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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害過他,現在幫助他,扯平了他不欠你的”這麽有水準的話誰說得出來?自然隻有不拘常規的托曼大小姐


    “我和他的事與你沒關係……”緋揚叫道:“他當時隻是索隱,你答應的也是索隱的婚事,為什麽還賴在家裏?你應該出嫁到……他家裏去的”


    “我才不嫁呢”托曼臉漲紅了:“我嫁不嫁關你什麽事?”


    劉森終於忍不住了,雙手一伸:“好了,還吵起來了,可不興再吵,再吵準會打起來”


    腳上被一隻小腳狠狠地踩了一腳,卻是托曼先出手了,伴隨著她的叫喊:“都是你”


    “都是你”居然有迴音,會是什麽迴音?原來是床上的緋揚同時喊叫,矛頭同時對準了劉森,劉森目瞪口呆,閃族之人的脾氣也是這樣?想來就來?與她們的忠誠完全沒有關係


    托曼掃了床上的姑娘一眼:“都是你這個壞家夥變來變去的,惹的禍”


    “就是”


    劉森手高高舉起:“投降投降我這就出去,你們要打架盡管打”


    門一開,跑了兩女麵麵相覷,托曼板著臉說:“你傷好了沒有啊?沒有別的意思,就是……外麵有藥,我……我爺爺幫你準備的”


    緋揚同樣板著臉:“完全好了,謝謝你……爺爺”謝謝她爺爺,就是不謝她


    兩女對視,四隻眼睛全都瞪得大大的,毫不相讓


    “要不是你受傷了我非打你一頓不可”托曼還算講理的


    “告訴你了,我的傷早好了”前提不成立,會不會立刻打起來?


    不會托曼四處打量,有了理由:“這屋裏全是我做地花兒呢,要是打起來,肯定打壞你賠我啊?”


    “全是假花”緋揚沒好氣地說:“假花不值錢”


    “不值錢你倒是做給我看”


    “我不做,但我就是看假的不順眼”問題跑邊了,開始扯到花兒上去了,也許她們之間早就有了較量,從花會上的假花開始


    “不順眼?他連人都是假的,你幹嘛看著順眼?”


    “就順眼怎麽著?”緋揚無語了:“他又不是花……”


    問題扯到花朵兒上,估計是打不起來,劉森大步而去,前麵有人過來,該辦正經事兒了


    前麵過來的是洛夫,雖然沒有喝酒但他的臉上也有淡淡地紅:“她情況如何?”


    “沒事”簡單的迴答


    “魔君複出,非同小可,你打算怎麽辦?”他臉上的紅也許就是因為這個名字,是激動?是擔憂?不知道,反正是上心


    “除了……殺了她之外,我想不到其他的迴答”劉森淡淡地說


    “你有把握?”洛夫的眉頭深深鎖起,他當然是知道魔君實力的,雖然看起來隻是一個弱質女流,但在他一擊之下他才知道這個女流有多麽“弱”,就是能將最強地攻擊化作春風的“弱”這樣的功力,再加上變幻無常的性格和機智多變的計謀,任何人想殺她都會是一個笑話,出場隻一次機會,就充分展示了她的野心與能力一出場就成為一座大山,無人可以逾越地大山


    “沒有”劉森實事求是


    “沒有把握……我就勸你……好好想一想冷靜地想一想”洛夫的聲音凝重


    “雖然沒有把握,但我平生做過太多沒有把握的事情”劉森淡淡地說:“所以……告辭”聲音一起,人影全無,絕不拖泥帶水,他知道洛夫想幫助他,也許約瑟也一樣想,兩大神人如果想幫助某一個人自然是天下最大的恩惠但劉森卻知道,在與魔君對抗過程中他們兩大神人居然也幫不了他甚至還是累贅


    原因很簡單,魔君與其他對手不一樣,其他對手都是黨羽眾多,可以由這兩位神人幫他剪除敵人的羽翼,他再直麵正主,魔君沒有羽翼,或許隻有一個人,斯琴斯琴用不著他們對付


    沒有羽翼而實力強勁的對手也許才是真正可怕的,因為沒有羽翼,所以別人也沒辦法消除她的實力,以她的魔法,天下哪裏都可以去,想殺什麽人就殺什麽人,也沒有人能抵抗得了,對付她地人再多,也很難一舉將她擊殺,而她一旦逃脫,那些正麵、主動與她為敵的人個個都將大難臨頭


