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個小弟盯著豔梅白花花的身體。眼睛中浮現出蕩漾的光芒。上下其手。開始胡亂的摸了起來。


    豔梅身體微微顫抖著。疼痛感與快.感竟然同時產生。嘴裏發出近乎呻.吟的叫聲:“不要。不要啊。”


    “媽的。這騷.娘們。竟然出水了。”一個小弟從豔梅大腿根部抽出手來。在她身上擦了擦濕漉漉的手。忍不住笑罵道。


    “哈哈。你把她搞濕了。那你就上唄。你不會不敢吧。**忘帶了。”其他小弟紛紛起哄著。


    小弟被眾人這麽一激。不由得怒道:“媽的。你們**才沒帶。”說著話。往下一拉大褲衩。身體壓在了豔梅身上。


    豔梅被小弟壓著。心裏的恐懼瞬間化作了快.感。嘴裏發出尖叫:“啊…”


    火天和張羽搖搖頭。這娘們在這種情況下都能發.騷。果真是個極品。看著十個小弟玩弄著豔梅。兩人心中升不起一聲罪惡感。


    有些人。不值得可憐。豔梅。就是其中的代表人物。火天和張羽用的方法雖然不為普通人所接受。甚至在觸犯法.律。但別忘了他們是什麽人。混在黑道上的人。又有幾人在乎過法.律。


    相比較動不動滅人滿門。或者殺妻辱女的那些黑道份子。兩人的手段顯然很溫柔了。黑道。有黑道的規則。暴力。血腥。踐踏法.律。永遠是黑道的主流色調。


    同樣。黑道也是最講究因果的一個圈子。比如豔梅。蕭風放過她。她卻參與這件陰謀陷害蕭風為因;現在她被天門小弟壓在下麵輪了。那就算是果。


    不過。顯然豔梅這個極品女人。已經漸漸進入了快.感狀態。滿臉的享受。恐懼已經被驅趕到心底最深處了。


    “阿天。我怎麽感覺咱倆是冤大頭啊。”張羽錄了一會。感覺沒意思。招手叫過一個小弟。讓他繼續錄製。


    “怎麽說。”火天疑惑的看了眼張羽。


    張羽指了指地上的豔梅:“看看她。估計心裏舒坦著呢。奶奶的。讓她過足了癮啊。”


    “嗬嗬。這才十幾個小弟。著什麽急。一百個小弟。今天就算她那玩意是精鋼鑄造的。也得給她磨碎了不可。”火天邪笑著說道。


    張羽咧咧嘴。也笑了起來:“對對。鐵棒都能磨成針。別說她這玩意了。小三子。再去叫十個人進來。”


    小三子有些眼饞的盯著豔梅。轉頭衝張羽嘿笑道:“羽哥。我再來一次怎麽樣。”


    “你妹的。一人一次。等後麵兄弟輪完一遍。想上的可以再上。”張羽笑罵道。


    小三子忙點點頭:“嘿嘿。好好。”說完。轉身跑出了包房。幾秒鍾時間。又有十個小弟從外麵走了進來。


    半小時過去。張羽有點受不了了:“那啥。阿天。你自己在這看著。我先去上個廁所。”


    “上廁所。我看你是忍不住了。迴你房間找你那個叫什麽‘小葉’的妞吧。”火天取笑著說道。


    張羽訕笑著:“老子一年輕大小夥子。看現場直播。能沒反應嘛。”說著話。站起來匆匆的走了。


    火天見張羽走了。也忍不住站起來:“兄弟們。好好伺候爽了。排排坐。輪著來。可別打起來啊。一會我再迴來驗收。誰不出力。老子讓他做太監。”說完。也離開包房。找妞泄火去了。


    豔梅躺在地上。對於張羽和火天的離開絲毫沒有注意到。嘴裏發出尖叫。承受著一個又一個小弟的蹂躪。


    火天迴到自己房間。打電話叫了兩個妞過來。剛掛電話。鈴聲響了起來。


    “喂。妹子。什麽事。”火天看了眼號碼。接起了電話。


    “火天。風哥出事了。你知道嗎。”火舞嚴肅的聲音響起。


    火天點點頭:“嗯。我知道。風哥給我打過電話。你在哪呢。別墅。”


    “我在別墅。風哥到底犯了什麽罪。怎麽又抓進去了。”


    火天想了想。還是把來龍去脈告訴了火舞。


    火舞一聽炸了:“媽的。火天。你還等什麽。趕緊派人去抓那個娘們。然後帶迴來找小弟輪死她。”


    “……”火天額頭冒出冷汗。自己這個妹妹是越來越強悍了。活脫脫一個洪興十三妹啊。都說最毒娘們心。這話果然不錯。自己雖然找小弟輪豔梅。但也沒想過輪死她呀。


    “火天。你怎麽不說話了。告訴我這娘們長得什麽樣。老娘我親自抓她去。”火舞怒聲道。


    火天忙搖搖頭:“別。那個娘們已經抓到了。現在就在地獄火呢。額。我正按照你說的在做。”


