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清了狀況的汪國輝“嗬嗬”笑道:“說實話,兩個月多前,我親自到貴公司同柳董商談投資你們集團的那個科研項目,但柳董嫌汪某人的要求太高而拒絕了。後來也有多次交流,也一直沒有談妥。


    直到周四那天晚上,我在‘巴爾蒂亞’辦了一個商務酒會,專門就投資你們集團的那個科研項目同柳董做了一次深入且坦誠的交談,我的要求已經降至了最低,很可惜呀,柳董還是拒絕了我。後來,我以為可能你們集團已經解決了資金問題,因此,我便將這個計劃擱淺了。不過······”


    說到這裏,汪國輝目光炯炯的看著許良,道:“不過我聽範總的意思,柳董似乎還是沒能解決資金問題,是不是?許總。”


    許良瞥了一眼汪國輝,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紅酒,而後將杯子放下,苦笑道:“汪董說的我都知道,柳董沒考慮同你的集團合作,那是我們的損失,剛剛聽汪董的意思,似乎已經對我們公司的那個研究項目失去興趣了,是嗎?”


    汪國輝哈哈一笑,道:“許總,從心裏講我是很想出資和你們集團共同研究你們那個科研項目,因為那個項目你們已經研究了兩年。在這兩年的時間裏,你們能堅持不懈的研究、並且寧肯將其它的項目停下來也要保證你們那個研究項目的順利進行,我可以想象的到,那個項目成功後一旦問世,必定非同凡響。


    當然,這隻是我單方麵的猜測,說實話,我根本不知道你們到底在研究個什麽東西。也許你們會問,既然我連研究的是什麽東西都不知道,也敢冒然投資那個項目,要麽就是我汪國輝傻、要麽就是我的葫蘆裏裝著什麽藥。”


    說到這裏,汪國輝一頓,細眯眯的眼睛掃視了眾人一遍,見範洪辛、許良及王誌航都是一副深以為然的模樣,隻有王明保持淡定從容,右手的指節有節奏的輕輕敲擊著紅木餐桌的桌麵,好像根本就不在意。


    “真是一頭老狐狸!又在扮深沉了,你不也一樣想知道我的葫蘆裏裝的什麽藥。”


    汪國輝心中暗罵一聲,起身走到座位後麵,雙手扶在沙發椅的靠背上繼續道:“我汪國輝不傻,而且我也沒裝什麽藥。我能有今天,靠的就是我的頭腦和眼光,隻要我看中的事,從來就沒有讓我失望過。我知道,在投資你們集團的那研究項目上我是帶著賭徒心態,但是,哪家風險投資公司不是在賭博?我相信我的眼光,而且我也賭得起!”


    說罷,汪國輝“唉”了一聲,道:“可惜呀,柳董沒有給我任何的機會來讓我賭,真正說起來,我才不知道你們柳董的葫蘆裏到底裝的是什麽藥。你們對柳董的能力是個什麽評價我汪國輝不管,我也沒權力管。但是在這件事情上,我不得不對柳董這個所謂的商界奇才所展示出來的戰略眼光表示懷疑,這麽好的事情擺在麵前,她為什麽會拒絕呢?”


    “咳咳,”王明揚了揚手,道:“汪董,我們柳董是不是有能力不需要你來評價。”


    “王董事,實在對不起,汪某一時口快。”


    汪國輝向王明道個歉,又遺憾地對許良道:“許總,你問我是不是對你們集團的那個研究項目失去了興趣,我現在也可以肯定的說——沒有!我一直對你們集團那個研究項目很感興趣,倒是你們柳董對我的投資失去了興趣。


    因此,我很遺憾的跟許總說,我愛莫能助,而且,我已經準備同‘晉江實業’合作,共同投標南山土地,你們不是也想要那塊土地嗎?嗬嗬,到時候我們可是競爭對手哦!”


    “投標,投個屁的標!”


    一直耷拉著腦袋的範洪辛就像是被針紮了屁股一般猛地蹦躂起來,大聲道:“上次股東大會上,徐晨星那丫頭和柳董一唱一和的強行否決了南山土地項目,哼哼,說白了還是集團沒錢。”


    汪國輝笑道:“這就是你們集團決策上的失誤,南山的土地如果拿來開發高檔別墅群的話,其利潤可是非常可觀的。”


    許良問道:“汪董,如果事情還有改變的話,你願不願意繼續和我們集團商談那個研究項目的投資合作計劃?”


