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職業範兒
韓振陽也不知道自己怎麽就那麽信任賀千軍，一點都不擔心賀千軍會出賣他之類的事情，反而為自己的隱瞞而愧疚。不過殺掉孫成龍的手段太過離奇，他實在不知道該怎麽說。
不過他顯然多慮了，賀千軍沒有絲毫猶豫，“你稍等片刻，注意不要被人發現，等我十五分鍾，”說完掛上電話。
十五分鍾後，一輛廂式貨車開進裕園小區，在韓振陽的別墅門口停下，從車上跳下兩個穿著白色防護服的男子，還有三個像是家政服務人員的男人，走到韓振陽麵前，“韓先生嗎？我們奉命前來處理善後事宜。”
“你們是……？”
韓振陽小心的問了一句，他相信賀千軍，但不相信這些人，在沒有接到賀千軍的電話之前，他絕對不會將那些屍體隨便交給陌生人，那相當於將自己的把柄交到別人手中。
這時，他手機響了，是個陌生的本地號碼，“韓先生是嗎？我姓李，那幾位是我的人，我是賀先生的人，您有什麽麻煩事盡管吩咐，絕對安全。”
這時又有一條短信發進來，“李中強，可以信任，這件事交給他處理就好。”
韓振陽這才讓兩個穿防護服的男子進門，看著他們一言不發的將屍體搬上車，幹淨利落的收拾他的別墅，連被撬開的門都重新裝好，門鎖也一一換好，門口更是被處理的幹幹淨淨，最後還特意告訴韓振陽，小區內的監控視頻也被刪掉了，今天晚上發生的一切不會有人知道。
當然，門衛被殺的事情沒辦法遮掩，但會被當成普通的殺人案件來處理，比如說小偷在作案逃逸時被門衛發現，然後暴起殺人之類。
半個小時後，別墅恢複了原來的模樣，連門口被踢到的花盆都被小心的扶了起來，折斷的花枝還做了處理，不認真檢查，根本看不出這裏曾經發生過一場生死搏殺。甚至於，幾個人臨走前還幫韓振陽噴了一些空氣清新劑。
專業人士！
絕壁的專業人士！
看這裝備，看這流程，看這神態和動作，顯然是經驗豐富的專業人士。
這就是普通人之外的世界嗎？
韓振陽站在二樓的窗口久久沒動，他想了很多，直到他被由遠而近的警笛驚醒。
被殺手割喉的兩個門衛被小區的清潔工發現了，據說現場的血流了一地，非常慘。屍體被迅速拉走了，小區門口被警察封了起來，還挨家挨戶的做調查訪問，韓振陽也不例外。
韓振陽沒隱瞞自己開車出去的事實，不過沒說去做什麽，隻說出去的時候還扔給他們一包煙，迴來的時候沒看到他們，以為他們在偷偷的睡覺雲雲。
兩個民警沒有懷疑他這番話的真實性，因為住在裕園小區的都是身價不菲的富豪，哪個富豪閑著沒事兒會跟兩個小門衛置氣？還痛下殺手？
上午八點多鍾，韓振陽打算睡個迴籠覺，剛準備洗漱一下，就有人按門鈴，通過門上的攝像頭一看，來人竟是賀千軍。這讓他大為吃驚，昨天打電話的時候他還在首都，怎麽一大早就出現在自家門口了？是因為昨天晚上那些事兒嗎？
他不敢怠慢，連忙跑下樓去開門，“千軍哥，你怎麽來了？”
賀千軍神色嚴肅的上下打量一番，這才滿意的點點頭，“沒受傷就好。”
“對付三個小毛賊，我還不至於受傷，”韓振陽咧嘴笑道，“千軍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身手？”說著還擺了一個拳擊的姿勢。
