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亞看著向自己點頭的蕭風。心裏泛起了嘀咕:“蕭風。蕭風。。啊。難道他就是那個傳說中的天門真正大哥。”孫亞猛地想起自己那個死去的哥們曾經告訴自己的話。


    “小子。想好沒有。跟不跟我混。如果不跟我混。老子現在就打斷你的四肢。扔馬路上讓車把你碾成肉餅。”張羽走上前。伸手按在了孫亞的肩膀上。


    “羽少。我跟你混。”孫亞興奮的叫道。一步登天。這才是真正的一步登天。


    孫亞心裏清楚。如今的天門。早已今非昔比。甚至已經比肩四大黑幫。九泉道上的人都在觀望。天門會不會把霸幫取而代之。一山不容二虎。天門和霸幫這兩個南城的猛虎。絕對會有一場大戰。有戰。那就有他孫亞上位的機會。


    張羽咧咧嘴:“哈哈。不說老子是模特了。好。我看在風哥的麵子上。收下你。不過。能不能上位。那就看你的手段了。”


    “孫亞。給老子滾迴來。如果他是羽少。那老子還是熊霸呢。你他媽不長腦子嗎。”光頭彪見孫亞要改拜碼頭。不由得大怒。


    張羽看著光頭彪。滿臉的冷笑:“說老子假冒的。好。那我就讓你看看。老子是不是假冒的。”說完。拍了拍巴掌:“炮手。讓兄弟們都進來。”


    一直守在入口處的炮手點點頭:“好嘞。”說完。轉身走了出去。短短幾十秒。外麵響起雜亂的腳步聲。隨即一個個手裏拎著開山斧。滿臉彪悍的小弟從外麵走了進來。


    原本不大的地下拳場。瞬間變得擁擠起來。光頭彪劉大嘴以及周爺等等。全都被團團圍在了中間。


    光頭彪和劉大嘴臉色變了變。顯然已經意識到了什麽事情。倒是周爺。則是一副穩坐釣魚台的模樣。衝著張羽冷笑。


    至於四周的那些客人。此時全都嚇得臉色慘白。躲在牆角下抱著頭瑟瑟發抖呢。


    “都他媽給老子閉嘴。”張羽單手抓著軟繩。翻身跳上了擂台。目光橫掃整個地下拳場。


    隨著張羽話落。地下拳場瞬間沒了聲音。天門小弟目光都投向張羽。等待他發號施令。


    “咳咳。各位先生們。晚上好。我是……”張羽話還沒說完。一塊香蕉皮扔了上去。


    整個現場敢用香蕉皮扔張羽的。恐怕就隻有蕭風了。至於香蕉皮哪來的。額。也許蕭風隨身有攜帶香蕉的習慣吧。


    “說重點。一會還有事呢。”蕭風咽下香蕉。不耐煩的說道。


    張羽翻個白眼:“我是南城天門的張羽。有聽說過我的嗎。今天我來這。純粹是因為有人揚言。要把我們天門踩在腳底下。這話是誰說的。是你們這的烈虎幫說的。”


    “滅掉烈虎。滅掉烈虎。”天門小弟齊聲大喝道。


    光頭彪聽著天門小弟的呐喊。心裏不斷哆嗦著。麻痹的。想滅我就明說吧。幹嘛還要找理由呢。我哪有膽子說這話啊。冤枉啊我擦。


    “兄弟們。你們都看到那個光頭了吧。他就是我在路上給你們說的烈虎幫大哥光頭彪。”張羽單腳踩著軟繩。指著光頭彪冷聲說道。


    “殺殺殺。”天門小弟再次齊聲大喝。


    “我草。光頭彪。他竟然敢用‘彪’這麽偉大的字。麻痹的。哪呢。老子剁碎了他喂狗。”一口純正的東北口音響起。隨即就見彪子帶著幾個東北大漢。從入口處擠了進來。


    天門小弟紛紛給他讓路。嘴裏喊著‘彪哥好’。對他行注目禮。


    “彪子。你咋來了。”擂台上的張羽也是一愣。自己走的時候。也沒叫他來啊。


    彪子嘿嘿笑著:“我聽說大哥在這呢。好久沒看見他了。怪想他的。反正我那也沒事幹。就帶著幾個兄弟過來看看大哥。大哥呢。大哥在哪呢。”說完。眼睛四下掃蕩著。


    蕭風一聽這話。全身起了雞皮疙瘩:“麻痹的。彪子。我才不用你想。老子性取向很正常。“


    “哎呦。大哥。你這是說啥話呢。我說的想你。又不是那意思。”彪子終於瞅見了蕭風。趕忙走了上去。


    光頭彪已經完全嚇傻了。這都什麽情況。。他知道。今天自己徹底踢到鐵板了。


    蕭風打量了幾眼彪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先看小羽子處理事吧。一會我們再聊。”


    彪子咧咧嘴:“我和他一起處理。羽子。哪個是光頭彪啊。彪。這麽霸道的名字。我看他配嗎。。”彪子晃著腦袋。跳上了擂台。


    “嘿。就下麵那個光頭。”張羽指著光頭彪。心裏卻暗笑。有熱鬧瞧了。


    彪子向下掃了幾眼。終於發現了臉色蒼白的光頭彪。輕蔑的撇撇嘴:“真他媽的慫樣。草。”說完。跳下擂台。向著光頭彪走去。


    “吆。還戴著鏈子。假的吧。”彪子單手捏著光頭彪的肩膀。笑眯眯的問道:“我問你。平時你小弟都管你叫什麽。”


