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上看著那小臉驚訝:“你又是如何得知本尊為北冥絕?已經很久無人知曉本尊的名字了,久到本尊自己都快忘記了···”


    納蘭雨慈像是被嚇到般拍拍胸口:“啊?你真是北冥絕?可是你的音容笑貌?”


    尊上想了想,誠實道:“這本來就不是本尊的身體。”


    “那麽說,你真的是北冥絕?神位麵的北冥絕?”


    “是,本尊是從神位而來,可本尊不認識你。”


    納蘭雨慈聽到這裏,眼眸中帶著一絲憤怒,單薄的脊背又挺直了幾分,隱忍著胸口那一股隱隱作痛的感覺,激動道:“好啊,你真把我忘記了?


    你是真敢忘記啊?要不是我找來,你是不是就準備在這邊娶妻生子,把我徹底忘記啊?”


    “本尊沒打算再娶妻生子。”


    “別給我本尊,本尊的,居然忘記我,你居然忘記我。”


    “不是,神女,你是不是記錯了?”


    納蘭雨慈看著他眼中那股陌生的眼神,心再次刺痛道:“是,是我記錯了,我那麽千山萬水,千裏迢迢,千辛萬苦,千方百計的來找我的夫君,


    可人家居然在這裏過得逍遙自在,瀟灑如風。嗚嗚,是我活該。”


    “等等,神女是說,我是你的夫君?”


    “你才不是,北冥絕才是,我不想多說了,等你記起我再來找我,否則我不想見你。還有,我的名字我做主。”


    “這個由不得你。”尊上看著徐雅萍那嬌小的身影,心卻小小的刺痛一下,也僅僅就那一下,之後又恢複到他那從容淡定溫和有禮的尊上。轉身依舊優雅離去。


    徐雅萍,不,納蘭雨慈看著那離去的背影,心如刀割,胸口一塊大石壓得她喘不過氣。她沒想到,自己再次迴到初次見他時的那種陌生。


    這是多麽諷刺啊,他們倆孩子都有了,而他居然說不認識她!該是去追迴來還是?


    納蘭雨慈迷茫了,追了他那麽久,一直是自己在配合著他,緊跟他的腳步,最後終究是沒追上麽?撫摸著自己落下的淚,笑了。


    自己沒力氣再追了嗎?不然為何這麽輕易放棄?曾經那個雄赳赳氣昂昂的人去哪了?難道真是脫胎換骨,連品性都換了?


    現在自己除了他還能剩下誰?


    進入空間,看到的依然前方一片朦朧。除了能看到一個模糊的身影,什麽也看不清楚。


    徐雅萍憤怒的捶打著那麵透明的牆。此時此刻,她真的好想抱抱那兩個不曾出世的蛋蛋。


    北冥絕走到不遠處縱身一躍,在一顆大樹上站定,從這裏望過去,剛好可以見到屋內的一舉一動。自從自己離開後,她就一直保持著靠在門扉上一動不動。這姿勢已經保持整整三個時辰,要不是那眼睛還在眨著,他都懷疑她是不是坐著入定了。


    心裏忍不住猜想道:“她在想什麽呢?想得那麽入神?”


    “我記得她剛才說她是來找一個叫北冥絕的夫君。”身邊一個護衛打趣道。


    北冥絕先是一愣,然後瞪了眼那護衛道:“霧,你最近是不是閑得慌?”霧趕緊搖搖頭:“不,尊上,我一點都不閑,相反得,我還很忙。我們查過了,神女是才出現在冰雪族不久,是夜王一次無意中救下的,


    奇怪的是,三個月前她還是十歲的小娃娃,過了三個月她就長到了十五六歲的樣子,這一點隻能說明她不是天界的人。還有她與夜王之間的協議···”霧仔仔細細的將查到的東西,事無巨細,簡單明了的報告著。


    北冥絕聽後點點頭,讓霧離去。自己看著納蘭雨慈,捂住胸口忍不住的疼問著自己:“我這是怎麽了?”


    時間過去三天,


    這三天裏,尊上除了派人伺候她生活外,果真沒再出現。她等了又等,盼了再盼,最終難過的搖頭道:“白瑞,我好無聊,如果在不找點事做,我要發黴了。”


    “那,我帶姐姐到處走走?”


    納蘭雨慈在白瑞的帶領下,將整個神族逛遍,


    她的容貌絕美,隻是在這個美人紮堆的天界來說,美已經不足為奇。


    可她依舊讓不少人駐足頓留。加上威風凜凜的麒麟獸白瑞坐騎,這簡直是羨煞旁人。誰見了她不都是又點頭又哈腰。


    這個可是神族的主人,他們誰敢不服?


    那可是有守護獸甘願做坐騎的!


    玩了一天,她又沒興趣了,依舊坐迴她那院落裏。突然,她看著天空站起來道:“我討厭這院子,我要拆了它重建。”


    白瑞:“···姐姐,你能不能別這樣說風就是雨的?”