“小毛賊？”賀千軍搖搖頭，“他們可不是什麽小毛賊，而是正兒八經的經過訓練的經驗豐富職業殺手，死在他們手裏的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人了，其中不乏一些身手高明的保鏢護衛之類角色。”
“真是職業殺手啊？我還以為他們吹牛呢，”韓振陽故作驚詫的瞪大眼睛。
“去去去，別跟我裝作做樣，”賀千軍見狀瞪了他一眼，見房間裏沒有其他人，這才盯著韓振陽的眼睛道：“孫成龍在昨天晚上死了，別告訴我跟你無關。”
韓振陽心裏一突，故意露出一臉驚容，“真的假的？不可能吧，他好歹是島城有名的富豪，會那麽輕易死掉？怎麽死的？不會也是職業殺手幹的吧？”
“這是一起典型的密室謀殺！”賀千軍嚴肅道：“門窗反鎖著，意味著兇手使用了遙控手段；孫成龍開槍射擊自己的電腦，證明兇手曾經操作過那台電腦；孫成龍死因不明，證明兇手擁有高超的智商和嚴密的行動計劃。具備這些能力，不是職業殺手還能是誰？”
韓振陽悄悄的鬆了一口氣，隻要不懷疑到他的頭上就好，至於到底是哪個職業殺手背這個黑鍋，他才不在乎呢。不過臉上依然滿是驚訝，“不會吧，這麽神奇，怎麽聽起來有點耳熟，貌似柯南中有一集就是類似的劇情吧？對了，會是誰下的手？何家？”
“何家不至於這麽做，或許是他的仇家，這孫成龍看著挺和善，其實底子也不幹淨，跟國外一些勢力有些不明不白的關聯，”賀千軍聳聳肩膀，“好了，不說他了，你沒事兒我就放心了，對了，你妹妹呢？怎沒見她？”
“她在隔壁她同學家呢，我喊她過來，嗬嗬，那姑娘早就想見見你了，”韓振陽說著給妹妹發了一條短信，告訴她千軍哥來了。
韓曉月很快跑了過來，看到客廳裏的賀千軍後愣了一下，試探著喊了一聲“千軍哥”？
賀千軍也愣了一下，“像，真像，太像了。”
“像誰啊？”韓振陽多嘴的問了一句。
“像，像你啊，你倆照照鏡子，那眉眼多相似，”賀千軍頓了一下笑道，“怎麽，沒有人說過嗎？”
韓振陽撓撓後腦勺，這個還真沒有。他們雖然是兄妹，但男孩跟女孩在相貌上還是有所差別的，再加上他個頭高大身材結實，所以跟妹妹看起來真沒有多少相似的地方。不過他們肯定是親兄妹，這是毋庸置疑的。
賀千軍迅速轉移話題，詢問起韓曉月生活學習方麵的事情，神態別提多溫和了，末了似是隨意的問了一句，“想你們的媽媽嗎？”
媽媽？這個詞對韓振陽來說太陌生了，他的記憶中就沒有母親的存在，偶爾做夢會夢見一個依稀的身影，但太過模糊，醒來後什麽都不記得了，隻是隱隱的有一些傷感的情緒。
不過千軍哥怎麽好好的問起了這麽問題？韓振陽狐疑的試探道：“千軍哥，你的意思是？”
賀千軍連忙擺手，“沒別的意思，就是有些心疼你們兄妹倆，連母親長什麽樣兒都不知道，太可憐了。”
“嗨，這有什麽，習慣就好了，有妹妹在身邊，比什麽都強，”韓振陽滿不在乎的擺擺手，伸手將妹妹摟到身邊。
韓曉月一臉讚同的點點頭，“就是就是，有哥哥就行。”
賀千軍歎息一聲，“好吧，不過要是你媽忽然出現在你們麵前呢？”
“哼，那又怎麽樣？還不是陌生人一個？”韓曉月嬌哼一聲，“我們最需要她的時候她在哪裏？現在出現有什麽用？”
