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這個表情，就這麽定了。”張少楠舒了口氣，突然間覺得很舒暢，幫人就那麽簡單，隻是等下發生的一件事，張少楠卻無法及時幫到林鳳陽，結果林鳳陽被馮德祥的人抓走，引來很大麻煩……
“謝謝。”林鳳陽很嚴肅道，“你是個好人，好老板。”
“別惡心了，我是看你救過我，我一點都不好，總是把一些事情弄糟，弄到那麽多女人痛苦不堪。”
“指不定她們覺得幸福呢？”
“幸福個屁，我砍你一刀你幸福不幸福？砍你一刀傷害的還是皮肉，但從心裏砍一刀就不一樣了，那種傷害很難痊愈。”張少楠歎了口氣，“算了，不說這個了，趕緊走，快到時間了！”
林鳳陽哦了聲，風卷殘雲把剩下的菜吃完，啤酒喝完……
馬薩夜總會的地理位置比較偏僻，在城中心與城郊交界處，但這個夜總會並沒有因為如此而門庭冷清，反而很勁爆，張少楠和林鳳陽去到的時候才九點五十分，停車場的車輛卻已經停滿一半。
進了夜總會，找到白荷說的包間，發現白荷已經在裏麵，偌大一個包間隻有她自己，在唱歌。這個女人唱歌厲害的很，好聽，有技巧，和何巧巧不相上下，張少楠都聽愣了。林鳳陽當然也一樣，張少楠坐下了，他還傻傻的站著，目不轉睛的盯著投影畫麵。
白荷沒有因為他們的到來而停止歌聲，隻是輕輕對張少楠點了點頭，算打過了招唿，她仍然很專著的唱，直至曲終。
張少楠鼓掌：“白荷，你唱的太好了！”
“比歌星都能比上了！”林鳳陽拍手拍的比張少楠更賣力。
“嘿，你個小保鏢挺會說話，不錯，我喜歡你這樣的，肌肉型的男人，哈哈。”白荷笑的花枝亂顫，然後繼續道，“當然，我也喜歡你老板那樣的，聰明、能幹，嗯……年輕、迷人。”
林鳳陽開心的很，張少楠心裏則苦著，林鳳陽該不會喜歡白荷這類女人吧？說好聽了是交際花，說難聽了是水性楊花，一點都不純潔。
“說笑的，來來來，都來唱歌。”
張少楠說不會唱，白荷隨即拉林鳳陽，結果他們唱的是軍歌，幾乎沒把張少楠嚇個半死。不過，嚇人歸嚇人，林鳳陽唱的還非常好，聲音嘹亮，氣量足，就是沒有技巧而已……
張少楠無聊的很，自己倒了杯紅酒，點了根煙，喝著、抽著，聽他們唱。他們倒是給麵子，從軍歌唱到山歌，從山歌到流行曲，你一句來，我一句去，含情脈脈，好不淫dang的模樣。
“張總，沒有把你悶壞吧？”唱了半個多小時，白荷終於記起了張少楠，“不過，悶壞了也沒有辦法，我很久沒有唱這麽興奮了，嗬嗬，謝謝你帶了保鏢來。”
“我都不知道他會唱歌。”
“你這個老板不像話。”白荷端起酒杯，和張少楠的酒杯酒碰了碰道，“該罰一杯。”
“我喝過兩次了，一杯就免了，一口吧！”
“這不行。”白荷想了想，看了林鳳陽一眼道，“小保鏢，你代你老板喝怎麽樣？”
“我？我要開車呢！”林鳳陽看著張少楠，在征求意見，這家夥不但服從命令，還很有節製，剛剛在大排檔就叫一瓶，另外兩瓶是張少楠叫的。
白荷說：“開什麽車，必須一杯，不喝你就是不給我麵子。”
張少楠說：“要給麵子，喝吧，大不了我當一迴你的司機，讓你怎麽喝你就怎麽喝，懂不懂？”反正暫時來說張少楠覺得自己沒有危險，冷麵菩薩都說了，龍銘天不會讓他那麽快、那麽容易死。
林鳳陽喝了一杯，然後到門外去了，他知道張少楠有事和白荷談。
