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上。蕭風把當天在洗浴城的事情告訴了三人。包括他給熊霸的兩個選擇。
火天三人聽完。想到當年熊霸出來跺跺腳。南城的道上都得抖三抖。再看現如今淪落到做乞丐。都忍不住唏噓起來。感慨命運的無常。
“風哥。我們現在去哪。”馮龍迴頭問道。
蕭風看了眼腕表。說道：“先迴別墅。然後問問他們在哪玩。我們開車去找他們。”
馮龍點點頭。腳下踩著油門。一路上橫衝直撞的向鳳凰苑而去。
“孟婆。給一碗湯。讓我忘了這一世情殤…”鈴聲響起。屏幕上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蕭風猶豫一下。接聽了電話：“喂。”
“……”電話那邊。一陣沉默。
“喂。”
“……”依舊沉默。
蕭風皺起眉頭：“你他媽腦子有尿啊。打電話不說話。”
“蕭風。是我。聽得出我的聲音嗎。”一個讓蕭風無比熟悉的聲音響起。
蕭風目光一縮。吸了口氣。露出怪異的笑容：“你是誰。阿紅。小麗。菊花。”
“我是艾佳。”聲音有些失落。
蕭風不能再裝傻了。坐直了身體：“有事嗎。”
“蕭風。你能不能別對我這麽生分。”
“有嗎。嗬嗬。沒有吧。”蕭風笑著。心裏卻不是滋味。
“你今晚有時間嗎。如果有時間。我想見你一麵。”
“見麵。”蕭風扭頭看著窗外的景色。似乎笑了笑：“艾佳。有見麵的必要嗎。你看車窗外的風景。路過就是路過了。對嗎。”
火天和林默聽到‘艾佳’兩個字。全都盯著蕭風。神情有些怪異。他們從小一起長大。對彼此的事情都很清楚。艾佳。他們怎麽又聯係上了。
“如果風景真的很好。不值得你停車下去觀賞一番嗎。”
蕭風裝作沒看到兩人的目光。繼續看著窗外：“艾佳。我們都不是小孩子了。那些年。那些人。那些事情。都已經迴不去了。”
“原本我也以為迴不去了。但那天見到你後。我就明白了。可以迴得去。”艾佳的聲音有些嗚咽。
蕭風心煩意亂的撓了撓頭發：“艾佳。今晚找我什麽事情。如果隻是談談心。那就算了。”
“我想請你吃飯。”
“那算了。”蕭風注意到外麵一家電影院。拍了拍馮龍。示意他停車。打開車門下去。走向電影院：“今晚我約了女朋友。要一起看電影。”
“女。女朋友。”
蕭風打量著大幅電影海報。最後把目光落在一處：“是啊。女朋友。嗬嗬。今晚我們看‘泰坦尼克號’。你有興趣來一起看嗎。”
“……”死一般的沉默過後。電話被掛斷了。
蕭風搖搖頭。收起手機。走向售票窗口：“來兩張‘撞船’的電影票。”
“撞船。”
“泰坦尼克號。”
“好的。請稍等。”
三分鍾後。蕭風叼著煙出了電影院。捏著兩張電影票。重新坐上車。
蕭風感受到火天和林默異樣的目光。聳聳肩：“想問什麽就問唄。別再憋壞了。”
“風哥。你怎麽又和艾佳勾搭上了。”
蕭風無奈。敲了火天一個響頭：“什麽叫勾搭。”
“不是。我是說。你們當年不是分手了嗎。”
分手。分手。
沒錯。艾佳曾經是蕭風高中的女朋友。
那會的蕭風還很純潔。就像很多高中男生那般。死心塌地的愛上了艾佳。以為以後會有結果。
可是。在畢業的時候。艾佳卻對他說了分手。
有人說。女人是感性動物。男人是理性動物。
蕭風認為。這句話很不正確。最少。艾佳就是很理性的女孩。分手。不是因為吵架。更不是因為第三者插足。而是畢業了。
高考結束。畢業意味著什麽。
