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爺那邊已經安排好渠道,蕭風和廖娜商量了一下,讓他們先行離開,可是卻被她給拒絕了。


    “娜娜。”蕭風第二次,敲開了廖娜的門:“其實這件事情本來就和你們沒有太大的關係,要是留下來,危險很大,知道不。”


    “我知道。”廖娜點點頭:“盜亦有道,我們出來混,也是講義氣的,而且我們都決定了,以後就跟你混了,現在有危險,我們就先離開。”


    蕭風哭笑不得,好像當初讓他們來倫敦幫自己查事情,他們還挺不樂意吧,要不是忌諱自己黑桃a的身份,估計他們早就跑了。


    “娜娜,你聽我說,你們留下幫不了什麽忙,真的。”


    “你瞧不起我們。”廖娜微皺眉頭。


    “當然不,哎,娜娜,其實你知道我的心思的,你們沒必要湊上來,雖然我的計劃看起來可行姓很大,但誰能保證沒其他變化呢。”


    “你不是要把所有人召集起來,共同談談計劃,具體安排一下嗎,這樣,先聚在一起看看,如果真用不到我們,那我們就離開。”廖娜後退了一步。


    蕭風沒辦法,隻得點頭同意:“行,等無歡那邊有消息了,就整體研究一下。”


    “好。”廖娜點點頭。


    蕭風迴到自己房間,看著躺在床上的蒼井薰:“小薰,你……”


    “我不可能會提前離開,我要和你一起。”蒼井薰不等蕭風說完,就打斷他的話,認真地說道。


    蕭風撓撓頭,心中感動的同時,又苦笑起來:“唉,這年頭,送死的事情都趕著往上上。”


    “死,這可不像是黑桃a,就算我們成功不了,脫身還是問題不大吧,我不信五處六處有能力把整個英國都封鎖了,隻要我們第一時間離開倫敦,找個小鎮潛伏一陣,混到邊境去,離開還是不太困難的。”蒼井薰笑著說道。


    蕭風搖搖頭,攬住蒼井薰的肩膀:“小薰,這與做殺手不同,到時候槍林彈雨,一顆流彈就能要了人的命。”


    “活得太安逸,不是一件好事情,最近都感覺慵懶了不少,身子要生鏽了。”蒼井薰抻了個懶腰,傲人的胸部凸顯出誘人的弧線。


    “咳咳。”蕭風咳嗽一聲,右手按在上麵:“要不,我們鍛煉鍛煉。”


    蒼井薰嫵媚一笑:“你不怕廖娜撞見。”


    “我去關門,嘿嘿……”蕭風蕩漾笑著,剛準備站起來,兜裏的手機響了。


    “靠。”蕭風罵了一句,電話早不來晚不來,這不是打擾自己的好事嗎。


    蕭風掏出手機,發現是無歡的,按下接聽鍵:“喂,無歡,什麽事。”


    “大曰騰輝傳迴消息了。”


    蕭風眼睛一亮:“有具體位置嗎。”


    “他們沒說,要與你通話。”


    蕭風微皺眉頭,難道是要和自己談條件嗎,想了想,點點頭:“好,我馬上過去。”說完,掛斷電話。


    “要去忙嗎,我也要去。”蒼井薰看著蕭風說道。


    “行,那就一起吧。”蕭風收起手機,整理一下衣服,跟廖娜打聲招唿,就和蒼井薰離開了。


    駕車來到無歡這邊,無歡打開門:“你們來了,那邊說讓負責人給他打電話。”


    “嗯,先去見見野田佐艾。”蕭風點點頭,徑直走向關著野田佐艾的房間。


    “給。”蕭風剛要進去,無歡扔過來一把匕首。


    蕭風笑了笑,拿著匕首推開門進去,看向坐在椅子上的野田佐艾。


    “你,你要幹什麽。”野田佐艾注意到蕭風手裏的匕首,臉色有些發白。


    蕭風實在很難想象,大曰騰輝幾大巨頭之一的兒子,竟然會這麽膽小怕死,真不知道得什麽樣的老子才能養出這種兒子來。


    “我心情有點不爽。”蕭風冷著臉,把玩著匕首。


    “為,為什麽,我沒招惹你吧,“野田佐艾坐不住了,站起來,膽怯著問道。


    蕭風搖搖頭:“你沒招惹我,但大曰騰輝的人招惹我了,他們是什麽意思,查到人了不告訴我,還得和我通話,難道他們想和我做交易或者談判嗎。”


    “……”野田佐艾看著蕭風手裏明晃晃的匕首,腿都有點哆嗦了:“大哥,咱有話好說。”


    “不行,我心裏不爽,得先給你放點血。”蕭風說完,作勢揚起匕首,就要捅下去。


    “哎呀。”野田佐艾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麵如土色:“不,不要殺我啊。”


    蕭風哭笑不得,要這是自己兒子,自己非得兩腳把他踹飛不可,什麽玩意兒啊,“那你說說,大曰騰輝是什麽意思。”


