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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又如何, ”白玉堂口氣不悅地迴答罷了, 就再沒搭理展昭, 還是堅持之前的問題,對趙寒煙重複提問,“此為何物?”


    這是他最後的忍耐, 這廚子若還不搭理他, 他一定會喪失耐性, 考慮動手, 比如鬧一鬧, 趁亂搶肉。


    正在烤肉的趙寒煙, 在這時候聽到了白玉堂心聲:這竹簽子串肉很新鮮, 看起來也很好吃,我定要嚐上一嚐。不過為了點入口的東西就鬧開封府, 他白玉堂該是獨一份兒了,哈哈哈……


    白玉堂抬臂便要出手,忽有一股帶著熱氣的香味撲麵而來。白玉堂一愣, 就見小廚子正將一把肉串遞給自己。


    “來了便是朋友, 請你吃。”趙寒煙對白玉堂笑道。


    這位還真是小孩子心性,為了串肉就要‘鬧’。她可不想惹麻煩, 畢竟幾串肉就能把人哄好的事很簡單, 何樂而不為。


    白玉堂猶豫了下, 小廚子既然給他麵子了, 那他自然也會給麵子迴去。遂接了肉串,毫不客氣地咬上一口,焦脆鮮嫩羊肉的醇香鋪滿口,令人頓時有了解饞的滿足感。


    展昭剛剛感覺到白玉堂身上有‘殺氣’,已做了防禦準備,沒想到轉頭幾串羊肉就讓他吃得跟孩子一般。這白玉堂果然性情率直,展昭笑了笑,邀請白玉堂同座,和他們眾人一起吃肉喝酒。


    白玉堂對展昭卻沒那麽友好,“你們去吃,我在這陪趙寒就是,我今天本就是為他而來。”


    展昭知道他是有脾氣的人,勸不得,幹脆不管他了,轉身去了趙虎那頭。


    白玉堂把手裏的肉串三兩下吃完,心裏暗歎肉串美味,還順帶默默做了一首詩讚美。但麵上他可半點沒表現出來喜歡,冷著一張臉,以防小廚子發現了他真實的心思。


    白玉堂看著一直低頭忙碌的趙寒煙,重新打量一番,身穿素青袍,白麵俊俏,一對劍眉很惹眼,又黑又濃,倒是很增添英氣。小挺鼻子,小嘴,很靈秀。總歸是長了一副不惹人嫉妒的討喜樣貌,而且‘討喜’這點還是男女老少皆宜,絲毫沒有攻擊性。


    片刻後,白玉堂才對趙寒煙道:“味道尚可,你是怎麽想來的主意?”


    “隨便想的,你吃辣麽?”趙寒煙把剛烤好的鯽魚放在盤子裏。


    “隻要好吃,什麽口味都可。”白玉堂立刻迴道。


    趙寒煙忍不住笑了下,她倒是喜歡白玉堂這類什麽都不挑的食客。每一樣食材都有其獨特的味道,缺一不可的融合才能成就菜品最具豐富層次的口感。不挑食,就不會錯過,特別好。


    “晚上吃飯了麽?”趙寒煙又問。


    “沒。”這個問題令白玉堂稍稍有些疑惑,遂目光一刻不移地看著趙寒煙,他想知道趙寒煙得知自己的答案後會做什麽。


    趙寒煙取腐皮鋪在案板上,分成成八份,將晚飯剩餘的荷葉飯盛出一部分,在腐皮上鋪上薄薄的一層,再將剛剛外層烤得焦脆的八條鯽魚片放在飯上,外表刷了一層甜辣醬,撒上孜然,熟芝麻,碎蘑菇腿,卷好後,兩頭多餘腐皮用烤軟的老韭菜係緊,下油炸。大火下去就撈出,隻讓外層腐皮達到酥脆效果就可以了。


