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盜說明在文案, 提高訂閱比例或等72h可看正文,感謝理解麽麽


    趙寒煙就先在廚房張羅,之前醃漬小半天的工夫蘿卜絲已經入味,出了不少水。趙寒煙把蘿卜絲榨幹,放進盆內,再將腐皮走油,發好的木耳焯水切絲, 放在一邊備用。


    趙寒煙把煮好的紅豆碾碎做成的紅豆沙, 加糖和脂油, 做成一種餡料;再用核桃仁、脂油和糖和在一起做第二種餡料。接著將買來的米粉倒入盆中, 用開水和麵, 分別將前兩種餡料包入米粉之中。核桃仁的包成月牙形, 紅豆沙的包成圓形。鍋燒開水,上蒸屜, 鋪荷葉, 再將之前包好兩種油糖粉餃上屜蒸熟。


    趙寒煙初次嚐試做這種粉餃, 雖說她有廚師底子,做飯會有手感, 肯定不會太難吃, 但她對烹飪一向有很高的要求,所以開始隻是試著包了兩屜給自己和廚房的人嚐嚐看, 最後她要根據味道進行改進。


    “人來了!”春來春去兄弟去而複返, 身後麵還跟著一人, 正是李三。


    李三笑著給大家賠罪, “今兒嶽母生辰,我想著正好今天廚房白天也不能用,沒我什麽活幹,就先去她那邊了,傍晚再來劈柴就來得及。抱歉抱歉,我來晚了。”


    “沒事就好。”趙寒煙淡淡笑。


    李三聽說張老漢的柴火送來了,立刻擼起袖子就去柴房那邊幹活。


    趙寒煙見人齊了,就把剛剛包好的粉餃下鍋。等待不到一炷香的時間,第一鍋粉餃就蒸好了,鍋一揭開米香四溢。


    來旺和春來、春去兄弟一見到粉餃上鍋,皆不約而同地都在心裏念叨著:“想吃,想吃,想吃……”


    現在他們看粉餃好了,都圍了上來。


    秀珠笑他們饞貓,依著趙寒煙的吩咐,每人給他們撿了一碗,讓他們先嚐嚐看。


    “太好吃了!皮勁道,餡料又香又甜,核桃仁和豆沙餡皆有特色,兩樣都喜歡。”來旺說話的時候都怕耽誤了品嚐美味,邊咬著粉餃邊不清不楚地說著。


    春去春來兄弟就更精明了,連話都不說,除了吃就隻剩下點頭。


    “慢點吃,這種餡料很容易燙著。”趙寒煙囑咐道。


    三人都乖乖點頭,但一點都沒有放緩速度意思。


    秀珠每樣夾了一個,先嚐了口,試熱度,覺得正好可以入口了,才把兩種粉餃夾到碟子裏,請趙寒煙品嚐。


    趙寒煙吃完之後,不甚滿意道:“偏甜,還有點膩,豆沙餡的香氣不夠。”


    “有麽,不覺得啊。”來旺等三人意見表達一致。


    “李三還沒吃,他要是吃了,肯定還覺得不夠甜呢。”來旺歎道。


    說曹操,曹操就到,李三迴來了。


    “柴火都弄完了,天也黑了,我迴去了!我家孩子今天趁機鬧他外祖母,非逼著我答應陪他去夜市!”李三遠遠地就喊道。


    眾人忙叫住他,告訴他有好東西吃。


    “真的?可我真得早點迴去了,孩子她娘特意囑咐過。”李三走了兩步過來,伸脖子見真有好吃的,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秀珠善解人意地用荷葉將剩下的粉餃包好,遞給李三,讓他帶迴去和妻兒一起吃。


    李三嘿嘿憨笑著捧在懷裏,再三謝過趙寒煙和秀珠方離去。


    趙寒煙打眼看見李三腰間別著個腰牌,“那是你的?”


