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之之冷冷看著了眼藏紫月,扭頭便走。藏紫月氣得臉色發青,衝著旁邊的男子道:“我真是受夠你了,就你這軟糯無比的性子還想討好我?你給我滾蛋。"男子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看著藏紫月消失在眼前。藏紫月徑直地迴去尋找與她一同出宗的師兄弟們。"喲,誰招惹得罪咱們紫月大小姐了?"方雁迴一見到藏紫月那張黑得嚇人的臉,馬上湊了上來。藏紫月滿是委屈地說道:“方才我在仙衣霓裳店中,看上了一件衣服,可有一個狂妄的小子,帶這個女子竟是先將那件衣服給搶走了,無論我好說歹說,他們都不願意給我,還羞辱我。"方雁迴一驚,道:“這海瓊城中,竟是有如此囂張之人?"旁邊劍神殿的一位帶隊師姐安撫道:“這些不過是世俗之中的庸人,他們若是踏入我萬法正宗,定然要不了多久,便會知道該怎麽做人。"藏紫月道:“這等人,何曾有資格進入我萬法正宗?這些年來,萬法正宗的招生素質,可真是越來越差了。”"也是。"帶隊女子道:“我帶你前去麵見秦桑師姐,她定然有辦法給這種人一個教訓。"藏紫月點點頭,道:“多謝虹師姐。"這位虹師姐笑道:“何必客氣?以後你可就要是器海殿的弟子了,師姐仰仗你的地方,還多著呢。"藏紫月成績不算特別拔尖,但也絕對不俗,能在萬法天宗被人記住名字的,都不是一般人丹涯殿和器海殿每一位殿內弟子,可都前途不可限量,劍神殿的弟子經常與他們打交道自然要搞好關係,以後會方便很多。兩人便一起去了樓上,虹師姐敲了敲其中一扇靠裏麵的門。"進來。”—一個女子說道。門無風自開,李虹帶著藏紫月走進來之後,對著正在焚香的女子行了個道門禮,道:“秦桑師姐。"秦桑是李虹的嫡係師姐,也是這次考核的負責人之一,她見到李虹,便露出了一絲笑意道:“怎麽這個時候來找我?"李虹說:“本不想打擾師姐,但方才紫月師妹在外麵受了欺負,還請師姐給討個公道。”秦桑看了眼藏紫月,道:“萬法正宗的人出門在外,隻有欺負人的時候,怎會被人欺負發生何事,細細道來。"藏紫月便添油加醋地將事情說了一遍。秦桑雖然覺得一件衣服不至於搞成這樣,但既然已經求到她頭上,她也不會當做不知。不過,這也的確不是什麽大事,秦桑便對旁邊的侍女道:“若是無船票,你們便給測試出的人說一聲,讓他改年再來,若是有船票的,便將難度大的傳送陣給他,讓他長些教訓。”侍女道:“是。"藏紫月頓時高興起來,道:“多謝秦桑師姐。"秦桑道:“再過兩日便是考核開始,還有三百手中有船票之人未曾捕捉到,這兩日辛苦你們了。"李虹說:“隻要他們進了海瓊城,必然逃不過這監測。”秦桑看了看藏紫月,道:“你先去處理你的事情吧,我還有些話,要給李虹說。”藏紫月也恨不得馬上去尋人麻煩,便與那位侍女一起離開。藏紫月走後,秦桑冷下臉,道:“阿虹,你以後還是離這藏紫月遠一些吧。”李虹愣了一愣,道:“師姐,她可是器海殿五長老已經內定的弟子了。”"這又如何?”秦桑嗬斥道:“且不說她如今還沒進去,萬事都充滿變數,且說她這小肚雞腸斤斤計較自以為是的性子,便要早晚得罪不該得罪之人。"李虹忙到:“師姐息怒,我今後定會主意。”秦桑口吻緩了緩,道:“這次便罷了。”李虹點點頭,道:“多謝師姐。”秦桑道:“在後天之前,我們要將三百個手握船票之人送入法陣之中,其中還差一位晏家的世子,上麵有所交代,要給他一個簡單的法陣,別人先不必多管,要先將他給找出來。”李虹說道:“晏家那位世子,究竟是什麽背景?之前從未聽說過還能開後門的。”秦桑瞪了她一眼,道:“這些事情,是上麵交代的,莫要多問。李虹訕訕地說:“是。"晏天痕帶著藺之之接著便去了紫蘇閣與如意坊,分別買了些胭脂水粉和釵環首飾。其實藺之之的皮膚根本就細膩地看不出任何下次,眼睫卷翹纖長,眼窩略深,眉毛不必施加黛色便已經無比修整,比起尋常女子雖說略寬略長,但卻別有一番韻味。大概唯一能修飾的地方便是一雙沒什麽血色的唇了。流了那麽多血,還剛解毒不久,唇色自然不會好看。藺之之也的確隻是往唇上染了一些水紅色的胭脂。整個人都明豔起來。晏天痕欣賞了片刻,道:“之之,接下來你有什麽打算?"藺之之問道:“你呢?"晏天痕說:“我要去萬法正宗參加考核。"藺之之點頭說:“一起吧。”晏天痕摸摸鼻子,說:“我是有船票的,大概不走初試。”藺之之從時儲物戎中拿出一枚葉子形狀刻著名字的法器,道:“剛巧,我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