韓振陽卻敏銳地覺察到賀千軍眼裏閃過一絲尷尬，疑竇頓生，但沒表現出來，而是順著韓曉月的話點點頭，“曉月說的對，對我們來說，母親就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詞匯，並沒有什麽特別之處，不管她什麽身份有什麽苦衷，對我們來說跟陌生人沒有任何區別。”
賀千軍眨眨眼，“好吧，不說這些了，我也就是隨口一問，你們當沒聽過，不過你有沒有打算讓曉月去首都上學？我幫你安排，直接進首大附中，班級任選。”
“啊？”韓曉月傻眼了。
韓振陽也愣住了，直接上首大附中？那是多少人求都求不來的好事兒啊，君不見首都的學區房都賣瘋了嗎？幾平米大小的一個過道加一個門牌號，就能賣到好幾百萬。那些買家圖什麽？不就為了能讓子女就近入學嗎？
那些父母確實瘋狂，為了子女的未來，再瘋狂都不為過。如果他妹妹有機會直接進入那些名校附屬學校，別說幾百萬，幾千萬幾個億他都沒意見。
現在，這個機會就這麽擺在他的麵前，不需要任何代價，隻要他點頭，妹妹就有機會進入首大附中。以他妹妹的學習成績，從首大附中考入首都大學，那幾乎是手拿把攥的事情。
這種好事兒上哪兒找去？
不過韓振陽有些疑惑，賀千軍為什麽要這麽做？把一個高二學生直接安插到首大附中，這相當於直接往首都大學安排了一個大學生。哪怕是賀千軍，也要花不小的人情吧？他圖什麽？
或許是意識到韓振陽的疑慮，賀千軍笑笑：“我有個妹妹，也讀高二，就在首大附中，看到曉月，就想讓她倆做個伴兒，再說了，老弟，島城這邊的環境很一般啊，昨天出的那事兒……”話點到即止，隨即正色道：“去了首都就不一樣了，我可以百分百保證妹妹的安全。”
聽到這裏，韓振陽心下一凜。
或許，將妹妹送到首都是個不錯的選擇？
韓振陽也不知道自己怎麽就那麽信任賀千軍，一點都不擔心賀千軍會出賣他之類的事情，反而為自己的隱瞞而愧疚。不過殺掉孫成龍的手段太過離奇，他實在不知道該怎麽說。
不過他顯然多慮了，賀千軍沒有絲毫猶豫，“你稍等片刻，注意不要被人發現，等我十五分鍾，”說完掛上電話。
十五分鍾後，一輛廂式貨車開進裕園小區，在韓振陽的別墅門口停下，從車上跳下兩個穿著白色防護服的男子，還有三個像是家政服務人員的男人，走到韓振陽麵前，“韓先生嗎？我們奉命前來處理善後事宜。”
“你們是……？”
韓振陽小心的問了一句，他相信賀千軍，但不相信這些人，在沒有接到賀千軍的電話之前，他絕對不會將那些屍體隨便交給陌生人，那相當於將自己的把柄交到別人手中。
這時，他手機響了，是個陌生的本地號碼，“韓先生是嗎？我姓李，那幾位是我的人，我是賀先生的人，您有什麽麻煩事盡管吩咐，絕對安全。”
這時又有一條短信發進來，“李中強，可以信任，這件事交給他處理就好。”
韓振陽這才讓兩個穿防護服的男子進門，看著他們一言不發的將屍體搬上車，幹淨利落的收拾他的別墅，連被撬開的門都重新裝好，門鎖也一一換好，門口更是被處理的幹幹淨淨，最後還特意告訴韓振陽，小區內的監控視頻也被刪掉了，今天晚上發生的一切不會有人知道。
當然，門衛被殺的事情沒辦法遮掩，但會被當成普通的殺人案件來處理，比如說小偷在作案逃逸時被門衛發現，然後暴起殺人之類。
半個小時後，別墅恢複了原來的模樣，連門口被踢到的花盆都被小心的扶了起來，折斷的花枝還做了處理，不認真檢查，根本看不出這裏曾經發生過一場生死搏殺。甚至於，幾個人臨走前還幫韓振陽噴了一些空氣清新劑。