    納蘭雨慈看著白瑞問:“怎麽,不行啊?”


    白瑞一副霸氣凜然道:“行,誰敢說不行,我讓誰滾蛋。”


    納蘭雨慈伸手招唿道:“好,開始。來人,給我準備拆院子重建。”


    書房


    第一次:“不好了,尊上,神女準備拆院子重建。”雷急急忙忙的衝進來報告道。


    北冥絕頭也不抬,冷冷道:“找人幫忙拆,拆到她滿意為止。”


    “是尊上。”雷領命而去。


    一個月後···


    納蘭雨慈按照之前從益那裏學來的奇門遁術,五行八卦什麽的,都給院子布了起來。之後她拍拍手哈哈笑道:“這迴這裏安全了,看誰還可以隨便來我院子。”


    書房


    當聽到雷將這句話報告給他的時候,北冥絕嘴角抽抽,感情這丫頭是知道他每晚上去她院子的啊?要重建院子,布那麽多陣法,防的不是別人,而是他啊?搖搖頭繼續低頭埋案桌上。


    第二次:“不好了,尊上,神女說要去砸藏寶庫。”雷慌慌張張進來報告道。


    北冥絕依舊頭也不抬道:“你親自帶領她去,順便將門打開些,別碰著她。”


    “是尊上。”雷再次領命而去。


    第三次:“不好了,尊上,神女說要換了這批煉丹師?”雷匆匆忙忙跑進來報告。


    北冥絕沉思了會道:“那批老家夥早該換了。你去,幫忙。”


    雷無語的領命而去。


    第四次:“不好了,尊上,神女說去找她未來的夫君玩去。”雷慢慢悠悠的進來稟報。


    北冥絕抬起頭眯眼冷道:“你說什麽?再說一遍?”


    “神女說,要去找她未來的夫君玩去。”雷一字一頓的說道。


    ‘咻’一聲,雷的眼前失去了尊上的身影。


    “這還是那個胸有成竹,萬事淡漠的尊上麽?”雷拍拍胸口看著空空的椅子自言自語。


    納蘭雨慈在門口走來走去,當看到遠處疾步而來的人影時笑著對邊上的丫鬟道:“別攔著我,我出去走走就迴來。”


    “神女這是要去哪?”北冥絕輕輕問,他最近可想通了,不管她說的是不是真的,隻是每次他想靠近她的心是真的,他喜歡那種心髒快速跳動的感覺。


    納蘭雨慈眼神都沒給他半個:“我去哪需要經過你同意?”


    北冥絕正經巴兒道:“正確。說吧,去哪,看我同不同意?”


    納蘭雨慈白他一眼道:“我要去冰族,突然想我夜哥了。”


    北冥絕自然而然的出口:“他已不是你未婚夫,更不是你未來的夫君,不準去!”


    納蘭雨慈笑得燦爛如花:“尊上今天不忙嗎?怎麽有空來管我?我什麽時候說過未來的夫君了?”


    北冥絕分析了下納蘭雨慈的話冷冷道:“沒什麽,冰族最近和火族已經撕破臉,正在交惡。你連自身都難保,是想去給冰族添加負擔?”


    她最討厭人家說她是負擔了,從前不是,現在不是,以後她也不會是,她大聲的朝尊上吼道:“我不是負擔,我從來就不是負擔。”


    北冥絕平淡道:“是嗎?既然如此,那就好好修煉,強大自己。明天我就要驗收一下你最近的修煉成果。”說完轉身走了。


    納蘭雨慈委屈的小聲嘀咕道:“你怎麽知道我沒好好修煉,我已經很努力的在修煉了好不好?隻是你不知道而已。”


    納蘭雨慈心萬般刺痛看著那個離去的身影。自從自己愛上了他,感覺這個心髒就常常在疼。


    “混蛋,讓女人心疼的男人不是好男人。”納蘭雨慈踢了一下腳下的石子轉身進了房間。


    “神女,你不是說要出去嗎?”那個丫鬟莫名其妙的看著迴房間的神女問道。


    “不想出去了,在外麵守著,誰也不可以打擾我。”


    “是,神女。”丫鬟關好門。


    白瑞隨手一個結界。


    納蘭雨慈癟癟嘴:“我現在真的好弱啊,就連施結界這麽簡單的事情還得靠白瑞。我難過死了,大夥出來。”


    益看著她無精打采的樣子問道:“丫頭,你這是怎麽了?”


    小炎笑道:“大概是被自己這實力給打敗了吧?”


    “小炎,你知道就好,能別說出來麽?還有,白瑞,我為什麽叫納蘭雨慈啊?”


    白瑞被她這樣一叫,大家都看著白瑞,此刻它已經不像之前那麽圓圓小小可愛型。現在看它的樣子是威武霸氣了。


    玄靈上去蹭了蹭白瑞的皮毛道:“嘖嘖,真滑,瞧瞧這一身皮毛,白中帶金。看著就喜歡。”


    白瑞逃開玄靈的魔手道:“耍流氓,別靠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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