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路過
何誌安在車上還想著該如何拿捏韓振陽，可一下車，立刻傻眼了。
賀千軍怎麽在這裏？
他跟韓振陽不是剛認識沒幾天嗎？
怎麽什麽事兒都喜歡插一腳？這還是那個怕麻煩的賀千軍嗎？
他滿肚子的槽水想往外吐，可硬是沒敢張口，轉身就往車裏鑽，打算立刻離開這裏，至於孫玉明？管他去死。
可他還沒轉過身子，就聽賀千軍笑了，“這不是何老三嗎？不聲不響來了，又打算不聲不響的離開？你這個好夥伴還等著你來鎮場子呢，他說你要碾壓我全家，嗬嗬，我第一次聽到有人這麽說。”
何誌安臉色一變，陪著笑轉過身來，“嗬嗬，我就是路過，看到這裏圍著一群人，所以過來看個熱鬧，沒想到是千軍哥在這裏，剛才真沒看到你，你怎麽到這裏來了？”
“合著我去什麽地方還得跟你何老三打個招唿？”賀千軍笑眯眯的反問，看似是在開玩笑，但那眼神裏一點笑意都沒有，這讓勉強算是一個圈裏混的何誌安心底發寒，悄悄的打了一個寒顫後連忙搖搖頭否認。
“嗬嗬，我就是開個玩笑，說正事兒吧，”賀千軍淡淡一笑，指了指孫玉明，“他說他認識你，說能把你叫來鎮場子，結果打了一個電話，你真就來了，是來幫他撐場子的嗎？”
何誌安下意識的就要否認，但一想孫玉明手機裏有自己的號碼，這根本掩飾不住，因此急忙道：“我跟他剛認識沒幾天，沒什麽交情，他剛才說讓我幫個忙，實在推托不過去，這才過來，我打算看看就走，算是給他一個麵子，如果早知道千軍哥也在這裏，我絕對不會來的。”
“我在這裏你就不打算過來？你就這麽不願意見到我？”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如果知道千軍哥在這裏，我就不亂伸手了。”
“哦？你的意思是，如果我不來，你就可以隨便欺負我老弟了，對吧？”
“老弟？”何誌安又打了一個激靈，悄悄的瞟了韓振陽一眼，這個姓韓的真的搭上賀千軍這條線了？這才認識幾天就稱兄道弟了？想是這麽想，嘴上卻不敢怠慢，更加恐慌的搖頭否認，“我，怎麽可能，我怎麽敢在明知道韓老弟是千軍哥的老弟的情況下欺負他？我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啊。”
這話很繞口，但很好懂。
賀千軍聽到這裏，忽然臉色一板，指著雞冠頭一群人冷笑著問，“那這些人怎麽迴事兒？別告訴我你不知情！”
“我……”何誌安還真打算這麽說，但一想死道友不死貧道，為今之計，隻有犧牲姓孫的了，想到這裏，轉身一指孫玉明，大聲道：“千軍哥，我被他蒙蔽了，他隻告訴我有個老鄉欺負他，想找迴場子來，還說要送我一大塊極品雞油黃的翡翠料子，我這才過來看看，事先真不知道他要對付韓老弟。”
“是嗎？”賀千軍扭頭問孫玉明。
孫玉明已經傻眼了。這還是那個在榕城威風八麵的何三少爺嗎？麵對榕城大領導時的淡然哪裏去了？麵對榕城大商人時的倨傲哪裏去了？麵對榕城地頭蛇時的霸氣哪裏去了？
更讓他吃驚的是，他竟然就這樣被拋棄了！
拋棄了！
孫玉明跟個怨婦一樣跳了起來，指著何誌安道：“你敢說事先不知道？如果沒有你，我能聯係上這些小混混？如果沒有你，我怎麽會知道韓振陽在會所裏切開一塊極品雞油黃的料子？如果沒有你，我怎麽敢招惹喬勝男？”他是真急了，沒有何誌安給他撐腰，先不說這個神秘的賀千軍，就是喬勝男也能把他整的死去活來。
