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倒在地上的蕭風,聽到這個聲音,咧咧嘴,露出一個輕鬆的笑容:“奶奶的,老家夥,你可算是迴來了。”


    ‘嗖’,一道寒芒閃過,直奔蕭風的喉嚨而來。


    ‘啪’,一道人影擋在了蕭風麵前,雖然不甚高大,但卻攔住了那抹寒芒:“哼,大日騰輝還真舍得下本錢,連地忍都出動了。”


    “你是什麽人(日)。”一直都沒說話的地忍,驚駭開口,因為他的吹針,竟然被對方徒手給接住了。


    荊老懶得搭理這個地忍,轉頭看向蕭風:“小子,你沒事吧。”


    “嘿嘿,你迴來了,那我肯定沒事,要是你再不迴來,那估計我就有事兒了。”蕭風腆著臉,從地上爬起來:“老家夥,你要是再有五分鍾不迴來,我就準備跑路了。”


    “出息。”荊老冷哼一聲。


    “哎,這可是你教我的。”蕭風有些委屈:“從小你就給我灌輸這念頭,打得過就狠打,打不過就跑!”


    “我……”


    “你還說,打不過不是你的錯,但要是連跑都跑不了,那死了也活該。”蕭風擦了擦嘴角的鮮血:“所以,我尋思著,你再不來,我就跑路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嘛。”


    “哈哈哈,沒錯,沒錯,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又一個爽朗笑聲傳出,在這種環境下,顯得格外刺耳。


    蕭風扭頭,臉上的笑容更濃:“南宮爺爺,您也迴來了。”


    “嗯。”南宮濟昰緩步來到蕭風身邊,一根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聽說你小子被槍擊了,還植物人了。”


    “嘿嘿,這不是為了引他們出來嘛。”蕭風撓撓頭:“南宮爺爺,我還沒見過您發威,要不發威給我瞧瞧。”


    “我已經很少動手了。”南宮濟昰卻搖搖頭:“幾隻蟑螂而已,你爺爺足夠了。”


    “也是。”蕭風撇嘴,幾隻蟑螂,要知道,就是這幾隻蟑螂,殺得自己沒有還手之力啊,他們是蟑螂,那自己算什麽,。


    荊老與南宮濟昰的出現,讓不少人狂喜,但同樣讓不少人皺起眉頭。


    “是爺爺,爺爺迴來了。”荊貝兒最先反應過來,大喜過望。


    女孩們同樣狂喜,她們雖然沒見過荊老出手,但也聽說過,荊老很厲害,既然他迴來了,那今晚的危機,是不是就可以安然度過了。


    “暫時先不用走了。”荊貝兒說完,縱身從上麵跳下:“爺爺,您迴來了。”


    “嗬嗬,貝兒,你這是擔心我嗎。”荊老看著自己的寶貝孫女,笑眯眯的問道。


    “嗯嗯,爺爺迴來了,那他們就完了。”荊貝兒指了指龜田等人。


    “原來你小丫頭不是擔心我,是擔心這臭小子。”荊老佯怒,摸了摸孫女的頭發:“去旁邊乖乖呆著,這裏交給我了。”


    “好啊。”荊貝兒點頭,衝著蕭風眨眨眼:“你怎麽樣。”


    “我挺好的,嗬嗬。”


    “你竟然敢騙我們,等事後再算賬。”荊貝兒想到什麽,氣哼哼地說道。


    “額。”蕭風苦笑,想想自己躺在床上,聽女孩們訴說著心裏話,又是一陣愧疚。


    龜田等人則臉色陰沉,原本都快結束了,又不知道從哪冒出兩個老頭來,而且其中一個,還大言不慚,說村刀天正是他殺的。


    村刀天正,可是倭國武道明麵上的三大傳奇之一,又不是阿貓阿狗,之前,蕭風就說是他殺的,現在又蹦出一個來,所以他們壓根不相信。


    可當他們看到,荊老徒手接住地忍的吹針時,都是心中驚駭異常,尤其是龜田和阪村兩個人,他們清楚知道地忍的強悍,更知道吹針的可怕。


    無論阪村還是龜田,誰都沒有徒手接下吹針的實力,要知道,經過吹管發射出來的針,不光是有劇毒,力量也非常大,比步槍子彈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兩個老家夥是誰。”鱷魚低聲問道,他緊緊握著鱷嘴剪。


    “不清楚,不過龜田君和阪村君應該可以搞定。”渡邊二郎皺眉,但語氣卻不是那麽確定,這是一個誰也無法掌控的變故啊。


    “你說,村刀天正是你殺的。”龜田見荊老和蕭風站那閑聊,顯然把他們都給無視掉了,不由得怒火升騰。


    荊老扭頭,打量幾眼龜田:“你又是什麽東西。”


    “我是龜田純次郎。”


    “龜田純次郎,萬川流的龜田淨子郎是你什麽人。”荊老問了一句。


    “那是我兄長,你認識他。”龜田心中一驚,皺眉問答。


    荊老又仔細打量幾眼,點點頭:“果然長得有幾分相像。”