“白會長，我們談談吧！”把音樂調小聲後，張少楠開門見山道，“那天你看見了，龍銘天迴來了，可能會有點麻煩，你能幫我對不對？我需要你跟馮德祥提一提，你自己也可以用你的名義幫我一把，很簡單一個事情，我沒想跟你繞圈子。”
“當然，你也能幫助我，黃泥崗外麵的馬路不是有一排商鋪麽？我想要，一整排都要。”
張少楠有點冒汗，這個女人胃口實在大，那排商鋪誰都知道會很值錢，那條路已經在修，修好以後必定變成另一個熱鬧的中心，一排商鋪，按照冷麵菩薩當初的估算，兩年內能漲六倍，能給她嗎？“那個不行，已經給了別人，地到是可以，對麵的地皮我可以租給你，房子你自己蓋，你經營什麽我不管，但必須不能與雲頂造成衝突。”
“飯莊行不行？”白荷微笑道，“我的飯莊已經有六個分店，不過我的計劃是開十個。”
“雲頂有飯莊，我讓你開在那裏等於讓你搶生意。”
“張總，你不能這麽想，生意做不完的，我開的不大，就包間，主要是貴。”白荷認真給張少楠分析道，“你看，雲頂有飯莊，但老吃一個你都覺得無聊對吧？有選擇對大環境來說是好的，能相互帶動，我的客人知道雲頂，雲頂的客人也可能知道我的飯莊，如果孤零零隻有一個雲頂，你覺得會好麽？”
“有點道理。”張少楠笑了笑，“看來你有備而來，要商鋪隻是虛幻一槍。”
“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很簡單，不能形成衝突，就是飯莊與飯莊，吃的東西都盡量不要一樣。比如，雲頂做的是家常菜，那麽你隻能做海鮮，或者野味，這樣才能產生你說那種相互帶動的效果，否則就是直接競爭，我肯答應你，背後那麽多股東可不一定會答應。”
“還不是你一句話的事情。”
“白會長，有時候說話，損害別人利益就沒那麽硬氣了對吧？我憑什麽說出口？”
“好，我可以做海鮮野味，或者火鍋，反正一樣做生意。不過，我有個條件，租金方麵……意思意思就行，反正不租給我，地也空著，你知道，我前期要投資很多錢下去。”
“沒問題，跟你簽合同，前一年免租。”張少楠答應了，因為如果不是做相同生意，真可以相互帶動。而白荷的山莊大多開在市區，突然要開個到郊區，鬼都知道怎麽迴事，肯定用來接待一些尊貴的、不太適合暴露身份的客人。所以真的有好處，關鍵是，這樣可以間接坐在了同一條船上。
“哈，謝謝。”白荷又給張少楠倒了杯紅酒，“這杯必須喝。”
“還是一口，我有點暈，喝醉不好，經常犯事。”
“一口就一口吧，我還是一杯。”說完，白荷很幹脆地喝了一杯，接著又倒滿一杯道，“太高興了，這杯我還要敬你，你還是一口吧！”
白荷連續喝了三杯，打了個酒嗝後微笑看著張少楠，目光有點曖昧：“張總，你看我多大了？”
“怎麽突然間問這種問題？”看白荷很認真，張少楠也認真起來道，“看著大概不到三十吧？”
“哈，我三十二，年齡。”白荷笑著拍拍自己胸脯，“這裏三十六。”
張少楠有點冷汗：“哦，然後呢？”
“沒有，就想賺點錢找個正正經經的男人過日子。”
“什麽意思？馮德祥……”
“我隻是情婦，他有老婆孩子，我隻是需要他的關係幫我走快幾步。”白荷歎了口氣，“我隻是個女人，沒有很好的基礎，沒有人際關係，隻有靠美色去獲取，哈哈，說這樣的話，你不會看不起我吧？”