兩所不同的大學。幾千裏的距離。似乎很能考驗感情吧。
艾佳告訴蕭風。分手吧。如果大學畢業後。你沒找我也沒找。那我們就重歸於好。
聽起來。艾佳的話有些荒唐。但確實。艾佳就是這樣一個女孩。
一晃四年過去了。艾佳也被蕭風壓在了內心最深處的地方。仿佛落了塵埃。
這四年。蕭風經曆過多少次死亡。又找了多少個女人。他自己都記不清楚了。不過。他明白。如果不是分手了。也許他真的會老老實實做個大學生。平平淡淡的混日子吧。
直到前一陣遇到了艾佳。她比以前更漂亮。那雙漆黑透亮的眼睛更加吸引人了。不過。蕭風卻找不到當初的感覺。甚至就像一個陌生人一樣了。
物是人非。此情可待成追憶。
蕭風自己都想不明白。他對艾佳現在是種什麽感覺。
蕭風揉了揉太陽穴。驅散心中的迴憶。真他媽的。為什麽又遇見了。就讓這段記憶塵封沾染塵埃。不好嗎。
“前一陣。我去給小雪開家長會。遇到了她。她和魏偉在一個大學。同時畢業迴到一中做老師。”蕭風倚靠在座椅上。輕聲說道。
“她和魏偉在一起了。”火天盯著蕭風的眼睛。緩緩問道。
蕭風慶幸。還好他把張羽送出國了。要是他在這裏。估計會大喊：馬勒戈壁的。魏偉敢泡艾佳。老子現在就帶人揍他去。
馮龍插不上嘴。專心的開著車。不過。那耳朵也支撐起來。準備聽聽八卦什麽的。
蕭風搖搖頭：“艾佳說沒有。”
“我覺得應該相信。先不提艾佳。魏偉可是咱兄弟。他能做那種不夠義氣的事情嗎。”
蕭風苦笑：“你被小羽子傳染了。怎麽思維跟他越來越像。我和艾佳那是過去。都分手了。為什麽就不能和魏偉好。”
“你別和老子說這種鬼話。我才不信呢。你告訴我。你對艾佳真沒感情了嗎。”火天逼問道。
蕭風點點頭：“嗯。沒有了。”
“放屁。如果你真對她沒有感情了。那就應該像個陌生人一樣。可是你呢。一切冷淡都是裝的。提起她的時候。你眼睛中的柔情。自己覺察不出來吧。”
“……”蕭風愣住了。是啊。自己對她真的沒感情了。
一直沉默的林默開口了：“阿風。記得當年我對你說的話嗎。”
蕭風看著林默。點點頭：“嗯。記得。”
林默笑了笑。不再說什麽了。
奔馳車迴到鳳凰苑。蕭風給林琳打去電話。知道他們在‘花都’後。決定去找他們。
火天等人也都沒事。各自開著車。又直奔花都而去。
花都。也是九泉一特色景點。
這裏。匯集了成千上萬種鮮花。把方圓百裏變成一個花海。遊人走進去。會感覺完全被花海淹沒掉。
女孩子們都喜歡花花草草的。林琳等人今天去的地方。就是花都。
花都玫瑰園中。
“你幫我拿著包。我去買瓶水喝。”火舞從包裏拿出錢包。隨手遞給林琳。向不遠處小超市走去。
林琳見包包拉鏈沒拉。伸手就去拉拉鏈。
忽然。林琳眼睛中閃過驚訝。舞兒竟然隨身帶著槍。這把槍。她很熟悉。見過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當初火舞在沙發下找出兩把槍時。還問林琳要不要。當時她答應為火舞保守秘密。也就一直沒告訴蕭風。
可林琳沒想到。火舞竟然隨身攜帶著。她忙把包拉上拉鏈。緊張的四下看看。見沒人注意後。才鬆了一口氣。
“林琳姐。你不舒服嗎。臉色不對勁啊。”張雪走過來。關心的問道。
林琳勉強笑著。搖搖頭：“沒事。可能是有點熱的原因。”
“蕭風今天過來嗎。”
林琳點點頭：“他剛打過電話。現在往這走了。怎麽了。你找他有事嗎。”
“沒什麽。”張雪說完。走開了。
林琳看著張雪的背影。忍不住笑了。這個小女孩終於不再仇視風哥了。