專業人士！
絕壁的專業人士！
看這裝備，看這流程，看這神態和動作，顯然是經驗豐富的專業人士。
這就是普通人之外的世界嗎？
韓振陽站在二樓的窗口久久沒動，他想了很多，直到他被由遠而近的警笛驚醒。
被殺手割喉的兩個門衛被小區的清潔工發現了，據說現場的血流了一地，非常慘。屍體被迅速拉走了，小區門口被警察封了起來，還挨家挨戶的做調查訪問，韓振陽也不例外。
韓振陽沒隱瞞自己開車出去的事實，不過沒說去做什麽，隻說出去的時候還扔給他們一包煙，迴來的時候沒看到他們，以為他們在偷偷的睡覺雲雲。
兩個民警沒有懷疑他這番話的真實性，因為住在裕園小區的都是身價不菲的富豪，哪個富豪閑著沒事兒會跟兩個小門衛置氣？還痛下殺手？
上午八點多鍾，韓振陽打算睡個迴籠覺，剛準備洗漱一下，就有人按門鈴，通過門上的攝像頭一看，來人竟是賀千軍。這讓他大為吃驚，昨天打電話的時候他還在首都，怎麽一大早就出現在自家門口了？是因為昨天晚上那些事兒嗎？
他不敢怠慢，連忙跑下樓去開門，“千軍哥，你怎麽來了？”
賀千軍神色嚴肅的上下打量一番，這才滿意的點點頭，“沒受傷就好。”
“對付三個小毛賊，我還不至於受傷，”韓振陽咧嘴笑道，“千軍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身手？”說著還擺了一個拳擊的姿勢。
“小毛賊？”賀千軍搖搖頭，“他們可不是什麽小毛賊，而是正兒八經的經過訓練的經驗豐富職業殺手，死在他們手裏的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人了，其中不乏一些身手高明的保鏢護衛之類角色。”
“真是職業殺手啊？我還以為他們吹牛呢，”韓振陽故作驚詫的瞪大眼睛。
“去去去，別跟我裝作做樣，”賀千軍見狀瞪了他一眼，見房間裏沒有其他人，這才盯著韓振陽的眼睛道：“孫成龍在昨天晚上死了，別告訴我跟你無關。”
韓振陽心裏一突，故意露出一臉驚容，“真的假的？不可能吧，他好歹是島城有名的富豪，會那麽輕易死掉？怎麽死的？不會也是職業殺手幹的吧？”
“這是一起典型的密室謀殺！”賀千軍嚴肅道：“門窗反鎖著，意味著兇手使用了遙控手段；孫成龍開槍射擊自己的電腦，證明兇手曾經操作過那台電腦；孫成龍死因不明，證明兇手擁有高超的智商和嚴密的行動計劃。具備這些能力，不是職業殺手還能是誰？”
韓振陽悄悄的鬆了一口氣，隻要不懷疑到他的頭上就好，至於到底是哪個職業殺手背這個黑鍋，他才不在乎呢。不過臉上依然滿是驚訝，“不會吧，這麽神奇，怎麽聽起來有點耳熟，貌似柯南中有一集就是類似的劇情吧？對了，會是誰下的手？何家？”
“何家不至於這麽做，或許是他的仇家，這孫成龍看著挺和善，其實底子也不幹淨，跟國外一些勢力有些不明不白的關聯，”賀千軍聳聳肩膀，“好了，不說他了，你沒事兒我就放心了，對了，你妹妹呢？怎沒見她？”
“她在隔壁她同學家呢，我喊她過來，嗬嗬，那姑娘早就想見見你了，”韓振陽說著給妹妹發了一條短信，告訴她千軍哥來了。
韓曉月很快跑了過來，看到客廳裏的賀千軍後愣了一下，試探著喊了一聲“千軍哥”？
賀千軍也愣了一下，“像，真像，太像了。”
