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風話落。手機那邊的紅桃a陷入沉默。足足十幾秒鍾。他咆哮起來:“黑桃a。你吹什麽牛逼。打我三個。還跟玩一樣。他是鹹蛋超人麽。”


    “嗬嗬。不信嗎。那我問你。咱倆拚一下。誰輸誰贏。”蕭風對於紅桃a的反應。絲毫不感覺意外。


    “……”紅桃a又沉默一下。最後試探著問道:“五五。”


    “嗯。你什麽時候能和我五五了。”蕭風聲音泛起冷色:“等我迴去。咱倆再比一次。”


    “六四。最大限度了。”紅桃a忙改口說道。


    蕭風聳聳肩。也不再去計較這個:“嗯。那你覺得。我三個綁在一起打不過的人。打你像不像玩一樣。”


    “你沒騙我。”紅桃a有些相信了。趕忙問了一句:“堂堂黑桃a。也承認技不如人。”


    蕭風笑了笑:“他是我兄弟。我打不過他又怎麽樣。得了。憑他的戰鬥力。你再幫襯著點。應該可以創作奇跡。在最短的時間內。打造出一個五星a級。”


    “黑桃a。你在poker創造了一個奇跡。現在又要創造一個嗎。”紅桃a有些意動的問道。


    蕭風重新點上煙:“我蕭風。向來不缺少奇跡。我的兄弟。同樣如此。”


    “黑桃a。那你得好好想想。無論有誰罩著他。他都得去完成任務指標。才能升得上來。當年你拿下幾個特殊任務。幾次生死一線。才升到了黑桃a的位置啊。你的兄弟。會有你那麽好運嗎。”


    蕭風掃了眼無名。點點頭:“我相信我的兄弟。我更相信。在絕對實力的麵前。其實運氣算不了什麽。”


    “好。那三天後。我在西羅島等他。好了。先掛了。”紅桃a見蕭風決定下來。也不再多說什麽。掛斷了電話。


    蕭風收起手機。晃了晃脖子:“無名。三天後。西羅島。記住。在poker不要相信任何人。包括這個紅桃a。在poker相信別人的人。往往死的最早。死的最慘。”


    “嗯。我知道了。”無名毫無生氣的眼睛中。燃燒起蓬勃的戰意。小王。不。他的目標。是poker的大王。他要把這股勢力。收為己有。化作蕭風手裏的一把尖刀。能征戰四方的尖刀。


    蕭風又和他聊了幾句poker的等級製度。包括大王。小王。四個a。諸多星級a。還有k。q。j等等。


    兩人聊了許久。蕭風才看了看腕上的表。站起來:“走吧。迴去繼續喝酒。”


    “我迴學校。不進去了。”無名也站起來。搖搖頭說道。


    蕭風也不再勉強無名:“好。那你先迴去吧。明天幾點的飛機。”


    “八點半。”


    “那今晚大家出來再聚一下吧。叫上雲霆飛和阿泰。我這邊叫上張羽火天。還有林默。就我們這些人。”蕭風想了想說道。


    無名點點頭:“好。”


    “那你先迴去吧。我進去瞅瞅。”蕭風按滅香煙。拍了拍屁股上的塵土。


    無名看了蕭風一眼:“妖刀和火焰女留給你做貼身保鏢。如果你出了什麽事。我定會親自迴來。讓他們兩個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沙啞的聲音中。隱匿著無邊的殺意。


    蕭風苦笑。拍了拍無名的肩膀:“嗬嗬。放心吧。我能有什麽事。等九泉的事情處理完後。我就去北京把身體的毛病給解決掉。無名。注意保重身體。你又單薄了很多。”蕭風捏著無名肩膀說道。


    無名點點頭:“嗯。我走了。”說完。不再停留。轉身向著樓梯走去。


    蕭風看著無名的背影。忍不住問了一句:“你為什麽不走電梯。”


    “我不喜歡太擁擠。”無名頭也不迴。身體消失在了拐角。


    蕭風聳聳肩:“這個怪胎。唉。真是愁人的。”說完。也向著婚宴大廳走去。


    蕭風剛準備進婚宴大廳。就見妖刀端著一杯酒。迎麵從裏麵出來。“妖刀。幹嘛去。”


    “風哥。一號呢。”妖刀向蕭風身後掃了幾眼。沒有看到無名的身影。


    蕭風目光落到酒杯上。明白過來:“他走了。”


    “走了麽。和我猜想的一樣。他不會再留下。”妖刀臉色有些黯淡。


    蕭風笑了笑。看著妖刀的臉:“妖刀。他不喜歡這種氛圍而已。不是因為你。他臨走的時候。讓我轉告你和火焰女。祝你們幸福。”


    “不。一號不會說這種話的。風哥。你先進去。我去看看能不能追到他。”妖刀端著酒杯。拔腿向著電梯跑去。


    蕭風看著妖刀的背影。無奈的聳聳肩。進了婚宴大廳。


    妖刀按下數字‘1’。電梯一路向下降去。從電梯出來。妖刀目光掃過大堂。沒有見到無名的影子。“他走了麽。一杯喜酒都沒喝。”妖刀臉上浮現出失落。歎了口氣。


    “你在找我嗎。”忽然。一個沙啞的聲音自妖刀身後響起。


    妖刀嚇了一跳。來人竟然能悄無聲息的進入自己三米之內。可下一秒。他就笑了。是一號。轉過頭。看著全身籠罩在黑袍中的無名。雙手舉起酒杯:“一號。這杯酒。我敬你的。”


