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鍾過去。二缺青年要哭了:“你們是不是作弊。怎麽總是老子輸。”說完。蕭風低頭看了眼自己。全身上下僅剩下一條內褲。還怎麽脫啊。


    兩個小姐掩嘴大笑。指著蕭風叫道:“脫哦。快脫哦~”


    “咳咳。不脫行不行。”蕭風滿臉訕笑。以商量的語氣問道。


    “不行啊。既然玩了。那就要遵守規則呀。”兩個小姐搖頭說道。


    火天從地毯上爬起來。看著兩個小姐。心裏有些不樂意了。老子的老大。怎麽還得聽你們兩個的。“你們兩個。都他媽什麽毛病。把風哥衣服脫了。你們衣服也脫了。”


    火天一發話。兩個小姐嚇得臉色慘白。忙點點頭。就要往下脫衣服。


    “滾犢子。”蕭風迴頭瞪了火天一眼。“老子玩遊戲呢。她說得對。既然玩了。那就要遵守規則。咳咳。你們三個能迴避麽。哥沒有當著男人光屁股的嗜好。”


    火天豎起中指:“你慢慢玩~”說完。當先出了包廂。


    老王隨後也跟著出去。涼茶走在最後。衝蕭風豎起拇指:“風哥。扒光她們哦~”


    “滾~”蕭風抓起旁邊的鞋子。向著涼茶砸去。


    涼茶趕忙關上門。鞋子砸在了包廂的門上。發出‘啪’的一聲。


    蕭風等他們都出去後。這才堆笑著轉過臉。看著兩個小姐:“你們別聽火天那家夥的。也不用怕他。”


    蕭風說完。從地盤上爬起來。雙手抓著褲衩。一把扯了下來。放在了旁邊。早已憋得難受的小蕭風。此時擺脫了褲衩的拘束。立刻高昂起腦袋。怒目瞪著兩個小姐。


    兩小姐看著碩大的小蕭風。眼睛中都閃出一絲異彩。她們平時的工作。沒事兒就看這玩意了。不過很少有這種極品的。塞進去一定很爽吧。


    因為有小蕭風的吸引。再加上剛才火天的話。都讓她們想趕緊脫了衣服。去和蕭風幹點正事兒。兩人交換一下眼色。互相點點頭。


    蕭風光著屁股坐在地毯上。看著兩個小姐:“我們繼續玩。我不信今天扒不光你們兩個。”


    “剪刀石頭布。”蕭風喊了一聲。做出石頭的手勢。


    兩個小姐則都是剪子。笑著對蕭風說道:“你贏了。我們脫衣服。”說著。開始向下脫衣服。


    蕭風有些得意:“嘿。用不了幾局。你們就輸的精光了。”


    “大哥好厲害哦。”兩個女孩笑著。又揚手開始玩第二局。幾局下來。兩個女孩原本就不多的衣服。已經隻剩下了罩罩和內褲。


    蕭風目光瞟過兩人的胸和釘子戶。已經忍不住想撲倒了。小蕭風更是如燒紅的火棍。充滿了昂然戰意。


    “勝利就在眼前了。不過革命還未勝利。同誌仍需努力啊。”蕭風嘀咕著。甩出了石頭的手勢。


    “哇哦。大哥又贏了。”兩個女孩有些雀躍的脫下了罩罩。兩團粉肉彈跳出來。白花花的一片。


    蕭風眼神都直了。左看看右看看。吧嗒一下嘴巴:“不錯。嘿嘿。果然不錯。來。繼續。”說著話。舉起了手:“剪刀石頭布。剪刀。”


    “布。”兩個女孩同時喊道。


    蕭風興奮的一拍巴掌:“哈哈。我贏了。快脫快脫。革命終於勝利了。”說著。向兩個女孩撲去。手就要往下拉丁字褲。


    “孟婆。給一碗湯。讓我忘了一世情殤…”慕容雪天籟般的歌聲從衣服堆裏傳出。


    蕭風扔掉手裏的丁字褲。在小姐下體摸了一把:“一會先和你玩。”說完。拎起褲子。從兜裏掏出手機。


    看到屏幕上的名字。蕭風心有些發虛。做了個讓兩女噤聲的手勢後。這才接聽電話:“喂。小丫頭。想我了嗎。”


    “風哥。你在哪呢。”林琳笑問道。


    “我。啊。我在火天這看電視呢。怎麽。有什麽事嗎。”蕭風撒謊都不打草稿。張口就來。


    “你現在有時間麽。如果有時間。就來醫院接我吧。有好事哦。嘻嘻。”


    蕭風看了眼時間。也沒到下班時間啊。好事。什麽好事。難道林琳等不及想做自己的女人了。看了眼麵前兩個裸著的小姐。試探著問道:“那個。林琳。什麽好事。”


    “你來了我再告訴你哦~”林琳的聲音有些興奮。


    蕭風有些意動。難道她真要這麽做。大腦中。出現一副和諧的畫麵。一張大床。兩個人。在不斷的翻騰著……


    “好吧。我現在就過去。恩呢。拜哦。麽麽。”蕭風掛斷電話。無奈歎口氣。奶奶的。林琳也太著急了吧。難道今晚就不行麽。


    蕭風目光瞟過地毯上的兩具**。心裏如貓抓一般難受。玩了兩個小時剪刀石頭布。最終脫光了衣服。就這麽走了。唉。會遭雷劈的。可是想到林琳。隻能一咬牙。忍著。留著子彈。迴去讓林琳飛~