    趙寒煙隨後用荷葉給白玉堂包了三個,剩下地則給了展昭、趙虎他們送過去。


    這吃法新鮮了,咬一口,外層的油炸的腐皮酥脆和內層的烤製鯽魚的酥脆形成了兩種完全不同的脆感,豆、魚、米和甜辣的醬料,增香的芝麻,解膩的孜然和蔥香融合完美。值得一提的是,這道菜其實並不熱,隻是外層表皮經過油渣後帶點熱度,裏麵飯、魚和蔥花等等,卻是涼的,在夏日裏吃起來但很爽快,絲毫不會讓身體燥熱發汗。


    白玉堂嘴停不下來,心聲也不停下來:極好吃!極好吃!今日不枉此行,這位叫趙寒的小廚子果然沒讓我失望。從吃荷葉雞時候,我就知道這廚子手藝不一般,而今隻覺得更不一般了。三等廚子做菜不難吃,二等廚子做菜很好吃,一等廚子會自創極好吃的新菜。今天頗幸運,讓我碰到了最難得的一等廚子。


    白玉堂將三個豆皮米飯魚肉卷一掃而空,再看趙寒煙的眼神裏已帶著欣賞。


    “鯽魚刺多,又小,除了熬湯,本不覺得美味,今天倒見識了。你烤的鯽魚連刺都酥脆好吃。”已經享受口腹之欲的白玉堂開始不吝地誇讚趙寒煙,“四哥難得一次眼光好,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


    白玉堂扯下腰間玉佩,遞給趙寒煙,“小兄弟今後若有難處,拿此玉佩給狀元樓掌櫃,我自會前來相助。”


    “好啊,不過我應該不用給狀元樓掌櫃了,還給你,我現在就用。”趙寒煙笑道。


    “現在?”白玉堂有點驚訝,對趙寒煙道,“有何求請講。”


    “聽我說一句話就好。”趙寒煙淺笑,“禦貓是聖人突發奇想給展護衛的封號,沒別的意思,也沒針對誰。”


    “你怎麽知道——”白玉堂皺了眉,“好,我知道了。”


    白玉堂接迴玉佩,拱手跟趙寒煙告辭,縱身一躍,再跳,就在房簷上消失了。


    展昭聽到動靜,仰頭看了一下,然後走到趙寒煙跟前,“人怎麽走了?”


    “大概是被我問懵了,我猜蔣平可能要倒黴了。”趙寒煙調皮一笑,把烤好的火腿蘑菇裝盤,遞給展昭。


    展昭本想追問趙寒煙是什麽問題,但看到又來‘新口味’,就忘了問,笑著接過,隨即邀請趙寒煙快些和他們一起吃。


    “馬上就好了,等會兒就去。”


    夜半三更,狀元樓二樓天字號房的客人們都被一聲巨響弄醒了。


    接著大家就聽到一個男人在外頭嘰嘰喳喳高喊著‘不是我’、“你竟信個外人”、“你喜新厭舊”之類的話。眾住客紛紛抗議,伸脖子往外看,卻沒見到什麽人,隨後就聽到頭頂傳來一陣踩瓦的聲音,這之後才算徹底安靜了。但所有人都被鬧得沒了睡意,深更半夜容易覺得餓。狀元樓為此還多賣了許多宵夜出去,賺了不少錢。


    ……


    次日,趙寒煙特意給小女孩準備蘑菇蛋卷和鱔魚粥當早飯。吃過早飯後,趙寒煙就帶著小女孩去開封府西邊的一處小花園裏捉蝴蝶。等她玩得累了,趙寒煙才拉小女孩一起在石頭上坐下,問她叫什麽名字。


    小女孩說不出話來,一雙眼睛卻很急迫地看著趙寒煙,轉即想起來什麽,起身指著那邊牆根下擺著一排蘭花。


    “你的名字裏有蘭?”


