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蕭風入京城後,關於他的消息,在圈子裏就層出不窮,尤其當他掌摑榮恆的事情,把他推向風頭浪尖,讓京城各大紈絝、tz談而色變。


    京城第一惡少的惡名,就這麽莫名其妙冠在了蕭風的腦袋上,不過他並沒有在意,反而有點沾沾自喜,畢竟這名號也不是誰都擔當得起的。


    隨之,又有消息傳出,京城很多家族,欠下蕭風天大的人情,這消息剛傳出來時,沒有人相信,畢竟實在是太過玄乎了,他怎能讓那麽多人欠人情呢。


    可是隨著消息越傳越多,事情漸漸被披露了出來,級宴會遇到了意外,蕭風救了整整一遊輪的人。


    救命之恩,大於天,這在華夏,算得上是最大的人情了,所以,一時間京城嘩然,原本蕭風就夠可怕,現在又有那麽多人欠著他人情,那誰還敢招惹。


    這些欠著蕭風人情的,哪個不著急還人情,所以,現在這空當,誰敢招惹蕭風,那就純屬找不自在,不用蕭風動手,這些家族就會上去生撕了找他麻煩的人。


    正當眾人又是羨慕又是嫉妒蕭風這好運氣時,又一條消息傳出,讓他們都瞪大了眼睛,這蕭風是瘋了嗎。


    蕭風帶兵,兵圍總政治部。


    這個消息一經傳出,就猶如一顆深水炸彈,讓早已經不算平靜的京城,算是徹底翻起了巨浪。


    不欠蕭風人情的家族和勢力,震驚之餘,又幸災樂禍,這家夥實在是太狂了,都不知道自己姓什麽了吧。


    軍界堂堂四大部之一的總政治部,豈是能讓人說圍就給圍起來的地方嗎,要是這事兒就這麽算了,那總政治部的麵子往哪擱,是不是以後什麽人,都可以把總政治部包圍啊。


    很多欠著蕭風人情的人,也都為難,這事兒管嗎,可是,這事兒的影響實在是太過惡劣了,往嚴重說,那就是有違國法,往輕了說,那也是得罪整個政治部啊。


    一時間,圈子裏所有人的目光,都死死盯著,在持續關注著這些事情,可沒等這些幸災樂禍的那股勁過去,就又有消息傳了出來,蕭風離開了。


    兵圍總政治部,然後安然離開了,這,這怎麽可能啊。


    這件事情,搞個通俗點的比喻,就好比蕭風把米國總統他閨女給強行xx了,原本至少也是個強x罪,結果就臨判罪了,總統他閨女改口說,她是自願給蕭風xx的,蕭風無罪釋放,悠然離開。


