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廖元白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伍叔叔也知道,這是國家項目。在項目出設計草圖之前,可不能公開某些數據啊。”“……”行啊,小夥子道行越來越深了。伍建軍點點頭,“的確不能說出某些數據來,這麽說起來,小廖在這個項目的位置似乎有些出人意料啊。”伍建軍這句話就說得有些意味深長了。“是梁老看得上我,讓我當一個實驗室的助理而已,有些數據,需要經過我的手核算而已。伍叔叔,不會以為我能在這個項目裏有什麽作為吧。”廖元白看了一眼伍建軍,那似笑非笑的模樣,讓伍建軍很不舒服。他就覺得,這個小子太滑頭了。軟硬不吃,要是不知道後天就是他和趙教授舉辦的會議還好,但是已經知道這件事情了。說明,其實安排在什麽地方,他們心裏都有數了。但就是不說出來,這種感覺很憋屈。就好像明明知道前方就是一個寶藏,但你沒有鑰匙,就是打不開。怎麽樣,它都不開。“後天,你和趙教授似乎要在交通局舉報一場會議。聽說這次設計草圖差不多完成了?”伍建軍直勾勾地看著廖元白。“一期草圖出來了,也就是交通軌道選擇什麽材料,需要運行什麽速度,以及關於工程力學上的事情,我們京華大學的物院已經全都做好了。”廖元白點點頭,“不過至於站點的事情,那是地質學和工程學的事情,和我們物院沒有什麽關係。伍叔叔如果想要知道這個的話,不妨直接問問地質學的人。我記得,地質學的人裏,就有龍城本地地質研究院的人吧。”廖元白知道伍建軍想要了解什麽,他一瞬間就將這件事情拋給了地質學的人,絲毫不說他們物院的人是站在主導地位的。伍建軍仿佛還想要問些什麽,伍城突然說道,“爸,要不先吃點東西吧?”伍建軍氣得不行,這個傻小子,以後被人給騙了還得幫人數錢呢。當然他氣的不是伍城叫他吃東西,而是伍城的後麵一句,“既然小白都這麽說了,爸爸你就問問秦叔叔吧。”“……”問你秦叔叔能問出來個屁啊,你怎麽還不明白。你麵前的這個家夥,簡直就跟成了精的狐狸似的,狡猾得很。明明是他和趙教授在作為主導,現在竟然甩鍋到了龍城的地質研究院……被伍建軍瞪了一眼,伍城愣了好一會兒,他還在想,自己又說錯什麽了嗎?“對啊,伍叔叔,你還不如直接去問他們地質學的人。對於這方麵,他們比我們懂更多,再說了,您也是知道的。一個地方要做工程,總得從最基本的地質條件開始吧。”廖元白笑著聳了聳肩膀。其實地質條件的數據,都是他們在建模的過程中已經收集好,並且完全給出了相應的數據。也就是說,廖元白和趙哥做的事情,幾乎主導了整個工程後續的所有方向。包括站點,材料以及載客速度等等的一切,都是廖元白和趙哥安排好的。“好吧。”伍建軍知道自己也問不出什麽來了,還有自家的一個傻兒子,別人說什麽就是什麽……他以前也沒有發現自己的兒子這麽傻啊?怎麽今天就突然變傻了呢?!吃完飯,廖元白便和母親迴了家。伍城笑眯眯地衝著廖元白說了再見之後,轉過頭,就被自己的父親一頓狂罵,“伍城你傻啊,廖元白明明就知道站點設置在什麽地方。我告訴你,有些站點是廖元白親自設置的。”“哈?”伍城愣了好一會兒,“爸,小白就是一個助理,沒這麽大的本事吧。”“蠢不蠢你,他是研究室的助理,也得看他是誰的助理吧?”伍建軍揉了揉自己的眉頭,“他是總負責人梁老的助理,梁老根本不在龍城。這件事情給他和另外一個副總負責人趙教授兩人在管理,你說他有沒有權力設置站點?”“可是……”伍城愣了好一會兒,“人家就一個搞科研的,總得有些自己的想法吧。”“算了。”伍建軍對於自己的兒子徹底失望了,“我覺得吧,你以後在派出所裏當個小警察就挺好的了。咱們伍家的集團你還是別碰了,還不如你哥伍飛呢!”“哦。”伍城從來沒有想過要伍家的這個集團,說起來他和自己的親哥哥伍飛,也不算是很親。伍建軍和他媽離婚離得早,伍飛在他媽那裏——也就是首都,他在自己父親這裏。也就是逢年過節,自己的哥哥會迴來一趟。其餘時間,幾乎都是在首都的。哦,他還聽說自己的哥哥考入了京華大學的體育係,伍城揉了揉自己的頭發,思緒有些混亂。“小白,你和伍老板說了些什麽啊。”廖桂芬有些聽不太懂兩人的對話,一來一往的,就好像是在躲避明槍暗箭似的,讓人猝不及防間,感覺有些好笑。