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君,你不會想做臭豆腐吧?”寒君和臭豆腐,有聯係嗎?

    “當然,王妃,看本王給你露一手。”那個絕世美男挽起了袖子,帶上圍裙:“過來啊,蘭蘭。”我笑嘻嘻地走過去,和他一起開做。發好了臭豆腐,我興致大起,又拉著寒君發了一罐豆腐乳,發了一罐大醬。等這些做完,都到了吃飯的時間,廚子們守在門口,想進又不敢進。

    “你們進來給別人做飯吧,這口鍋留給我們。”我叫進了那些廚子。

    “蘭蘭想自己做飯?”寒君問。

    “我們成親以來還沒自己做過飯吃呢,今天我們一起做啊。”

    “好,看為夫給你熬個最滋補的鱉裙湯。”寒君很開心的樣子。

    我們兩個合力做了一頓飯,雖然味道不如廚子們做的好吃,但是有一種特別的香味。吃過了飯寒君坐著披公文,我收拾著剛買迴來的小棉布。不知為什麽現在做什麽事都特別心急,想到了就一定要做。孩子還沒半根毛呢,就忙著準備小孩的衣服。大概是被錯過嚇怕了吧。

    “蘭蘭,你拿這些棉布做什麽?”寒君坐到了床上。

    “寒君,跟你商量一下。”我沒迴答他的問題:“小新這孩子很野,你多管管他好不好。我怕他走錯路。”

    “我知道那孩子的事,其實,蘭蘭你太善良了,小新那孩子辦事不錯,以後處事少有敵手。蘭蘭你隻是覺得他不符合你的道德標準,所以苦惱。”

    “他亂來耶,那樣當然不行。”我對人品是很看重的。

    “好好,既然蘭蘭不喜歡,我多管管他,隻是他不小了,有的恐怕改不過來。”寒君幫我疊好幾塊布料,遞給我。我站起來將布料放進衣櫃。

    “蘭蘭,別提煩心事好不好。我問你另一件事唄。你是不是去求子廟了?”寒君從後麵摟住我的腰。我僵住了,羞澀地點點頭。

    “蘭蘭想要孩子問我就好,哪用去求子廟。”寒君將我橫抱起來,向床走去:“蘭蘭,以前我怕蘭蘭生氣,有欲望也忍了,不過現在知道蘭蘭想要孩子,我不會偷懶了,王妃大人可要吃苦頭嘍。“他的眼睛變得亮晶晶的,看得出他在壓抑著喜悅。

    “寒君。”和他對視了一會,我伸出手環上他的脖子,吻上了他的唇,這是我第一次主動吻他。他驚訝地睜大了眼睛,似乎忘了動作,漸漸的他的唿吸越來越火熱,幾步走到床邊,將我放在床上,我半支起身子,放下紗帳。他慢慢爬上床,扯落自己的衣服, 一會全身都暴露在我麵前。我伸手抓住他的發帶,抽開,他一頭烏亮的長發滑落。

    “蘭蘭想做主?”他伸手開始解開我的衣服。

    “我想好好嚐嚐,天下第一美男的味道。”顧不上他正給我脫衣服的手,伸出手輕輕拂上他的胸膛,慢慢往下,在他的昂揚處停住,套弄起來。他猛地咬緊了牙關,呻吟出聲:“啊,哼。”

    我手的速度加快,他的昂揚越來越硬。

    “蘭蘭,恐怕我不願讓你做主呢。”他咬牙笑了,手上一用勁,我身上未解下的衣服應聲裂開。手被他抓著離開犯罪場地,緊接著他粗大的東西就刺進了我的體內。

    “啊------”身體被充實的感覺包圍,我不禁嬌吟出聲。他輕輕把我的身體放平,下麵卻毫不含糊地運動起來。無聲有力的撞擊讓我忘記了所有,把所有的感覺都放在了與他交合之處。身體裏那一次又一次有力的摩擦,將我送上了一個又一個頂峰。身體在他的帶動下不停地晃動,心卻越來越暖活,好象有什麽東西飛迴了我的體內,讓我又有了久違的愉悅。

