很興奮……”


    “偶,爹地,我也很興奮……我想讓你再綁我一次,我們迴到那間臥室吧,那裏才有繩子。這次不要戴妮參加了,我把她叫來這間臥室。”


    “ok,我已經等不及了。”劉易斯橫抱起絲諾便往外走……”


    迴到之前的臥室,便看見戴妮正坐在梳妝台前吹著頭發,她似乎已經草草的洗了個澡。


    絲諾衝著戴妮眨了眨眼,嬌喘籲籲地道:“戴妮!對不起,你到對麵的臥室休息吧,我想單獨陪爹地……”


    戴妮心領神會,起身道:“ok,我也有點累,就不打擾你們‘父女’倆了。”


    說罷,她去打開衣櫃,拿出一個挎包後離開。


    來到劉易斯打電話的臥室,戴妮先從挎包裏拿出工具打開座機電話外殼,從座機裏取出一顆豌豆大小的白色竊聽器,接著拉開挎包,從包裏拿出顏色、形狀、大小一模一樣的竊聽器裝進電話裏。


    做好一切,她迅速換上一套黑色運動服,打開窗戶看看樓下,確定後院沒有劉易斯的保鏢之後,又從挎包裏掏出一支形狀像沙漠之鷹的手槍,奇怪的是,這支手槍的上部有一根小拇指大小、六厘米高的小鋼柱,槍口上部有個約三毫米大小的小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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