又有些古怪……仿佛,兩人的對話暗藏玄機似的。“沒什麽媽,你現在也挺好的。我的事情,您就別老擔心了。”廖元白安撫著自己的母親,廖桂芬點了點頭,既然不知道自己的兒子究竟在說啥。她還是決定不用管得太多,走迴家的時候,廖桂芬問道,“小白,你什麽時候迴首都啊?”“過幾天就得迴去了。”廖元白吸了吸鼻子說道,“媽,反正以後您別太操心我的事情了。”“好,我知道了,小白長大了有自己的想法。”摸了摸廖元白的頭發,廖桂芬笑著說道,“小白想做什麽就去做吧,隻要不是違法的事情,母親都會支持你的。”“好。”廖元白點了點頭,洗漱之後便上床睡覺了。隨之而來的,便是兩天後的會議。在這個會議上,廖元白將自己所得出的結論說了一下,順便又說了一些讓人摸不著頭腦的數據。然後……這個會議就散場了。迴到京華大學已經是四月份了,首都的天色依舊暖和,隻是衣服漸漸減少。廖元白眯著眼睛走在京華大學的林蔭大道上,想著迴去之後就得申報第二學位了。還有一些選修科目,看來自己的大學生活還是挺忙碌的。迴到宿舍的時候,廖元白發現宿舍裏的三個人還在躺著。他大吼一聲,“我迴來了。”最先從床上爬起來的人是伍飛,因為他就睡在廖元白的床上。他迷迷糊糊地轉過頭看著廖元白,愣了好一會兒說道,“臥槽……大佬你怎麽的就迴來了?”“不然呢?”廖元白疑惑地看著伍飛,“你睡在我床上做什麽?”“嘿嘿……”伍飛攤開手,“昨天玩得太晚了,一迴宿舍躺下就睡著了……”“喝酒了?”廖元白疑惑地問道,“不會吐在我床鋪上了吧?”“那肯定不能啊。”伍飛急忙搖著頭說道,“大佬的床鋪,絕對是不能玷汙的。”說著,他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打賭似的說道,“大佬你放心吧,你床鋪上的東西我都沒有用過。”“行了,知道了,跪安吧。”廖元白放下自己的東西,收拾了一會兒桌子。遊昊這才慢慢地抬起頭問道,“廖神,你怎麽這麽晚才迴來。都快放暑假了……救救我啊,我要被高數折磨瘋了。”聽聽,這孩子悲慘的聲音。廖元白搖了搖頭沉重地說道,“不是我不想幫你,而是我還有第二學位和選修課……我真的抽不出什麽空餘時間。要不這樣吧,你每天都在圖書館裏去逮我如何?”“不要這樣啊……廖神,咱們多年的友誼,不能因為學習產生不可挽迴的裂縫啊。”遊昊氣若遊絲,看來真是被高數虐/待得不清。旁邊的徐航飛還在添油加醋地說道,“廖神,看在同寢多年的份上,你就幫幫我們吧。”“你們的高數還沒過?”廖元白愣了一下,他似乎這才想起來,補考似乎要四月份中旬的時候才開始。而七月份,就要進行一年一度地恐怖軍訓了。想到這裏,廖元白就不由自主地抖了抖身體,沉迷學習的他,似乎對於體育一竅不通。軍訓怎麽辦,好恐怖,有沒有什麽辦法可以避開軍訓?好像並沒有什麽辦法……因為軍訓是要算在學分裏的。想到這裏,廖元白頹然坐在椅子上,“天啊,軍訓怎麽辦啊。”“軍訓?”伍飛疑惑地說道,“不是七月份才開始嗎,大佬現在就已經在擔心了嗎?”“對啊……”廖元白支起自己的身體,“不行,我得看看書壓壓驚……”宿舍裏的小夥伴們都驚呆了,大佬的壓驚方式……真特別。隨著廖元白的迴歸,他也進入了日常學習環境。這次他跟著物院大三的學生一起聽課,而生物學,他還要從最基礎的開始學。廖元白也算是多麵開花,閑暇時間,就在圖書管裏泡著。不知不覺,六月份就要過去了。恐怖的期末考試就要開始了,而更恐怖的是……廖元白他不僅要考物理,還得考生物。坐在考場裏,廖元白感覺到了壓力山大。所有考生的眼睛都看向他,似乎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他身上似的。廖元白有些渾身不自在,不過想了想,雖然不舒服,到底還是沒有說什麽。等著老師將考卷發下來的時候,廖元白愣了一下便開始做了起來。他做題的速度很快,不一會兒,廖元白便舉起了自己的手。“老師交卷。”廖元白的聲音並不大,但是整個考場都能夠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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