    在眾人都想不通怎麽迴事時,又有人傳出消息,說是一號給聶遠上將親自打電話,平複了此事。


    一號,。


    這兩個字,代表的是什麽,不需要解釋,誰都清楚,誰都明白,誰也沒想到,一號竟然會為蕭風出頭。


    蕭風和一號,是什麽關係,眾人又是震驚,又是好奇,可是隨即又說,蕭風臨走時,與聶遠上將好像就什麽事情達成一致,交談甚歡,甚至聶遠上將還稱唿蕭風為‘老弟’。


    這下子,眾人下巴砸腳背子上去了,臥槽,好嘛,這不亞於說,蕭風把米國總統他閨女給強行xx了,然後蕭風臨走時,這總統還說,哥們,爽麽,爽的話,下次再來啊。


    這還不算完,更加勁爆的消息又傳出,說蕭風去了一號的辦公室,與一號見麵。


    這一老一少在辦公室裏,一聊就是幾個小時,誰也不知道他們聊得什麽,最最關鍵的是,臨走時,一號竟然把蕭風給送出了辦公室。


    一時間,京城各大勢力都安靜了下來,得,這蕭風還真惹不起了,誰敢惹啊,誰惹誰死。


    隨著時間推移,又有消息傳出,說蕭風去了閆家,好像是應閆老爺子相邀去的。


    這會兒,眾人已經麻木了,去見閆老爺子就見吧,現在就是說,閆老爺子親自去見蕭風,恐怕也沒誰會震驚了。


    短短幾天,整個京城的話題,幾乎都圍繞在蕭風身上了,他算是徹底達到了‘京城誰人不識君’的高度。


    京城第一惡少,不,現在沒人再敢這樣稱唿了,萬一落蕭風耳朵裏去,讓他覺得不爽了,那可就麻煩了。


    京城第一少,缺了一個‘惡’字,順耳多了,而且意義也更加大了,京城第一惡少,這隻是tz圈子裏給出的名號,可是這京城第一少,卻是整個京城達到一定高度都認可的稱號。


    這不再是一個戲稱或者惡號,而是一種讓人承認其地位的尊稱了,就算是一些老家長,也覺得,蕭風是能與他們平等對話的人了。


    短短幾天時間,蕭風所要麵對的層麵,瞬間拔高了一代甚至兩代人,至於tz圈子裏的tz們,在蕭風麵前,那都沒了說話權,變成了小屁孩。


    經過這些事情,原本還想著趕緊還了蕭風人情,然後就不與他來往的家族,好像都約好了似的,忽然改變了主意。


    蕭風強勢崛起,誰要是不和他做朋友,那不是傻逼麽,這是所有人的想法,現在剛好可以趁著這人情,與之多交往,然後一迴生二迴熟,一來二去,那不就成朋友了嘛。


    而且,他們也都聽說了,這蕭風霸道歸霸道,囂張歸囂張,但對朋友,那真是沒得說,絕對講義氣,夠意思。


    或許,‘義氣’這兩個字,在這些出身大家族的人眼中,有些可笑,因為他們都是利益為上的,可是,這並不矛盾,誰都喜歡交往夠義氣的朋友,不是嗎。


    所以,現在這些大家族,現在就想衝著蕭風吼一嗓子:“土豪,不,風哥,我們交朋友吧。”


    一些老一輩的人,都歎口氣,二十多年前,荊老縱橫京城,無人可敵,誰人不懼。


    二十年後,他的孫子,照樣橫行京城,誰也不敢輕試其鋒,生怕落個淒慘下場啊。


    有人就說了,這爺孫兩個,是不是京城的克星啊,,這一年年過去,老的威勢剛有所減弱,這小的又來了,還讓不讓別人出頭了,還讓不讓人活了,。


    “生子當如蕭風”,這句話又被不少人說起來,他們羨慕荊老有這麽個孫子的同時,又覺得這荊老真是教孫有方啊。


    一時間,蕭風的地位更高了,甚至隱隱與當年的荊老相提並論。


    他的名字,對於京城年輕一代來說,那就是一個禁忌了,就像是壓在他們頭頂上的一片烏雲,一座大山……


    而此時的蕭風,自然不清楚外麵的形式變幻,他婉拒了閆老爺子的挽留,說今晚還有其他事情要做。


    閆老爺子見蕭風這麽說,也就沒再留他,隻是讓閆誌鵬親自擔當司機,送蕭風去想去的地方。


    讓堂堂閆家少爺當司機,整個京城tz圈內,恐怕也隻有蕭風有這個資格了。


    等駕車離開閆家後,閆誌鵬就興奮拍著方向盤,轉頭看著蕭風:“風哥,謝謝你,真是謝謝你了。”


    “嗬嗬,謝什麽,倒是我,得恭喜你,能走自己喜歡的路了。”


    “嗯,終於可以了。”閆誌鵬用力點頭:“風哥,你放心,半年後,我絕對讓你認可我。”


    “好,我期待那天,而且,我會把這次開彼力島的功勞給你記著,隻要你進入龍炎戰隊,我一定找機會給你加上,到時候,兩年區區一個中校,還是很簡單的。”


    “真的。”


    “當然,我還騙你不成。”


    “太好了,那樣我就可以完成跟我爺爺的約定了。”閆誌鵬狠狠一拍巴掌。


    “哎哎,開車呢,你淡定點。”


    “哦哦,嘿嘿,太激動了。”閆誌鵬咧嘴訕笑:“風哥,你去哪。”


    “去找張羽和封霖,今晚喝酒。”


    “喝酒,你說的事情,就是這個。”閆誌鵬有點傻眼。


    “是啊,難道跟兄弟喝酒的事情,不大嗎。”


    “大,絕對大,可以加我一個嗎。”


    “當然可以。”


    “哈哈哈,風哥,你給他們打電話,我去幹點事情。”


    蕭風好奇:“幹嘛。”


    “去理。”


    “理,理幹嘛,你這頭也不長啊,而且挺個性的。”


    “不,我要剃成平頭,要有個軍人的樣子,我要從頭做起。”閆誌鵬很認真地說道。


    蕭風笑了笑,點點頭:“嗯,你這頭去部隊,確實有點個性了。”


    “嘿,以後圈子裏,沒有閻羅王這個人了。”


    “不,你可以把這個名字,帶到部隊上去,讓你的敵人聞風喪膽。”


    閆誌鵬一愣,隨即點頭:“嗯,我會的。”


    到了理那裏,閆誌鵬不等對方打招唿,就來了一句:“給我剃成平頭。”


    “啊,什麽。”理師傻眼了:“閆少,您說剃成平頭。”


    “對啊,怎麽著,老子的頭,不能剃平頭。”閆誌鵬一瞪眼,大紈絝的脾氣又來了。


    “不不,閆少剃平頭也很帥氣。”理師嚇得臉色都白了。


    “那廢話什麽,趕緊的。”


    “是是是。”


    蕭風在旁邊看得直樂,這小子去了部隊,估計也不是個安分的主兒啊,他倒是有點期待,這閆家大少,能在部隊裏折騰出什麽來。


    閆誌鵬在剪頭,而蕭風也與張羽聯係上了,讓他們找個地方先坐下,他們等會就過去,算是一場遲來的‘慶功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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