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不是殺陳安妮,也不是軟禁陳安妮,那要怎麽對付陳安妮呢?


    見到三井藤說話語氣有一種高高在上的味道,牛青嗬嗬道:“三井先生,我想你比我要暴力吧。∈↗頂點小說,按你說的,不用暴力手段,難道跟她講道理嗎?”


    嗯了一聲,三井藤點頭道:“牛先生,你終於開竅了,我們就是要跟她講道理。”


    要不是感覺三井藤有些可怕,以牛青的脾氣,他肯定要一腳踹向三井藤,先把三井藤毒打一頓,然後再狂念三字經,問候三井藤的祖宗十八代。


    忍了又忍,牛青才將那口怒氣咽了下去,倒是怒極反笑,說道:“太陽從西邊升起來了,三井先生,我想你是住在火星上,而不是地球上。你做事的方式果然與眾不同。”


    這種嘲諷的話語,三井藤聽了,隻是一笑了之,而織田鈴則是死死地瞪著牛青,有一種隨時會出手擊殺牛青的趨勢。


    “牛先生,多說無用,我們看結果就知道了。”三井藤不想與牛青再為這個話題而爭執下去,轉換話題道:“對了,牛先生,以你對女人的閱曆,你有遇到過石女嗎?”


    忽然聊到女人,這可是牛青的拿手話題,他笑道:“三井先生,你真是一位尊貴而奇怪的顧客,我隻能表示佩服,就是給我一個石女,我也搞不動,三井先生,莫非你修煉成了神功,石女你都可以撞開?”


    石女,顧名思義,就是那個神秘部位像石門一樣,男人想通過那裏基本沒什麽可能。


    這次,三井藤沒有笑,而是冷冷地盯著牛青。


    包廂的氣氛刹那間降到了冰點,過了良久,三井藤才肅然道:“牛先生,我想你開玩笑過頭了,我們淡的是正經事,請你別再說笑了,我沒那麽多時間跟你耗。”


    彼此還有生意合作,牛青隻好說道:“對不起,我隻是開個玩笑,三井先生要找石女,到底有什麽用呢?”


    “這個你不用問,世界上多的是奇怪的事情,如果每件你都要弄清楚,那你活得絕對很痛苦。”三井藤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說道。


    點了點頭,牛青略有同感說道:“三井先生說的是,今天我就遇到一件怪事。”


    三井藤注視著牛青,等待他說下去,喝了點酒潤潤喉,牛青接著說道:“你說,一個家庭代代相傳下來的,如果不是字畫,那就是瓷器,或者是金銀珠寶,但我今天第一次聽說有人家的木炭也是祖傳下來的。”


    忽然之間,牛青發現三井藤的神色很凝重。


    “三井先生,我說的是真實的經曆,沒有要消遣你的意思。”牛青連忙解釋道。


    “我相信你說的話。我跟你一樣好奇,在哪裏能見到那塊木炭呢?”三井藤立刻露出濃厚的興趣,問道。


    想不到三井藤也想看那塊木炭,牛青倒有些意外,說道:“這個我要問問我朋友,看她願不願意拿出來給你看。”


    喜歡郭書韻,牛青說話倒有些幫著她。


    “牛先生,不滿你說,我也是一個對神秘事物非常有興趣的人,麻煩你幫我,讓我看看那塊木炭,好不好?如果沒機會的話,我這輩子都會覺得遺憾的。”三井藤說話的語氣很誠懇。


    牛青不是笨蛋,他雖不清楚三井藤為什麽對那塊木炭那麽感興趣,但直覺告訴他,三井藤想要看到那塊木炭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的。


    當然,牛青不會問出來,他說道:“這樣吧,明天晚上,我叫我朋友將那塊木炭帶來這裏給你看,可以嗎?”


    “當然可以!牛先生,謝謝你成全我,那明晚我再來,公司還有點事情要處理,我現在先告辭了,織田鈴會留下來幫助你擺平陳安妮的。還有,請幫我留意一下石女的事情,我朋友開了家醫院,想免費給石女治療,相當於做廣告而已。”三井藤站了起來,伸手出來與牛青握了握手。


    “可以,我會全力幫你打聽的。三井先生,陳安妮的事情不能兒戲啊,要不然,我今晚就死定了。”牛青擔憂道。


    “牛先生,這個你放心,過了今晚,陳安妮以後不會再來找你的了,我先走了,等陳安妮來了,你隻要介紹織田鈴給她認識就可以了。失陪了。”說完,三井藤便告辭走了。


    當包廂裏隻剩下牛青與織田鈴的時候,兩人大眼瞪小瞪,牛青心裏有氣,但想到剛才交過手,他也知道不是織田鈴的對手。


    是以,牛青敢努不敢動手,冷笑道:“希望你見到陳安妮之後別丟臉。”


