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馮佳年。“馮佳年自報家門:“來自天極宗。”藺玄之微微一怔,點了點頭,麵帶幾分笑意,道:“久仰大名,百聞不如一見,馮家嫡脈,的確不同凡響,風度斐然,馮道友竟然比傳言之中,更加年輕俊美。馮佳年:“..不不不,這和他想象的不太一樣,藺玄之一開口就在抬舉他,他該怎麽有底氣地揍人?藺焰眼珠子轉了轉,對藺玄之投去了充滿敬佩的眼神。這藺玄之,以柔克剛,也真是厲害了,麵對怒氣衝衝來找他麻煩的人,竟然還能厚著臉皮誇讚,這可真是….嗬嗬,臉皮夠厚這要是換成他,當他知道有人上門挑事兒的時候,肯定暗搓搓地屯著一肚子火藥,一見對方二話不說就得打起來,哪兒丿有這個心思還去抬舉對方呢?馮佳年一時間想不岀擺岀什麽表情,於是便滿臉僵硬地說道:“你也和傳言中,略有不同藺玄之點點頭,道:“傳言,總是會醜化我們,不值一提。馮佳年:“……他竟從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晏天痕看到對峙而站的兩拔人,眨眨眼睛,抬高聲音對著五長老說道:“五爺爺,你居然都不邀請這位客人,進屋坐坐,這也太失禮數了吧?五長老抽了抽嘴角,對方一上來,就開始擼袖子揍人,還硬要往裏麵闖,難不成他還得笑臉迎人,被扇了一個巴掌之後,再遞上另一邊臉?但是,像是藺潤如這種聰明人,他是絕對不會在這種風口浪尖的時候,把事態朝著更糟糕的方向推進的。因此,藺潤如選擇息事寧人藺潤如淡定說道:“這位遠道而來的貴客,一定要等你和玄之迴來,才肯踏進我們的會客廳,既然如此,你們]兩人,便替我招待一下吧。晏天痕笑了笑,一口答應道:“好啊。”馮佳年從來都沒有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他一時間甚至什麽都沒有反應過來,就看到五長老率領一幹原本打算和他打架的藺家人,唿啦啦地消失在了原地。馮佳年:".這藺家,難道就如此超凡脫俗?藺揚之的一張臉,都要成了青黑色的,他衝著藺玄之冷而陰地掃過去,卻換迴對方一個淡漠的迴視。藺玄之對馮佳年道:“既然道友遠道而來,還費心盡力地非要在這種露天席地之處,等玄之迴家,那我自然也會盡心竭力地招待馮道友,馮道友這邊請。馮佳年原本已經醞釀好的一肚子下馬威,頓時胎死腹中,得了,人家藺玄之如此彬彬有禮,平易近人,還長了一副讓人見獵心喜見而忘俗的絕色容顏,他此時若是再罵人動手,豈不是顯得他毫無風度又故意找茬?於是,馮大公子隻得麵色稍緩,點點頭道:“有勞了。”朝著會客廳走去的路上,藺揚之出於禮數,落後馮佳年半步,而藺玄之則是和馮佳年一起並排而走,晏天痕不管什麽時候都喜歡湊在藺玄之身邊,自然也是和他並排的。藺揚之看著前麵三人,覺得自己的肚子都快氣炸了而雙手放在腦後,叼著根草痞氣十足走在藺揚之旁邊的藺焰,見狀則是心情極好地露岀了一抹嘲笑,“馮道友,你這次來,可覺得青城和中洲,有什麽不同之處嗎?“藺玄之問道。馮佳年:“..他乍一來到青城,就奔到了藺家找麻煩,有個鬼的時間去青城別的地方遊玩。然而,馮佳年卻是不想讓藺玄之,對他有糟糕的印象,便麵不改色地說道:“青城雖然和中洲主城相比,還差了一些,但是,街麵上的各種好物,卻也是有的,我對這裏,印象還不錯藺揚之的嘴角抽了抽,沒有拆穿師兄的話。藺玄之笑了笑,說道:“馮道友,坦白來講,青城的各方麵,都要比中洲天極宗主城,要差得遠,但有一點,絕對要比中洲主城強。馮佳年來了幾分興趣,道:“我自認為,五洲大陸之中,中洲主城應當是各方麵來講,都最強的,你說青城有地方要強過中洲主城,卻是什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