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影一閃,青蓮出現在白求身前,止住了他的腳步。


    青蓮笑吟吟地望著白求,道:“馬上就要期中考試,不妨等期中考試的時候再向他挑戰。”


    “可是他”白求很不甘心,若是沒有羅兵的阻撓,猴子絕對可以將羅統弄死,打出名聲。


    “見好就收,當羅兵上台時,勝負已分,你還是想想如何接受勝利的果實吧。”青蓮修長的五指一勾,雪花般的單據飛向她的手心。


    青蓮捧著一堆單據,眉開眼笑:“發了。”


    白求思索了一番,也是,還有七天就是期中測試,到時可以任意挑戰。白求望向猴子,一握拳頭,振臂高唿:“猴子,不,齊天你贏了!從此刻起,你不再是猴子,而是齊天,擊敗羅統的齊天。齊天,齊天,欲與天公試比高!”


    “我贏了?”猴子脖子一縮,雙手一抖,似乎被嚇了一跳。


    “你看你那個傻樣。”白求沒好氣地搖了搖頭。


    雅蘭輕輕一躍來到擂台上,走向猴子。


    猴子看到夢裏的那個倩影靠近,低下了頭,臉色通紅。


    “恭喜你。”雅蘭會心地笑了,笑容燦爛,似乎奪取了夜明珠的光彩。


    擂台上豎著一根鐵柱,鐵柱上有一顆牛頭大小的夜明珠,白天吸納能量,晚上可以照明。


    “謝謝你。”猴子似乎使出了吃奶的勁兒,終於抬頭正視雅蘭。


    猴子和雅蘭的交流暫且不提,卻說人群之中,有一人在悄悄地逃走,試圖逃離現場,正是四大惡人之首。


    猴子和羅統交戰前,老大放豪言,猴子若是能擊敗羅統,他把頭扭下來給白求當球踢。此刻猴子將羅統擊敗了,他隻好跑路,免得白求為難他。


    白求伸出手掌,伸到青蓮身前,道:“借一枚靈石用一用。”


    “你要幹啥?”青蓮隨即一拍儲物袋,取出一枚靈石,交到白求手上。


    白求捏住靈石,手一抖將靈石擲出,砸在老大的後腦勺上。


    “誰?誰找死?”老大脫口而出,不過他隨即反應過來,偷偷地瞥向白求,恰好與白求投射而來的目光對撞在一起,老大哆嗦了。


    “怎麽,你還想逃嗎?”白求悠然地望著他,緩緩向他走來。


    “我我我”老大臉紅脖子粗,“我”了半天沒有說出第二個字。


    青蓮眨了眨眼睛,也想起老大的那檔子事兒,一拍小胸脯,故作豪邁地道:“灑家說話算數,一言九鼎。”


    青蓮複述了一下老大的話語,現場眾人都是望向老大,看看他怎麽把頭扭下來,給白求當球踢。老大被如此多的人盯著,感覺渾身刺撓,好像被無數蜜蜂叮了一樣。


    “其實我隻是隨便說說,當不得真。”老大硬著頭皮耍賴,總不至於真的把頭扭下來給白求當球踢吧?


    “切”在場眾人無不鄙視他,當然有一人例外,四大惡人中的老二,二人乃是一丘之貉,老二自然不會取笑老大。


    不管怎麽說,此事過後,老大不用混了,因為他人格沒有了。


    老大非常惱怒,可又有什麽辦法?誰讓他把話說得那麽滿呢?老大猶豫半天,最終祈求似的望向白求,希望白求給他一個台階下。


    白求心領神會,眼睛一轉,道:“對了,前些天你借我一百靈石,今天是不是該還了?”


    白求語出驚人。


    “我什麽時候借你一百”老大話說到這裏,看著白求戲謔的眼神,頓時明白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老大咬咬牙,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狀,道:“哦,那天喝了點酒,差點忘記了。那天我確實借你一百靈石,不過今天沒有帶那麽多,總共帶了十枚。”


    老大很肉疼地取出十枚靈石,向白求遞去,棄車保帥吧。


    白求接過靈石,老大鬆了一口氣,卻不想白求又道:“你那天沒有打欠條,現在補一下吧,還欠我九十枚靈石。”


    “你”老大怒了。


    對於初級修士來說,身價一般不超過十枚靈石。老大在滄瀾城有一個小鋪子,小有財富,但一百枚靈石也算是一筆不小的財富了。


    “我怎麽了?”白求曖mei地笑著。


    老大深深地唿吸幾口,將暴怒的心壓下,給白求寫了欠條。老大寫完欠條,正要離去,被青蓮攔住了。


    青蓮拿出一張單據道:“你下注六十靈石,買羅統贏,是不是先把賭資交割完畢再走?”


