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裝做什麽都不知道!”安塞爾拍了他的肩膀兩下,“我需要睡覺,需要休息,總之不需要大體力活動!”科洛因果然不裝了,他舔了舔嘴唇:“讓我摸兩下,我就離開。”“不……”“我想摸你,而且,這並不會傷害到誰,不是嗎?”“我們,我和你……我們並不是那種互摸的關係。”“我喜歡你,我想這個形容詞並沒錯。你喜歡我嗎?”“……”“你默認了,那麽我們就是能夠互摸的關係了。”——科洛因是個惡魔,除了吃人靈魂,還精通勾引之道。安塞爾又拒絕了兩次,但是他也確實挺想摸摸科洛因的,特別是在他已經幾次看過對方裸體的情況下,變身後的科洛因矯健而美麗,就如油畫中畫家想象出來的極致的美好,他也想通過自己的手,自己的皮膚,自己的嘴唇,去感受和到那一份美好,去體會那最誘人的味道……可是安塞爾顯然忽略了某些事,比如,雄性在某些方麵的一旦開閘,就不是那麽容易再閉合上了~“你……你在摸什麽地方?”安塞爾顫抖著反抗。“同樣是你,不過是你的裏邊。”“該死的!別碰那!”“為什麽不?入口有點緊,但是裏邊……又熱……又軟……”科洛因的聲音,因為情欲的粗喘而斷斷續續。“你說隻要摸的!別!別!別……啊——!”“沒說用‘什麽’摸。放鬆……放鬆……”“混蛋!”“一會就不疼了,繼續放鬆。”“怎麽可能?”顫抖啜泣的聲音,“別繼續了,求你,科洛因,我很疼。”“對不起。”科洛因果然是個該道歉的時候誠懇道歉,但是該“做”的時候,從不“軟”的惡魔。房間裏安靜了一會,隻有安塞爾因為疼痛吸著涼氣,以及小聲呻吟的聲音,緊接著,就是激烈而火熱的激情碰撞……第044章 再見科洛因和安塞爾在城堡的房間裏呆了整整三天,當然,並不是他們一直在做什麽,實際上他們倆隻是在第一天的時候做了兩次而已。聽起來不多,但要知道惡魔在那方麵的體力也是臭名昭著的,而作為一個還沒完全恢複體力的病人,安塞爾的“壓力”可想而知。所以之後的幾天,都是安塞爾養傷——“下次禁止你用那馬一樣大的東西戳來戳去!”清醒的時候安塞爾這樣說,他大概想要怒吼,但是喉嚨和肺並不允許,可想而知,他的某個地方絕對不可能完好無損——以及恢複體力的時間。法蘭克也並沒有來找科洛因,好像他們真的隻是來做客享受的客人,科洛因也樂意於裝傻充愣的享受。於是第三天的時候,當安塞爾能下床了,科洛因把他抱到了花園裏。正在兩個人一起散步,曬太陽的時候,有仆人來稟報,說是有人來找他們……——科洛因想抱著安塞爾去會客廳,但卻被安塞爾嚴辭拒絕,最後雙方各讓一步。結果就是科洛因抱他到半路,然後安塞爾再自己走過去,其實他已經沒大礙了,最多隻是走起路來姿勢比較別扭,緩慢。仆人打開了會客廳的大門,他們倆一前一後走了進去。法蘭克把一張身份證明遞了過來:“這幾個人說,他們認識你們。”然而科洛因沒接,他看著站在那裏的幾個人,特別是那個消瘦憔悴了許多的男人,眼睛大大的睜開,愣住了。“科洛因……”藍斯看著科洛因,看樣子他這段時間過得不錯,藍斯既放心又激動,可是他不知道該怎麽表達自己現在的心情,所以最終也隻是在唿喚了科洛因一聲之後,手足無措的站在那。而科洛因,看見藍斯的瞬間,仙靈的惡作劇咒語解除,丟失的記憶湧上心頭,然而他們分離的這段時間所經曆的一切,卻並不表示就此消失。過去的他,現在的他,有那麽一瞬間他幾乎以為自己被分成了兩個人,一個是人類,一個是惡魔……直到“嘭”的一聲響,把他從恍惚與震撼中驚醒,他看向出聲的方向,是安塞爾跌倒在地,同時碰到了立在門旁的盔甲。“安塞爾,你怎麽了?”女性的直覺,讓露西感覺有什麽不對勁。“哈哈,當然是我太高興了。”安塞爾扔掉一隻鐵靴,從地上爬了起來,“法拉克大公,很抱歉弄倒了您的鎧甲。”“沒關係,那不過是裝飾而已。好友見麵,激動是應該的。”法蘭克點頭笑了一下,“我不打擾你們團聚了。”轉身,他首先離開了。——“埃文,露西,我們也走,把這裏留給這對小情人。”安塞爾吆喝著,笑得開朗,“給我講講我們分開之後,你們又碰到了什麽有趣的事情。當然,我也會給你們講講我們的,那可真是超級刺激的經曆。”門再一次打開又關上,科洛因揉了一下額頭,那裏就像是有誰在頭骨裏邊用錘子敲。“你受傷了?”藍斯走到了他身邊,皺眉問。“不。”科洛因搖頭,然後看向了藍斯的眼睛,“我也需要和你談談,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科洛因想過隱瞞,但最終他決定坦誠以對。否則,無意中犯下的錯誤,會變成蓄意的欺騙。而且他原本最討厭的,也就是地球上某些又臭又長電視劇裏的“善意的謊言”。——當科洛因講述完那一切,他就閉上了嘴,安靜的等待審判,但隻要看他緊皺的眉,就能知道,此刻他的心中並不平靜。“你……”藍斯開口,“依舊愛我嗎?”“是的。”科洛因的迴答沒有猶豫,可是他的臉上卻滿是苦笑——記憶迴來了,記憶帶走的感情也迴來了,他看著藍斯,想到他們分離了那麽久,就有一種想要擁抱親吻他的感覺。但同時,另一種經曆與另一種感情也在拉扯著他的心,安塞爾……他們不久前還在柔軟的床榻上融為一體,他能感覺到他的柔軟與熱情,他能聽著他最脆弱卻又最美妙的呻吟與喘息,他完全為他所張開,他們都是彼此的初次,但卻無比契合。他還記得,那家夥義正言辭的教訓他不準吃“東西”,記得他一臉無奈鬱悶對著自己歎息,記得他強撐著不睡日日黑著煙圈就為了保護那些竊賊的小命和靈魂……“那就好了。”藍斯說,平靜得超乎科洛因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