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老爺子送給跡部景吾一張船票可不是白送的,那可是有目的,試想誰會想把孫女交給一個麵了吧唧的包子,諸葛家不論是從產業上,還是對諸葛韻寧的重視程度上看,都會挑選一位各方麵都很優秀的人,而不是單一一方麵優秀的。諸葛老爺子心裏的人選並不是跡部景吾,所以對他的挑剔就更多了一些。諸葛老爺子的心思,諸葛韻寧當然是不知道的。他挺想讓跡部景吾知難而退,不要以為他孫女喜歡就板上錠釘了。


    船靠岸後,山本春和跡部景吾帶來的管家一起去辦住宿的手續,諸葛韻寧和跡部景吾兩人站在沙灘邊。兩人討論著這裏的風景,跡部景吾覺得這裏還不錯,而諸葛韻寧倒沒覺得哪裏出奇,就欣賞水平來講,兩人不在同一線上。


    “諸葛,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去海裏遊泳?”笹川京子和三浦春換好遊泳衣跑出來,看到諸葛韻寧同一位帥哥站在一起,猶豫了一下過來發出邀請,諸葛韻寧搖了搖頭。笹川京子兩人也不好再勉強,兩人快速的跳進海裏。


    “不去遊泳?”跡部景吾疑惑的看向諸葛韻寧,不遊泳到海邊做什麽?


    “不會。”諸葛韻寧迴答的非常幹脆。


    跡部景吾疑惑的瞪大眼睛,他沒想到諸葛韻寧居然不會遊泳,這不是從小學都有學的嗎?“等下我教你,賓館裏應該有室內遊泳池,去那裏好了。”海邊的人雖然不多,但還是有一些不安全性。諸葛韻寧想了想點頭。跡部景吾講了一些遊戲的技巧和注意的事項,諸葛韻寧聽得挺仔細的,兩人又講了一會兒,山本春辦好了入住的手續,請兩人迴房間休息。


    諸葛韻寧在進到賓館前看了一眼,遠處的海麵,這次是出來玩的,至於沢田綱吉,她沒說要在這次幫忙調1教。


    跡部景吾迴房間後,便讓管家詢問賓館內部的遊泳池在哪裏,還有吃飯的地方,最好能給他弄一個地圖。跡部景吾的管家可比山本春專業得多,早在辦理住宿手續時就把賓館內部地圖弄到手,此時少爺問起,管家也不用現去跑立刻把地圖交上,並附上島內的地圖,並標了幾個紅點,是評價非常高的店。


    跡部景吾換好衣服,去敲對麵的房間門,此時山本春已經被諸葛韻寧批評了一頓正在反省,諸葛韻寧紮起頭發去開門,見是跡部電話號,便拿著準備好的小包一同出門。山本春握拳,決定先把小姐吩咐的工作做完,她不能等小姐吩咐什麽才想起來沒做,不能想在小姐之前,她就不配做小姐的管家了。


    另一邊遊泳的兩人進了遊泳池後便分開,跡部景吾進了男更衣室立刻覺得氣氛不太對,他對理想島了解幾分,理想島又被稱之為黑手黨島,這裏是各國的涉黑組織合力開發的,在島上,這些平時打打殺殺,或是互相看不爽的人都會放下,是純度假的地方。隻是這些人不去海邊遊泳,怎麽跑到室內遊泳池來了,他以為這裏的人會很少的,看來是他想錯了。


    跡部景吾倒沒多想,也不是誰都會想著這些太可怕,會不會動手打他之類的,除非是性格超級懦弱膽小的,比如沢田綱吉見到這樣的場麵就會很害怕,雖然不知道他在害怕什麽。跡部景吾找到空箱脫下衣服之後,拿著大浴巾便要往出去,不知從哪裏多出一條腿,在跡部景吾往前走的路上攔那麽一下下,好在跡部景吾是一個觀察力和反應力都不錯的人,並沒有因此而摔倒,冷眼看向伸腿的男人,男人聳聳肩,臉上還掛著怪笑,為沒有拌倒跡部景吾而鬱悶。


    看向男人,跡部景吾再轉頭看向其他的人,眼角挑了一下,嘴角泛起冷笑。有時候,一些交流是必要的,比如說武力。跡部景吾沒想到他以前學的那些東西,有一天會用上,那些東西在他看來用來自衛,或是鍛煉身體用的。跡部景吾景吾學這些也是無奈,試想一年被綁架幾十次,任誰都想反抗的。


    跡部景吾學的東西都是有套路的,對上野路子的以打架為主業的專業人員,勝率低得可以。而在遊泳邊等了一會兒的諸葛韻寧敏感的感覺到男更衣室裏有打鬥,諸葛韻寧側頭想了想,大步的往男更衣室走,沒走幾步就被幾個突然出現的男子攔住。“小姐,這是老爺吩咐的,請不要為難屬下。”


    “爺爺?”諸葛韻寧疑惑的看向男人。


    “老爺子是想知道跡部少爺有沒有能力保護小姐。”


    諸葛韻寧愣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雖然有些不解,但她相信爺爺是不會害他的,隻是……“會不會出問題?”