想到那種結局，也顧不得何誌安是什麽人了，有什麽往外說什麽，竹筒倒豆子一樣把兩個人的謀劃全部講了出來。
何誌安氣壞了，衝過去就是一巴掌，這一巴掌用盡了全身力氣，抽在孫玉明臉上，半個臉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了起來，“你他麽的再敢胡亂攀咬，小心我弄死你。”
“來啊，有本事現在就弄死我，你姓何的裝什麽大尾巴狼，還不是被人嚇的跟個孫子一樣？早知道你是個孫子，鬼才跟你合起來算計別人，”孫玉明也豁出去了，反正都是死，還不如痛痛快快的罵一會呢。這個時候，他最恨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曾經被他當成最大依靠的何誌安。
這算是另類版的愛的越深，恨的越重？
“你特麽找死！”何誌安恨不得將孫玉明生吞活剝了，揮拳就打。
孫玉明也不甘示弱，抬手還擊。
結果兩個人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扭打起來，跟兩個小混混一樣，甚至比小混混都不如。小混混至少懂一些打架的小竅門，他們懂什麽？要技巧沒技巧，要力量沒力量，要什麽沒什麽，打的難看至極。
韓振陽聳聳肩膀，“他們這是在故意逗我們笑嗎？”
賀千軍拍了拍他的後腦勺，“你不能要求別人都跟你一樣厲害啊，”他這個動作親昵之極，一般不是感情特別好的人不可能這麽做，即便做了，韓振陽也不會接受，他很討厭不熟悉的人碰他的身體。但賀千軍做這個動作，他卻沒有絲毫抗拒，反而感覺有些理所當然。
不過他也沒在意，隻當自己跟賀千軍比較投緣，繼續看孫玉明跟何誌安兩人狗咬狗。
他們悠閑自得，派出所的老同誌卻看不下去了，試探著問道：“要不，把他們分開，打下去會受傷的，”詢問的目光不斷在韓振陽跟賀千軍身上轉悠，他實在不知道這兩位到底哪個能做主。
賀千軍沒說話，韓振陽點點頭，“也好。”
老同誌如逢大赦，連忙帶著兩個民警衝過去，將打的忘我的何誌安跟孫玉明分開。
此時的兩人蓬頭垢麵，狼狽之極，何誌安臉上還有幾道抓痕，鼻子下邊也有點血絲，這效果，跟女人打架似得。孫玉明倒是沒受傷，就是襯衫上沾了點灰土和血跡而已，但他的結局肯定比這要慘多了，被他弄得這麽慘，何誌安怎麽會放過他？
孫玉明或許也明白這點，所以即便被拉開，依然罵不絕口，“垃圾，蠢貨，膽小如鼠的王八蛋，你在我們麵前拽的二五八萬似的，在人家麵前就慫的跟龜孫子一般，什麽玩意兒？敢做不敢當的傻吊，死去吧……”
好家夥，那髒話一溜一溜的，罵的何誌安直哆嗦，“你，你，你死定了你。”
“老子死也要把你帶上！”
孫玉明罵的正歡，又有人來了，開著警車，帶著一溜兒特警，場麵挺排場，從車上下來一個胖子，看到何誌安就是一愣，“小何，你怎麽在這裏？”跟著又驚問：“你怎麽受傷了？誰幹的？”說著瞪大雙眼威嚴的掃視全場，看到賀千軍以後立馬小跑著跑到賀千軍麵前，陪著笑打招唿，“千軍啊，剛才在電話裏也沒聽明白，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兒？”
