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笙簫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看著傻乎乎的小女人還要怎麽給自己臉上貼金,這丫頭,就這迷糊的性子,讓人覺得最暖心。


    “嗯,你的工人說,你的圖紙又改了幾處,你要和我商量一下?”雲舒見玉笙簫不說話,覺得尷尬,現在就純屬沒話找話說了。


    “嗯,是有幾處改動。”玉笙簫拉著她來到大床旁,依舊是將圖紙鋪開放在床上,然後指了指改動的幾處說:“喏,就是這裏,這裏要這麽改動一下,經過改動,房子會顯得更溫馨。”


    雲舒湊上去瞧了瞧,覺得還真是這樣,不過,這改動後的格局怎麽看著這麽眼熟呢,好像在哪兒見過一樣?難不成她曾經住過一套這樣的房子?


    雲舒盯著圖紙,玉笙簫凝視著她的側臉,心中喟歎,還真是失憶的夠徹底的,把關於他的所有記憶,包括他們曾經一起住過的房子都忘得幹幹淨淨的了,圖紙上那些改動,的確是按照南山別墅中最合理的地方改動的,那是她曾經喜歡的,不出所料,現在依然喜歡。


    “嗯,不愧是隊長,就是有兩把刷子。”雲舒調侃道。


    玉笙簫得寸進尺的說:“既然有兩把刷子,那你要犒勞我一下。”


    雲舒抬起頭,茫然的問:“怎麽犒勞?”


    “你說呢?”玉笙簫俯下身,銜上她的唇,最近這兩天的日子過得才像是人過得日子,有女人在懷,真是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舒坦啊。


    “別,現在是大白天......”雲舒欲拒還迎的推搡著他結實的胸膛,那雙柔弱無骨的小手在他胸前肆虐,挑逗的他內心的欲望更加泛濫成災,如洪水般傾瀉而出。


    “難道,你還能晚上過來?”玉笙簫一邊吮吸著,一邊有些咬牙切齒的問。


    “不能。”雲舒縮了縮脖子,現在她可是在偷情,怎麽可能晚上出來呢,會被人發現的,雖然她現在是寡婦,找個男人也說的過去,但包養男人的名聲畢竟不好聽,還是不要讓人知道好了。


    “那不就得了?”玉笙簫將她推倒,迫不及待的將她的衣服解開,遇到怎麽也解不開的,索性大掌一揮,直接扯爛。


    雲舒欲哭無淚:“你把我衣服扯爛了,我沒有換的衣服怎麽辦?早知道我就拿兩套過來備著。”


    “備著?”玉笙簫挑挑眉,這個字眼取悅了他,這麽說,她是打算和他長期廝混了?在這裏還要備著衣服?


    “嗯呐,我們各取所需。”雲舒迷醉的躺在他的身下,這個男人的身體真棒,簡直讓她離不開了。


    “雖然我丈夫給我留下很多錢,足夠我包養男人了和撫養孩子長大了,可做這種事情,用他的錢,我還是心裏有些愧疚,還是保密一些比較好。”雲舒眼睛眨巴眨巴,看著玉笙簫,覺得這個男人還真是帥啊,連生氣都這麽帥。


    等等,他為什麽要生氣?雲舒迷糊的看著他陰沉的俊臉,不知道自己哪句話不對了,惹得他如此生氣?


    玉笙簫當然生氣,這女人竟然說,她在用她丈夫留下來的錢去包養男人,難不成,除了包養他,她還打算再包養別人?


    他忽然想起了赤練,那個男人的臉絲毫不遜色於他,俊美,邪肆,正是女人喜歡的類型,有了他這個開端後,她該不會把主意打到赤練頭上去吧?


    想到這裏,他的心裏不舒服了,極其不舒服,他伸出手,捏著她的下巴,冷冷的問:“除了我,你還想包養誰?”


    “沒,沒誰,其實,我挺懶的,如果你不膩煩,我就不打算換了,不過,你總要結婚的,到時候我就又空著了,難免——”雲舒囁喏的說。


    “我不結婚。”玉笙簫斬釘截鐵的說,“我隻要你,明白?”


    “哦。”雲舒茫然的點點頭,雖然笙簫說的挺真誠,可她知道,男人多數床上說的話都不能作數的,都是為了取悅女人,一下了床,就是什麽都不算了。


    見雲舒不相信,玉笙簫簡直無奈了,他真想撬開她的小腦袋看看,她的腦袋裏整日裏都裝的是什麽。


    “我說的也是真的,雲舒,我愛你,想和你長長久久的在一起,你不能有別的男人,我也不會有其他女人,好嗎?”玉笙簫俯下身,將他那張引以為傲的俊臉停在距雲舒幾厘米遠的地方,這個距離剛剛好,既能讓她看清他俊美的臉,被他所吸引,又能讓她感受到這種曖昧的氣息。


