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蘇墨的確是寵愛元天問的,哪怕韓家是個小世家,蘇墨也根本不在意這些。而且,蘇墨的確出手大方,和藺玄之那種隻會打腫臉充胖子的家夥比,簡直是一個天上,個地下。“玉然,既然我們雙方的父母都已經見過了,你父親和我家人,都覺得這是天賜良緣,那我們不如擇日就舉行道侶大典,成婚吧。"元天問眼睛灼灼地望著韓玉然,眉目之間,具是濃濃的渴望。”韓玉然愣了一下,緊張不已。他自然是能拖就拖的,但是…定了定神,韓玉然點點頭說道:“之前一直因為我事情沒有處理,所以拖著這件事,如今,既然天問哥開了口,那我也不會推辭。”元天問的眼睛一亮,情不自禁地抓住韓玉然的手,道:“你說的是真的?你答應和我成親了?不會變了?”韓玉然的眉目之中,也流露出了愛意,他甜蜜地笑著說:“當然願意了,隻不過,不知道你我成親之後,你還會不會這樣對我好了。”元天問立刻指天為誓,一本正經地說道:“我元天問在此發誓,一輩子都對我的道侶不離不棄、生死相依,絕不會欺他、負他半分,若違此誓,天打雷劈,此生無緣仙途!”第84章 師兄到來韓玉然像是吃了個定心丸,他連忙伸出手捂住了元天問的嘴巴,佯裝憤怒道:“你少胡說這些嚇人的話。”元天問一把抱起韓玉然,高興的轉了好幾個圈,開心地像個傻子。屋子裏麵,蘇墨站在窗前,眉頭微微皺起,看著在他院子裏麵就敢抱在一起的韓玉然和元天問。一個高大帥氣的男人站在他身後,一把抱住他,把下巴磕在蘇墨的肩膀上,翻了個白眼,不滿地說道:“我怎麽越看,越覺得那小子有點兒問題?”蘇墨似笑非笑地掃了他一眼,說:“他有沒有問題我不知道,你倒是很有問題。”元崢瞪著蘇墨,道:“我能有什麽問題?”“你還不是覺得,辛辛苦苦養大的大白菜,就這麽被別人家的豬給拱了,心裏麵不痛快嘛。"蘇墨樂嗬嗬地說道。元崢翻了個白眼,不爽地抱著蘇墨晃了晃。“是啊,我辛辛苦苦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心肝寶貝兒子,從小到大都沒被人欺負過,現在居然就被這麽個豬拱了…段家的那個小子多好玩兒,元天問這混賬兒子,為什麽就不要人家呢?"元崢不爽地說。“得了,又不是你娶媳婦兒,而是咱們兒子娶媳婦兒,你還是少參合吧。"蘇墨在元崢的額頭上點了一下,道:“你不想見他就不見吧,反正我代表你見過了,老元家要是全都靠你來持家,恐怕早就敗了。我這不就是仗著有你嘛。"元崢一個大男人,也不怕別人看到之後笑話,竟然像個小孩子似的,在蘇墨身邊撒嬌。蘇墨“哎”了一聲,說:“我這是造了什麽孽啊…掉了這麽大的一個坑裏。”“掉坑裏,就出不來了。”“算了,就當我積德行善吧。”君臨客棧天字一號房的靈氣的確濃鬱,一晚上下來,不管是晏天痕還是段宇陽,都受到了不少好處。翌日清晨,藺玄之一行人用過早餐,段宇陽便大搖大擺地岀門逛街了。而藺玄之和晏天痕,因為要等楊東錦,因此便在屋子裏麵談天。沒過多久,便有客人登門了。一見到藺玄之,楊東錦便露出了笑容,道:“藺師兄,你要的東西,我給你弄過來了。”藺玄之眼睛一亮,道:“趕緊請坐。”楊東錦拿出了一個翠綠色的瓶子,放在了桌子上,道:“師兄,你檢查檢查看看,到底是不是你要的東西。”藺玄之拿起瓶子,打開蓋子一看,喝一—一隻通體冰白拇指大小的幹年寒蠶冰魄,正安靜地躺在瓶底,饒是隔了一層特製的瓶子,藺玄之也能感覺到觸手的冰涼。這果然是好東西,貨真價實。藺玄之捏緊了瓶子,將蓋子合上,對楊東錦道:“多謝你了,至於這位賣寒蠶冰魄的修士,他想換取什麽東西?楊東錦的生意,藺玄之還是比較了解的,一種是雙方提前便達成合意,同時交給楊東錦,並在他這裏完成交換。而另一種則是一方先拿到東西,再按照另一方的要求拿出交換物。第二種情況,大多是先行提出交換一方,不希望對方知道自己是誰。楊東錦頓時有幾分為難地說道:“藺師兄,那邊就提出了一個要求,就是想見你一麵。”藺玄之微微一怔,道:“是想要見買家,還是想要見我?”楊東錦苦笑一聲,道:“那位師兄說,知道他手中有這東西的人,除了他那個弟弟之外,也就隻有你了。"藺玄之點點頭,道:“原來如此。”晏天痕看著藺玄之,拉了拉他的袖子,道:“大哥,你和他有仇有過節嗎?”“這倒沒有,隻是”藺玄之有些為難。“大哥,你如果不想見,就不見了吧,咱們不要這個東西了。"晏天痕說。“胡鬧。”藺玄之掃了晏天痕一眼,在他鼻尖上點了一下,對楊東錦道:“什麽時間見?”楊東錦連忙說道:“過一會兒吧,等我給他發個消息,他就下山前來這裏了。”藺玄之點點頭,道:“有勞你了。”原本還打算出門帶著晏天痕逛逛街,但既然舊友要來,那藺玄之便隻得等在門中。楊東錦傳出消息之後,便拉了個凳子坐了下來。他不解地對藺玄之問道:“我有個問題,一直想不明白,你本身就是他的同門師弟,關係。”“也都不錯,為什麽你不自己出麵,反倒是讓我來當這個中間人呢?”藺玄之笑而不答,反問道:“你的那枚地級歸元天丹,可有想好該怎麽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