    小女孩點頭。


    “別著急,大哥哥是會知道你的名字的。”趙寒煙遞上一塊點心,“你先在心裏想點心好不好吃,然後立刻就想你和你家人的名字。”


    小女孩點頭,隨即冒出心聲:大哥哥給的點心甜甜的最好吃,我叫錢夢蘭,父親叫錢樹,母親鄭氏,大哥錢江,二哥錢河。


    趙寒煙笑著拍拍小女孩的腦袋瓜兒:“真聰明,既然你的名字裏帶蘭,那我以後就叫你蘭兒可好?”


    小女孩忙點頭,有點激動。


    趙寒煙把蘭兒交給秀珠照看後,轉路直接去找了包拯。


    “哦?趙小兄弟改主意了?”包拯有些驚喜地問,他從來都喜歡提攜人才,若趙小兄弟願意加入他們開封府,他自然歡迎。


    “是,但我有點貪心,想魚和熊掌兼得,廚子捕快兩不誤可好?”趙寒煙問。


    “此不算貪心,一人可作二用,反倒是我占便宜了。”包拯歎道,很幹脆地應承了趙寒煙的要求,“開封府轄內事務眾多,包某實難麵麵俱到,命案這塊有你協助公孫先生、展護衛等人調查,我很放心。”


    “多謝大人抬愛。”趙寒煙拱手謝過。


    包拯讓趙寒煙莫要客氣。


    “大人,刑部侍郎晏大人到了。”來人傳話道。


    趙寒煙眼珠子一動。刑部侍郎,姓晏,定然是晏殊了,她倒是想見見。


    展昭這時候急忙進來,迴稟道:“剛收到報案,狀元樓天字三號房出現一具裸屍。”


    公孫策很高興包拯有胃口,忙再盛了一碗,勸包拯多喝點。


    “趙寒小兄弟這粥熬得十分鮮香軟爛,請大人多用一些。”


    包拯點點頭,轉即把第二碗喝完。此粥鮮香合宜,濃淡剛好,十分掌握分寸和火候,可見這做粥的廚子確如公孫先生所言十分不俗。待兩碗粥全部下肚後,包拯覺得自己整個人都精神了,竟不想睡,頗有興致地去寫起了奏折。


    公孫策囑咐小廝好生伺候包拯,勸他早睡後,方帶人端著還有點剩粥的砂鍋離開。


    趙虎送完信迴來,要找展昭複命,碰到公孫策後,一抽鼻子,聞到了香味。


    “什麽東西這麽香?”趙虎聽完公孫策的解釋後,“正好我跑餓了,先生就把剩下的粥舍給我吧。”


    公孫策看眼砂鍋,笑容謙和,“罷了,就給你,快去趁熱喝。”


    趙虎高興不已,趕緊從小廝手裏接過,高興地端著走了。先去展昭那裏迴了話,連地方都不挪,就要了碗著急喝粥。


    展昭從一開始看著趙虎捧著砂鍋進門就覺得好笑,這會兒正事說完了,才問他:“哪兒弄來的?”


    “和公孫先生討來的,可香了,你聞聞。”趙虎鼻子靈,蓋著蓋也能聞到。展昭的鼻子則比不上他,所以沒覺得如何。等趙虎特意揭蓋後,香味令展昭歎香不要緊,趙虎也驚唿感歎了一番。


    “真香,是真香啊!”


    展昭更覺得好笑,“你不是知道香麽才叫我聞,怎麽轉頭卻比我還驚訝?”


    “是知道香,但沒想到會這麽香。”趙虎驚歎。


    展昭:“還不快盛兩碗來。”


    “好好好,”趙虎趕緊拿碗盛粥,轉即覺得不對了,疑惑問展昭,“兩碗?你也要喝?”