賀千軍淡淡一笑，指了指孫玉明：“這位雇兇殺人，被我老弟給當場製服，”說著拍了拍韓振陽的肩膀，“老弟，這是榕城的唐局長，認識一下。”
韓振陽連忙伸手，“唐局長好，我叫韓振陽。”
“嗨，別喊什麽局長不局長的，喊我老唐就好，”老唐一臉隨和的笑道，心裏卻暗暗納悶，賀千軍什麽時候多了個姓韓的老弟？而且看上去還那麽重視。不過想歸想，這事兒可沒有他說話的份兒，趕緊辦正事兒才是正理，隨即收起笑容，虎著臉走到孫玉明麵前，“你雇兇殺人？”
孫玉明看到警察，僅有的那麽點戾氣頓時煙消雲散，指著何誌安哭訴道：“不是我，是他，是他指示我這麽做的，人手也是他幫我聯係的，而且也不是殺人，就是想拿點東西……”
“拿點東西？是搶劫吧？聚眾搶劫，外帶誣告，這是重罪，”唐局長卻不聽他胡咧咧，在他看來，何誌安再不成器也是何家的嫡孫，怎麽可能做那種事兒。
“不信你問他們，他們是受害人，”孫玉明近乎絕望的指著韓振陽吼道，這個時候，隻要能把何誌安拉下水，他才不管是不是跟韓振陽有仇呢。
唐局長遲疑一下，扭頭望向賀千軍，“千軍啊，真有這事兒？”
賀千軍瞟了何誌安一眼，然後淡淡的說：“他有沒有參與，審問一下不就知道了？”
唐局長聞言大喜，一揮右手，“把人統統帶迴去，仔細審問，不允許漏掉任何一個犯罪分子，”然後雷厲風行的將孫玉明何誌安還有雞冠頭一夥兒人全部銬起來塞進警車裏拉走。
等他們統統離開，喬勝男長出一口氣，然後恨恨的問：“姓何的會被判刑嗎？”
韓振陽咧咧嘴，“當然不會，姓唐的一看就跟何誌安有交情，千軍哥又放了他一馬，要是真的被判刑，那才有鬼呢。”
“啊？千軍哥放了他一馬？為什麽啊？”喬勝男搞不懂了。
何誌安在車上還想著該如何拿捏韓振陽，可一下車，立刻傻眼了。
賀千軍怎麽在這裏？
他跟韓振陽不是剛認識沒幾天嗎？
怎麽什麽事兒都喜歡插一腳？這還是那個怕麻煩的賀千軍嗎？
他滿肚子的槽水想往外吐，可硬是沒敢張口，轉身就往車裏鑽，打算立刻離開這裏，至於孫玉明？管他去死。
可他還沒轉過身子，就聽賀千軍笑了，“這不是何老三嗎？不聲不響來了，又打算不聲不響的離開？你這個好夥伴還等著你來鎮場子呢，他說你要碾壓我全家，嗬嗬，我第一次聽到有人這麽說。”
何誌安臉色一變，陪著笑轉過身來，“嗬嗬，我就是路過，看到這裏圍著一群人，所以過來看個熱鬧，沒想到是千軍哥在這裏，剛才真沒看到你，你怎麽到這裏來了？”
“合著我去什麽地方還得跟你何老三打個招唿？”賀千軍笑眯眯的反問，看似是在開玩笑，但那眼神裏一點笑意都沒有，這讓勉強算是一個圈裏混的何誌安心底發寒，悄悄的打了一個寒顫後連忙搖搖頭否認。
“嗬嗬，我就是開個玩笑，說正事兒吧，”賀千軍淡淡一笑，指了指孫玉明，“他說他認識你，說能把你叫來鎮場子，結果打了一個電話，你真就來了，是來幫他撐場子的嗎？”
何誌安下意識的就要否認，但一想孫玉明手機裏有自己的號碼，這根本掩飾不住，因此急忙道：“我跟他剛認識沒幾天，沒什麽交情，他剛才說讓我幫個忙，實在推托不過去，這才過來，我打算看看就走，算是給他一個麵子，如果早知道千軍哥也在這裏，我絕對不會來的。”
“我在這裏你就不打算過來？你就這麽不願意見到我？”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如果知道千軍哥在這裏，我就不亂伸手了。”
