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衛打量著蕭風。禮貌的問道:“你找夏市長。”


    “裏麵有兩個叫夏長春的。”蕭風掏出煙。遞上一支。


    警衛搖搖頭。表示不吸煙後。掏出對講機:“喂。聯係一下夏市長。有個叫‘蕭風’的先生找他。”


    不到兩分鍾。對講機響了起來:“夏市長說。不認識這個人。不見。”


    “你好。先生。夏市長不見。”


    “……”蕭風被打擊的沒電了。這老小子不會想給我下馬威吧。


    “我給幹媽打個電話吧。”林琳說著。撥打出電話:“喂。幹媽。我是林琳。我到家屬院門口了。沒有通行證。不讓進啊。哦。好啊。”說著。掛斷電話。


    電話掛斷沒有一分鍾。對講機又‘沙沙’的響起。“放他們進去。夏市長有請。”


    警衛點點頭:“先生。請。”說著。按下按鈕。欄杆自動升起。


    蕭風真想掉頭開車就走。但想到這麽做會讓林琳不開心。隻能作罷。老子的名頭。在九泉有那麽差嗎。”


    蕭風在中央位置。找到了林琳所說的門牌號。“就是這了。”


    林琳笑了笑。當先下車。去按門鈴了。還沒走到門口。就見大門打開。從裏麵出來一個氣質婦人。


    “幹媽。”林琳見到來人。開心的叫著。


    蕭風坐在車裏。打量幾眼市長夫人。心裏了然。難怪夏長春不鬧什麽緋聞。原來老婆這麽漂亮。四十五六歲長得卻跟三十歲的少婦一般。風韻猶存的。


    不是都說麽。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嘛。楚萍四十多歲。夏長春哪還有精力出去找妞搞二奶。


    蕭風了解過九泉的官場 。夏長春作為市長。他自然更加注意。夏長春的老婆楚萍。可不是個簡單的人物啊。她的身後。也站著一個強勢的家族。


    蕭風拿著禮品。打開車門:“你好。伯母。”


    楚萍如丈母娘看女婿般。打量幾眼蕭風。滿意的點頭:“你就是小蕭吧。叫什麽伯母。跟林琳一樣叫我幹媽吧。”


    蕭風心裏有些反抗。畢竟從小到大。他還沒叫過誰‘媽’呢。雖然。這個媽是幹的。“這。不合適吧。”


    “沒有不合適的。就這麽叫吧。來就來吧。還買什麽東西。走。快進去。小蕭。今天跟你幹爹好好喝幾杯。”楚萍熱情的說道。


    蕭風撇嘴。最虛偽的十句話中。‘來就來吧。還買什麽東西’。牢牢占據著第七的位置。“嗬嗬。第一次來。哪能空手。”說著。拎著禮品。走進了二層小樓。


    “林琳。你來了。”剛進大門。就聽一個略顯威嚴的聲音響起。


    蕭風抬起頭。打量起夏長春。中等身材。四方臉。長得還算正義。讓他有好感的是。夏長春沒有**的啤酒肚。雖然這不能證明他不**。但第一感覺卻是良好的。


    “林琳的男朋友。小蕭。”在蕭風打量夏長春的時候。夏長春也在打量著他。憑上位者獨有的眼光。第一眼就覺得。這個年輕人不簡單。


    蕭風笑著點頭:“你好。夏伯父。”


    “這孩子。我剛不說了麽。跟林琳一樣叫就成。”楚萍拉著林琳的手。看著蕭風說道。


    “你先帶林琳進去吧。我和小蕭聊聊。”夏長春對楚萍笑了笑。又看向林琳:“林琳。上次你說你做飯好吃。今天去給幹爹露一手吧。”


    “好的。”林琳躍躍欲試的點頭:“幹爹。那今天多喝兩杯哦。”


    夏長春大笑著:“好。多喝兩杯。”


    楚萍和林琳進客廳了。夏長春臉上笑容也消失不見。“蕭風。這個名字。最近在九泉很火啊。你是和他同名呢。還是你就是他。”


    蕭風掏出煙。自顧點上一支:“夏市長聽過我的名字。”


    “果然。你就是天門蕭風。”夏市長臉色一冷。目光如電般射向蕭風。


    蕭風聳聳肩:“夏市長。在你這裏。我不是天門蕭風。隻是林琳的男朋友。”


    “蕭風。林琳這孩子很單純。我希望。你不要傷害她。”夏長春走下台階。站到蕭風麵前。


    蕭風嘴角翹起:“夏市長。你是什麽意思。”


    “我的意思。你明白。蕭風。你和郝家的矛盾。我聽說了。”


    “哦。”蕭風眉毛一挑:“夏市長。那你認為。誰能贏呢。”


    夏長春沒有說話。一股無形的氣場籠罩住蕭風。這是一種久居上位的威嚴和霸氣。不為官者。很難形成。


    蕭風笑了。滔天的戰意猛然爆發。瞬間衝破夏長春的氣場。向著他湧了過去。


    ‘蹬蹬蹬’。夏長春臉色蒼白的後退幾步。眼睛中盡是驚訝。他的上位者氣場。竟然不是這股戰意的一招之敵。


    蕭風收攏氣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抱歉。一時沒控製住。”


