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張照片賣了三十萬。不得不說算是天價了。至少。在馮龍火天等人看來。可比賣白.粉要賺得多。


    狗仔見蕭風笑了。忙不迭的點頭:“對對。三十萬…”


    蕭風不等狗仔說完。揚手‘啪’的一耳光抽了上去。原本就腫著的臉蛋。更是又變胖了一圈。成了豬頭。


    “老子會算數。不用你教我。15*2=30。老子懂。”蕭風燦爛的笑容被猙獰取而代之。手裏的榔頭放在狗仔的頭上。


    狗仔頭一低。哭著哀求道:“大哥。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放過你。老虎嘴裏拔牙的事兒你們都敢幹。嘿。不接受點教訓。那我還怎麽出來混。”蕭風確實很惱火。咱也算是場麵上的人。現在被搞這麽大的風波。以後還怎麽出門。


    同誌。玻璃。bl。搞基。草。蕭風想到自己和男人在床上翻滾的場景就是一陣惡心。即使是鷗信軒那個小白臉。也夠惡心的了。


    蕭風掃了眼其他幾個狗仔。邪笑著說道:“別說我不給你們機會。你們四個人。我們也四個人。要不。咱單挑吧。你們贏了。我們掉頭就走。如果你們輸了。哼。那我今天就告訴你們。什麽叫做規矩。什麽叫做代價。”


    四個狗仔趴在地上。全都搖著頭。他們又不是傻子。四個人綁一起連一個都打不過。怎麽去單挑。他們現在能做的。就是求饒了。


    “不打。好。那老子打你們。”蕭風冷笑著。從火天手裏接過棒球棍。在手心上掂了掂。隨便指了一個狗仔:“把他扶起來。”


    火天獰笑著。雙手揪住狗仔的脖子。讓他站了起來。


    狗仔意識到什麽。拚命的掙紮著。奈何卻絲毫動彈不了。“不。不要。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把錢給你們。好不好。”


    蕭風搖搖頭:“不用了。留著一會做醫藥費吧。”說完。從旁邊拿過一條板凳。擺放在狗仔的麵前。


    林默見蕭風的動作。就很默契的單手抓起狗仔的左腿。用力壓在板凳上。讓狗仔的腿懸空了。


    “我不是娛樂圈裏的人。也不喜歡被人關注。偏偏。你們把我推上了風口浪尖。我告訴你們。這個世界上無論做什麽事。都得付出相應的代價。”蕭風淡淡的說完。手裏的棒球棍重重砸在了懸空的左腿上。


    哢吧。


    骨斷的脆響伴隨著狗仔的慘叫。響徹在客廳中。狗仔疼得全身顫抖。眼睛一翻。暈了過去。


    遊走在地下世界的人。最怕的是什麽。是曝光。


    蕭風除了惱火往自己腦袋上潑汙水外。最恨的是把自己曝光出去。他的身份。實在是不宜被宣揚。說句實在話。砸斷一條腿。算是便宜他們了。


    火天隨手把暈過去的狗仔扔到一邊。又抓住了另一個狗仔:“兔崽子。輪到你了。”


    “我要報警。”狗仔嚇得蒙了頭。大聲尖叫著。


    “報警。老子爆你媽。”火天狠狠兩耳光抽上去。打得狗仔往外吐帶血的牙齒。


    照舊。一棒球棍砸下。一條左腿又被廢掉了。沒有個三五月。他們是別想再出門去跟蹤明星了。


    蕭風手下留情了。如果換做馮龍的意思。直接用刀卸掉他們的四肢。扔郊外去喂野狗得了。不能說夠狠。他們的圈子就是如此。


    三棒球棍。廢掉了三條左腿。疼暈了三個狗仔。


    最後一個狗仔。正是昨晚在病房被蕭風揍的那位。他目光驚恐的倚靠在牆角。雙腿發軟站都站不起來了。


    “小子。咱倆算是熟人了。放心。我會特殊照顧你的。”蕭風對狗仔笑了笑。淡淡的說道。


    火天去把狗仔拎了過來。看了蕭風一眼。明白的點點頭。把他左手按在板凳上。


    “昨晚你離開的時候。我說過什麽。”蕭風手裏拿的。已經不是棒球棍。而是榔頭。


    狗仔恐懼的要死。大腦一片空白。哪裏能想出蕭風對他說過什麽。


    “如果你敢把照片發出去。那就等著我的報複吧。這句話。我對你說過沒有。”蕭風把榔頭放在狗仔的手上。冷聲問道。


    榔頭冰涼的觸感。讓狗仔打了個哆嗦:“說。說過。”


    “嗯。那你做到了嗎。”


    “沒有。”


    “我的話你沒做到。那就不要怪我報複你了。你看。我這人很講道理。是吧。”


    狗仔想往後縮手。奈何火天按的很緊。根本抽不出手來。“大哥。你。你放了我。我…啊。。”


    蕭風不待狗仔說完。榔頭狠狠砸在他的手背上。讓他發出淒慘的叫聲。


    “腿。”蕭風語氣冰冷。又換上了棒球棍。


    哢吧。


    又是一聲骨裂的聲音。狗仔的小腿明顯變形彎曲了。


    劇烈的痛感。讓狗仔全身痙攣的顫抖。最後腦袋一沉。暈了過去。


    “弄醒他們。”


