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姚瑾萱的房間停留了一會兒,便走了出去。


    晚飯過後,眾人在客廳說話,不一會兒,黃小葉從外麵走了進來,對眾人說道:“姚姑娘醒了。”


    聽到姚瑾萱醒了,眾人趕緊向著姚瑾萱的房間走去,來到姚瑾萱的房間,便看到姚瑾萱正躺在床頭,一臉迷茫的樣子。


    柳芷柔趕緊走上前:“瑾萱妹妹,你終於醒了,我們大家可擔心你了。”


    姚瑾萱揉了揉腦袋,有些迷糊的問道:“這是哪裏啊?”


    柳芷柔說道:“瑾萱妹妹,這裏是縣衙,以後你就住在這裏了,我們大家也能相互照顧。”


    “縣衙?”姚瑾萱想了想,接著說道:“我怎麽在縣衙呢?”


    柳芷柔看著一臉迷茫的姚瑾萱,問道:“瑾萱妹妹,你現在感覺怎麽樣,有沒有那裏不舒服?”


    姚瑾萱看了看房間裏的其他人,問道:“他們都是誰啊?”


    柳芷柔一驚,說道:“瑾萱妹妹,你沒事吧,你不認識他們了嗎?”


    姚瑾萱搖了搖頭:“我現在覺得頭好疼,什麽也想不起來了,我好像隻記得我認識柳姐姐,其他的什麽也記不得了,柳姐姐,我的頭怎麽受傷了?”


    聽到姚瑾萱這麽說,柳芷柔趕緊給姚瑾萱仔細檢查了一遍,別的沒有什麽問題,就是頭部受傷很嚴重,柳芷柔猜測,姚瑾萱可能是短時失憶,所以才什麽都不記得。


    秦玉堂趕緊走上,關切的問道:“柳大夫,瑾萱這是怎麽樣了,怎麽連我們都不記得了。”


    姚瑾萱看著眼前的秦玉堂,覺得有些眼熟,但是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見過,便問道:“l柳姐姐,他是誰啊?”


    柳芷柔問道:“瑾萱妹妹,你不認識秦公子了嗎?”


    “秦公子,我不記得了,我和她是什麽關係啊?”姚瑾萱想不起來秦玉堂是誰,現在腦海中一片空白。就連柳芷柔,也隻是模糊的記得一些。


    秦玉堂有些著急,忙問道:“柳大夫,瑾萱怎麽會變成這個樣子,這該怎麽辦呢?”


    柳芷柔想了一下,說道:“瑾萱妹妹應該是失憶了,這應該和她頭部受傷有關,這種病我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麽治,現在還是讓瑾萱妹妹把傷養好,說不定過一段時間,就能想起來了。”


    秦玉堂點了點頭,這時姚瑾萱仰著頭看著秦玉堂問道:“你認識我嗎?”


    秦玉堂點頭說道:“認識,我們很早就認識了。”


    姚瑾萱又問道:“那我們是怎麽認識的,我到底是誰啊?”


    秦玉堂說道:“我們第一次認識的時候,是在城外的敬天河邊,那天那裏正在唱戲,你在戲台的外麵,想進去看看,我便帶著你進到戲台裏麵,後來,”


    秦玉堂停頓了一下,又接著說道“後來,我便帶你去了白虎寨,你爹”


    “秦公子。”陸俊生突然喊了一聲。


    秦玉堂被突然打斷,隨後看向陸俊生。


    陸俊生說道:“你和姚大人的事,現在還是不要講了。”


    秦玉堂當即明白了過來,姚瑾萱催促道:“秦公子,後來怎麽樣了,我們去了白虎寨之後呢?”


    秦玉堂想了一下,便說道:“去了白虎寨之後,你就住在那裏了。”


    姚瑾萱努力的想著秦玉堂說的事情,卻什麽也想不出來,這時姚瑾萱的頭又疼了起來,柳芷柔趕緊讓她好好躺下,說道:“瑾萱妹妹,你別想了,還是好好養傷。”


    照顧姚瑾萱躺好之後,其他人在這裏沒事,便隨後都走了出去,最後隻剩下了秦玉堂一人,現在姚瑾萱什麽都不記得,是最需要照顧的,如今正好秦玉堂在這裏,讓他照顧姚瑾萱,是最合適的。


    眾人離開之後,姚瑾萱又坐了起來,秦玉堂趕緊把枕頭子啊姚瑾萱的後背放好,讓然躺的舒服一些。


    姚瑾萱看著非常認真的秦玉堂,脫口而出道:“秦公子,你人真好。”


    “啊!”秦玉堂被這突然的一句話有些驚著,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麽,過了一會兒便笑著說道:“你哪裏看出我好了?”


    姚瑾萱微微一笑:“你這麽照顧我,當然人好了,嘻嘻,對了秦公子,你趕緊和我說說以前的事情吧。”


    秦玉堂點頭道:“那好,我局和你說一說咱們之前認識的事情。”


    秦玉堂搬來一個小板凳,隨後坐在床邊,和姚瑾萱說起了以前的事情。但是也隻是說了那些好玩的的事情,關於和她父親姚通的,秦玉堂隻字未提。


    姚瑾萱聽得非常認真,秦玉堂說的這些事情,也不時地引得姚瑾萱大笑,當秦玉堂說到一起住客棧的時候,姚瑾萱有些驚訝道:“我們,還住在一起了啊,那我們不就是夫妻了嗎?”


    “夫妻,”秦玉堂低聲嘀咕了一句。


    姚瑾萱問道:“秦公子,我們,是夫妻嗎?”