    “小姐,跡部少爺比我們想像的要強。”男人看了一眼裏麵的情況,之前他們以為跡部景吾隻是空架子的少爺,是個弱雞,倒沒想到跡部景吾居然放倒他們幾個人,比預想的要強很多。“小姐要理解老爺子的用心,畢竟我們是個不小的組織。”


    諸葛韻寧點了點頭,她也有考慮過這個問題,所以想找個運動能力極強的人,“裏麵現在是什麽情況?”


    “跡部少爺放倒了幾個人,在他們用了全力的情況下,因為之前沒想到跡部少爺會是個……,這次挑選的人隻是一些最低級別的。”


    “我知道了。”諸葛韻寧點點頭,如果連最低級別人的都不能收拾,她要考慮以後把調1教沢田綱吉換做跡部景吾。


    男人見諸葛韻寧沒有說什麽,便退開,轉個身便消失在人遊泳池,又過了十幾分鍾,跡部景吾嘴角掛著青紫出來,這些男人倒還是給些麵子沒打他的臉,隻是……渾身都疼。


    諸葛韻寧打量著跡部景吾,他比她想的還要強,至少能站著走出來,不管對方多少人,群而攻之,單獨作戰是很吃虧的,尤其對方還是非常有針對性的,她已經想到要找急救電話,甚至連道歉的話都想到了,卻沒想到跡部景吾就這麽出來了,她沒覺得跡部景吾是練過的,不,也許是她錯了,認為跡部景吾的運動神經不錯,而他又長時間打網球,所以她就沒往別的方麵想,現在看來她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如果還是在以前,她怕是已經死了,還是不知道怎麽就死了。幸福的生活能讓人出現懈怠,她,不應該這樣的。“你,沒事吧!”


    “沒事。”跡部景吾套著運動服,他不想讓諸葛韻寧看到他身上的傷痕,“今天不能教你遊泳了。”


    “啊?你,嘴角上的傷需要處理一下。”諸葛韻寧不知道要怎麽說,隻能直白的表達,“我房間裏的藥,我給你上藥。”諸葛韻寧一邊說一邊在拉著跡部景吾就要往外走,諸葛韻寧壓根就沒注意她的衣著是不是太過暴露。


    將人拖著進了房間,山本春嚇了一跳,忙行禮又追問,“小姐這是怎麽了?有沒有受傷?”


    “我沒事,你去把藥箱拿過來。”諸葛韻寧不會阻止爺爺的考驗,但又不忍心看著跡部景吾掛著一身的傷。


    跡部景吾強忍著疼痛,硬挺著跟迴房間的,現在坐下跡部景吾倒抽了口氣,要不要這麽疼,那幫人下手可真是一點兒也不留情。


    山本春非常速度把藥箱拿了出來,並帶了一件外套給小姐披上,諸葛韻寧想到留在更衣室的衣服,便讓山本春去取迴來,自己則小心的且又手下沒有放輕的給跡部景吾擦傷。


    跡部景吾看著諸葛韻寧認真的樣子,突然覺得受傷也是值得了,一直以為他覺得兩人在相處時,諸葛韻寧一直不冷不熱的,他有一種隻是他一人有想法的感覺。其實他也清楚諸葛韻寧的性格是偏冷的,可能是受了一些不好事情的影響,她的性格有那麽一點古怪。諸葛韻寧似乎不喜歡用語言表達,她更多是在用做的。想想諸葛韻寧給他做的巧克力,很難想像一個隻會做飯團的人,會去專門為他去學。(跡部君,乃想得太多了)


    “身上有沒有傷?”諸葛韻寧說完之後皺著眉,也沒等跡部景吾的反應直接去拉開衣服的拉鏈,嚇了跡部景吾一跳,可是想要掙紮,卻被諸葛韻寧直接扣住,然後把人一抗,跡部景吾被諸葛韻寧突然的發力弄得直倒吸氣,並且呆住了,等到反應過來跡部景吾已經被扔到床上。諸葛韻寧將人扣住,坐到跡部景吾的身上,把衣服扔了,看著他身上的傷,眉皺得緊緊的,“老實點,我給你把身上的淤血揉開。”諸葛韻寧一邊說一邊開始揉,隻上的勁適中,心裏想著要不要跟爺爺說說。


    跡部景吾已經不敢直視諸葛韻寧了,臉上發紅,這個女人太不華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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