    “大哥,他們已經知道我被抓了,就想把我換迴去,您看,您要的人,我們已經幫您找到了,我在您手裏也沒什麽用了,是不,在這裏,占著您的地方,吃著您的飯,我心裏不安啊。”野田佐艾都要哭了。


    蕭風感覺好笑,但依舊冷著臉:“是嗎,好像你確實沒什麽用處了。”


    “對啊對啊,所以您把我放了吧。”野田佐艾勉強堆積出笑臉,可是比哭還難看。


    “媽的,別笑了,老子看著都慎得慌。”蕭風罵了一句,在來的路上他就想了,野田佐艾現在留下確實沒什麽用了,但現在沒用不代表以後沒用,要是就這麽放了,真有點不甘心。


    蕭風和大曰騰輝的矛盾不可調和,隻會越來越衝突,無論是從私人角度還是國家角度,他和大曰騰輝隻能是敵人。


    野田佐艾趕緊閉上嘴巴,目光忐忑地看著蕭風,他到底是什麽意思,放不放自己啊。


    “來,打電話,我先談談再說,哼,查出兩個人來就想跟老子做交易,你們也太把那兩個人當迴事了吧。”蕭風把特殊處理的手機扔給野田佐艾。


    野田佐艾不敢墨跡,趕忙撥號:“我是野田佐艾……”


    蕭風不等野田佐艾再說下去,就一把奪過了手機,用曰文道:“喂,我就是你們要找的人。”


    “怎麽稱唿。”一個很幹練的聲音傳來。


    “你可以叫我‘布魯森’。”蕭風隨口胡扯道。


    “好,布魯森先生,你要查的人,我們已經查到了,如果你想找到他們兩個,那我們就談談。”


    “談談,嗬嗬,你說吧,怎麽談。”蕭風打開免提,另一隻手把玩著匕首。


    “你放了野田少爺,我告訴你那兩個人的下落。”


    “不好意思,我接受不了。”蕭風淡淡地說道。


    “那布魯森先生不想找到那兩個人了。”


    “你在威脅我嗎。”蕭風眉頭微皺,在手掌裏旋轉的匕首停了下來。


    “可以這麽說。”


    “嗬嗬……”蕭風輕笑幾聲,匕首紮進了野田佐艾的大腿,後者發出淒厲的慘叫聲。


    “野田少爺。”那邊沒想到蕭風會毫無顧慮地動手,顯然覺得失策了。


    蕭風看著野田佐艾大腿上的匕首:“我很討厭被人威脅,懂嗎,如果再威脅,那下一刀,就不是大腿了。”


    “不,不要殺我,告訴他,把那兩個人的下落告訴他。”野田佐艾淒慘叫著。


    “這……”


    “如果你覺得憑那兩個人的下落就能換迴野田佐艾,那想法就太天真了,他們不是我的朋友,而是我的敵人,我找到他們,就是想殺了他們,要是你們把他們殺了,那無非就是讓我一口氣咽不下而已,但我可以通過折磨野田佐艾來捋順這口氣。”蕭風說著話,拔出了匕首。


    隨著匕首的拔出,一道血箭濺起,野田佐艾叫得更加淒慘了,讓電話那邊沒了聲音。


    經過短暫的沉默,聲音再度響起:“你的條件是什麽。”


    “除了那兩個人的下落,再給我二十億美元,我就放了野田佐艾。”蕭風說出早已想好的條件。


    “二十億美元。”那邊聲音高了幾度,顯然被蕭風要的天價給嚇住了。


    “怎麽,嫌便宜了嗎,嗬嗬,那就二十億英鎊吧。”反正人質在手,蕭風是漫天要價。


    “你……”


    其實,蕭風要價這麽高,還有另外一個目的,那就是他提的條件越高,對方越不會再把目光盯著丁丁的父母,越相信蕭風之前說過的話,他根本不在意這兩個人的死活。


    蕭風敢賭,而大曰騰輝的人卻不敢賭,一旦賭輸了,那野田浩二的獨生子就完蛋了。


    “給我半小時,我得與野田先生商量一下。”


    “好,再見。”蕭風說完,掛斷電話。


    野田佐艾捂著大腿上的傷口,疼得冷汗都出來了:“大哥,求求您,給我包紮一下好不好。”


    “就這麽點傷,死不了的。”蕭風翻個白眼,根本不搭理野田佐艾,站起來離開房間。


    野田佐艾見蕭風如此,沒辦法,也顧不上暈血了,隻能自己動手,撕開床單,勒在傷口上,起到壓迫止血的作用。


    出了房間的蕭風,撥出荊老的號碼:“喂,老家夥。”


    “說吧,又有什麽事情擺不平了。”荊老淡淡的問道。


    “額,我有那麽差勁嗎。”蕭風翻個白眼。


    “哦,要是沒事,我就掛了。”


    “哎,別,我問你點事情。”蕭風忙說道。


    “說。”


    “有沒有什麽方法,能控製一個人,就是說,我不得不把這個人放了,但又想讓他以後聽我的話。”蕭風組織著措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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