    “不然呢,讓我幹看著?”展昭一臉自然地問。


    趙虎沒脾氣地點點頭,盛兩碗端過來。他立刻坐下來,迫不及待先喝一口。唇齒之間霎時被濃鬱的魚肉香和米香包裹,口中能感到有顆粒,該是米和碎魚肉,但用舌頭輕輕一抿,這些都化作綿軟的湯汁在舌尖跳躍,口感更稠,更滑,末了咽下後,口中竟還殘留著淡淡的骨香。


    “嗯!!!”趙虎來不及張口評價就繼續下一口,激動地雙眼閃閃發亮,感覺滿足到要哭了,這世上竟然會有這麽好喝的粥。


    “是很好喝。”展昭微笑,一小口一小口地往肚子裏送,麵上不做表,但內心的激動一點不亞於趙虎。


    很快砂鍋就見底了,趙虎還沒有喝夠。


    趙虎拍拍肚,不知足道:“我真盼著廚房快點弄好,這樣就能繼續吃到美味了。新來的小廚子真叫人覺得驚喜,人長得好不說,手藝還這麽厲害。噯,你說他為什麽不是女子?這樣我就能把他娶迴家做娘子了!天天隻給我熬粥喝我也願意!”


    “你這廝,喝了人家給包大人做的粥也罷了,還想獨霸。這話若是被他聽到了,指不定會拿柴棒揍你。”展昭也有些期待廚房弄好以後,還會嚐到什麽美味。


    “嘿嘿。”趙虎撓頭傻笑。


    ……


    白天的雨像是沒下完,至夜裏子時刮起了大風,烏雲遮月,起了雨,至第二日清晨雨還是淅淅瀝瀝沒有停的意思。


    趙寒煙去廚房檢查了灶台,因為下雨的關係,新砌的部分沒怎麽幹,看樣子今天是不能開火做飯了。昨天給包大人做粥的時候,趙寒煙就琢磨著該配著小鹹菜才好,既然廚房不能動火,不如先做點這些準備。等雨小些的時候,趙寒煙就帶上秀珠和春來春去兄弟去街上買蘿卜,順便再添置各類米豆以及炒菜的佐料。


    春去春來一直負責買辦,對東京城內各處鋪子都很熟悉,在他們兄弟的指引下,趙寒煙僅花了一個時辰的功夫就把所有的東西都買下來。


    四人在迴去的路上,聽到看敲鑼開道聲,接著就聽人喊太妃出行令行人避讓。趙寒煙和秀珠遠遠望見老太妃的馬車,彼此看了一眼,便不約而同地轉身去了附近的一條小巷躲避。趙寒煙瞅見一家裁縫鋪開著店門,倆人就進去了。


    春來春去倆兄弟走著走著,迴頭發現趙寒煙不見了,趕緊折迴來尋找。


    倆兄弟半晌沒有找到人,就大聲喊:“趙寒?”


    “在這。”秀珠白著臉從鋪子裏的走出來,手扶著門框,明顯步伐有點不穩。


    春來和春去見狀,忙詢問何故。


    秀珠驚恐地抖著手,指了指屋裏。倆兄弟順勢朝鋪子裏看,小裁縫鋪子裏到處放著布料,倒是沒見到有人。這時候倆人就見趙寒煙從裏間出來了,皺著眉,臉色沉重。


    “通知府衙,這裏死人了。”趙寒煙道。


    “死人了?”哪會有這麽巧的事!


    春來還有些不信,三兩步走過去,掀簾子往裏看。春去也跟上去。


    二人隨即一前一後退了出來,這時候倆兄弟的臉色與趙寒煙剛剛的樣子如出一轍。


    秀珠腿慢慢彎曲,整個人已經蹲坐在地上。


    她要嚇死了!


    春來很理解的秀珠的反應,畢竟隻是普通人。轉即他又看向趙寒煙,禁不住有些佩服,屋裏麵可不隻是一具死屍,地、牆、家具……皆是血,紅得刺眼,血腥味兒更是嗆鼻。


    春來使眼色給春去,令他帶著秀珠迴去,通知開封府來人。他則留下來同趙寒煙一起看守現場。


    趙寒煙和春來等了大概一炷香的工夫,就見展昭帶著趙虎和張龍騎快馬先到了。


    展昭一見趙寒煙就問:“你最先發現?”


