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真要留在這裏,隻怕不是陷入內耗之中,就是落個無所事事的下場。


    與其這樣,還真不如舍了這官兒,跟著劉璋縱馬天下,憑本事打出一番基業,也不負自己生平之誌了。


    想到這兒,不再猶豫,當即就席上拜倒,施禮道:“公當世英傑,今既蒙不棄,敢不效死力?便請主公收錄!”


    劉璋哈哈大笑,急忙伸手扶起,諄諄勸勉一番。鄒靖既拜了主,二人重新分主次落座。


    鄒靖恭聲道:“不知主公何日啟程,可容靖明日辭了這官兒,將家事稍作安排再行嗎?”[


    劉璋心中大喜,笑眯眯的道:“這事兒倒也不必太急。今日承公孫伯圭應承,相贈五百匹上好戰馬,估計怎麽也得十日左右。嗯,不知將軍家中還有何人?這十日之期可夠嗎?”


    這廝剛將人家騙到了手,立時就又惦記上了那個美人兒,假作不經意間,便側麵套問了起來。


    鄒靖哪知自己剛拜的這個主公心中齷齪,當下恭聲道:“鄒靖決然一身,並無牽累,唯有一個小妹尚待字閨中。所謂處理家事,亦不過將田產整理變賣,十日足夠。”


    劉璋聽鄒靖說家中隻有一個妹妹,腦中當即顯出那個美人兒的如花嬌靨。不由脫口問道:“你妹子可是叫玉娘的嗎?”


    鄒靖大驚,愕然道:“主公如何得知舍妹閨名?”


    呃,劉璋得意之下,被鄒靖這麽一問,不由的頓時尷尬。總不能跟人家哥哥說,自己偶然見到人家妹子漂亮,然後爬牆頭偷聽知道的吧。話說劉衙內對於麵子,那可是極重視的,這份兒,丟不起!


    “嗯,那啥,咳咳,你家那大黑狗好兇。”劉璋哼哼唧唧了半響,冷不丁冒出這麽一句來。


    鄒靖險險沒一口氣倒不上來。話說我家大黑狗兇不兇的,跟我妹子的閨名有聯係嗎?這位主公的思維方式,是不是也太奇怪了些?


    劉璋眼見鄒靖倆眼瞪得老大,也知道自己說的話人家理解不了。不由伸手摸摸鼻子,這才慚慚一笑道:“嘿,那個,嗯,是這樣的。我方才從劉州牧的宴席上出來,走到你家門口,卻被你家那大黑狗嚇了一跳。幸得令妹玉娘出來喝退了那狗,嗯嗯,這個,啊,你懂了吧?”


    鄒靖點點頭,又搖搖頭。什麽就我懂了啊?嗯,你路過我家,被我家狗嚇到了。然後碰見我妹子了,嗯,這個很好懂。


    可難道因為這你就知道我妹子的閨名了?還是說我家那狗忽然說人話了,叫出我妹子的名字了?難道我家那狗成精了?


    鄒靖滿腦袋問號,定定的看著劉璋,麵上神色驚疑不定。隻是眼見劉璋眼神兒飄忽,忽然想到了剛才門外相見時,劉璋站的地方有一堆墊腳石,心中不由一動。難道………>


    鄒靖想到這兒,不由的一喜。自己這些年一直忙於軍務,還沒來得及給妹子說個親事,眼下看這位主公的模樣,在說到自己妹子時,那眼神好像有點綠綠的。


    嗯,就是綠綠的!剛才在門外,看其所站的位置,隻怕多半是衝著妹妹玉娘去的,鄒靖腦子裏急急的分析著。


    隻是他卻將這位主公,還是想的過於美好了。人家不是想,而是已經偷看完了。那堆石頭,也不是原本就有的,而正是這位主公親力而為,動手搬過去的……


    鄒靖此時既然想到了這點,果然“懂”了。什麽一見麵時說要見自己雲雲,八成也都是假的。這也解釋了怎麽兩人剛坐下時,這位說的話全然找不到頭緒。原來根子卻是在這兒。


    嗯,這位主公身世顯貴,更難得是少年英雄,若是他真對自己妹子有意思,不但妹妹終身有靠,自己結了這一門親事,鄒家日後發展,必然不可限量了。


    想到這兒,心中不由火熱,微微一笑道:“主公,不知我家小妹玉娘的容貌,可還入得眼麽?”


    劉璋心頭一跳,咳咳兩聲,垂下眼皮兒莊容道:“嗯嗯,玉娘姑娘容顏端莊,堪稱絕世。”[


    鄒靖大喜,躬身再拜道:“既如此,若主公不棄,靖願將小妹薦於枕席,以侍主公,不知主公意下如何?”


    啊?什麽?把你小妹嫁給我?這個,是不是真的啊?幸福來的太突然了,某人忽然有些不敢相信。


    鄒靖眼見自己說完,劉璋麵上神色變幻不定,卻並不說話,不由的心中一沉。怎麽,難道是自己看錯了?主公並無納自己小妹的意思?哎呀,這可是表錯情了,但不知會不會讓這位主公有了別的想法。


    他想到這兒,原本那歡喜之情霎那間去了個一幹二淨,額頭上冷汗已是涔涔而下。伏地謝罪道:“舍妹蒲柳之姿,配不得主公,是靖……>


    “配得!配得!誰說配不得?”鄒靖一句話沒說完,耳邊忽然傳來主公的大喝聲,不由的嚇了一跳。急抬頭看去,卻見那位主公正自咬牙瞪眼,整個一副氣急敗壞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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