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組”指導員錢誌強曾說過:美女怕纏男!錢誌強當年追求他老婆的時候,用的就是“死皮賴臉加勇敢”這招。而王誌航那小白臉泡妞的手段跟錢誌強相比,似乎有過之而無不及!盡管他追求柳明月兩年也沒能成功,但要是一直這麽纏下去,說不定這高貴妞哪天就真的被他搞定了。


    不行,老子已經得罪了那小白臉,他要是真的成了這高貴妞的男友,肯定天天吹枕頭風,給老子小鞋穿。


    陳雲峰臉色一正,義正言辭地道:“我並不是因為中午的事而討厭他,而是他那種做作的姿態讓人討厭。柳董,你看他一副嬉皮笑臉、永不生氣的模樣,看似很有紳士風度,其實說白了就是‘裝x’······”


    “陳雲峰,注意用詞。”柳明月趕緊提醒。


    “咳咳咳,意外、意外而已。”陳雲峰尷尬的解釋,見女人並沒有真個生氣,又接著道:“任何一個男人都有脾氣,喜怒不形於色的男人,往往非奸即盜。你看那小白臉······不是,你看那王誌航,整天一副笑眯眯的模樣,但他的笑容很假,假到不用激光瞄準儀也能看出來······”


    柳明月“撲哧”一笑,嗔道:“什麽激光瞄準儀,哪有你這種比喻的?繼續說。”


    “我可沒吹牛。就拿你拒絕他的玫瑰花這事兒來說,如果是你倆單獨在一起時他還能保持風度,這個倒是可以理解,因為他在追求你······”


    “誰跟你說他在追求我?別胡說八道。”柳明月嗔惱的瞪了一眼,盡管說的是事實,但柳大美女就是不願意承認。


    乖乖,瞪眼也能瞪得這般漂亮!陳雲峰悄悄咽了口唾沫,理直氣壯地道:“瞎子都能看出來!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現在並非隻有你倆在一塊兒,還有我這個第三者在場······”


    什麽“第三者”,他又在胡言亂語!


    柳明月又羞又惱,卻又不知該如何提醒陳雲峰注意用詞,再說,她也不好意思去提醒,隻得任由著他繼續義正言辭。


    “你想,哪個男人沒有自尊?被自己心儀的女人當著第三者的麵拒絕,是不是很沒麵子?應不應該惱火?可他沒有,一點都沒有,他一直保持著那副欠揍的笑容。其實,那是他裝的,我敢肯定他心裏惱火的很,他隻是很會偽裝自己的表情而已,就像戴了副麵具。


    什麽人最可怕?戴著麵具的人最可怕,因為你看到的永遠隻是他的麵具,隻能看到他虛偽的一麵,卻不知道他心裏到底在想什麽,老實說,這種人就是那種‘當著你的麵叫你哥,你一轉身就推你下坡’的貨色,陰了你都不知道。所以,我最討厭這種人。”


    陳雲峰一口氣說完,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眼珠子卻在柳明月的臉上悄悄的打滾,觀摩女人的表情。


    這一番非常合理的抹黑,倒是說到柳明月的心坎上,一直以來,她之所以對王誌航不假顏色,還真如陳雲峰所說:王誌航太虛偽,虛偽的讓人害怕。


    柳明月莞爾一笑,道:“說的很好,我同意你的觀點!”


    哈哈,老子越來越佩服自己了!陳雲峰頓時眉開眼笑,也不忘誇耀自己一番:“過獎過獎,咱當兵的最真誠,也最直爽。”


    柳明月抿嘴一笑:“你的真誠和直爽該不是也是麵具吧?”


    “不會不會,隻有一種情況我才會戴麵具,那就是——防毒。”


    “行了,你就別貧了。”柳明月嗔了一句,她看了看時間後站起身,伸出手做出握手的姿態:“陳雲峰,歡迎你成為‘皓月集團’員工並成為我的專職司機,今後我的行程就全靠你了。”


    陳雲峰趕緊起身,一把握住女人瑩白的手兒,乖乖,又嫩又滑,比那些洋妞兒的手細膩多了。


    陳雲峰的心裏有遐思,嘴裏卻是毫不含糊,神情也很堅決:“請柳董放心,我保證完成你交代的每一項任務。”


    他在部隊上經常用這樣的口氣和說辭向領導保證嗎?


    柳明月頓時感覺怪怪的,陳雲峰這般信誓旦旦、慷慨激昂的宣誓,分明就是“請首長放心,我保證完成任務”的篡改詞,


    不行,他這種模式化的答複必須改正,要不然丟臉死了!


