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來了!我日,今天怎麽這麽倒黴?


    陳雲峰趕緊放手,心虛的瞥了一眼站在門口笑的甚是勉強的徐晨星。


    而此時的徐晨星就像打翻了五味瓶,很不是滋味。


    曹菲兒說了那句“嫂子是h社會對女性的尊稱”之後,因為被眾人怪異的目光注視的羞惱交織,再加上她本人也對那種解釋底氣不足,於是便去質問徐晨星。


    不過當時徐晨星正與邱市長他們在一起,曹菲兒也不好意思當麵詢問,於是便耐心等待。直到致辭環節結束之後,她才將徐晨星拉到一邊,詢問關於“嫂子”的稱唿是否真的是“h社會對女性的尊稱”。


    徐晨星怎麽可能承認自己是在騙人,她堅定的堅持自己的觀點。


    但是曹菲兒這次沒那麽好騙,她硬是要徐晨星拿出“可靠證據”,徐晨星被糾纏的煩了,就把責任推到陳雲峰身上,蠱惑曹菲兒去問陳雲峰。


    就這樣,曹菲兒便尋到了陽台,結果看到陳雲峰正跟安琪那隻妖精玩曖昧,大怒之下一聲怒斥,把一對野鴛鴦給硬生生的分開,不過,卻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而徐晨星蠱惑曹菲兒之後不久,她又有點後悔起來。明知道他倆有不清不楚的關係,還叫曹菲兒去找他,豈不是送隻可口的小綿羊給傻小子那頭狼嗎?別看那傻小子平時跟曹菲兒猶如針尖對麥芒,誰知道他是不是故意裝出來的,從之前對月姐圖謀不軌的舉動來看,他分明就是一個好色又心急的貨色。


    這麽一想,徐晨星頓時坐立不安。她在人群中搜尋了一陣,既沒看見陳雲峰、也沒看到曹菲兒,她立刻有種不妙的感覺。


    於是,徐晨星迫不及待的往陽台跑,待快到陽台的時候,她又放緩腳步,邁著雍容的步伐款款而行,表現的極為淡定。


    不過,看到的一幕卻讓她很不淡定。曹菲兒整個嬌軀趴在傻小子懷裏,那右腿還纏著他的腰,裙擺已經撩到了大腿根,倆人貼的異常緊密,讓人不浮想翩翩都難。更讓她氣惱的是:那傻小子居然還張嘴去親曹菲兒,瞧他那德行,就像是餓的發慌的乞丐看到一個誘人的大蘋果,有點迫不及待。


    徐晨星可不想看到“乞丐啃蘋果”,她趕緊喝斥道:“你們在幹什麽?”


    曹菲兒“哧溜”一下就滑了下來,也如安琪那樣先整理整理衣物,隻是,她沒有安琪那般的從容和淡定,完全是一副手忙腳亂的場景。


    草草整理了一下,低垂著頭的曹菲兒就像做錯事的孩子,完全沒了之前質問徐晨星時那股子義正言辭的氣勢,甚至連看她一眼的勇氣也沒有,而且還口不擇言地解釋道:“星姐姐,我們沒幹什麽,我剛剛在練習劈腿······”


    “劈腿?”徐晨星驚叫一聲。


    我······我是怎麽了?怎麽會犯這樣的低級錯誤?


    曹菲兒急的想哭,又慌慌張張的解釋道:“不是不是,我是說我在練習劈······劈叉······”


    說罷,她也不敢多言,埋著頭驚驚惶惶的奪門而去。


    陳雲峰也想溜,但守在門口的徐晨星就像一尊麵帶殺氣的美麗門神,別說從她身邊擦肩而過,連靠近都不敢。


    “姐,這兒冷,要不······要不我們進去。”陳雲峰諂媚的打著商量。


    臭小子,連撒謊都不會!冷嗎?冷的連褲襠拉鏈也要拉開?


    徐晨星既恨得牙癢癢、又惱的牙齒泛酸,她慢吞吞的走向陳雲峰,陰陽怪氣地道:“傻小子一點也不傻嘛,居然還懂得教女人劈腿了。”


    陳雲峰涎笑著道:“不······不是劈腿,是劈叉、劈叉。嗬嗬,這是一項體育運動。”


    女人杏眼一瞪:“少跟我嬉皮笑臉,有穿著裙子練劈腿、劈叉的嗎,是不是為了方便你?有劈到連褲襠拉鏈也拉開的程度嗎,是不是因為涼快?有劈到你去吻她的程度嗎,難道你隻是想給菲兒吹眼睛裏的灰塵?”


    我靠,老子怎麽忘了拉拉鏈,這下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陳雲峰趕緊拉上拉鏈,對怒氣衝衝走到跟前的女人訕訕地道:“姐,都是別人主動的,我隻是被動型。”


    “都是?”徐晨星勃然大怒,一把揪住男人的耳朵喝斥道:“老實交代,還有多少女人主動對你劈腿劈叉?”


    男人哭喪著臉道:“姐,你不會這麽敏感吧,我······我隻是用詞不當而已。”


    “你不但用詞不當,你腦子裏還缺根弦。你······你怎麽就這麽笨啊!”