    “為什麽。”


    “當初如果不是你救我。我已經死了。”妖刀認真的說道。


    “救你。那是因為我不想讓風手裏的尖刀斷掉。你活著。可以為風殺人。做他交代的事情。”無名的聲音。沙啞而冰冷。


    妖刀一愣。隨即心裏苦笑。你能不能不要說出實話。“無論怎麽說。你救了我事實。還有。謝謝你成全我和火焰女。”


    “按照我的本意。我想殺了你們兩個。然後把你們的皮。掛在小島的旗杆上。”無名的聲音更加冰冷:“風因為你們兩個的事情。打了我一拳。”


    “……”妖刀知道無名說得出做得到。真能把他們的皮掛在旗杆上。小島的旗杆上。現在就掛著一張人皮。據說。那張人皮是曾經二號的。因為他頂撞了蕭風。所以被無名扒掉了皮。掛在旗杆上。以儆效尤。


    妖刀舉著酒杯。認真的說道:“無名。從現在起。我不再叫你一號。你放心。無論發生什麽事。隻要有我和火焰女在。不會讓風哥傷到一根毫毛。如果你得知他受傷了。那就說明我和火焰女已經死了。無名。這杯酒是我和火焰女共同敬你的。請。”


    無名眸子中恢複一絲活氣。最終點點頭。伸手接過酒杯:“好。你今天的話。我記下了。如果風受傷。你和火焰女的人皮。我一定會親手掛在旗杆上。”說完。把酒杯伸進大大的黑頭罩中。幹掉了杯中的酒。


    “我走了。”無名把酒杯遞給無名。轉身快步離開了雲中塔。


    妖刀盯著無名的背影。歎了口氣。隨後把酒杯放在旁邊的盆景盆上。深深看了眼酒杯。轉身進了電梯。


    在妖刀剛一轉身之際。盆景上的酒杯。陡然變成了一塊塊細小的碎玻璃。灑落在地上。閃動著寒光。


    妖刀迴到婚宴大廳。觸及到蕭風投來的目光。微微點頭。表示追上了無名。


    蕭風笑了笑。收迴了目光。


    “風哥。你看林琳嫂子。那張臉笑得跟花兒一樣。”張羽指著右前方的林琳。咧嘴說道。


    蕭風順著張羽的手指看去。果然見林琳正舉著紅酒。笑著和火舞說著什麽。那張俏臉紅潤仿佛紅蘋果般。


    “舞兒。既然你都知道。為什麽不先告訴我呢。”林琳拉著火舞的手。嘟著嘴巴說道。


    火舞端著白酒。仰頭幹掉:“嗬嗬。告訴你哪還有驚喜呢。”


    “林琳。你這顆鑽戒。估計不下千萬吧。”丁丁調笑著說道:“蕭風可對你真好。”


    林琳看著丁丁。心裏倒是怪不好意思的。多長時間了。她一直認為。丁丁是蕭風的正牌女朋友。甚至丁丁迴來後。她心裏都有負罪感。可是現在。這變化也太大了吧。丁丁從正牌變成女房東。自己從女房客。直接變成了正牌女友。搞得她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了。


    “不知道呢。”林琳看著手上碩大的鑽戒。滿臉的幸福。讓她幸福的。不是這顆鑽石有多大。而是在於誰送的。“丁丁姐。你不許取笑我哦。”


    “哈哈。當然不會了。林琳。等我把他們都趕出去。就你留下來和做伴吧。”丁丁餘光掃過火舞。對林琳笑著說道。


    林琳聽到這話。還沒等反應呢。就見火舞一拍桌子:“你妹的。釘子你什麽意思。”


    “火舞。你說話客氣點。”丁丁皺起眉頭:“我是房東。別墅不出租了。不行麽。”


    蕭風正盯著這邊看呢。見丁丁和火舞又拍了桌子。嚇得趕忙端著酒杯。向著這邊走來:“我說兩位姑奶奶。咱能別在這掃場子麽。有啥事。咱迴別墅再打。行不。”


    火舞瞪了丁丁一眼。勉為其難的點點頭:“好吧。給風哥個麵子。”


    丁丁撫摸著手腕上的佛珠。心裏暗道。看在佛珠的份上。就聽蕭風一次吧。


    蕭風見兩人不吱聲了。這才鬆口氣。妹的。差點世界大戰啊。


    舞台上的表演漸漸落幕。婚宴也進行到了尾聲。


    劉靚重新站在舞台上。手持話筒。目光掃過全場:“各位來賓。請我們站起來。端起你們的酒杯。共同祝賀這對新人。相濡以沫。白頭偕老。”


    所有人都端著各自的酒杯。從座位上站起來:“祝。相濡以沫。白頭偕老。”


    早已經站在舞台上的妖刀和火焰女。也都舉杯。看著下麵:“謝謝大家的捧場。幹杯。”


    “幹杯。”碰杯的聲音。響徹整個婚宴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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