    柳明月收斂笑容,提醒道:“陳雲峰,在集團上班不必像部隊那樣模式化,你也別用部隊上的問答方式。像剛才那種迴答,你要麽說‘沒問題’,要麽說聲‘好’就行了。


    記住一點,你是我的司機,言行舉止必須得體!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該怎麽說,你必須······”


    說著說著,柳明月忽然感覺自己的手兒被不輕不重的揉捏了兩下,她這才想起陳雲峰還握著她的手。


    柳明月看向男人,卻見他一副謹遵教誨的受教樣兒,似乎是忘記了還握著她的手。


    柳明月不動聲色的抽了一下手兒,抽不動,再抽,也不動,繼續抽,還是不動。


    他是故意的!柳明月頓時又羞又惱,怒道:“陳雲峰,放手······”


    “哦。”


    陳雲峰趕緊鬆手,見柳大美女惱怒的瞪著自己,忙信口胡言道:“柳董別誤會,在部隊上握手,必須等著對方把話說完後再握二十秒以上,表示很尊敬對方。”


    有這種說法?柳明月有些疑惑,她仔細看看陳雲峰的眼神和臉色,目光清澈,沒一絲雜質;神情嚴肅,沒一點猥瑣。


    他說的也許是真的吧!


    柳明月這樣想著,臉色也好看了許多,她對陳雲峰道:“這樣,沒人的時候,你就跟晨星一樣叫我月姐吧,不要柳董、柳董地叫。”


    “好的,月姐。”陳雲峰立刻從善如流,叫“柳董”哪有叫“月姐”來的親熱,這種美麗高貴的姐姐多幾個也沒關係,看著養眼,想著甜心。


    “那你先出去吧,18:00和晨星一起來辦公室,我們要先去南京路買晚裝,然後去參加一個商務酒會。”


    啊,這就趕我走了?陳雲峰有點鬱悶,也不透露一下咱這個專職司機的工資是多少,這可不是一個董事長的風格。


    見陳雲峰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柳明月疑惑地道:“你還有事嗎?”


    “這個······”


    陳雲峰搓搓手,諂笑道:“月姐,能不能告訴我,我的月薪是多少?”


    柳明月:“······”


    *******************


    寶馬760快速平穩的在內環路上疾馳,車內音樂悠揚,但坐在後座的徐晨星和柳明月似乎對音樂不感興趣,上車之後便一直嘀嘀咕咕,時不時的發出悅耳的笑聲。


    對於柳明月來講,最大的興趣莫過於關於徐晨星在王誌航麵前主動說出陳雲峰是她男朋友一事,硬要徐總經理說說當時的心態,整一幅“八卦女”模樣,跟優雅睿智的“董事長”身份完全搭不上邊。


    一談起這事兒,徐晨星就羞惱不已。她把陳雲峰說成是她的男朋友,其實跟王誌航沒有半點關係,她隻是想在汪兆文和田繼偉麵前證明:陳雲峰是我的男朋友,不是什麽黑鴨子!


    同時她也相信,憑著王誌航在集團的身份和地位,也不會四處八卦陳雲峰。但沒想到的是,因為那傻小子在集團一出騷包的表演,估計打掃衛生的大媽都知道陳雲峰是她的男朋友了。


    更令徐晨星難堪的是,集團裏居然有人拿陳雲峰的身份和職業下賭注。


    由於要陪柳明月參加商務酒會,因此徐晨星提前下班,在經過總經理秘書辦公室時,聽到梁子涵在屋裏哈哈大笑,狂叫著:“發財了發財了,他們誰都想不到徐總的男朋友是個退役軍人,更想不到他居然來我們集團當柳董的專職司機,我贏了兩萬多。”


    很明顯,這種賭注帶有歧視性,也讓徐晨星十分惱火,但她卻偏偏不敢去澄清,怕越描越黑,被人冠以“徐總嫌貧愛富,看不上當司機的男朋友”,隻好裝傻充愣故作不知情。


    聽了徐晨星的一通牢騷,柳明月不禁莞爾,她湊過去低聲笑道:“晨星,早上我不是說過肥水不流外人田嗎?反正你倆沒有血緣關係,盡管你那傻小子人並不帥,但秉性耿直,將就了吧。”


    “去去去,我早上就說了把傻小子讓給你了,看你對他那麽了解,我來當紅娘。”


    “我呸呸呸,君子不奪人所好,再說我大他五歲,年齡上也不合適。而你大他三歲,俗話說:女大三、抱金磚,還是你倆最合適。”


    “大五歲正好!月姐你不知道,傻小子從小失去父母,他就喜歡年齡比他大五六歲的熟女。你別冒充君子了,做好你的大女人吧。”


    “滾,你不是說他傻不愣登的嗎?我可不喜歡傻乎乎的男人。”


    “汗,那傻小子是裝傻充愣,其實他聰明的很。”


    “是嗎,我怎麽沒發覺?之前他在我辦公室的時候,你那傻小子居然問我他的月薪是多少,笑死我了。”


    “啊?傻小子膽子不小,居然當著董事長的麵問自己的待遇。月姐,你怎麽迴答的?”


    “我說我不知道,他就很不甘心的走了。晨星,你的傻小子有時候直爽的讓人哭笑不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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