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這就完了?前後不過兩分鍾啊!


    幾個女人哭笑不得的看著一臉得意的陳雲峰。


    在眾人的注視下,陳雲峰有些飄飄然:哈哈,今天的演講異常的成功,想當初在“隱組”,領導們下來視察時常常長篇大論,聽的直打瞌睡。老子今天隻說精華部分,取消長篇大論,太有創意了!


    瞧他那副得意樣兒,惡心,沒文化,連賀詞演講都不會!曹菲兒對陳雲峰極度鄙視。


    他真的在瞎搞!柳明月對那個“壞人”恨得咬牙切齒,今天來的人還有“巴爾蒂亞”的安琪秘書,這讓她作何感想?


    柳明月不知道的是,安琪卻對陳雲峰的演講甚是滿意,她仰頭看看頭頂的太陽,心裏讚道:“這個華夏國男人很懂得照顧人,天這麽熱,簡短精練的演講最合適不過,很好!”


    不僅安琪滿意,就連集團的兩個常務副總也對陳雲峰讚賞有加:陳經理不做作,不虛偽。率性、直爽,難怪“皓月集團”最嬌豔的兩朵花都喜歡他!柳董和徐總見慣了商場的爾虞我詐,勾心鬥角,還是陳經理這種有個性的人最討人喜歡!


    當然,最滿意的還是一大群五大三粗的漢子,他們的文化層次本來就低,如果來一番長篇大論,勢必會聽的暈暈欲睡,他們最喜歡這種簡明扼要的講話。


    於是乎,一眾大漢自發的為陳雲峰鼓掌,一時間掌聲雷動,甚是熱烈。


    接下來是剪彩,剪彩一共五人,“金剪子”也隻準備了五把,柳明月本來的決定是由她自己、陳雲峰、徐晨星、曹菲兒和紅毛五人來操作,但因為安琪不請自來,於是取消紅毛的剪彩資格,換成了安琪。


    當婷婷玉立的旗袍小姐笑吟吟的端著托盤走下台階,陳雲峰一眼便看到那銀白色的托盤底,當即大為不爽。


    媽的,紅毛這家夥還真是個敗家子啊,托盤居然用銀盤。


    “紅毛,你過來一下。”


    見大哥的臉色不對,紅毛頓時心裏一沉,他來到陳雲峰跟前小心翼翼地道:“什麽事兒?大哥。”


    陳雲峰咬牙切齒的小聲道:“好你個家夥,居然敢用純銀的托盤,我很富裕嗎?”


    紅毛解釋道:“大哥,銀盤並不貴,也就五千多一個。我們夠節省了,別人的公司開業剪彩都是紅酒、香檳、紅地毯,還有椅子給大家坐。而我們卻喝礦泉水、站硬地!大哥呀,你就不要計較了。再說銀盤吉利呀,銀盤就是‘贏盤’,我們還沒跟‘仁和堂’正麵衝突,就已經贏了他們的地盤!”


    “我靠,‘銀盤’就是贏了人家的地盤?你小子很會玩精神勝利嘛。”


    “嘿嘿,開業就是圖個吉利。”


    徐晨星見兩人在竊竊私語,忍不住道:“傻下子,你們在嘀咕什麽呢?開始剪彩了,還不快點。”


    “哦!”陳雲峰應了一聲,而後又對紅毛惡狠狠地道:“銀盤放在公司作紀念,但這錢嘛······今後在你的工資裏扣除!”


    “啊?”紅毛的臉頓時像苦瓜,“大哥,那······那每個月扣我多少?”


    “八千!”


    “我的工資是多少錢一個月?”


    “八千!”


    “······”


    陳雲峰雖然沒剪過彩,但他見過,而且昨晚倆女也告訴過他關於剪彩的規矩。


    剪彩很講究“剪”的一刻,要求一剪下去、一舉成功,切勿抽剪之後還有藕斷絲連而去再補一剪。


    因此,帶著白紗手套、手持“金剪子”的陳雲峰很淡定站在中間,待大家準備就緒後,高唿一聲“剪”,而後手起刀落,紅綢緞子瞬間分成六段,整個過程一氣嗬成,絕沒拖泥帶水。


    柳明月款款走到麥克風前,嬌聲道:“今天是‘兄弟連貿易有限公司’成立之日,也是大家的好日子,所有公司員工及賓客請到‘金環酒店’用午餐。


    今天本來還有幾個貴客要來祝賀‘兄弟連’的成立,因為是中午,他們抽不開身。為了彌補這一遺憾,晚上八點,再請各位到‘巴爾蒂亞’俱樂部二樓參加晚宴,大家盡情的玩!”


    陳雲峰大感心痛:為了幾個人專門開設晚宴,這多浪費呀!


    “謝謝董事長嫂子······謝謝董事長嫂子······”


    道謝聲此起彼伏,也難怪一眾大漢如此激動,嘴巴就像抹了蜜一般的甜!因為他們知道,“巴爾蒂亞”是個有錢也不一定能進去的地方。那裏是身份的象征,有著神秘的光環,如果自己沒加入或者投靠“兄弟連”,說不定這輩子都沒辦法進去看看,現在“董事長嫂子”給了大家這個機會,他們當然開心。


    早知道他們會這麽亂叫,我就讓晨星來說,或者讓那“壞人”來說!


    柳明月羞不可仰,但又不好意思衝著麥克風來句“別叫我嫂子”,再說,她打心底裏喜歡聽到別人這麽叫她。


    她羞澀的看向那個跟徐晨星站在一起的“壞人”,誰曾想,那“壞人”也在衝著她呲牙咧嘴的笑,倆人的目光一對上,他還不懷好意的嘟了嘟嘴,就像······就像在飛吻耶!