    織田鈴冷冷地瞪了一眼牛青,並沒有說話。


    看了看時間,去接郭書韻來上班又還早,在這裏幹坐著又沒意思,於是便打個電話給郭書韻,說現在到她那裏去等她。


    掛了電話之後,牛青對織田鈴說道:“你在這裏等著,如果陳安妮來了,我會讓服務生帶她來見你的,到時就看你的了。”


    “根本不需要你在場。”織田鈴冷道。


    這話最合牛青的心水,他本來就不想見陳安妮,哼道:“那就最好了,別死在這裏了,不然,我店裏以後沒法做生意了。”


    說著,牛青甩門而出。


    牛青離開了“夜夜歡”夜店,開著車子在外麵兜了一圈,然後才去接郭書韻。


    關於那塊木炭的事,牛青暗忖要是木炭裏麵真的有什麽好東西,那估計三井藤會當場搶走,一旦發生那樣的事情,牛青便有些為難了,如果為了郭書韻而與三井藤火並,那好像有點吃虧,若袖手旁觀,那以後也別想泡到郭書韻了。


    想來想去,牛青決定先去問一問郭書韻那塊木炭到底有什麽用,再作決定。


    去到郭書韻工作的那所中學,很快就載上了郭書韻,在迴“夜夜歡”夜店的路上,牛青說道:“師姐,你家代代相傳的那塊木炭到底是什麽寶貝呢?”


    “就是一塊木炭。”郭書韻如實道。


    有時候,真話在別人看來也是假話,郭書韻說的話,牛青就覺得她是在說謊,不肯把真相告訴他。


    畢竟,錢財不外露,木炭是寶,郭書韻也不會隨便跟牛青說,牛青說道:“我朋友也想看一看你的木炭,可以嗎?”


    如果郭書韻不同意,那就證明那塊木炭是個寶貝。


    不過,郭書韻似乎並沒有拒絕,說道:“隻是一塊木炭,有什麽好看的呢?你朋友喜歡看木炭嗎?”


    “對啊,他很感興趣的。明晚你帶來讓他看一下,怎麽樣?”牛青再次問道。


    猶豫了一下,郭書韻點頭道:“可以。”


    本以為郭書韻會一直拒絕,想不到居然答應了,牛青知道三井藤對木炭非常感興趣,要是當場看上了要拿走,那他就很難做,說道:“我照你那塊木炭仿造一塊,可以嗎?”


    愣了愣,郭書韻想了想,說道:“可以,你仿造它幹什麽呢?”


    “每當我看到木炭,就相當於看到你。”牛青瞥了一眼郭書韻,說道。


    聞言,郭書韻顯出尷尬的神色。


    實際上,郭書韻並沒有喜歡牛青,隻是出於禮貌,才沒有對他冷臉冷口的,聽他現在說得這麽曖昧,她想跟牛青說清楚兩人的關係。


    “牛經理……”郭書韻剛說三個字。


    牛青連忙道:“師姐,我是你的師弟,你叫我師弟就行了。”隨後又說道:“現在把你的那塊木炭借給我,我明天還給你,可以嗎?”


    聽到要借木炭,郭書韻猶豫道:“木炭很容易碎的,還是不要了吧。”


    “我是想拿去叫人仿造一塊,這樣吧,我們現在迴去,你把木炭的尺寸量好給我,怎麽樣?”牛青隻是想拿一塊假木炭去試一試三井藤,看他會有什麽反應。


    又猶豫了一會,郭書韻同意道:“那好吧。”


    於是,牛青便載著郭書韻返迴住處,量好木炭的尺寸,兩人再一起到“夜夜歡”夜店。


    ……


    ……


    在牛青離開“夜夜歡”夜店不到二十分鍾,陳安妮便來到了店裏。


    陳安妮徑直上到總經理辦公室去找牛青,發現他不在,便向服務生打聽,服務生便將陳安妮帶到織田鈴所在的那個包廂裏。


    原本,陳安妮還道包廂裏麵沒有其他人,進入裏麵,才發現有一位紮著馬尾辮的女子,那正是織田鈴。


    正當陳安妮要走出包廂的時候,織田鈴說道:“你就是陳安妮吧?”


    想不到這個馬尾辮女子能說出她的名字,陳安妮頓時警惕起來,轉過身來打量著對方,問道:“你要找我?”


    “是,我在這裏等你很久了。”織田鈴站了起來。


    掃視一眼包廂,除了廁所不知道有沒有藏有人之外,陳安妮忽然感覺這可能是個鴻門宴,她好奇道:“找我有什麽事?”


    做了個“請坐”的手勢,織田鈴說道:“跟你談一件你感興趣的事情。”


    打量一眼織田鈴,陳安妮說道:“我沒空跟你聊。”


    說著,陳安妮要開門走出包廂,但織田鈴提高了聲音道:“我有一張照片,我敢擔保你會對照片裏的人感興趣。”


    已把包廂的門打開了,聽到織田鈴那樣說,陳安妮又關上了門,轉過身來,盯著織田鈴,在猜測她到底有什麽照片。


    隨後,織田鈴從包包取出一張照片遞給陳安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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