    趙寒煙點頭。


    展昭沒再說什麽,先去內間瞧了屍體。


    死者年約三十上下,男子,蓄著山羊胡,著一身半舊錦緞袍,人倒在牆邊,脖頸被割,牆上和附近的家具濺了很長一條血跡,地上流的血就更多了,但血跡已經有幹的痕跡,可見屍體並非才剛被害。


    這時候公孫策乘馬車到了。


    公孫策前來檢查完屍體後,對展昭道:“看刀口和殺人手法與上一次殺豬巷的案子類似,不過這次在屋裏,並沒有雨水衝刷,現場看起來比殺豬巷血腥氣濃了很多。難為趙寒他們買東西卻碰到這種事,不知會不會受不住。”


    “我一會兒去安慰他兩句。”展昭皺眉繼續去看屍體,詢問公孫策的看法,“先生覺得這兩起案子會不會是同一人所為?”


    “雖說割喉殺人的手法並不特別,但不過半日工夫,已經發生了兩起,極有可能是同一人所為。”公孫策眼色很沉。


    “若真如此,那就麻煩了。”展昭請公孫策繼續驗屍,他則從內間出來了,直奔趙寒煙而來。


    “你到的時候鋪子就這個樣子?有沒有什麽異響,或是看到別的什麽人。”


    “沒有,”趙寒煙抬頭對上展昭的眼,“不過就算是有人,應該也不會是兇手,我看屍體死了有些時候了,血跡已有些凝幹,兇手不可能在案發地逗留這麽久。”


    展昭沒想到趙寒煙會懂這個,驚訝道:“你怎麽會知道這些?”


    “眼睛看到的,很明顯,不是麽?”趙寒煙反問。


    展昭微微愣了一下,想想也是,點了頭。


    “後院發現了蓑衣!”趙虎喊道。


    展昭趕緊跑過去。


    在裁縫鋪後頭的柴堆附近,有和殺豬巷案發現場一樣被遺棄的蓑衣,蓑衣上的血跡也一樣都被雨水衝得幹淨了。


    隨後趕來的公孫策見到蓑衣後,目光變得異常凝重,“如此可以十分確定為同一人作案了。”


    展昭點頭,這案子果然如他之前預料那般,變得越來越棘手。


    冷靜片刻後,展昭忽然想起剛剛和趙寒煙對話的事,總算反應過來哪裏不對了。若是常人,任誰看到那麽血淋淋地現場不怕得大叫然後逃跑?誰有功夫去分辨屍體附近的血跡是幹還是濕?足以說明這個叫趙寒的小廚子根本就不怕屍體,所以他才能在發現屍身後冷靜地觀察現場的環境。


    展昭愣了下,趙虎原是很聽他的吩咐,今天倒是奇怪。轉眸瞧見趙虎有一眼沒一眼地瞅著趙寒,心裏大概清楚了,他這是要在新朋友麵前掙麵子。


    “你若想留下也好,許對方人數不止一個,我難顧全。”展昭退一步,順勢給了趙虎的麵子。


    趙虎很領情,嘻嘻笑著應和展昭,並給他一個‘多謝’的表情。


    “麻煩二位受累,那要通宵了?”趙寒煙眼珠子動了動,“正好我便給你倆做點烤串當宵夜,權當是酬謝。”


    “太好了,隻要是你的手藝,我們必不客氣!”趙虎更高興,留下來果然是明智決定。


    趙寒煙去取了羊腿肉,切成半寸大小的方塊放入剛打的深井涼水中泡血水。半柱香後,移到另一盆涼水中,水量少一些,打兩顆雞蛋攪拌,羊肉在烤製的時候很容易柴掉,雞蛋的作用就是起到嫩羊肉的效果,這點趙寒煙倒是沒在古菜譜裏看到,是她以前旅遊的時候從一位新疆廚師那裏得知的妙招。再加鹽、胡椒粉、薑、蒜、蔥等,放置醃漬。從現在算起至深夜,大概有六個時辰,足夠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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