    徐晨星越說越氣憤,揪著耳朵狠狠的扭了幾圈,而後幽幽一歎:“唉,傻小子,你真是塊榆木疙瘩,你咋就不······不懂姐······姐的心呢?”


    女人說完,放下了揪耳朵的手兒,垂著螓首含羞帶怯。最後句話也著實難為她了,這可是當麵表達呀!但她不表達也不行,看到曹菲兒和陳雲峰已經發展到當眾也敢拉開拉鏈並劈腿的地步,若她再不出手,怕是永遠也沒機會了。


    姐的心?陳雲峰愣了愣,然後堅定的點點頭,道:“我懂!姐,你放心吧,我可以對著漆黑的大地發誓,今後再也不會讓別的女人對我劈腿······哦不是,是劈叉。我會潔身自愛,管好自己的拉鏈,做到······”


    “別說了!”徐晨星怒不可遏,揪住男人的耳朵就往屋裏拽,“給我滾進去,還是‘兄弟連’的總經理呢,居然躲到陽台偷情,真是丟人。”


    ······


    大廳裏燈光迷離,音樂靡靡,一眾男女在翩翩起舞!別看男的均是些社會上的混混,而且大多數女人都是“一雙玉臂千人枕”的貨色,但他們都知道今晚的客人個個身份不凡,因此在跳舞的過程中,他們循規蹈矩,表現的極有素質。


    柳明月、邱市長、朱莉、蔣耀華、安琪、曹菲兒、唐安等人聚在一起閑聊,長長的紅木條形方桌擺滿了食物和紅酒,看他們笑語晏晏的模樣,似乎聊得很開心。


    進了大廳,徐晨星便鬆開了手,俏臉掛著嫵媚的笑容向柳明月他們走去,而跟在後麵的陳雲峰則耷拉著腦袋,哪怕一路都有人熱情的叫了“大哥、大嫂”,他也隻是心不在焉的“嗯嗯”幾聲,其狀失魂落魄。


    邱濤笑道:“陳雲峰,怎麽了,什麽事讓你這麽鬱悶?”


    話音剛落,徐晨星便搶著迴答道:“他呀,酒喝多了在陽台胡思亂想,被我訓斥了一頓。”


    說話的過程中,她還似笑非笑的瞟了瞟坐在曹正虎身邊的曹菲兒。


    曹菲兒趕緊低下頭,右手拽著左手的食指在那兒捏呀捏,俏臉粉色瑩然。她現在是既尷尬又羞澀,心裏止不住的埋怨那條大公狗,若不是他那般下作,強行將她的腿纏上他的腰,怎麽會被星姐姐看見那麽尷尬的場麵?


    不過,一想到大公狗那張臭嘴向她湊來的模樣,曹菲兒又隱隱有點開心······他想吻我耶!


    徐晨星說完之後便挨著柳明月坐下,並往旁邊挪了挪,中間留下一個足夠坐一個人的空位,這個位子是給陳雲峰留的。誰知,心有餘悸的陳雲峰哪敢夾在倆女中間,他怕被徐晨星有一下沒一下的摧殘,於是毫不猶豫的選擇在柳明月的另一邊坐下,倒把高貴美女夾在了中間。


    臭小子,我有那麽可怕嗎?


    若不是場合不對,徐晨星很想揍人。


    陳雲峰坐下後,立刻把目光看向唐安,見他臉上似笑非笑,表情甚為怪異。


    唐老狐狸,若不是你臨陣脫逃,老子會被逮兩次現場嗎?


    陳雲峰衝著唐安直瞪眼,奈何對方就像沒看見似的,翹著而兩腿悠閑而坐,讓他又氣又恨。


    發泄不了心中的怨氣,陳雲峰又把矛頭指向罪魁禍首安琪,他剛瞪過去,那隻金絲貓卻衝著他妖媚的眨了下眼,還迅速抬起右腿架在左腿上,那驚鴻一瞥差點讓他當場流鼻血,哪裏還有半點怨氣。


    媽的,這隻妖精不想讓老子活了,敢公然對老子露t!


    陳雲峰心虛的掃視了一眼眾人,見大家並沒有關注他,這才放下心來。他再也不敢看那隻禍亂人心的妖精,坐在那兒眼觀鼻、鼻觀心,猶如老僧入定。


    整個過程其實就在兩三秒,完全可以忽略不計。因此,在徐晨星迴答之後,邱濤又笑著道:“訓斥一下也是應該的。陳雲峰,你現在是‘兄弟連’的總經理,要多為公司的前程考慮,不能產生不切實際的想法。”


    邱濤這話一語雙關,既是勸勉陳雲峰、又是對他向人索要紅包的行為表達不滿。不過,邱濤的苦心顯然白費了,在“打坐”狀態中的陳雲峰滿腦子都是安琪的“劈腿”,根本就沒聽清邱濤在說什麽。


    蔣耀華道:“柳董,我想問問,你們集團旗下的‘兄弟連貿易有限公司’做的是什麽業務?”


    柳明月笑了笑,道:“酒水生意。”


    “酒水生意?”蔣耀華不解地道:“你們打算進軍釀酒業和礦泉水、純淨水生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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