“給。林琳。”火舞拎著幾瓶果汁。扔給林琳一瓶。
等火舞分完果汁後。林琳抓著她的手來到旁邊：“舞兒。你怎麽把槍隨身帶著。”
“沒事。拿來防身而已。”火舞滿不在乎的說道。
“萬一被人知道了。要惹禍的。”
火舞勾搭著林琳的肩膀。輕鬆的笑著：“妞。就算被警察查到。風哥也會擺平。你說。沒了警察。能惹什麽禍。”
林琳被火舞兩句話頂的不知道該說什麽了。猶豫一番決定下來：“我要把你有槍的事情。告訴風哥。”
“啊。別啊。林琳。不。嫂子。我的好嫂子。你可別告訴風哥。如果他知道了。肯定得揍我。”火舞換了一副可憐的表情。哀求著說道。
“揍你。”林琳明顯不相信。
火舞忙點頭：“嗯嗯。是啊。我小時候惹禍了。風哥都會揍我半死的。”
林琳不為所動。在中國持槍可不是小事。何況火舞脾氣那麽爆。萬一用槍傷了誰。又是個大麻煩。
“林琳。”火舞瞪眼。咬著牙：“你敢告訴風哥。我跟你絕交。”
林琳沒說話。不過那眼神告訴火舞。她不受威脅。
“林琳姐。嫂子。大不了以後我放在別墅。不帶出門好不好。你監督我。我絕對不帶出門。”火舞又換上求饒的表情。
“不帶出別墅。”林琳語氣鬆動了一些。
火舞舉起手來。做出發誓狀：“我出門的時候。絕對把槍留在別墅。如有違背。天…”
“好了。隻要你說到做到就好。”林琳打斷火舞的話。
“嘿嘿。你不告狀了。”
“我是為你好。算了。隻要你不帶出別墅。我也不管你了。”
火舞拍著巴掌笑道：“哈哈。嫂子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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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天三人聽完。想到當年熊霸出來跺跺腳。南城的道上都得抖三抖。再看現如今淪落到做乞丐。都忍不住唏噓起來。感慨命運的無常。
“風哥。我們現在去哪。”馮龍迴頭問道。
蕭風看了眼腕表。說道：“先迴別墅。然後問問他們在哪玩。我們開車去找他們。”
馮龍點點頭。腳下踩著油門。一路上橫衝直撞的向鳳凰苑而去。
“孟婆。給一碗湯。讓我忘了這一世情殤…”鈴聲響起。屏幕上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蕭風猶豫一下。接聽了電話：“喂。”
“……”電話那邊。一陣沉默。
“喂。”
“……”依舊沉默。
蕭風皺起眉頭：“你他媽腦子有尿啊。打電話不說話。”
“蕭風。是我。聽得出我的聲音嗎。”一個讓蕭風無比熟悉的聲音響起。
蕭風目光一縮。吸了口氣。露出怪異的笑容：“你是誰。阿紅。小麗。菊花。”
“我是艾佳。”聲音有些失落。
蕭風不能再裝傻了。坐直了身體：“有事嗎。”
“蕭風。你能不能別對我這麽生分。”
“有嗎。嗬嗬。沒有吧。”蕭風笑著。心裏卻不是滋味。
“你今晚有時間嗎。如果有時間。我想見你一麵。”
“見麵。”蕭風扭頭看著窗外的景色。似乎笑了笑：“艾佳。有見麵的必要嗎。你看車窗外的風景。路過就是路過了。對嗎。”
火天和林默聽到‘艾佳’兩個字。全都盯著蕭風。神情有些怪異。他們從小一起長大。對彼此的事情都很清楚。艾佳。他們怎麽又聯係上了。
“如果風景真的很好。不值得你停車下去觀賞一番嗎。”