“怎麽會，這是你自己的選擇，而且你有付出，不是一味想著不勞而獲，我應該更尊重你，至少你很能明白一個道理，交易的道理。”張少楠確實欣賞白荷這一點，自己做了什麽，怎麽做的，都直接了當說出來，雖然有時候很虛偽，但這一刻至少很真實。
“隻有交易才是公平的，雖然我不是什麽好人，但我絕對不會用自己的長處去隨便欺負人，除非別人先欺負我。”
“馮德祥……他……？”
“沒事，你的事情我會幫你辦，這個男人暫時來說還聽我話。”白荷眨眨眼睛，“交易，公平的交易，沒理由你幫了我，我迴過頭過橋抽板吧？這種事我幹不出來。”
張少楠笑著說：“沒人可以抽我的板，因為我會殺了他。”
“你這話半真半假，說笑的口吻帶著點點威脅，不過我相信，你不用威脅，你能辦到。”
“我怎麽發現你很不一樣了？說話變直了，我最開始認識你的時候不這樣。”這個女人比當初張少楠想象的更不簡單，不過必須承認，能靠近馮德祥，還一定程度的掌控著，本身就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能辦到的事情，單純的美色誘或無法保證這點，還需要各種各樣的技術手段。
“那是因為我要偽裝，在馮德祥麵前需要這樣，不能露出獠牙。”白荷喝了杯紅酒，然後才繼續道，“他是官，我是民，我們立場不一樣。你就不同，你和我一樣是民，所以可以用民的方式進行交流，真誠。”
“這番話說出，你在我心裏的形象突然高大了！”張少楠端起酒杯，“這次一杯。”
“好。”
“幹。”
“張總，我跟你說個實話。”喝完後，白荷坐近，幾乎貼著張少楠，當然，張少楠知道那是情不自禁，而非引誘，“我第一次見你就覺得你是個好人，在這個圈子內算是好人，不虛偽，不做作，所以我當時才幫你說話，那時候我就隱約看出來我們之間可以合作，因為我們是一樣的人。”
“謝謝。”林鳳陽很嚴肅道，“你是個好人，好老板。”
“別惡心了，我是看你救過我，我一點都不好，總是把一些事情弄糟，弄到那麽多女人痛苦不堪。”
“指不定她們覺得幸福呢？”
“幸福個屁，我砍你一刀你幸福不幸福？砍你一刀傷害的還是皮肉，但從心裏砍一刀就不一樣了，那種傷害很難痊愈。”張少楠歎了口氣，“算了，不說這個了，趕緊走，快到時間了！”
林鳳陽哦了聲，風卷殘雲把剩下的菜吃完，啤酒喝完……
馬薩夜總會的地理位置比較偏僻，在城中心與城郊交界處，但這個夜總會並沒有因為如此而門庭冷清，反而很勁爆，張少楠和林鳳陽去到的時候才九點五十分，停車場的車輛卻已經停滿一半。
進了夜總會，找到白荷說的包間，發現白荷已經在裏麵，偌大一個包間隻有她自己，在唱歌。這個女人唱歌厲害的很，好聽，有技巧，和何巧巧不相上下，張少楠都聽愣了。林鳳陽當然也一樣，張少楠坐下了，他還傻傻的站著，目不轉睛的盯著投影畫麵。
白荷沒有因為他們的到來而停止歌聲，隻是輕輕對張少楠點了點頭，算打過了招唿，她仍然很專著的唱，直至曲終。
張少楠鼓掌：“白荷，你唱的太好了！”
“比歌星都能比上了！”林鳳陽拍手拍的比張少楠更賣力。
“嘿，你個小保鏢挺會說話，不錯，我喜歡你這樣的，肌肉型的男人，哈哈。”白荷笑的花枝亂顫，然後繼續道，“當然，我也喜歡你老板那樣的，聰明、能幹，嗯……年輕、迷人。”
林鳳陽開心的很，張少楠心裏則苦著，林鳳陽該不會喜歡白荷這類女人吧？說好聽了是交際花，說難聽了是水性楊花，一點都不純潔。