    夏長春沒有生氣。反而露出一絲笑容:“我迴答你剛才的問題。在我眼裏。你會取得勝利。”


    “哈哈哈~”蕭風仰頭大笑。霸氣再次彌漫:“夏市長的眼光。真的很不錯。”


    夏長春苦笑。這小子是變相誇他自己麽。“小蕭。走。今天我們不醉不歸。”


    蕭風點點頭:“好。今天我陪夏伯父不醉不歸。哈哈…”


    兩人都大笑著。並肩進入客廳。經過剛才的試探。夏長春已經把蕭風擺放在同一等級上了。至於蕭風。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稍坐會。我去給你泡茶。”夏長春把蕭風讓到沙發上。拿起茶具說道。


    “嗬嗬。夏伯父客氣了。”


    夏長春起身。去拿茶葉了。“小蕭是你說的那個蕭風麽。”楚萍看著進來的夏長春。笑著問道。


    夏長春歎口氣:“是他。唉。林琳那孩子。保不準要受傷啊。”


    “這個年輕人。你覺得怎麽樣。”


    夏長春想了良久。從牙縫中擠出兩個字:“可怕。”


    楚萍一驚。這個年輕人竟然能讓老夏覺得可怕。即使現在的省委書記老鍾。老夏也沒說過這話啊。


    “好了。你先去廚房忙吧。我陪蕭風聊聊。對於他和郝家的爭鬥。家族那邊一直都在冷眼旁觀著。”


    楚萍點點頭:“嗯。你別為難人家孩子。畢竟。他是林琳的男朋友。”


    夏長春心裏苦笑。我為難他。他別為難我。就不錯了。可當著老婆的麵。他又不能說透。隻能答應著:“我知道。”說著。拿出一盒茶葉。又迴到了客廳。


    “小蕭。讓你久等了。嗬嗬。這是我珍藏的茶。來嚐嚐。”夏長春喝茶極為講究。一套程序下來。遞過一小杯茶。


    蕭風雙手接過。讚許的說道:“看來夏伯父是喜茶之人。這套宜興紫砂茶具。有些年頭了吧。”


    夏長春聽到這個。眼睛一亮:“難道小蕭也是喜茶之人。”


    “嗬嗬。偶爾鬧市取靜。躲避諸多煩事。泡一壺清茶。邀兩三投機之人。喝上幾壺。”蕭風心裏暗笑。但麵上卻一本正經。其實他喝個毛線了。每次去茶樓。不是談怎麽殺人。就是談怎麽越貨。


    即使夏長春是政壇老狐狸。這會也分辨不出蕭風話中真假。隻以為他真是喜茶。一股知己難尋的感覺油然而起。


    “小蕭。你嚐嚐這茶葉。怎麽樣。”夏長春忙說道。


    夏長春就猶如收藏家般。總是喜歡對外人展露藏品。然後想聽聽他們的誇讚。蕭風自然明白他的心理。端起紫砂杯。放在鼻前聞了聞。


    “夏伯父。這應該是石猴摘吧。”蕭風滿臉讚歎。


    夏長春見蕭風沒喝就能認出茶葉。一拍大腿:“你認識這種茶。”


    “石猴摘。產於雲南。少為人知。當地有個石猴崖。崖壁上長著一種植物。葉如指甲大小。呈橢圓形。有齒。”蕭風心裏得意。看著夏長春:“夏伯父。我說得可對。”


    夏長春很興奮:“對。你繼續說繼續說。”這盒茶葉是老朋友送的。他一直沒怎麽舍得喝。當時朋友隻留下‘石猴摘’這個名字。 其他也沒說。


    夏長春喝了這種茶。然後就愛上了。一月或者兩月。他才喝一小杯。過過癮而已。看著茶葉日漸減少。他心裏那個急啊。給朋友打電話。朋友人在國外。國內的手機號已經不用了。


    他通過各種渠道都打聽了。都沒有人知道這種茶葉的。即使那些茶莊茶樓。也不認識。夏長春沒想打。蕭風竟然會認識這種茶。當然興奮激動了。


    如果有旁人在此。肯定會瞪出眼珠子。向來以穩重著稱的夏市長。也會如此失態。


    蕭風看著夏長春的反應。就猜測出一二。笑了笑:“石猴崖乃懸崖峭壁。常人根本無法采摘。當然。這種茶就算不長在峭壁上。人也摘不下來。”


    “為什麽。”夏長春迫不及待的說道。


    “這種植物怪異的很。隻要人的手一碰。葉子就會立刻枯萎。所以。人類是無法采摘的。”蕭風解釋著說道。


    “啊。那怎麽采摘的。”夏長春額頭冒汗了。


    “這種茶葉。之所以叫石猴摘。那是有兩個原因的。一。長在石猴崖上。二。是猴子摘下來的。當地有一種毛發呈石頭色的猴子。被當地人稱為‘石猴’。活躍在石猴崖上。每當這種茶葉成熟時。石猴就會摘下放進嘴裏。然後再晾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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