    得到了許可寒君就變成了喂不飽的小狗,光是那晚上就來了五次。以後每天晚上,他都不知疲倦的求歡,最令人頭疼的是無論頭天晚上多大的運動量,他的精神仍然那麽好。

    一個月後,我懷孕了。

    知道這個消息寒君開心地象孩子一般,府裏每人賞了十兩銀子。每天陪我的時間也更多了,在我的強烈要求下,這個準父親每天都得對著我的肚子彈琴念書,給寶寶進行胎教。一閑下來他就抱著我的肚子聽啊聽,我常笑他才這麽大的孩子,他能聽出什麽,他照聽不誤。為迎接這個孩子他做了很多準備工作,方圓百裏的著名產婆幾乎都被他訂光了,還特地從京城去請產婆。孩子的房間他也提早開始布置,甚至親手學做嬰兒床。看他這樣我喜到了心裏,常常摸著肚子乞求上天能讓我一輩子這樣過下去,和心愛的相公和孩子相伴到永遠。

    聽佳米說一定要到送子廟去還願才行,我特地去和寒君商量,他正在木匠的指導下做著寶寶的小床。

    “蘭蘭,你來得正好,看我給孩子做的床怎麽樣?”他現在的打扮象一個百分之百的木工。

    “你看你,堂堂寒王來做這些事,不怕人家罵你耽誤大事啊。”我口上雖然這麽說,心裏卻是甜蜜無比。

    “哪有,蘭蘭就算一年生一個,我也才做二十次而已。”寒君溫柔地摟上來。

    “你當我是小豬啊。”我撒嬌。

    “蘭蘭不是小豬,為夫會把你養得白白胖胖的象個小豬。蘭蘭,今天我去看了,寶寶的劍“雲霄劍”煉得不錯,可能兩年就能煉好了,我兒付雲霄,劍術一定不錯。”“你那麽肯定是個兒子啊?”

    “不肯定,但如果是女兒就把我阿娘的小短劍給她,我的女兒用不著拿劍保護自己,有我呢。”他挺了挺腰。

    “要是一下子子生兩個,那一把劍怎麽分?”我做著美夢提前為難了。

    “蘭蘭還是下胎再生兩個吧,現在生一個就夠了。”寒君又開始蹲下聽聲音,木工早已識趣地推下。

    他的話在我心裏掀起了一場不小的波瀾,不由自主的嚇得後退一步:“寒君,你想當皇帝。”雙生子被視為皇家的不詳,不能繼承皇位,隻能繼承王位。現在我有點敏感,聽到這點沾邊的話就想到了那點。

    “蘭蘭,皇族很多事是身不由己的。我和太子是僅有的兩個封地親王,我也不知道父皇心裏所想。但是你放心,不管在什麽情況下,我都會保護你和孩子。”他用額頭頂著我的額頭:“你放心,隻要乖乖呆在我身邊就好。”

    “不管發生事我都會和你在一起,除非你變心了負我了。你死我陪你死,你活我陪你活,地獄我也陪你下。”我絕對不能再忍受一次失去了。

    “蘭蘭,我愛你。”寒君將我摟在懷裏輕輕拍著我的後背。

    “寒君,謝謝你。”我無力地靠在他懷裏。隻希望寒君能做一輩子寒王,我們一輩子都生活在風業,我能這樣安心地相夫教子。

    。。。。。。。。。。。。。。

    寒君派了一百人護送我去送子廟,我都有點覺得他小題大做,風業是自己的地盤,怕什麽?因為這個廟都是女人去拜,所以我將這些男侍衛留在山腳下,帶著佳米和佳雪還有幾個女侍衛一起上了山。

    到廟裏捐了香火錢,正雙手合十還願,忽然聞到一陣奇異的香氣。旁邊的婢女撲通倒了幾個。

    “主子捂住鼻子。“佳米拿著手絹給我捂住了鼻子。佳雪身上的袖刀已然出鞘,隻是雖然我們捂住了鼻子,眼皮還是重下來。一個奇怪的人走到我麵前,臉上是一雙憂鬱的黑中帶深藍色眼睛。

    蒙落人,我腦海裏閃出這個詞,兩眼一黑倒地。

    醒來後發現自己正一晃一晃地動,搖搖才看清自己正被那個神秘人背著著走。他用幾條繩子將我綁在身上,正在樹林裏穿梭。我偷偷摸下頭上的簪子,在他背後比劃了半天都沒刺下去,因為那雙眼睛老在我眼前晃。