    李三把腰牌摘了下來,“不是,剛剛劈柴時候撿的。”


    趙寒煙接過來一看,紅木腰牌正麵刻著一個篆字“仲”,背麵則刻著楷字“萬春”二字。


    “帶著玩的,寒兄弟若是喜歡就送你了。”李三憨笑著說罷,就跟眾人告辭。


    趙寒煙仔細看了看腰牌,也看到了微量的血跡。她把腰牌和尺子放在一起,打發春來去望風,“若是包大人或是公孫先生迴來了,就通知我一聲,我有要事找他們。”


    來旺應承。


    趙寒煙洗幹淨手,試著重新調餡,決定在豆沙餡裏加桂花糖,把脂油的量稍微減少,又放了點酸梨汁進去,不一會兒就包了六屜粉餃,又在臨時灶台上煮了白米粥。


    大約兩柱香後,春來跑迴稟告:“公孫先生和展護衛迴來了。”


    趙寒煙放下手裏的活計,把裁縫尺和腰牌放進白布袋內,拎著去見公孫策。


    趙寒煙到的時候,聽到公孫策展昭等人正在廳內討論案情。她請看門的衙差張淩幫忙通報,張淩搖頭表示這會兒大人們正在討論案子,不能通報。


    “我正有關於案子的線索。”趙寒煙道。


    “什麽線索?”張淩問。


    趙寒煙動了動眼珠,笑著搖頭,“這我不能說,迴頭要請公孫先生定奪該不該告訴你們。”


    “嗬,”張淩冷笑一聲,“那你還是等著吧。”


    趙寒煙迴看一眼張淩,不再言語。


    展昭:“殺豬巷死者身份剛剛查明,是萬春樓的護院叫陳州,為人勢力,媚上欺下。聽說他出門的時候,經常看街上的乞丐不順眼,非打即罵。”


    “雨天,蓑衣,割喉。兇手手法幹淨利落,小心謹慎,顯然是有備而來。除了這三點,幾乎沒有給我們留下其它線索。”公孫策道。


    展昭點頭,“這次的案子有點棘手了,若他繼續犯案,勢必會在京城內造成恐慌。”


    “當然會繼續犯案。”


    聲音異常肯定。


    大家辦案的時候一般說話都十分謹慎,這樣肯定的話語立刻吸引了注意,所有人都尋找聲音來源。


    張淩氣急敗壞地瞪一眼趙寒煙,“你沒事亂說什麽話!”


    “誰在外麵?”展昭問。


    張淩急忙進屋賠罪:“就是那個新來的廚子,說有要事找公孫先生,屬下讓他等等,誰知道他這般沒禮節,亂說話。小人這就把他打發迴去。”


    要事?


    公孫策對張淩道,“讓他進來。”


    張淩愣住。


    “還不快去。”趙虎催促道。


    張淩應承,出門後還拿責怪地眼神看趙寒煙。


    “讓進了麽?”趙寒煙故意問一句,抬腳就要進屋,手腕卻忽然被抓住。


    趙寒煙垂眸看著的張淩抓著自己胳膊的手,不悅地與其對視,“何意?”


    張淩見趙寒煙好像還挺有脾氣,心裏更氣,說教道:“你是新來的,還是個廚子,諒你是粗人不懂規矩,這次就算了,下次再這樣,必定教訓你。”


    “鬆手。”聲音極寒,警告味十足。


    張淩訕訕鬆手,隨後反應過來氣得他擼袖子就揍人,奈何趙寒煙已經進屋了,他不得不忍下來,但這個仇他可記下了。這滿開封府還沒有人敢不給他張淩麵子的,他可是張貴妃的親弟弟!


    “你剛說兇手一定會繼續犯案,有什麽依據?”展昭一見趙寒煙進門,便立刻開口問她。


    “死者在夜裏身亡,裁縫鋪閉門,而在清晨時卻有很多人目擊裁縫鋪早就開門。我去的時候,裁縫鋪的門板已被全部卸下。顯然門是兇手故意打開,目的就是為了讓人盡早發現他的殺人成果。而且兩次案件的時間間隔連一天都不到,說明他殺人不覺得累,很可能還樂在其中。再有這兩樣東西做佐證,更加說明兇手不會停手,即便開封府插手查案,也阻止不了他繼續殺人的決心。”趙寒煙說罷,就將裁縫尺和腰牌放在了桌上。


    公孫策拿起腰牌,轉即又看了一眼裁縫尺,恍然明白了什麽,“這是?”