蕭風裝作沒看到兩人的目光。繼續看著窗外：“艾佳。我們都不是小孩子了。那些年。那些人。那些事情。都已經迴不去了。”
“原本我也以為迴不去了。但那天見到你後。我就明白了。可以迴得去。”艾佳的聲音有些嗚咽。
蕭風心煩意亂的撓了撓頭發：“艾佳。今晚找我什麽事情。如果隻是談談心。那就算了。”
“我想請你吃飯。”
“那算了。”蕭風注意到外麵一家電影院。拍了拍馮龍。示意他停車。打開車門下去。走向電影院：“今晚我約了女朋友。要一起看電影。”
“女。女朋友。”
蕭風打量著大幅電影海報。最後把目光落在一處：“是啊。女朋友。嗬嗬。今晚我們看‘泰坦尼克號’。你有興趣來一起看嗎。”
“……”死一般的沉默過後。電話被掛斷了。
蕭風搖搖頭。收起手機。走向售票窗口：“來兩張‘撞船’的電影票。”
“撞船。”
“泰坦尼克號。”
“好的。請稍等。”
三分鍾後。蕭風叼著煙出了電影院。捏著兩張電影票。重新坐上車。
蕭風感受到火天和林默異樣的目光。聳聳肩：“想問什麽就問唄。別再憋壞了。”
“風哥。你怎麽又和艾佳勾搭上了。”
蕭風無奈。敲了火天一個響頭：“什麽叫勾搭。”
“不是。我是說。你們當年不是分手了嗎。”
分手。分手。
沒錯。艾佳曾經是蕭風高中的女朋友。
那會的蕭風還很純潔。就像很多高中男生那般。死心塌地的愛上了艾佳。以為以後會有結果。
可是。在畢業的時候。艾佳卻對他說了分手。
有人說。女人是感性動物。男人是理性動物。
蕭風認為。這句話很不正確。最少。艾佳就是很理性的女孩。分手。不是因為吵架。更不是因為第三者插足。而是畢業了。
高考結束。畢業意味著什麽。
兩所不同的大學。幾千裏的距離。似乎很能考驗感情吧。
艾佳告訴蕭風。分手吧。如果大學畢業後。你沒找我也沒找。那我們就重歸於好。
聽起來。艾佳的話有些荒唐。但確實。艾佳就是這樣一個女孩。
一晃四年過去了。艾佳也被蕭風壓在了內心最深處的地方。仿佛落了塵埃。
這四年。蕭風經曆過多少次死亡。又找了多少個女人。他自己都記不清楚了。不過。他明白。如果不是分手了。也許他真的會老老實實做個大學生。平平淡淡的混日子吧。
直到前一陣遇到了艾佳。她比以前更漂亮。那雙漆黑透亮的眼睛更加吸引人了。不過。蕭風卻找不到當初的感覺。甚至就像一個陌生人一樣了。
物是人非。此情可待成追憶。
蕭風自己都想不明白。他對艾佳現在是種什麽感覺。
蕭風揉了揉太陽穴。驅散心中的迴憶。真他媽的。為什麽又遇見了。就讓這段記憶塵封沾染塵埃。不好嗎。
“前一陣。我去給小雪開家長會。遇到了她。她和魏偉在一個大學。同時畢業迴到一中做老師。”蕭風倚靠在座椅上。輕聲說道。
“她和魏偉在一起了。”火天盯著蕭風的眼睛。緩緩問道。
蕭風慶幸。還好他把張羽送出國了。要是他在這裏。估計會大喊：馬勒戈壁的。魏偉敢泡艾佳。老子現在就帶人揍他去。
馮龍插不上嘴。專心的開著車。不過。那耳朵也支撐起來。準備聽聽八卦什麽的。
蕭風搖搖頭：“艾佳說沒有。”
“我覺得應該相信。先不提艾佳。魏偉可是咱兄弟。他能做那種不夠義氣的事情嗎。”
蕭風苦笑：“你被小羽子傳染了。怎麽思維跟他越來越像。我和艾佳那是過去。都分手了。為什麽就不能和魏偉好。”
“你別和老子說這種鬼話。我才不信呢。你告訴我。你對艾佳真沒感情了嗎。”火天逼問道。
蕭風點點頭：“嗯。沒有了。”