“說笑的，來來來，都來唱歌。”
張少楠說不會唱，白荷隨即拉林鳳陽，結果他們唱的是軍歌，幾乎沒把張少楠嚇個半死。不過，嚇人歸嚇人，林鳳陽唱的還非常好，聲音嘹亮，氣量足，就是沒有技巧而已……
張少楠無聊的很，自己倒了杯紅酒，點了根煙，喝著、抽著，聽他們唱。他們倒是給麵子，從軍歌唱到山歌，從山歌到流行曲，你一句來，我一句去，含情脈脈，好不淫dang的模樣。
“張總，沒有把你悶壞吧？”唱了半個多小時，白荷終於記起了張少楠，“不過，悶壞了也沒有辦法，我很久沒有唱這麽興奮了，嗬嗬，謝謝你帶了保鏢來。”
“我都不知道他會唱歌。”
“你這個老板不像話。”白荷端起酒杯，和張少楠的酒杯酒碰了碰道，“該罰一杯。”
“我喝過兩次了，一杯就免了，一口吧！”
“這不行。”白荷想了想，看了林鳳陽一眼道，“小保鏢，你代你老板喝怎麽樣？”
“我？我要開車呢！”林鳳陽看著張少楠，在征求意見，這家夥不但服從命令，還很有節製，剛剛在大排檔就叫一瓶，另外兩瓶是張少楠叫的。
白荷說：“開什麽車，必須一杯，不喝你就是不給我麵子。”
張少楠說：“要給麵子，喝吧，大不了我當一迴你的司機，讓你怎麽喝你就怎麽喝，懂不懂？”反正暫時來說張少楠覺得自己沒有危險，冷麵菩薩都說了，龍銘天不會讓他那麽快、那麽容易死。
林鳳陽喝了一杯，然後到門外去了，他知道張少楠有事和白荷談。
“白會長，我們談談吧！”把音樂調小聲後，張少楠開門見山道，“那天你看見了，龍銘天迴來了，可能會有點麻煩，你能幫我對不對？我需要你跟馮德祥提一提，你自己也可以用你的名義幫我一把，很簡單一個事情，我沒想跟你繞圈子。”
“當然，你也能幫助我，黃泥崗外麵的馬路不是有一排商鋪麽？我想要，一整排都要。”
張少楠有點冒汗，這個女人胃口實在大，那排商鋪誰都知道會很值錢，那條路已經在修，修好以後必定變成另一個熱鬧的中心，一排商鋪，按照冷麵菩薩當初的估算，兩年內能漲六倍，能給她嗎？“那個不行，已經給了別人，地到是可以，對麵的地皮我可以租給你，房子你自己蓋，你經營什麽我不管，但必須不能與雲頂造成衝突。”
“飯莊行不行？”白荷微笑道，“我的飯莊已經有六個分店，不過我的計劃是開十個。”
“雲頂有飯莊，我讓你開在那裏等於讓你搶生意。”
“張總，你不能這麽想，生意做不完的，我開的不大，就包間，主要是貴。”白荷認真給張少楠分析道，“你看，雲頂有飯莊，但老吃一個你都覺得無聊對吧？有選擇對大環境來說是好的，能相互帶動，我的客人知道雲頂，雲頂的客人也可能知道我的飯莊，如果孤零零隻有一個雲頂，你覺得會好麽？”
“有點道理。”張少楠笑了笑，“看來你有備而來，要商鋪隻是虛幻一槍。”
“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很簡單，不能形成衝突，就是飯莊與飯莊，吃的東西都盡量不要一樣。比如，雲頂做的是家常菜，那麽你隻能做海鮮，或者野味，這樣才能產生你說那種相互帶動的效果，否則就是直接競爭，我肯答應你，背後那麽多股東可不一定會答應。”
“還不是你一句話的事情。”
“白會長，有時候說話，損害別人利益就沒那麽硬氣了對吧？我憑什麽說出口？”