“哦？你的意思是，如果我不來，你就可以隨便欺負我老弟了，對吧？”
“老弟？”何誌安又打了一個激靈，悄悄的瞟了韓振陽一眼，這個姓韓的真的搭上賀千軍這條線了？這才認識幾天就稱兄道弟了？想是這麽想，嘴上卻不敢怠慢，更加恐慌的搖頭否認，“我，怎麽可能，我怎麽敢在明知道韓老弟是千軍哥的老弟的情況下欺負他？我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啊。”
這話很繞口，但很好懂。
賀千軍聽到這裏，忽然臉色一板，指著雞冠頭一群人冷笑著問，“那這些人怎麽迴事兒？別告訴我你不知情！”
“我……”何誌安還真打算這麽說，但一想死道友不死貧道，為今之計，隻有犧牲姓孫的了，想到這裏，轉身一指孫玉明，大聲道：“千軍哥，我被他蒙蔽了，他隻告訴我有個老鄉欺負他，想找迴場子來，還說要送我一大塊極品雞油黃的翡翠料子，我這才過來看看，事先真不知道他要對付韓老弟。”
“是嗎？”賀千軍扭頭問孫玉明。
孫玉明已經傻眼了。這還是那個在榕城威風八麵的何三少爺嗎？麵對榕城大領導時的淡然哪裏去了？麵對榕城大商人時的倨傲哪裏去了？麵對榕城地頭蛇時的霸氣哪裏去了？
更讓他吃驚的是，他竟然就這樣被拋棄了！
拋棄了！
孫玉明跟個怨婦一樣跳了起來，指著何誌安道：“你敢說事先不知道？如果沒有你，我能聯係上這些小混混？如果沒有你，我怎麽會知道韓振陽在會所裏切開一塊極品雞油黃的料子？如果沒有你，我怎麽敢招惹喬勝男？”他是真急了，沒有何誌安給他撐腰，先不說這個神秘的賀千軍，就是喬勝男也能把他整的死去活來。
想到那種結局，也顧不得何誌安是什麽人了，有什麽往外說什麽，竹筒倒豆子一樣把兩個人的謀劃全部講了出來。
何誌安氣壞了，衝過去就是一巴掌，這一巴掌用盡了全身力氣，抽在孫玉明臉上，半個臉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了起來，“你他麽的再敢胡亂攀咬，小心我弄死你。”
“來啊，有本事現在就弄死我，你姓何的裝什麽大尾巴狼，還不是被人嚇的跟個孫子一樣？早知道你是個孫子，鬼才跟你合起來算計別人，”孫玉明也豁出去了，反正都是死，還不如痛痛快快的罵一會呢。這個時候，他最恨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曾經被他當成最大依靠的何誌安。
這算是另類版的愛的越深，恨的越重？
“你特麽找死！”何誌安恨不得將孫玉明生吞活剝了，揮拳就打。
孫玉明也不甘示弱，抬手還擊。
結果兩個人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扭打起來，跟兩個小混混一樣，甚至比小混混都不如。小混混至少懂一些打架的小竅門，他們懂什麽？要技巧沒技巧，要力量沒力量，要什麽沒什麽，打的難看至極。
韓振陽聳聳肩膀，“他們這是在故意逗我們笑嗎？”
賀千軍拍了拍他的後腦勺，“你不能要求別人都跟你一樣厲害啊，”他這個動作親昵之極，一般不是感情特別好的人不可能這麽做，即便做了，韓振陽也不會接受，他很討厭不熟悉的人碰他的身體。但賀千軍做這個動作，他卻沒有絲毫抗拒，反而感覺有些理所當然。