    火天點點頭。轉身進了廚房。從裏麵端出一盆涼水來。


    蕭風坐在沙發上。掏出煙點上。吸了一口。不知道為何。他沒有一點報複的快感。反而覺得無聊。想想也是。一頭大象被螞蟻侵犯了。他去找幾隻螞蟻報複。又怎麽能有快感呢。


    ‘孟婆。給一碗湯。讓我忘了一世情殤……”


    蕭風按下接聽鍵:“喂。”


    “哈嘍。帥哥。我是你濃情妹妹。”一個嫵媚至極的聲音。從裏麵清晰的傳出。


    “……”蕭風無語。尼瑪。明明比老子大了將近十歲。裝什麽嫩啊。


    “濃情姐。什麽事。”


    “你猜。”


    “……”蕭風繼續無語。我猜你妹啊。不會又欠那啥了吧。


    “蕭風。你明天中午有時間嗎。”濃情媚笑著問道。


    蕭風想了想。明天中午需要去接機。“濃情姐。明天我有事。怎麽了。”


    “既然沒空。那就算咯。”


    “啊~”刺耳的慘叫聲響起。原來是火天用涼水澆醒了幾個狗仔。


    “你在忙。”濃情的語氣有些怪異。


    “嗯。在外麵處理點事情。”


    “那你先忙吧。有時間再給你打電話。”濃情說完。掛斷了電話。


    “喂喂。奶奶的。就這麽掛了。明天。老子哪有空去伺候你。”蕭風無奈的搖頭。拿著手機向四個狗仔走去。


    狗仔們全身濕漉漉的躺在地上。抱著斷腿痛叫著。眼淚鼻涕滿臉都是。


    蕭風蹲下身體。看著四個狗仔:“給你們一句忠言。在外麵混。招子放亮點。別再惹你們惹不起的人了。”說完。撥出‘120’號碼。


    電話接通後。蕭風報出了這裏的地址。並把狗仔們的傷情也簡單的介紹了一番。


    什麽。打完扔下走了就行。別啊。咱做人得人道點。ok。


    “好了。我已經幫你們打了120。小崽子們。你們可以選擇打電話報警。我等著警察來抓我哦。嗬嗬。再見了。”蕭風打了個響指。轉身向門口走去。


    火天和林默跟在蕭風身後。馮龍則走近四個狗仔。一句話沒說。從兜裏掏出一張名片。扔在狗仔們麵前。離開了。


    “馮氏。他們是馮氏的人。”一個狗仔嚇得尖叫著。


    九泉流傳著這樣一句話。你可以不知道市長是誰。但你不能不知道馮氏。可見。馮氏在普通人眼裏。那絕對是龐然大物了。


    幾個狗仔都是消息靈通的人。比普通人更了解馮氏的可怕。在見到名片的時候。他們明白。打掉牙和血往肚裏咽。自認倒黴就算了。去報警找馮氏的麻煩。哼。純屬活得不耐煩了。


    蕭風四人說笑著從樓上下來。鑽進了奔馳車中。


    奔馳車剛出了小區的大門。就聽救護車‘完啦完啦’的聲音響起。


    “嗯。今天救護車怎麽效率怎麽高。”蕭風疑惑的問道。


    “嗬嗬。距離這裏三裏多的地方。就是一家醫院。”馮龍解釋著說道。


    蕭風看著四輛救護車咆哮而過。咧咧嘴:“三十萬來做醫療費。應該差不多了。”


    “風哥。這些小雜魚。弄完了直接扔郊外喂野狗就行。”馮龍哼哼著說道。


    “又沒什麽深仇大恨。沒必要。”蕭風看著窗外。笑著說道。


    “停車。”忽然。蕭風對馮龍喊道。


    馮龍猛地一個急刹車。打著方向盤向路邊靠去。


    後麵的車差點撞上。惹得罵聲一片。對奔馳車指指點點的。


    馮龍沉著臉下車。拎著棒球棍向後麵的一輛車走去。他剛才看得明白。就這輛車的司機罵的最兇。


    “你他媽嘰歪什麽。”馮龍罵了一聲。囂張的舉起棒球棍。對著汽車擋風玻璃就是一棒。


    鳴笛聲和罵聲隨著這一棍戛然而止。司機們全都驚訝的看著馮龍。不敢想象他怎麽如此囂張。


    馮龍在這邊囂張。蕭風則下車向一個方向走去。


    火天和林默也下來。彼此對視一眼。盡是疑惑。


    “風哥幹嘛去了。”


    “走。去看看。”


    在街邊。一個衣衫破爛的乞丐趴在地上。揚著半個腦袋。一雙眼睛麻木而無光。他的臉上盡是泥水。胡子拉撒的。說不出的狼狽。


    旁邊路過的行人。尤其是一些女孩。見到這個乞丐都從旁邊躲著走。生怕髒了她們。


    蕭風冷笑。這些女孩當中。說不定哪個就是出來賣的呢。乞丐髒。有你們的身體髒嗎。不過。他下來不是為這個乞丐抱不平的。而是他認識這個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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