“放屁。如果你真對她沒有感情了。那就應該像個陌生人一樣。可是你呢。一切冷淡都是裝的。提起她的時候。你眼睛中的柔情。自己覺察不出來吧。”
“……”蕭風愣住了。是啊。自己對她真的沒感情了。
一直沉默的林默開口了：“阿風。記得當年我對你說的話嗎。”
蕭風看著林默。點點頭：“嗯。記得。”
林默笑了笑。不再說什麽了。
奔馳車迴到鳳凰苑。蕭風給林琳打去電話。知道他們在‘花都’後。決定去找他們。
火天等人也都沒事。各自開著車。又直奔花都而去。
花都。也是九泉一特色景點。
這裏。匯集了成千上萬種鮮花。把方圓百裏變成一個花海。遊人走進去。會感覺完全被花海淹沒掉。
女孩子們都喜歡花花草草的。林琳等人今天去的地方。就是花都。
花都玫瑰園中。
“你幫我拿著包。我去買瓶水喝。”火舞從包裏拿出錢包。隨手遞給林琳。向不遠處小超市走去。
林琳見包包拉鏈沒拉。伸手就去拉拉鏈。
忽然。林琳眼睛中閃過驚訝。舞兒竟然隨身帶著槍。這把槍。她很熟悉。見過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當初火舞在沙發下找出兩把槍時。還問林琳要不要。當時她答應為火舞保守秘密。也就一直沒告訴蕭風。
可林琳沒想到。火舞竟然隨身攜帶著。她忙把包拉上拉鏈。緊張的四下看看。見沒人注意後。才鬆了一口氣。
“林琳姐。你不舒服嗎。臉色不對勁啊。”張雪走過來。關心的問道。
林琳勉強笑著。搖搖頭：“沒事。可能是有點熱的原因。”
“蕭風今天過來嗎。”
林琳點點頭：“他剛打過電話。現在往這走了。怎麽了。你找他有事嗎。”
“沒什麽。”張雪說完。走開了。
林琳看著張雪的背影。忍不住笑了。這個小女孩終於不再仇視風哥了。
“給。林琳。”火舞拎著幾瓶果汁。扔給林琳一瓶。
等火舞分完果汁後。林琳抓著她的手來到旁邊：“舞兒。你怎麽把槍隨身帶著。”
“沒事。拿來防身而已。”火舞滿不在乎的說道。
“萬一被人知道了。要惹禍的。”
火舞勾搭著林琳的肩膀。輕鬆的笑著：“妞。就算被警察查到。風哥也會擺平。你說。沒了警察。能惹什麽禍。”
林琳被火舞兩句話頂的不知道該說什麽了。猶豫一番決定下來：“我要把你有槍的事情。告訴風哥。”
“啊。別啊。林琳。不。嫂子。我的好嫂子。你可別告訴風哥。如果他知道了。肯定得揍我。”火舞換了一副可憐的表情。哀求著說道。
“揍你。”林琳明顯不相信。
火舞忙點頭：“嗯嗯。是啊。我小時候惹禍了。風哥都會揍我半死的。”
林琳不為所動。在中國持槍可不是小事。何況火舞脾氣那麽爆。萬一用槍傷了誰。又是個大麻煩。
“林琳。”火舞瞪眼。咬著牙：“你敢告訴風哥。我跟你絕交。”
林琳沒說話。不過那眼神告訴火舞。她不受威脅。
“林琳姐。嫂子。大不了以後我放在別墅。不帶出門好不好。你監督我。我絕對不帶出門。”火舞又換上求饒的表情。
“不帶出別墅。”林琳語氣鬆動了一些。
火舞舉起手來。做出發誓狀：“我出門的時候。絕對把槍留在別墅。如有違背。天…”
“好了。隻要你說到做到就好。”林琳打斷火舞的話。
“嘿嘿。你不告狀了。”
“我是為你好。算了。隻要你不帶出別墅。我也不管你了。”
火舞拍著巴掌笑道：“哈哈。嫂子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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