    “怎麽不刺?”他的聲音沙啞得奇怪。

    “我覺得不會成功。”我慶幸自己的決定,要是刺了說不定我就死了。

    “你想幹什麽?”我問,心裏有點害怕,難道是因為有身子了膽子也變小了?“帶你去草原。”他說。

    “去草原幹什麽?”以前有個人跟我說過同樣的話,但現在卻是個綁匪跟我說這個話。

    “不知道,也許半路就會把你殺了。”他答。

    這時肚子突然開始抽抽地疼,不會是動了胎氣吧,我急了:“大哥,你能讓我下來歇會嗎?這樣綁得太緊,可能動胎氣了。你讓我歇會,我保證,萬一你落到我夫君手裏,他不殺你。”

    他沒說話,我還以為他沒答應,可一會兒他走進了一個山洞,將我放下。我被綁麻了,腳下一軟,差點栽倒,他一個箭步過來用身體將我擋住:“小心。”

    “謝謝”我扶著洞壁站好,心中安定了許多,看起來他不壞。

    溶洞一般冬暖夏涼,現在外麵涼颼颼的,小蟲子們就都躲進了洞裏,我們一見來,就聽見祟祟的聲音。人一嬌貴適應能力就變弱了,以前那蟲當玩具耍,現在聽了這種聲音起雞皮疙瘩。

    一個小東西飛過來,掉在我跟前:“這個避蟲,你帶上,明天還我。”我揀起來,是一塊奇怪的熟悉的骨雕,那年我被蜜蜂差點沒蟄死,衝卻毫發無傷,靠的就是這種骨雕,後來又是用它幫我驅的蜜蜂。兩塊幾乎一模一樣:“大哥,你這東西哪來的?”

    “這在草原到處都是,你在這裏等著,跑出去外邊有大蟲。”他說完走了出去,我聽話地呆在洞裏。外麵天色漸漸變暗,看不清路可能會摔交,摔到孩子就糟了。

    快黑透的時候,他從外邊進來了。身上扛著一捆柴,肩還搭著一隻野山羊。

    他蹲在山洞那邊將柴架好,哆哆唆唆掏出火折子,打了幾次,沒打出火花,火折子掉在地上,他又抖抖地揀。這時我才發現他的手有問題,上麵還有幾道疤痕。我有點看不下去,走過去揀起火折子,將火點燃。他沒看我,隻是轉過身去收拾山羊,山羊似乎是被他空拳或空手打死的,沒有傷痕。他掏出身上的小刀,想劃開山羊皮,手無力,劃了半天也沒劃進去。我又走過去拿過刀,朝山羊刺下去,沒想到血一冒出來,我就直反胃,忙跑到洞門口大吐起來。

    他猶豫地走過來,雙手夾了個水囊給我。

    “謝謝”我接過來喝了幾口水,覺得好多了。

    “我妻子也是孕婦,所以你不用謝我。”他走迴火堆邊,從身上抓出一把肉幹,仔細烤了烤,遞給我,

    “有肉幹還打山羊幹什麽?”我笑了,至少這個人不會虐俘。

    “我妻子不喜歡吃肉幹,在野外我都打新鮮的給她吃,習慣了。”

    聽他這樣說,一定是愛極了他的妻子,我不禁好奇地打量起他來。他的臉很奇怪,看起來有點浮腫,一說話臉上的肌肉動得太少,有點象僵屍。穿了一身黑的粗布衣服,脖子處用一條黑毛巾紮得嚴嚴實實。

    “你能不能放了我,我會給你很多錢的。而且我保證不會傷害你。”我開始小心談判。

    “不行。”

    “你為什麽要綁架我啊?”我被肉幹噎了一下,他趕緊又用手夾著水饢給我,我拿起又使勁灌了一口。

    “付家父子殺了我父親,弄得我妻散子喪,我也要帶走他的妻子。”他冷冷地說。

    “我夫君是難得一見的仁義之士,風業百姓無不稱讚,你一定是誤會了,他的政敵很多,肯定是誣陷。”我的寒君怎麽會做這種事,但一想,在政治生活中,做什麽都不奇怪吧。我說完又沉默了。

    “你這麽相信他,你愛他嗎?”那張浮腫的臉在火光的映照下有點嚇人。

    “我是他的女人,當然。”我微微往後退了一下。

    “那好,我就動他的女人。”他忽然欺了上來,我大驚,忙用腳一踹。他的手不靈便,被我踹得後退了一步。但這樣又帶動了肚子,我小心地揉了揉肚子。

    “你沒事吧?”他竟然有點急,伸手想碰我,伸到半空又慢慢地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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