    “彪。彪哥。”光頭彪弱弱的答道。


    彪子不樂意了。一巴掌拍在他的臉上:“你看看你這慫樣。憑你也配叫‘彪哥’。麻痹的。九泉的彪哥。就準隻有我一個。聽到沒有。”


    擂台上的張羽無奈了。這彪子比我還霸道啊。老子不允許別人染銀發。他竟然不許別人叫‘彪’。嗬嗬。有點意思。


    “是是。我馬上改名字。”光頭彪要死的心都有了。暗恨他爹媽給他搞了個‘彪’名字。他現在多想鼓足勇氣。一腳把眼前這個‘彪子’踹翻在地。大叫一聲。老子才是彪哥。但人的名樹的影。天門這個名頭。太響亮了。響亮到他不敢有一絲反抗的勇氣。


    “來。叫聲‘彪哥’我聽聽。”彪子從衣服裏變魔術般掏出一把開山刀。拍在了光頭彪的臉上。“叫的哥心裏高興了。哥今天就不卸你一條腿了。”


    周圍所有人聽到這話。全部有些惡寒。蕭風也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這個彪子絕對有向‘虐待狂’發展的潛力。


    “彪哥。”


    “大點聲。”


    “彪哥。”


    “麻痹的。老子耳不聾。”


    “彪哥……不。彪爺。您放過我吧。”光頭彪做出一個讓所有人驚訝的動作。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孫亞苦笑著搖搖頭。這就是自己的大哥嗎。自己以前錯了。全他媽錯了。


    彪子看著趴在地上的光頭彪。忽然失去了興趣。“廢物。”說完。轉身就要離開。


    光頭彪見彪子走了。擦著冷汗。緩緩從地上爬了起來。就在這時。彪子冷笑著迴手一刀。劈在了光頭彪的左胳膊上。


    “哢吧”。骨裂聲響起。鋒利的開山刀。沒有絲毫停頓的劈掉了光頭彪的胳膊。


    光頭彪看著掉落在麵前的胳膊。這時才反應過來。嘴裏發出淒慘的叫聲。身體劇烈的顫抖著。翻滾著…


    彪子冷笑著:“我來的路上就聽說了。你們烈虎幫要把我們天門踩在腳下是吧。這一刀。隻是小小的教訓而已。”


    東北大漢。向來以彪悍著稱。下手狠辣。毫不留情。這點從彪子身上。得到了最好的詮釋。


    “這位朋友。你說不會傷他的。”周爺臉色鐵青。咬著牙說道。


    彪子眯了眯眼睛:“我說過嗎。老子說不卸他一條腿。但我說過不卸他胳膊嗎。沒有吧。老家夥。閉上你的嘴。老子可不知道‘尊老愛幼’怎麽寫。”說完。轉身向著蕭風走去。


    張羽站在擂台上。拍了拍手:“天門小弟聽令。烈虎幫每人打斷一條胳膊。”說到這。張羽指了指劉大嘴:“那個大嘴巴。你們幫叫什麽來著。”


    “猛龍幫。”劉大嘴弱弱的說道。絲毫沒有剛才的囂張。


    “哦。猛龍幫啊。”張羽點點頭:“我這人向來公平。嗬嗬。猛龍幫小弟。同樣每人打斷一條胳膊。至於這個大嘴巴。讓他和光頭彪一個下場吧。好了。現在可以執行了。”


    “都給我住手。”周爺見這些人竟然無視了自己。不由得大怒。這片一向都是以他為尊。他感覺自己被外人狠狠的抽了耳光。這不是周爺所不允許的。想當年……


    張羽剛準備跳下擂台。聽到周爺的話。反而停下了腳步:“那啥。來人啊。把這位老人家送迴他家熱炕頭上。我自己掏腰包。你們去給他找三個18歲的小姑娘。讓他好好享受享受。炮手。這件事情你親自去辦吧。”


    炮手點點頭:“放心吧。羽哥。錢我出了。”說完。帶著三個小弟。向著周爺逼近。


    蕭風搖搖頭。拉著走過來的張羽:“算了。別折騰那老家夥了。他雖然討厭。但那老骨頭可經不起折騰啊。”


    張羽竊笑著:“放心吧。風哥。我有數。就是嚇唬嚇唬他而已。那個誰。孫亞。你過來。”


    “大哥。”孫亞站在張羽麵前。滿臉認真的表情。


    “嗬嗬。天門沒那麽多講究。放鬆點。風哥介紹的人。我信得過。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心腹小弟。好好幹。我會找機會讓你上位的。”張羽拍了拍孫亞的肩膀。


    “小羽子。你在這搞完了。記得擦幹淨屁股。唉。我這人心軟。見不得血腥。就先走了。”蕭風見沒熱鬧可看了。也就不再繼續待下去。


    “……”張羽衝著蕭風。狠狠的豎起了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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