    汪國輝看了王明一眼,見那隻老狐狸的嘴角隱隱有一絲笑意,知道自己這番話已經將這把火燒旺了,於是故意沉思了一會兒,道:“如果真的有改變,我可以和你們集團繼續商量投資合作的意向,不過······”


    汪國輝為難地道:“不過我覺得可能性不大,因為柳董······”


    “不要提那丫頭。”


    本來已經坐下的範洪辛又猛地站起身來:“她這兩年把我們這些股東搞的都快成叫化子了,如果這次股東大會上她還執迷不悟,我們股東就聯合起來罷了她董事長的職,讓老王來······”


    “老範,”王明怒吼一聲道:“不要胡說八道,坐下。”


    待一臉委屈狀的範洪辛悻悻的坐下,王明這才和顏悅色地對許良道:“許老弟,這裏沒有外人,我想聽聽你的意見。”


    許良心中現在是五味雜陳,柳明月可是老董事長、也是好兄弟的柳皓凡的獨女呀,真要是罷了她董事長的職,自己的心裏也過意不去。但是,集團不是她一個人的,總不能在大利益麵前講私人感情吧?


    “柳侄女呀,但願你後天能改變主意呀,否則,你也別怪許叔叔不幫你了。唉!”


    許良心中歎息一聲,對王明道:“老王,如果······如果真的改變不了柳董的想法,罷就罷吧!至於董事長的位置,到時候股東大會上再選就得了。”


    今晚可是大收獲呀!


    一直等著許良表態的王明頓時心花怒放,表麵上卻沉痛地道:“唉,柳明月這丫頭千萬不要再執迷不悟了。”


    “好了好了,不要再說了,喝酒喝酒。”


    這次是範洪辛舉起了酒杯,他倒也會看事,知道是該他製造良好氣氛的時刻了。


    汪國輝看看時間,已然晚上九點四十,還有要事要辦的他笑著道:“不好意思,王董事、範總、許總,我還有點事要馬上走,我等你們的好消息。”


    “好好好,汪董有事兒就先忙吧。”


    王明笑眼眯眯,汪國輝這趟沒白來,幫了他一個天大的忙,這頭老狐狸真不簡單,三言兩語就把許良搞定。


    *****************


    八樓的“翠竹廳”豪華ktv包間裏忽然傳出鬼哭狼嚎,嚇得徐晨星趕緊捂住耳朵。


    明明隻適合唱中音,那梁少華偏要選一首高音歌曲同嚴波飆一下,誰知他的聲音沒有嚴波那種尖細的腔調,飆到高音處就變成了嘶吼。


    梁少華自己也覺得不好意思,趕緊將聲音降下來,結果唱出來仿佛是悶哼,聽的人直皺眉頭。


    和柳明月同坐一張三人沙發的甄繼陽忽然對她道:“柳董是單身吧?”


    盡管跟甄繼陽刻意保持了兩尺開外的距離,柳明月還是感覺得到對方那火辣辣的目光,盯得她煩躁不安。


    自從來到ktv後,剛一放音樂,甄繼陽就主動邀請柳明月到小舞池裏跳舞。


    對於正常的交際應酬,柳明月並不排斥跟他跳幾曲,權當是醒酒,於是她欣然答應了甄繼陽的邀請。


    開始的那幾曲,甄繼陽還算紳士,動作也很標準,可幾曲之後他便不規矩了。那攬著柳明月纖腰的手在不斷的用力往他懷裏收,而且,嘴裏噴出的熱氣老是鑽入女人的鼻腔,讓她既尷尬又難受。


    柳明月強忍著要暴走的衝動和甄繼陽又跳了兩曲舞,之後便不再接受他的邀請,以身體不適為借口推脫。


    甄繼陽倒也沒勉強,主動和柳明月坐一張沙發喝酒聊天,當然,聊的還是柳明月最感興趣的“借錢”話題。


    借著昏暗的燈光,甄繼陽被柳明月散發出的朦朦朧朧的迷人媚態和卓越風姿給迷醉,心不在崗上的他連柳明月說了些什麽都不知道,無論女人說什麽,他都一個勁兒的點頭說“好”。


    柳明月感覺到了甄繼陽的異樣,她隻好住口不說了,誰知甄繼陽又莫名其妙問她是不是單身,這讓她感覺有點難為情。


    難道是否單身這個問題和借錢這事兒有關係嗎?


    柳明月本想實話實說,但是甄繼陽那*辣的目光讓她渾身不自在,她猶豫了一下,決定撒謊:“甄董,我已經有男朋友了。”


    聽到柳明月這樣的迴答,甄繼陽不由一愣,怎麽和報刊雜誌上說的不一樣呢?


    甄繼陽頗覺有些遺憾,同時也對柳明月男朋友的身份很是好奇,到底誰是這大美女的男朋友?是高官太子還是世家子弟?


    按捺不住好奇,甄繼陽又問道:“柳董的男朋友是做什麽工作的?”


    (每天下午14:30、晚上20:00、22:00各一個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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