    “上麵有血跡。”趙寒煙道。


    公孫策忙把兩樣東西都拿起仔細查看,果然如此。


    展昭也湊過來了看,裁縫尺他自然認得,裁縫都用,至於那腰牌,正麵寫得“仲”,寓意管仲,是每家妓院都會供奉的祖師爺,背麵的“萬春”肯定指萬春樓了。很顯然這兩樣東西都是跟之前兩名死者有關的隨身之物。


    “這兩樣東西你從哪兒得來?”展昭緊盯著趙寒煙,疑惑問。


    “今天張老漢送柴,這兩樣東西混在他送的柴火裏。”趙寒煙隨即又把張老漢的行走路線講述了一遍。


    公孫策:“張老漢來我們開封府送柴已有三年了,很多人都知道他有耳背的毛病,兇手該是早有準備,趁著張老漢不注意的時候,往柴車裏塞了這兩樣東西。”


    “可是他為什麽要這麽做?”趙虎不解問。


    “和我們耀武揚威。”展昭道。


    公孫策點頭。


    “但我有一事還沒想明白,剛剛寒兄弟說裁縫鋪門板的事,人雖然是昨夜死得,但也可能是兇手行兇前叫門,又或是裁縫自己晚上要出去才下了門板呢?”馬漢不服道。


    “那樣的話下一個門板就夠了,用不著下全部門板。”王朝提醒道。


    “最好盡快抓出兇手,不然下一個雨天很可能還會有人遭殃。”趙寒煙道。


    屋裏眾人聞言皆沉默了。


    “為什麽非是雨天?”趙虎實在想不明白。


    趙寒煙:“他的殺人方式,割喉必會血濺三尺,蓑衣可以完美遮擋血漬,而雨天穿蓑衣帶帽,作案時即便有人目擊,也不好認出他是誰。”


    公孫策:“但他殺完人後會把蓑衣脫掉,又是為何?”


    “極可能是個愛幹淨的人,寧願淋雨也不穿粘著別人髒血的蓑衣。兇手常住京城,為人小心謹慎,身體強壯,自負,極愛幹淨,會刀法,少時習過武。平日的性格該比較隨和,擅長和人攀談,且殺豬巷的案子絕不是他第一次殺人。”趙寒煙接著說道。


    屋內的眾人再一次沉默了,而且安靜的時間比上一次更久。


    灶台還濕著,暫且不能用,李三和來旺用碳在每個灶台下少留了點火,慢慢烘幹,如此大概到明晚就能用如常做飯了。


    “今天大家都辛苦了,明晚上請你們吃頓好飯。”趙寒煙致謝道。


    “真的?寒弟的手藝我們可都見識過了,一個餅能做得這麽好吃,做起菜來的話肯定差不了。”李三高興道。


    來旺直點頭,嘴上沒說話,心裏卻動了小念頭:必然好吃,想想就流口水,對了,明天我偷偷帶個食盒來,悄悄弄點好菜迴去孝敬老母。


    “那明日見。”趙寒煙笑看來旺和李三。


    李三和來旺二人雙雙笑著拱手和趙寒煙告辭,各自歸家。


    趙寒煙就帶著秀珠和春來春去兄弟打算到外麵湊合吃一口晚飯。四人從廚房出來的時候,才發現衙差們正著忙地去馬棚,欲去巡視。


    天近黃昏時,這本該是多數人放值的時候,忽然這麽多人出動,必然有事。


    “出什麽事了?”春來抓住一位相熟的衙差詢問。


    “殺豬巷死人了。”衙差張淩迴道。


    “張淩哪兒去了!”騎上馬的趙虎發現人不對,扭頭搜尋。張淩趕緊應聲跟上,趙虎看到趙寒煙這邊,點了下頭,也沒多說話,立刻帶人騎馬去了。


    趙虎帶齊人在開封府門口與公孫策、展昭等人匯合。


    公孫策道:“出發吧。”