    “好。”雲舒終於眨了一下眼睛,並非是她不想點頭,實在是,距離太短,她怕一動,就會碰到他那張俊臉啊。


    “那麽,我們鬼混吧。”玉笙簫唇角上揚,就像逗逗她。


    “好啊,鬼混吧。”雲舒心想,既然是鬼混,那當然是以快樂為主了,她忽然興奮的推開他,在地上轉了幾個圈,好不容易從抽屜裏找到幾截用過的蠟燭,用打火機點著,然後興衝衝地跑迴到床邊。


    “你要幹什麽?”玉笙簫驚恐的看著雲舒,不知道她什麽時候有了這種惡趣味。


    “來點特別的。”雲舒一邊迴答,一邊把自己的衣服扯掉,然後坐到他身上,剛才,他已經把上衣脫了,精壯結實的肌肉漂亮極了。


    玉笙簫簡直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無奈,他盯著那支蠟燭,然後望向雲舒閃爍著的眸子,問:“你和誰學的?”


    “這還用學嗎?小說裏描寫的。”雲舒興衝衝的把蠟油滴到玉笙簫光潔的肌膚上,然後,看到他痛的抽動了一下肌肉,白皙的肌膚被燙紅了一小塊,頗有些怵目驚心的感覺。


    額,怎麽沒有那種興奮的要死的感覺?隻有隱隱的心疼?


    雲舒咬著唇,吹滅蠟燭,丟到地上,用手將他皮膚上的蠟油摳起來,心疼的撫摸著那片紅了的肌膚,難過的問:“疼嗎?”


    玉笙簫好笑的看著她說:“傻瓜,小說裏都是騙人的,你給我吹吹就不疼了。”


    “哦。”雲舒聽話的低下頭,在他紅了的那片肌膚上吹了又吹,涼涼的風帶著她口中的濕意刺激著他的皮膚,讓他的下身瞬間僵硬起來,這個比蠟燭管用多了。


    他這麽想著,便驟然坐起來,將她推倒在床上,沙啞而邪魅的嗓音緩緩響起:“現在該我了。”


    雲舒身體驟然一涼,最後一塊遮羞布被扯落,他火熱的身軀隨之覆蓋下來,讓她感覺到強壯,力量和舒爽。


    “雲舒——”玉笙簫一邊努力的動著,一般低喚著她的名字。


    “嗯,笙簫。”


    窗外豔陽高照,窗內紗簾飄逸,一室旖旎。


    雲停雨歇,已經是很久以後的事情了,這次,雲舒沒有徹底睡暈過去,依著玉笙簫的話說,咱們來日方長,不用急著一次性盡興,所以,悠著點兒來了。


    不過,盡管他悠著點兒了,她還是覺得筋疲力盡,渾身如鞭打過一般的疼,浴室已經裝修好,兩人進去沐浴過後,玉笙簫神清氣爽的出來,雲舒卻扶著腰,哼哼唧唧的挪出來。


    “再躺一會兒吧,乖。”玉笙簫愛撫的摸著她的臉頰,在她嫣紅的唇上狠狠的親了一口,這丫頭,怎麽親都親不夠。


    “不睡了,我出去看看。”雲舒揉著腰。


    “我給你揉揉。”玉笙簫走到她身側,他的掌心滾燙,像是著了火似得,熨貼著她的後腰,像是熱敷過一樣,很舒服。


    “怎麽樣?”玉笙簫從她身後咬住她的耳垂。


    “嗯,別,我受不了了。”雲舒渾身顫抖著,這家夥就是一隻不知饜足的狼,體力怎麽能這麽好呢?


    “今天就放過你。”玉笙簫的身體離開她一步遠,怕自己再靠近了,會又忍不住,她太累了,實在受不住這樣的折騰。


    兩人到了外麵,木工雕刻的師傅仍舊是一個人,手藝倒是沒得挑,雕刻出來的東西栩栩如生,就像活的一樣。


    “笙簫,為什麽不多找幾位雕刻師傅呢?”雲舒覺得這樣太慢了。


    “人不再多,在精,每個人的風格都不一樣,大家都來雕刻,最後出來的效果就不好了。”玉笙簫當然有自己的打算,首先,屋內雕刻的這個木工師傅是世界級大師,能請他過來雕刻,手工費當然十分高昂,當然,關於錢的問題,玉笙簫是不會告訴雲舒的。


    其次,隻用一個人來雕刻,進度就會慢,裝修時間就會長,那麽,雲舒每天都會來監工,他也可以每天來一飽相思之苦。


    之所以每次來都要偽裝一下,是因為現在還不能將她放在公眾的目光中,他現在身邊還有很多的麻煩,甚至是潛在危險,在沒有徹底解決之前,都不能讓她冒一點點險。


    本來,他是想讓她在普羅旺斯避禍的,誰知,那個該死的赤練竟然會遊說她迴來,迴來就迴來吧,放到他的眼皮底下,最多多加人手保護就是了。


    “哦,我要迴去看看孩子們,你呢?”雲舒覺得自己出來的時間夠長的了,應該迴去陪陪孩子們,反正這裏的工人隻要一個,不監工他也會認真的做。


    “我還有些事要處理,這就離開。”玉笙簫公司裏有很多事,每天過來和雲舒相會,時間都是擠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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