    如果大舉進攻,讓她帶傷逃脫――讓她憤怒的那種,這種大難臨頭自然來得快


    包括洛夫和約瑟自然也包括他們的家人子弟


    這種被動局麵類似於幾個月前自己與魔境的對抗,當時自己隻有一人,而敵人眾多,他才能遊刃有餘地將敵人逼得狼狽不堪,現在這個魔君就如同當日的自己,全天下就如同當日的赤陽城,隻不過攻守已經完全轉換


    正麵與她為敵,還得依靠自己一人反正她對自己早有敵意,自己地女人中她能掌握的也早就下了手,剩下的也許並不知道,這是劉森自我安慰的


    拒絕劍神的幫助是艱難的,“累贅”這種話他說不出口,對於劍神而言,也太刺耳,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在洛夫開口要幫他之前趕快溜掉


    天下太大,找到一個象魔君這樣地高手絕不容易,但劉森有把握找到她,因為有一個地方她必然是會去地,這個地方就是:獸人穀


    她並不知道穀中發生了什麽情況,三個人質莫名其妙地消失,她自然會迴來看一看,所以,劉森與她第一戰將是在獸人穀


    第一戰會是一種試探,一舉擊殺她的想法相當瘋狂,但劉森也在反複地考慮,在路上考慮


    這一戰他占據地利,隻因為一點,獸人穀他熟悉;


    這一戰他占據人和,人和?為什麽會有如此瘋狂地想法?在京城與魔君決鬥之時才應該是人和,因為周圍有幫多的人想殺了魔君,周圍所有人全都是他的幫手,包括街頭賣菜的大娘在內


    而獸人穀中全是獸人,獸人是誰?恨不得將阿克流斯挫骨揚灰的那種


    誰占人和?分明是魔君,但劉森嘴角殘忍的笑意告訴我們,他就是這麽想的,與魔君的一戰,想不驚天動地都不容易,四麵全是敵人,他根本不需要顧慮,放手大殺之餘,順手將山穀翻個麵,豈不快哉?


    這與在京城中大戰,順手將京城翻個麵有本質的不同


    人和……這個概念有時候也有改寫的時候,就是高手高到可以無視一切幫手的時候


    獸人穀到了,也許就在腳下,我迴來了,有人歡迎我嗎?劉森深吸一口氣,從空中一個翻身,唰地一聲落在山穀正中的一塊巨大石頭之上,落地生根,伴隨著一聲大喝:“魔君,我來了”


    大喝聲驚天動地,山穀皆聞,他的一腳從空而落,堅硬的岩石也在一腳之下踩得四分五裂,以他的功力,無論從什麽地方落下,都不至於如此沉重,但他偏偏就是想踩踩


    叢林活了,無數的樹枝搖曳,無數的黑影來自四麵八方,大風起,也來自四麵八方,在正中間的劉森身上盤旋而起,他的頭發高高飄起


    “殺”左邊叢林中傳來一聲大喝,伴隨著這聲大喝的是一個虎頭人,身材之高大宛若一座小山,但身法之輕靈恰似煙霧


    黑影晃動,帶著從山坡上直衝而下的煙塵與氣勢,白影晃動,在陽光下燦爛無比,宛若節日的冰雪幻影,是蛇人部隊


    劉森沒有動,他在等待


    等待不需要很久,大風吹麵生寒之時,他的手揮出,隻一揮出,漫天的煙塵突然倒卷,倒卷的煙塵之中又有無數的旋風,旋風一過,隊伍立刻全亂,慘叫聲開始響起,淒慘而又稠密


    “來,都來”劉森的笑聲張揚而又有穿透力:“我不反對將獸人全部斬殺”聲音的第一個字發出之時,他在石頭上,但說到第二個字時,他已經在幾丈開外,一句話說完,但迴到了原地,四周的獸人幾乎同一時間僵硬,同一時間解體,同一時間倒下,方圓百丈之內再也沒有一個活口


    話也許太絕對了,如果腰斬斷了還能開口的人算活口的話,所有人全都是活口他們來不及死亡,因為時間太短,他的度也太快


    山坡上還有獸人聚集,看到麵前一地的死屍居然沒有絲毫懼意,劉森能量運轉,快流轉全身,又是一場大屠殺的開始,以他的魔法搞群殺實在是有點優勢,最大的優勢也許就是:在快無比地殺一圈後,還有充足的時間喘口氣,休息休息,因為他一擊的覆蓋麵太大,敵人組織二次進攻的時間還是要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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