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王,我為你了,背叛火族,為了你,我寧願委身於那個老不死的,為了你,我受盡了委屈,我對你的好,難道你真感覺不出來嗎?我何時做過對你不利的事情?


    難道你就這麽盼望我死?”


    “那是你自己一廂情願,你不該傷害我的族人,再說,我並不認識你!”


    “哈哈,好你個夜王,當初我不該遇見你。”說完那女子全身如著火一般燃燒,轉眼間就變成了一推灰。


    最後,雪煌夜又將一股白色的煙一個冰凍,然後破碎,那白煙消散開來消失不見。


    “你是不該遇到我,你和我本身就是敵人。”


    “呃?怎麽還有這麽一段?”


    “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是她,她隱藏的太好,可惜,她的愛太過霸道,如果當初她選擇離開,也許···”雪煌夜看著遠方,眼無焦距。


    “她該不會就是那個你曾經說過等的人?”


    雪煌夜看著她點點頭。


    “···!”這親手殺死自己曾經愛的人,這種痛苦···


    徐雅萍感覺他殺人殺得好優雅啊,忍不住問:“為什麽?”


    雪煌夜聽懂了徐雅萍那沒頭沒腦的問句並解釋道:“在我們這裏,人死了之後是不會留下屍體的,但是靈魂會一分為二留下一個,為了以防萬一,所以必須殺死。”


    “啊?還有這樣的?那萬一我殺不死對方的靈魂怎麽辦?那豈不是會卷土重來?”


    “嗯,是這樣,不過也有時間的。想重生,必須要過三百年,而且還有一定的條件。”


    徐雅萍沒多問,她知道,不管任何東西,想要得到滿意的結果,那背後付出的代價是必須的。她環顧四周道:“快,找找看,焱夫人在不在這裏?我找這邊你找那邊。”


    兩人剛想動,突然一片石頭後麵傳來的小動靜引起注意。


    徐雅萍和雪煌夜對視一眼,悄悄靠近。


    當兩人看到石頭後麵那一個身影時,都為之一振。


    隻見那是個穿著華麗卻髒亂不堪的婦人,臉上一片血肉模糊,一隻眼凹凸,流著鮮血,隻是血跡已幹,說明已有些時日。


    另一隻眼雖然還好,可也有不少血跡。鼻子被肖平。那模樣看著別提多恐怖。


    徐雅萍自認為不是膽小之人,可是看到她也未免膽顫心驚。她走近婦人,給她嘴裏塞進去一顆丹藥,隻是那婦人好像極怕,全身顫抖不停,緊緊咬著牙關,始終不肯吞下丹藥。


    徐雅萍無奈,她看了雪煌夜一眼,想叫他幫忙是不可能的。隻好自己輕柔說道:“你別怕,我們不是壞人,他是冰雪族的夜王,快將丹藥吞下。”


    那婦人明顯的一怔,然後才張嘴吞下,對著徐雅萍‘嗚嗚’兩聲。張嘴給徐雅萍看了看。


    隻見她的嘴裏空無一物。


    徐雅萍倒吸一口涼氣:“這該是有多大的仇恨,才能將一個人折磨成這樣?”見她想朝雪煌夜爬動,她伸手扶了那婦人一把,又讓她驚顫的一跳。


    這個婦人的手筋腳筋均已被挑斷。腿骨也已經被打折。再次感歎折磨她的人陰狠毒辣。


    徐雅萍手裏確實有肉白骨活死人的藥材,問題是到了天界,她實力不夠根本煉製不出丹藥。隻能是找一些暫時幫助她的丹藥,拚命往她嘴裏塞。


    丹藥下去,婦人終於動了動手指,在地上緩慢的寫了個‘焱’字和一個‘假’字。


    徐雅萍一看馬上道:“你說的現在那個焱夫人是假得?”


    “嗚嗚···”那婦人拚命點頭。又才寫道:“我才是,爍?”


    徐雅萍看了看道:“你是說你才是焱夫人?你想要見彩爍公主?”


    焱夫人馬上又‘嗚嗚’的點點頭。


    徐雅萍看那單隻期盼的眼睛,不忍心看,便撇過了頭。


    雪煌夜冷冷道:“彩爍公主去曆練還未迴來,你先養傷吧。”


    焱夫人看了看雪煌夜,又在地上寫道:“對不起,爍拜托你,夜王。”


    雪煌夜依舊冷酷:“我才不會幫你照顧那個刁蠻任性的大小姐,要照顧你自己快點好起來,自己去照顧她。”


    兩人將焱夫人帶迴去後,她一直呆房間裏不肯出來見任何人。


    雪煌夜迴來後一直忙於族裏的事不曾露麵。


    徐雅萍開始研究起焱夫人的傷。


    ‘扣扣’


    門口敲門聲打斷了屋裏正在努力的徐雅萍,它放下手中的藥草開門道:“誰?”


    “是我,還記得我嗎?我叫雪語新,自從那次見你之後我就閉關了,一出來才知道,你救了焱夫人?所以特意來謝謝你,謝謝你願意救她。”


    “雪姑娘客氣了,救夫人並不需要你的謝謝,也不是看在你的麵子上救人。”


    “是是,那麽現在夫人怎麽樣了,我可以去看看她麽?”