    “這---是是是,願賭服輸。”老大一拍儲物袋,取出了五十枚靈石,道:“暫時隻有這麽多靈石,剩下的明天再交割,可以嗎?”?麽天沒有打欠條,現在補一下吧?還欠我八十七妹謔的眼神,稍作憂鬱


    老大總共六十枚靈石,十枚給了白求,五十枚給了青蓮,欠了白求九十枚,欠了青蓮十枚,已經傾家蕩產。


    “可以。”青蓮不會逼迫過甚,她樂嗬嗬地掃視眾人,揚了揚手中的單據,道:“各位,願賭服輸,單據在我手中,可不要賴賬喲。”


    青蓮話一出口,現場滿是埋怨聲罵娘聲,問候了羅統的所有女性親屬。羅統像個小癟三一樣站在擂台上,想死的心都有了。沒有辦法,他戰鬥輸了,害眾人輸錢,關鍵是輸的人太多了,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淹死他,他絲毫不敢迴口,惹了眾怒將他群毆致死,他找誰說理去?


    羅兵是羅統的三哥,別人問候羅統的女性親屬其實就是問候他的女性親屬,他看不過去了,嚷了一句:“你們自己願意買,輸了怎能怪別人?豈有此理!”


    羅兵這話,絕對在理,又不是羅統讓他們買的,輸了怎麽能埋怨羅統呢?


    但是,羅兵卻忘記了,好漢架不住一群狼。


    眾人的怨怒徹底爆發,一個輸紅了眼的修士當先祭出法寶,朝著羅兵招唿而去。一人帶頭,輸錢的修士群起響應,紛紛祭出法寶,向羅兵身上招唿。


    頃刻之間,羅兵鼻青臉腫,淚血齊流,比羅統更淒慘。


    “夠了。”一聲驚雷炸響,一個高大威猛的修士如巨人一般立在台上,擋住了所有修士的攻擊。


    羅統和羅兵看見了救星,眼淚汪汪齊聲道:“二哥!”


    高級學員羅嘉現身了。


    輸錢的大多是初級學員,群毆的話能夠擊敗乃至擊殺中級學員,但是遇到高級學員,不夠看。毫不誇張地說,羅嘉若是盡情發揮,頃刻之間即可將他們統統擊殺。


    羅嘉站在擂台上,負手而立,一一掃視著台下,眼光掃到哪裏哪裏的修士就低頭避讓,根本不敢與其對視。


    “羅嘉你好大的煞氣!”青蓮冷哼一聲。


    羅嘉凝神一看,身子一晃來到青蓮身前,點頭哈腰,滿臉堆笑,道:“原來小師姐在此,失敬了。”


    青蓮是個古怪的小孩,境界時高時低,曾經擊敗過一名高級學員,正是羅嘉。從此之後,羅嘉見到青蓮,“小師姐”喊個不停。


    “行了,趕緊帶他們兩個走吧。對了,我現在罩著白求,不要動他,懂?”青蓮眯起眼睛,望向羅嘉。


    青蓮的眼光很淡然,卻似乎蘊含著什麽,讓羅嘉的背脊起了一股寒氣,整個身體都涼透了。


    “懂懂懂。小師姐以後一句話,小羅肝腦塗地,上刀山下火海,絕不皺一下眉頭。”羅嘉急忙補充道。


    青蓮滿意點點頭,揮了揮手。


    “小師姐,如果沒什麽事兒,我們先撤了。”羅嘉恭敬地問道,沒有辦法,青蓮當時一招將他打得躺床上半年起不來,他不恭敬不行。再者說了,小師妹和大師姐是舍友,如果惹得大師姐出手,一掌將其打成齏粉,身死道消豈不悲劇?這種事,幾年前出現過一次,大師姐一怒,將調xi青蓮的那名修士打成一地渣滓,當時羅嘉在場,差點嚇出心髒病來。


    羅嘉帶著羅兵和羅統離去了,眾人紛紛來交割,青蓮和白求發了,二人望著身前堆積如山的靈石、法寶和丹藥,笑得合不攏嘴。


    齊天也就是猴子望著雅蘭離去的背影,癡癡地站在擂台上,久久沒有下來。


    “齊天,下來分寶貝了。”白求喊道,這麽多寶貝,二人用不了,再說此戰是齊天的成名之戰,這些寶貝有他應得的一份。


    “哦?哦。”齊天緩緩走下擂台,向白求走來。


    白求望向猴子,正色道:“抬頭挺胸,目視前方!你已經不是以前那個猴子了,而是頂天立地的高手齊天,你的名字將載入滄瀾學院的史書,在滄瀾地區永久傳誦。或許有一天,你將威震天下,在曆史長河中發出最璀璨的光芒!以後行事,一定要對得起這個名字。”白求再一次發出口水黨的大招——大咆哮術,說得齊天心潮澎湃,說得齊天鼻涕橫流。


    “謝謝你,白求。”齊天的鼻子冒出鼻涕泡,向白求抱來。


    白求很無奈,給了齊天一個鼓勵的擁抱。


    擁抱完畢,白求側首看了看他衣服上從肩膀流淌到胸前的鼻涕,無語。


    “要不要我幫你洗洗?”青蓮湊近白求耳邊,笑嘻嘻地說道。


    “你若是幫我洗,我求之不得。”


    “想得美,你幫我洗還差不多。”


    “好呀,好呀,我幫你洗裙子,還有褻-衣和褻”


    “去死!大se狼。你太猥瑣了!我以後叫你猥瑣大叔,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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