“好，我可以做海鮮野味，或者火鍋，反正一樣做生意。不過，我有個條件，租金方麵……意思意思就行，反正不租給我，地也空著，你知道，我前期要投資很多錢下去。”
“沒問題，跟你簽合同，前一年免租。”張少楠答應了，因為如果不是做相同生意，真可以相互帶動。而白荷的山莊大多開在市區，突然要開個到郊區，鬼都知道怎麽迴事，肯定用來接待一些尊貴的、不太適合暴露身份的客人。所以真的有好處，關鍵是，這樣可以間接坐在了同一條船上。
“哈，謝謝。”白荷又給張少楠倒了杯紅酒，“這杯必須喝。”
“還是一口，我有點暈，喝醉不好，經常犯事。”
“一口就一口吧，我還是一杯。”說完，白荷很幹脆地喝了一杯，接著又倒滿一杯道，“太高興了，這杯我還要敬你，你還是一口吧！”
白荷連續喝了三杯，打了個酒嗝後微笑看著張少楠，目光有點曖昧：“張總，你看我多大了？”
“怎麽突然間問這種問題？”看白荷很認真，張少楠也認真起來道，“看著大概不到三十吧？”
“哈，我三十二，年齡。”白荷笑著拍拍自己胸脯，“這裏三十六。”
張少楠有點冷汗：“哦，然後呢？”
“沒有，就想賺點錢找個正正經經的男人過日子。”
“什麽意思？馮德祥……”
“我隻是情婦，他有老婆孩子，我隻是需要他的關係幫我走快幾步。”白荷歎了口氣，“我隻是個女人，沒有很好的基礎，沒有人際關係，隻有靠美色去獲取，哈哈，說這樣的話，你不會看不起我吧？”
“怎麽會，這是你自己的選擇，而且你有付出，不是一味想著不勞而獲，我應該更尊重你，至少你很能明白一個道理，交易的道理。”張少楠確實欣賞白荷這一點，自己做了什麽，怎麽做的，都直接了當說出來，雖然有時候很虛偽，但這一刻至少很真實。
“隻有交易才是公平的，雖然我不是什麽好人，但我絕對不會用自己的長處去隨便欺負人，除非別人先欺負我。”
“馮德祥……他……？”
“沒事，你的事情我會幫你辦，這個男人暫時來說還聽我話。”白荷眨眨眼睛，“交易，公平的交易，沒理由你幫了我，我迴過頭過橋抽板吧？這種事我幹不出來。”
張少楠笑著說：“沒人可以抽我的板，因為我會殺了他。”
“你這話半真半假，說笑的口吻帶著點點威脅，不過我相信，你不用威脅，你能辦到。”
“我怎麽發現你很不一樣了？說話變直了，我最開始認識你的時候不這樣。”這個女人比當初張少楠想象的更不簡單，不過必須承認，能靠近馮德祥，還一定程度的掌控著，本身就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能辦到的事情，單純的美色誘或無法保證這點，還需要各種各樣的技術手段。
“那是因為我要偽裝，在馮德祥麵前需要這樣，不能露出獠牙。”白荷喝了杯紅酒，然後才繼續道，“他是官，我是民，我們立場不一樣。你就不同，你和我一樣是民，所以可以用民的方式進行交流，真誠。”
“這番話說出，你在我心裏的形象突然高大了！”張少楠端起酒杯，“這次一杯。”
“好。”
“幹。”
“張總，我跟你說個實話。”喝完後，白荷坐近，幾乎貼著張少楠，當然，張少楠知道那是情不自禁，而非引誘，“我第一次見你就覺得你是個好人，在這個圈子內算是好人，不虛偽，不做作，所以我當時才幫你說話，那時候我就隱約看出來我們之間可以合作，因為我們是一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