    蕭風想到這。壓下心中翻騰的欲.火。在兩個小姐胸上各抓一把。不能上。總得摸一把收點利息是不。


    “大哥。是女朋友的。”左手邊的小姐。把玩著小蕭風。笑著問道。


    蕭風點點頭:“是啊。女朋友發話。讓我去醫院接她下班。”


    “醫院。大哥的女朋友是醫生麽。”小姐繼續問道。


    蕭風搖搖頭:“護士。嗬嗬。”


    “哦哦~我最近身上有些不舒服。你能帶我去看看麽。”小姐鬆開小蕭風。看著他問道。


    蕭風疑惑的問道:“看病怎麽還得我帶你去。擦。你不會懷孕了吧。如果真這樣。那我豈不是要冤枉死。”


    “沒有。我長期都吃避孕藥。哪次都帶著套的。怎麽可能會懷孕呢。”小姐忙搖搖頭。


    “那怎麽還得讓我帶著去。”蕭風拿起衣服。開始穿了起來。


    “現在醫院黑得要死。我哪敢自己去。大哥。你女朋友不是醫院的嗎。雖然是個護士。但說句話。總是頂用的。有些不該做的檢查。就不要做了。太貴了。”小姐滿臉傷不起的說道。


    蕭風聽到這話。停止了穿衣服的手。看著小姐問道:“你一月多少錢。”


    “三萬塊左右。甚至更多。”小姐知道蕭風身份不一般。倒也沒有瞞他。


    蕭風從兜裏拿出香煙。扔給兩個小姐。出來混的。無論是混子還是小姐。很少有不抽煙的。點上煙。吸了一口。


    這個小姐的收入。放在大城市中。也不算少了。一月三萬。一年三十萬。除去大花銷。大概能剩下二十萬。這都不敢去醫院看病。那讓那些一月兩三千。一年兩三萬的農民工兄弟情何以堪。


    現在的社會。有幾個特黑的地方。第一當屬公檢法。排在第二的。就是醫院了。這哪是救死扶傷的地方。完全就是個吃人的魔窟。


    打個比方。一個小小咳嗽進醫院。醫生問兩句。然後開條子讓去做b超等儀器。抽血驗尿一套程序先下來。先不說看沒看出病來。幾百大洋甚至上千。這就扔進去了。


    拿迴各種化驗結果。醫生看幾眼。最後來一句。嗯。可能是感冒了。沒大事兒。你是想打針還是吃藥。藥物分為國內和進口的。你想要哪一種。我告訴你。國外的藥效特準成。一粒就見效。


    其實都狗屁。泱泱天朝的幾十萬家製藥廠。研究的藥物治療不了感冒。醫生為什麽開進口藥。他們吃迴扣啊。國產的。沒多大利潤。還有什麽新農合報銷。


    朝廷xx院。xx部下達各個利民惠民政策。其實真心沒毛線用。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到底誰能玩過誰。玩來玩去。最後吃虧的。還是老百姓。


    蕭風歎口氣。社會的脊柱。不是那些it白領、不是那些各界精英。而是樸實的農民。善良的老百姓啊。


    沒有他們的辛苦勞作。吃什麽。喝什麽。有些人看不起老百姓。丫就該吊起來餓他十天。讓他知道知道。誰是他衣食父母。


    “穿好衣服。我帶你去醫院。”蕭風收迴諸多心思。對小姐笑了笑。


    小姐感激的點點頭:“謝謝你。大哥。”說著。趕緊拿起衣服。穿了起來。


    “你也穿衣服吧。”蕭風看向另一個。從錢包中抽出一小摞錢。遞給兩人:“你們分了吧。”


    “大哥。天哥會給我們報酬的。你的錢我們不能要。”兩個小姐都搖搖頭。


    蕭風又歎口氣。都說‘**無情、戲子無義’。其實這些出來做的。真就沒有一點可取的了麽。人活在世上。最重要的是要懂得‘感恩’。


    “拿著吧。陪我玩了那麽久。嗬嗬。下次有時間。咱們再玩遊戲。”蕭風把錢分開。塞到了小姐的乳.溝中。


    十多分鍾。蕭風領著兩個小姐出了包廂。他先和火天等人打個招唿。這才帶著其中一個小姐。離開地獄火。向第二人民醫院駛去。


    “大哥。謝謝你。”小姐坐在副駕駛位置。滿臉的感激。


    蕭風咧咧嘴:“咱都是在外麵混的。能幫就幫了。”


    “嗬嗬。出來混的。”小姐掩嘴一笑。向上拉了拉低胸領口。


    “那個。到醫院見到我女朋友。你就說在火天那上班的。”蕭風看著小姐說道。


    小姐點點頭:“嗯。我知道該怎麽說。大哥。你叫我‘甜甜’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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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做醫生的朋友。還請勿噴。小舞不是說。所有醫生都這樣。但絕大部分。都是這樣的。上麵打得那個比方。是小舞的親身體會。嗬嗬。這個操蛋的社會。如果你不是小舞說的這種醫生。小舞感謝你。希望你能繼續這麽做下去。我是農民。我為自己代言。我們驕傲。最後。祝大家“元宵節快樂”哦。小舞感謝各位的支持。一會繼續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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