    “做什麽。我說什麽了。”火舞先是一喜。隨即愣道。


    “你不是說。找小弟那啥她嗎。”火天對自己妹妹說話。也不敢太隨意了。


    火舞那邊靜了幾秒鍾。隨即叫道:“你找小弟輪她了。怎麽樣。死了沒。”


    “還沒。找了一百個小弟。”火天擦了擦冷汗。不行了。必須找個人教育教育火舞。要不然真得變成小太妹不可。


    火舞又靜了幾秒:“火天。你小子心夠狠啊。還找了一百個。”


    “我日。不是你說要輪死她的嗎。我比你心慈手軟多了。又沒打算讓她死。”火天忍不住怒了。


    “額。好吧。”火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這樣的臭娘們。就不能便宜了她。什麽啤酒瓶啊。狼牙棒呀之類的。全給她用上。對。還有辣椒麵胡椒粉。全一股腦塞進去。”


    “……”火天忍住摔電話的衝動:“妹子。你還有事嗎。沒事我掛了。”


    “我最後問一句。風哥沒大事吧。”火舞大聲道。


    火天想了想:“絕對沒問題。一切都在風哥運籌帷幄之中。嗯。我先掛了。”說完。趕忙掛斷了電話。


    火天抬手擦著額頭的冷汗。心裏暗暗決定。改天一定去找火舞的老師去。奶奶的。怎麽給老子教育的妹妹。會不會教。不會教抓緊時間滾蛋。


    別墅中。火舞收起手機。打開門。向著林琳房間走去。她看的出來。風哥是真的愛林琳。風哥不在。那自己就替他照顧好林琳吧。


    火舞沒有敲門。推開門走了進去。“林琳。感冒好點了嗎。”


    林琳半躺在床上。臉色憔悴的點點頭:“舞兒。好多了。你問你哥了嗎。風哥現在怎麽樣了。”


    “放心吧。風哥沒事。我哥說風哥有自己的計劃。不用我們著急。”火舞笑了笑。坐在床邊安慰著林琳。


    林琳聽到這話。眼神明顯的亮了亮:“真的。那就好。對了。還沒有給風哥請律師吧。你幫我把電話拿來。我要幫他請最好的律師。”


    ‘兩隻老虎兩隻老虎……’門鈴聲忽然響起。


    “我下去看看是誰。你別下床了。”火舞遞給林琳手機。離開房間下樓去了。


    林琳抓著手機。稍稍猶豫。找出一條號碼。撥了出去:“喂。爸。是我。林琳。”


    “哦。林琳啊。怎麽想起給我打電話來了。”林父接到女兒電話。顯然也很開心。


    “蕭風出事了。我要救他。爸。我要為他請最好的律師。你能幫我準備錢嗎。”林琳猶豫一下。終於開口說道。


    林父那邊似乎有些驚訝。自己這個準女婿不是很厲害的嗎。“出什麽事了。你快告訴我。”


    “今天上午。警察把他抓走了。說他。說他殺人qj。”林琳咬著牙說道。


    “啊。這可是死罪啊。”林父聲音高了八度:“即使請律師。也沒用啊。”


    林琳臉色蒼白一些:“爸。我相信他是無辜的。我一定要救他。”


    “無辜。你說他無辜就無辜嗎。殺人罪啊。即使他有通天的背景。那也得吃槍子。傻閨女。你就別跟著攙和了。”林父的聲音有些黯淡。好不容易傍上一個好女婿。竟然又出了這種事情。


    “爸。我需要錢請律師。三百萬。可以嗎。”林琳咬著嘴唇。緩緩說道。


    “不可以。家裏現在沒這麽多流動資金。林琳。別傻了。你以為他無辜。警察法院可不會說他無辜。你等著。這幾天有時間。我就去九泉接你迴來。”


    林琳貝齒死死咬著紅唇。絲絲血跡滲透出來。“爸。如果你不幫我。那我就不認你這個父親。”說完這話。她的心中狠狠的一痛。


    “你說什麽。為了一個男人。你要和我脫離父女關係。你等著。等我處理完手頭上的事情。我就去九泉綁你迴來。”林父大怒。隨即掛斷了電話。


    手機滑落在床上。林琳捂著嘴。眼淚肆意的流淌在臉上。這就是自己的父親嗎。他為什麽這麽無情。。自己隻想盡自己的力量去幫風哥。這難道有錯嗎。


    林琳緩緩躺在床上。腦袋埋進毛巾被中。咬著嘴唇痛哭起來。鮮血。順著嘴角滴落在床單上。化成一朵朵刺眼的梅花。


    樓下客廳門口。火舞從顯示屏看著外麵的青年。皺起了眉頭。這個男人是誰。自己從沒有見過。


    “你是哪位。”火舞按下通話鍵。緩緩問道。


    站在門外的劉天生聽到火舞的話。先是一愣。隨即笑道:“你好。我叫劉天生。是來找蕭風的。請問他是居住在這裏吧。”


    ‘哢’。客廳門打開。火舞從裏麵出來。上下打量幾眼劉天生:“你是風哥的朋友。”


    劉天生作為二九藥業的公子哥。平時也是玩美無數的人。可當他見到火舞時。依舊升起一種驚豔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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