    秦玉堂有些啞然,現在自己該怎麽說呢,在自己的心裏,不知多少次這樣想過,但是一想到自己和她之間的關係,又覺得承認的話,倒是趁機占了便宜,一時便猶豫了起來。


    看到秦玉堂不說話,姚瑾萱又問道:“秦公子,我們是夫妻嗎?”


    秦玉堂不想趁機占姚瑾萱便宜,便含糊的說道:“我們,我們還不是夫妻。”


    姚瑾萱點了點頭,隨後說道:“那我們就是還沒有成親,原來我們的關係這麽親密啊,怪不得我覺得好像認識你,現在就是想不起來。”


    姚瑾萱摸了摸腦袋,心裏頓時便對秦玉堂親近了不少。


    聽到姚瑾萱這麽說,秦玉堂沒有說話,心裏也一直在糾結高怎麽餓姚瑾萱說實話。


    正在心裏思索的時候,姚瑾萱突然抓住了秦玉堂的手:“既然我是你的未婚妻,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呢?”


    秦玉堂被姚瑾萱這麽一抓,身體突然顫了一下,看著有些單純的姚瑾萱,秦玉堂說道:“我叫秦玉堂。”


    姚瑾萱嘻嘻笑了一聲,說道:“那我以後就叫你玉堂了。”


    秦玉堂舒心的笑了笑:“好,以後我會好好照顧你的。”


    姚瑾萱高興的點了下頭:“那你在跟我說說咱們以前的事情吧。”


    秦玉堂捧著姚瑾萱的手,放在手心,溫柔的和姚瑾萱說起了他們曾經那些美好的事情。姚瑾萱的臉上,一直帶著天真的笑容,就像是一個小孩子一樣,一雙純淨清澈的眼睛,閃著惹人愛憐的光芒。


    姚瑾萱把秦玉堂當做了自己的未婚夫,這讓大家有些驚訝,但是誰也沒有多說什麽,現在能有這樣的結果,也是大家最樂意看到的。


    之後的時間裏,秦玉堂便住在了縣衙,一邊照顧姚瑾萱,一邊教導林雨菡,大家也都歡迎秦玉堂住在這裏,自從姚通被關進大牢之後,白虎寨最大的一個威脅也算是沒有了,平日無事的時候,秦玉堂上街也不用在躲躲閃閃。


    每次從外麵迴來,秦玉堂都會買來好多東西,除了姚瑾萱的,其他人的也都有。上次在青燈庵,也得到了不少好東西,現在,秦玉堂不用再為銀子擔心什麽,隻要是姚瑾萱想要什麽,秦玉堂都會給她買迴來。


    在床上休息了兩天,姚瑾萱也終於能下床走動了,秦玉堂便照顧著姚瑾萱,在院子散心,兩人坐在一條長凳上,談笑著看著林雨菡練武,這樣的生活,很是溫馨。


    幾天之後,城裏又發生了一件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事情,那就是城裏最大的醫館“千草堂”突然關門了。


    沒有了姚通在後麵撐著,姚興的“千草堂”自然也開不下去,而且郭越盯著“千草堂”也盯了很長的時間,都知道這些年姚興賺了很多銀子,郭越早就眼饞不已,現在接著郭林的手,便已出售假藥、私抬藥價為名,把姚興也給抓進了大牢,而“千草堂”自然也歸了郭林的手裏,幾天之後,“千草堂”改名為“千金堂”,掌櫃便郭林的堂弟是郭越。


    “千金堂”開張這天,郭越擺了很大的排場,城裏所有行醫之人,全都被請了過去,柳芷柔也在邀請之內。


    人到齊了之後,郭越便開始說起了一些客套的話,大家也都拍手歡慶,柳芷柔坐在一個角落裏,看著一臉得意的郭越,顯出一臉的討厭。大家都知道郭越為什麽會成為現在的掌櫃,但是誰也不敢說出來,比起姚興,這個郭越更是精明狡詐,眾人也各自在心裏苦歎,怕是以後在這一行,更是不好幹了。


    郭越說完之後,宴會便開始了。隨後,郭越便端著酒杯,開始挨桌敬酒。


    不一會兒,便來到柳芷柔這桌。


    郭越看到柳芷柔,隨後到了滿滿一杯酒,笑嗬嗬的說道:“柳大夫,你可是咱們這裏最有名的女神醫了,我先敬柳大夫一杯。”


    柳芷柔心裏很不喜歡這個郭越,礙於麵子,也不能表現出來,然後便說道:“郭掌櫃,我不會喝酒,現在就以茶代酒吧。”


    喝完之後,郭越顯得非常高興,接著便說道:“柳大夫,你的醫術這麽好,何必自己開一個小醫館呢,你就來我這裏,我保證可以讓柳大夫賺很多的銀子。”


    柳芷柔客氣的笑了笑,拒絕道:“多謝郭掌櫃的好意,我自己開醫館,我覺得挺好的,就不勞煩郭掌櫃了。”


    柳芷柔態度很堅決,無論郭越說什麽,柳芷柔就是不答應,最後郭越也不在勸說,接著開始向其他人敬酒。


    宴席過過後,柳芷柔便當先離開了,她一點也不習慣這樣的場合,現在醫館還有好多的事情要做,很多百姓都在等著看病拿藥,柳芷柔一刻也耽誤不得。


    郭越的“千金堂”比之前的“千草堂”還要大,裏麵裝飾的也更加華麗,當然,看病和藥材的價格也相應的隨之增加,這樣一來,其他的醫館更加的比不上。如今,論財富,已經沒有人能比得上郭越,這城裏醫館、酒樓、糧店、錢莊、銅礦,郭越全都有涉及,郭家,已經成了當地名副其實的第一大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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