    他在調戲我,惱死他了!柳明月心慌慌的撇開目光,再也不敢看向那“壞人”。


    這一聲連著一聲叫喊也讓曹菲兒異常的納悶,她走到徐晨星跟前,先是狐疑的看了陳雲峰一眼,而後低聲問道:“星姐姐,柳姐姐明明沒有結婚,也沒有男朋友,他們為什麽要叫她‘董事長嫂子’?”


    徐晨星一愣,她還沒迴答,陳雲峰卻咳嗽一聲,道:“姐,我出去等你們。”


    說罷,他也不待徐晨星迴應,便倉惶離開。


    臭小子,逃得真快呀!


    徐晨星心裏恨恨,她猶豫了一下,道:“菲兒妹妹,你看今天到場的這些人都是些什麽人?”


    曹菲兒撇撇嘴,道:“都是些粗俗不堪之輩,就像······就像社會上的混混。”


    “對嘛,你也知道,‘兄弟連’說白了就是一家撈偏門的公司,帶有h社會性質。‘嫂子’這種稱唿,是h社會對女性的尊稱。”


    “啊?尊稱啊,聽起來多別扭啊!”


    “唉,沒辦法,誰叫他們都是些沒素質的家夥。你不知道,他們也叫我‘總經理嫂子’。”


    “啊······”


    “菲兒妹妹,你要注意呀,他們也會叫你‘嫂子’。”


    “啊?”


    “聽到這樣的稱唿,你千萬別翻臉,要笑眯眯的答應。”


    “啊······哦!”


    “對了,我看你挺恨紅毛和胖子,這是怎麽迴事?還有,你說那傻小子在‘一品堂’對你搞鬼,又是怎麽迴事?”


    “沒······沒啥事兒,我隻是看到那個紅毛和胖子就討厭。至於大公······陳雲峰嘛,他、他調戲我。”


    “啊?可是我聽說是什麽‘分手’啥的,你跟傻小子處過對象?”


    “沒沒沒,星姐姐,你別聽他們胡說八道。我跟陳雲峰在‘巴爾蒂亞’認識的,怎麽可能這麽快就處上了。”


    “是啊!可是······”


    “星姐姐,我好像聽到柳姐姐叫我,我先走了。”


    曹菲兒逃的甚是狼狽,眼睛眯成了月牙狀的徐晨星得意的哼了一聲:“菲兒妹妹,你想跟我鬥,還嫩的很呢!”


    ······


    站在公路旁的陳雲峰和柳明月正在跟安琪告別,她還有事,參加不了午宴。


    安琪這隻妖精也忒不懂事,上車之前當著柳明月的麵在陳雲峰的胸膛上撫摸了一把,還妖媚的說了句“不錯,很結實”,弄的柳大美女甚不開心,卻又不得不強裝笑臉。


    真f騷啊!


    被摸的心癢癢的陳老大看著絕塵而去的奔馳s600呆呆發愣。就在安琪那隻妖精上車之際,他還刻意的觀察了她收腿進車的舉動,希望能窺到短裙內的一絲半點。不過,那隻妖精似乎很注意保護*,居然用手按住大腿根,搞的男人忒鬱悶。


    看到陳雲峰一副戀戀不舍的模樣,柳明月惱怒的在他腰上擰了一把,嗔聲道:“你這個壞人,眼珠子都快突出來了!”


    男人一本正經地道:“月姐,我在努力的看安琪那輛車的車牌號,今後迷路了好搭個順風車!”


    “鬼才信!”女人啐了一口,正要繼續“摧殘”,猛然聽到後麵傳來曹菲兒的聲音:“柳姐姐,你在幹什麽?”


    柳明月心裏一慌,頓時口不擇言:“沒······沒什麽,我在看安琪的車牌號······”


    “啊?”曹菲兒順著柳明月觀看的方向看去,除了看到一輛迎麵而來的汽車外,並沒有車輛過去。


    “柳姐姐,我沒看見有車過去呀!”


    “哦,她已經消失了。哎呀,晨星來了,走,我們上車。”


    ······


    陳雲峰一行人走了沒多久,停在大門對麵的三輛奧迪忽然啟動,悄悄的跟在最後一輛車的屁股後麵。


    最前麵那輛車的副駕駛位置是個三十歲左右、帶著墨鏡的白人大漢,此時的他正在打電話:“卡麥斯,目標已經確定,現在我們正在跟蹤。先前混進去的吉野浩二和水龜田雞匯報,目標人物今晚將在‘巴爾蒂亞’舉行晚宴,我們應該在什麽時候動手?”


    “白天不宜動手。漢布瑞,留兩輛車繼續跟蹤。你帶著水龜田雞和吉野浩二立刻迴來,我有事跟你商量。”


    “卡麥斯,還需要商量嗎?白天不動手那就晚上動手,隻需把所有人召集起來悄悄的摸進‘巴爾蒂亞’動手就行了。我希望早點幹掉目標迴國,我們在華夏國這個鬼地方呆了四天了,既不能出去玩兒,也沒有女人,上帝呀!我都快憋死了!”


    “漢布瑞,你鬼叫什麽?‘巴爾蒂亞’的主人我們惹不起,她不僅是‘賈托亞’家族的公主,還是y國皇室公主。劉易斯不算什麽,但y國皇室就不一樣了。這也是我們最大的顧慮,懂嗎?”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馬上就迴來!”漢布瑞憤怒的結束通話,嘀咕道:“皇室公主了不起嗎?被我抓到一樣強j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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