“像誰啊？”韓振陽多嘴的問了一句。
“像，像你啊，你倆照照鏡子，那眉眼多相似，”賀千軍頓了一下笑道，“怎麽，沒有人說過嗎？”
韓振陽撓撓後腦勺，這個還真沒有。他們雖然是兄妹，但男孩跟女孩在相貌上還是有所差別的，再加上他個頭高大身材結實，所以跟妹妹看起來真沒有多少相似的地方。不過他們肯定是親兄妹，這是毋庸置疑的。
賀千軍迅速轉移話題，詢問起韓曉月生活學習方麵的事情，神態別提多溫和了，末了似是隨意的問了一句，“想你們的媽媽嗎？”
媽媽？這個詞對韓振陽來說太陌生了，他的記憶中就沒有母親的存在，偶爾做夢會夢見一個依稀的身影，但太過模糊，醒來後什麽都不記得了，隻是隱隱的有一些傷感的情緒。
不過千軍哥怎麽好好的問起了這麽問題？韓振陽狐疑的試探道：“千軍哥，你的意思是？”
賀千軍連忙擺手，“沒別的意思，就是有些心疼你們兄妹倆，連母親長什麽樣兒都不知道，太可憐了。”
“嗨，這有什麽，習慣就好了，有妹妹在身邊，比什麽都強，”韓振陽滿不在乎的擺擺手，伸手將妹妹摟到身邊。
韓曉月一臉讚同的點點頭，“就是就是，有哥哥就行。”
賀千軍歎息一聲，“好吧，不過要是你媽忽然出現在你們麵前呢？”
“哼，那又怎麽樣？還不是陌生人一個？”韓曉月嬌哼一聲，“我們最需要她的時候她在哪裏？現在出現有什麽用？”
韓振陽卻敏銳地覺察到賀千軍眼裏閃過一絲尷尬，疑竇頓生，但沒表現出來，而是順著韓曉月的話點點頭，“曉月說的對，對我們來說，母親就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詞匯，並沒有什麽特別之處，不管她什麽身份有什麽苦衷，對我們來說跟陌生人沒有任何區別。”
賀千軍眨眨眼，“好吧，不說這些了，我也就是隨口一問，你們當沒聽過，不過你有沒有打算讓曉月去首都上學？我幫你安排，直接進首大附中，班級任選。”
“啊？”韓曉月傻眼了。
韓振陽也愣住了，直接上首大附中？那是多少人求都求不來的好事兒啊，君不見首都的學區房都賣瘋了嗎？幾平米大小的一個過道加一個門牌號，就能賣到好幾百萬。那些買家圖什麽？不就為了能讓子女就近入學嗎？
那些父母確實瘋狂，為了子女的未來，再瘋狂都不為過。如果他妹妹有機會直接進入那些名校附屬學校，別說幾百萬，幾千萬幾個億他都沒意見。
現在，這個機會就這麽擺在他的麵前，不需要任何代價，隻要他點頭，妹妹就有機會進入首大附中。以他妹妹的學習成績，從首大附中考入首都大學，那幾乎是手拿把攥的事情。
這種好事兒上哪兒找去？
不過韓振陽有些疑惑，賀千軍為什麽要這麽做？把一個高二學生直接安插到首大附中，這相當於直接往首都大學安排了一個大學生。哪怕是賀千軍，也要花不小的人情吧？他圖什麽？
或許是意識到韓振陽的疑慮，賀千軍笑笑：“我有個妹妹，也讀高二，就在首大附中，看到曉月，就想讓她倆做個伴兒，再說了，老弟，島城這邊的環境很一般啊，昨天出的那事兒……”話點到即止，隨即正色道：“去了首都就不一樣了，我可以百分百保證妹妹的安全。”
聽到這裏，韓振陽心下一凜。
或許，將妹妹送到首都是個不錯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