不過他也沒在意，隻當自己跟賀千軍比較投緣，繼續看孫玉明跟何誌安兩人狗咬狗。
他們悠閑自得，派出所的老同誌卻看不下去了，試探著問道：“要不，把他們分開，打下去會受傷的，”詢問的目光不斷在韓振陽跟賀千軍身上轉悠，他實在不知道這兩位到底哪個能做主。
賀千軍沒說話，韓振陽點點頭，“也好。”
老同誌如逢大赦，連忙帶著兩個民警衝過去，將打的忘我的何誌安跟孫玉明分開。
此時的兩人蓬頭垢麵，狼狽之極，何誌安臉上還有幾道抓痕，鼻子下邊也有點血絲，這效果，跟女人打架似得。孫玉明倒是沒受傷，就是襯衫上沾了點灰土和血跡而已，但他的結局肯定比這要慘多了，被他弄得這麽慘，何誌安怎麽會放過他？
孫玉明或許也明白這點，所以即便被拉開，依然罵不絕口，“垃圾，蠢貨，膽小如鼠的王八蛋，你在我們麵前拽的二五八萬似的，在人家麵前就慫的跟龜孫子一般，什麽玩意兒？敢做不敢當的傻吊，死去吧……”
好家夥，那髒話一溜一溜的，罵的何誌安直哆嗦，“你，你，你死定了你。”
“老子死也要把你帶上！”
孫玉明罵的正歡，又有人來了，開著警車，帶著一溜兒特警，場麵挺排場，從車上下來一個胖子，看到何誌安就是一愣，“小何，你怎麽在這裏？”跟著又驚問：“你怎麽受傷了？誰幹的？”說著瞪大雙眼威嚴的掃視全場，看到賀千軍以後立馬小跑著跑到賀千軍麵前，陪著笑打招唿，“千軍啊，剛才在電話裏也沒聽明白，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兒？”
賀千軍淡淡一笑，指了指孫玉明：“這位雇兇殺人，被我老弟給當場製服，”說著拍了拍韓振陽的肩膀，“老弟，這是榕城的唐局長，認識一下。”
韓振陽連忙伸手，“唐局長好，我叫韓振陽。”
“嗨，別喊什麽局長不局長的，喊我老唐就好，”老唐一臉隨和的笑道，心裏卻暗暗納悶，賀千軍什麽時候多了個姓韓的老弟？而且看上去還那麽重視。不過想歸想，這事兒可沒有他說話的份兒，趕緊辦正事兒才是正理，隨即收起笑容，虎著臉走到孫玉明麵前，“你雇兇殺人？”
孫玉明看到警察，僅有的那麽點戾氣頓時煙消雲散，指著何誌安哭訴道：“不是我，是他，是他指示我這麽做的，人手也是他幫我聯係的，而且也不是殺人，就是想拿點東西……”
“拿點東西？是搶劫吧？聚眾搶劫，外帶誣告，這是重罪，”唐局長卻不聽他胡咧咧，在他看來，何誌安再不成器也是何家的嫡孫，怎麽可能做那種事兒。
“不信你問他們，他們是受害人，”孫玉明近乎絕望的指著韓振陽吼道，這個時候，隻要能把何誌安拉下水，他才不管是不是跟韓振陽有仇呢。
唐局長遲疑一下，扭頭望向賀千軍，“千軍啊，真有這事兒？”
賀千軍瞟了何誌安一眼，然後淡淡的說：“他有沒有參與，審問一下不就知道了？”
唐局長聞言大喜，一揮右手，“把人統統帶迴去，仔細審問，不允許漏掉任何一個犯罪分子，”然後雷厲風行的將孫玉明何誌安還有雞冠頭一夥兒人全部銬起來塞進警車裏拉走。
等他們統統離開，喬勝男長出一口氣，然後恨恨的問：“姓何的會被判刑嗎？”
韓振陽咧咧嘴，“當然不會，姓唐的一看就跟何誌安有交情，千軍哥又放了他一馬，要是真的被判刑，那才有鬼呢。”
“啊？千軍哥放了他一馬？為什麽啊？”喬勝男搞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