    “大人呢,不去?”趙虎問。


    公孫策目光遲疑了下,咳嗽一聲,“大人今日身體不適,這命案便由我們處置便是。”


    “不舒服?是怎麽了?”趙虎忙問。


    “先不要多問了,查案要緊。”公孫策說罷,上了馬車。


    趙虎應承,隨即跟上,趕往案發現場。


    殺豬巷在禦街以南,大巷子裏有幾條小巷,共有妓院十二家。這裏的多數妓院都在天黑後營業,白日歇息,加之殺豬巷地界較偏,所以巷子在白天時候鮮少有人走動。


    公孫策等人到的時候,周圍圍了不少人,好在發現屍體時正好有巡城官差路過,保護了現場,所以屍體三丈以內的地方都沒有被破壞。但盡管如此,現場看起來也沒有什麽特別的證據留下。


    死者身亡於殺豬巷內的一條小巷,穿一身蓑衣,頭帶鬥笠,如果不是因為周遭地麵滿是血跡,看起來就像個睡著的酒鬼似得靠在牆根處。


    公孫策挽起袖子,將袍角夾在腰帶上,蹲下身來去檢查屍體。被割喉而亡,蓑衣上的血多數已經被雨水衝刷掉了,屍體周圍的血跡也超過正常的量,足有丈餘鋪滿地麵,從形成的超大片血跡來看,顯然是晌午時突降的暴雨衝刷所致,而且因為小巷庇蔭背風,所以到現在地麵上混著水的血跡還沒有幹涸。


    “一刀斃命,傷口整齊平滑,很深。”公孫策仔細檢查傷口之後,翻開死者的蓑衣,“隨身財物俱在,看來不是劫財。”


    公孫策推算死者死亡時間大概在兩三個時辰之前,而從現場血跡情況以及死者衣著來看,可以推斷死者應該就是在晌午暴雨的時候受害。公孫策隨即問展昭有什麽看法。


    “是一把快刀,且刀法很準。”展昭琢磨道,“不過這種割喉的方式,兇手身上一定會濺血。巷子裏都是妓院,出了巷子就是街市,來來往往的人都不算少。如果兇手滿身血漬的話,一定會引人注意。”


    公孫策點頭,命王朝等人照此盤查,看看是否有目擊者。


    趙虎跑過來,喊道:“有發現。”


    公孫策和展昭隨即跟著趙虎去了前頭的另一條小巷內,巷內有堆稻草,就在稻草堆的另一頭有件被遺棄的蓑衣。蓑衣上粘著些許血跡,蓑衣周圍的稻草也有血漬,可見是兇手行兇後,把蓑衣丟在了這裏。


    趙虎示意大家看地麵,眾人隨即注意到地麵上有淡紅色的血滴的痕跡,應該是兇手殺人後,蓑衣上的血水一路滴在地麵上所致。


    “可以通知王朝他們不必找了,兇手穿著蓑衣殺人,完美掩蓋了身上血跡。”公孫策撚著胡子琢磨,這穿蓑衣殺人到底是偶然還是故意為之。如果是後者,公孫策隱隱能感覺到這樁兇殺案不簡單,至少兇手耍了聰明,是有準備有計劃的殺人,就更難對付了。


    一行人在現場逗留到天大黑,方迴了開封府。


    公孫策立刻去見了包拯,將大概案情講述後,發現包拯麵色很差。退出來後,他詢問了伺候包拯的小廝,得知他還是因鬧肚子後一直不舒坦,頗有些擔憂。


    公孫策迴房後想了想,打發趙虎跑一趟廚房。


    “看看那邊能不能熬些軟爛的粥來,不成的話就去外頭買些。”


    趙虎應承就去,半路卻被展昭叫住了。


    “這有一封信,大人剛交代下來,要你親自跑一趟。”展昭把信遞給趙虎。


    趙虎接信應承,“廚房那頭煩勞展護衛告訴一聲。”