    “她迴來後一直精神恍惚,她在隔壁屋,你去看看她吧。”


    “好,那我就不打擾你了。”


    徐雅萍突然好奇,這個女子怎麽沒 當初第一次見麵的蠻橫?搖搖頭不曾在意的迴房間繼續努力煉丹。


    不一會,隔壁房間傳來一聲人摔落地麵的聲音。徐雅萍趕緊跑過去,推開門一看,它狼狽的摔倒在床下。


    徐雅萍過去扶住她:“怎麽好好的,摔下來了?”


    焱夫人嗚嗚兩聲,抓住徐雅萍的衣擺使勁搖。


    “怎麽了,你是不想躺麽?”徐雅萍不解,以為她不想上床。


    焱夫人搖搖頭,咬破手指在地上寫到:新是,後麵的字還來不及寫,嘴裏突然吐出一口血,整個人開始抽搐。


    就在徐雅萍剛想把脈時,門口匆匆走來數人,領頭的居然就是那個雪語新。


    “放手!”


    “大膽,居然敢毒害夫人,快,抓住這個謀害夫人的兇手!”


    數人紛紛指責的喊道。


    徐雅萍被兩人給抓住了手,以至於她還沒來得及看焱夫人是怎麽迴事。


    “放手,讓我看看焱夫人。”


    “你膽敢殺害夫人?”一個族裏有權利的老人兇狠道。


    “你哪裏看到我殺害她了?”徐雅萍嚐試著掙脫,卻發覺自己力量太小撼動不了。


    “哼,你還敢說不是?我們剛剛進來可都親眼看到了,還有,地上這個‘新’字,夫人肯定是想寫,新來的人殺害她,隻是未來得及寫完就斷氣了,


    還有你手上的香味,這是斷菏毒獨有的香味,一旦沾染上,七天內都無法消除。而且一遇到血,沾過毒的地方會變藍色,你看看你的手,就有兩根手指是藍色的。


    此毒服下,不出三個唿吸就能讓人抽搐吐血而亡,大家仔細看看夫人,看我說的對不對?”


    雪語新頭頭是道的分析著,每一點都那麽的恰到好處,讓人找不到她分析的錯誤點。


    其他人紛紛讚同的點頭並稱讚雪語新冰雪聰明。


    徐雅萍看著那個‘新’字邊上的‘是’字剛好被焱夫人一口血吐出給遮住了,無語的抽抽嘴角。


    “沒話可說了吧?帶下去先關冰牢,明日再為焱夫人報仇。”


    “不,不是這樣的,你們先讓我看看她···”徐雅萍實力太弱,隻能任由那兩人將自己拖走。


    徐雅萍被關進一座由寒冰做成的房間,四周各有一窗口,足夠一隻手臂通過,寒風從那窗口不停的吹進來,形成一個巨寒的旋風,不停的刮著裏麵的人。


    徐雅萍白衣隨著旋風不停飛舞著。


    “這到底是誰在陷害我?一切都那麽的恰到好處?從那個什麽雪語新出現,到出事,等等,焱夫人那個新不就是說的雪語新?難道她也是火族的人?可她又為何要陷害自己呢?”


    徐雅萍忽略那寒風,腦子不停的思索著···


    晚上


    一個蒙麵人來到冰牢,聲音刻意的壓低粗啞:“怎麽樣?冰牢涼快吧?”


    “一般般,我覺得還是不夠一點。”徐雅萍雙手抱胸,好整以暇的笑道,在心裏忍不住的吐槽一句:和她的寒池比起來,這裏差遠了。


    “哼,不知所謂,我到要看看你有多大能耐,一定要堅持住,不然我怕你再也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你是誰?”徐雅萍感覺她的身影很熟悉,一定是她認識的人。


    “重要麽?”蒙麵人不答反問道。


    “我認識你麽?你做這一切為的什麽?”徐雅萍試探性的問。


    “你不是很聰明嗎,再猜猜看?”既然被看出來,蒙麵人既不承認也不否認。


    “會是雪語新?”


    “理由?”


    “很簡單,今天隻有她來過我房間,而且之前故意讓人搬到我房間的露鴛絲就是為了麻痹我的嗅覺,這樣我就不會聞出斷菏毒的香氣。”


    “確實如你所說的,可你手裏的毒呢?你再猜猜她是怎麽做到的?”


    “這就更簡單了,將毒抹在了焱夫人手腕上衣衫那,明知她受傷,我一定會去碰她的手腕,所以···”


    “你果然聰明,可惜你太聰明了,如此看來,我就不能留你到天明。”


    “我很好奇,你為何要陷害我?”


    “這個你毋須知曉,離開的時候到了。”蒙麵人拿著劍,猶如死神的腳步,一步一步朝徐雅萍踏來。


    徐雅萍手掌鬆了又握,她現在沒把握能逃過她的攻擊,表麵依舊維持著平靜的神情。


    見徐雅萍依舊胸有成竹,平靜如水的樣子咒罵道:“該死的,你難道一點都不緊張,不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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