    “你與家兄,是敵是友。”龜田沉聲問道。


    “友,他不配。”荊老淡淡地說道:“敵,他更不配。”


    “你……”龜田暴怒,要不是不知道對方的深淺,他恨不得立刻衝上去幹掉這個狂妄的老東西。


    “當年,他跪在我麵前,我饒了他一命,今晚,你打算也跪在我麵前,讓我也饒你一命嗎。”荊老看著龜田說道。


    龜田聽到荊老的話,先是盛怒,隨即仿佛想到什麽,臉上閃過驚駭:“你是,你是那個人。”


    “哦,這麽丟臉的事情,他竟然跟你說了。”荊老倒是有些驚訝,不過想到鬼子們向來不要臉,也就恍然了。


    “龜田君,他是誰。”渡邊二郎心中也湧出不妙的念頭,難道這老頭大有來頭嗎。


    此時的龜田,已經完全確定了荊老的身份,他隻感覺從腳底升起一絲寒意,整個人都如墜冰窖一般。


    說起來,這個人帶給他們恥辱,但他卻升不起一絲一毫報複的心理,因為雙方的差距太大太大。


    現在,龜田也完全相信了荊老的話,是他殺了村刀天正,恐怕也隻有他,才有這個實力。


    當初倭國武道,都在這個人的腳下顫栗,除了明麵上的高手外,那些隱世高手也都不敢露麵,可見他的恐怖。


    旁邊,蕭風也很驚訝,當年這老家夥在倭國,到底幹了什麽事情,以至於讓這個龜田聽到他的名字,都嚇得麵如土色,瑟瑟發抖啊。


    “哎,南宮爺爺,您知道當年我家老家夥去倭國的事情嗎。”蕭風實在是太好奇了,所以不分場合問了起來。


    南宮濟昰點點頭:“知道。”


    “那您跟我說說唄。”蕭風眼睛一亮,終於找到一明白人了。


    “不說。”南宮濟昰很幹脆拒絕了。


    “……”蕭風狂翻白眼,這些老家夥都是壞人,壞人啊。


    南宮濟昰笑了笑,拍了拍蕭風的肩膀:“等你日後再去倭國,完全可以自己打聽一下。”


    “額,行吧。”蕭風無趣點頭,看來想從南宮濟昰這裏挖到點什麽,是不太可能了。


    “啊。”一聲慘叫傳出,蕭風轉頭,隨即暴怒:“媽的。”


    煞風十人組中的一人,倒在了地上,露在外麵的皮膚都呈黑色,不用說,也是中了忍者的劇毒。


    “老家夥,別墨跡,說說怎麽分,幹掉他們再說。”蕭風殺氣外擴,鎖定住了阪村:“他是我的。”


    “你,還有你,一起來吧。”荊老也不墨跡,指了指龜田和地忍,緩緩說道。


    “我不是你的對手。”出乎意料的是,龜田搖搖頭:“連村刀天正都死在了你的手上,我跟他比,還有一定距離。”


    “你想說什麽。”荊老沉聲問道。


    “我認輸了。”龜田很幹脆地說道。


    “認輸,哼,你以為認輸就可以了,知道他是誰嗎,他是我孫子,你們要來殺我孫子,現在認輸就行了嗎。”荊老說到最後,聲音已經冰冷,一絲絲殺氣在蔓延。


    龜田心中一驚,組織要殺的人,竟然是這個人的孫子,“我馬上離開華夏,怎麽樣。”


    荊老搖搖頭:“少廢話,必須要死。”


    龜田臉色變幻著,最後一咬牙:“好,既然你逼人太甚,那我就討教一番。”說完,衝地忍打了個手勢,拔出一把倭刀,快速衝了上去。


    與此同時,地忍也消失在了原地,化作一道道殘影,圍繞著荊老而動,一道道寒光籠罩,殺氣逼人。


    “討教,你還沒有這個資格。”荊老冷哼,暗勁湧動,一掌劈開了龜田的倭刀。


    ‘哢嚓’一聲,龜田的倭刀從中而斷,嚇得他快速後退半步,他這把刀可不是尋常之物,沒想到卻被人硬生生用手掌給劈斷了。


    “老東西,你也別看熱鬧了,老子今天屠了你。”蕭風冷喝,抓起一把開山斧,當頭向著阪村狠狠砸下。


    ‘啪’,開山斧與武士刀撞擊在一起,迸發出一連串的火星。


    “破風斬,五重勁。”蕭風長嘯,開山斧發出咆哮的聲音,把阪村幾大要害死死籠罩,擺明要一擊斃命。


    阪村也哇啦鬼叫幾聲,一把武士刀護住周身要害,發出最強悍的一擊。


    ‘砰’,蕭風身體倒飛出去,雙臂一陣發麻。


    阪村更是不堪,武士刀斷成了兩截,胳膊上出現一道傷口,鮮血噴湧而出,而他的胸口處,還有一個鞋印,張嘴就是一口鮮血。


    “卑鄙。”阪村咽下一口鮮血,他沒想到,在他震開蕭風的時候,對方竟然還找機會踹出一腳,雖然是匆忙一腳,但還是震傷了他的內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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