    “行,你快去吧。”展昭笑著拍拍趙虎的肩膀。


    趙寒煙和秀珠剛從外麵吃了飯迴來,手裏提著一條黃鱔,是迴來的路上碰巧買的。主仆倆人進府後,還在低聲討論明天該怎麽吃這條魚。


    “既然灶台不能用,就烤著吃,就像今天的椒鹽餅那樣烤,烤到外皮酥脆,味道一定好!”秀珠雙手互相握住,眯眼憧憬,忍不住咽了口水。


    她邊說話的時候心裏邊不停地想:“好期待,好期待,好想吃,我命真好,能跟著郡主出來吃吃吃!”


    趙寒煙聽到秀珠的心聲,忍不住嘴角帶笑。


    “你就是新來的廚子?”


    說笑的氛圍忽然被一句男聲打斷。


    趙寒煙和秀珠同時循聲看去,就見東邊夾道那邊走過來一位身穿紅色四品官服的男子。年紀二十出頭,走起路來俠氣十足,一瞧就是習武之人。鼻梁高挺,目帶威氣,冠玉臉上有雙灼灼的黑眸似黑瑪瑙般放射光華,通身凜凜氣派,但絲毫不讓人畏懼,反而生幾分親近。


    因來人特點十足,趙寒煙幾乎不必思慮就可將對方‘對號’為展昭。又見到一位名人,趙寒煙眼睛眯成了月牙形,爽快地對展昭承道:“我是。”


    展昭聞言笑意更甚,再走進幾步方停下來,上下打量趙寒煙。


    “剛聽公孫先生說,小廚房終於召來廚子了,還說人不俗。我就想著不俗是怎麽個不俗法,現在終於見了。”


    “那到底是怎麽個不俗法?”趙寒煙故意問。


    “一身儒雅斯文氣,不像廚子,確實像個書生。”展昭特意又瞟了一眼趙寒煙道,“而且這個廚子長得還很俊俏,怕是飯做的不好吃,隻瞧臉也能讓人下飯了!”


    趙寒煙忙拱手謝過,“展大人誇得很用心,多謝多謝!”


    “倒不必謝,這正有個吩咐給你,做好了我謝你。”展昭麵露掛念,“包大人今天胃不舒服,能否煮點粥給他?”


    “胃不舒服?”趙寒煙細問,“可是鬧肚子?”


    “這……”展昭猶豫著。


    趙寒煙:“對症吃什麽很緊要。”


    展昭點頭,“從昨夜開始,吃了藥管用了,但今一天不曾用好飯。”


    “知道了,我去做。”趙寒煙說罷,就和展昭告辭,拎著魚帶著秀珠直奔廚房。


    因為原來的灶台還不能用,趙寒煙就請春去和春來幫忙,在廚房前麵的小院裏用石頭暫時搭了個臨時灶。


    趙寒煙則在搭灶台的工夫,先用水泡米,接著收拾黃鱔,剔魚骨魚皮,用水抄過魚骨和魚肉後,將魚肉切碎。隨後在搭好的臨時灶台上放砂鍋,添七成水,入魚骨,等水開後,將研碎的米加進去小火熬煮,不停攪拌以防粘鍋,熬煮半個時辰後,取出魚骨,放魚肉,繼續煮熬煮到米粥粘稠就算完成。


    趙寒煙讓春來直接端著砂鍋送給包大人,這樣能最好的保持粥的香味。


    包拯剛和公孫策討論完案情,精力有些耗盡,正覺得周身乏的無力,粥便來了。


    “勞煩先生操勞,可當下我確實沒什麽胃口。”包拯還要說他睡一覺可能就會好些了,這時候砂鍋的蓋子被公孫策揭開了,濃鬱的米香頓時四溢,迫得包拯果斷咽下了後半句話,並暗暗猛吸了幾口香氣。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開封府小飯桌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魚七彩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魚七彩並收藏開封府小飯桌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