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惹不起的人
“不該惹的人？你嗎？”小白臉上下打量韓振陽兩眼，然後不屑的呸了一口。
韓振陽冷笑一聲，“我？我隻是一個無業遊民而已，隨便你招惹，但……”他話音未落，又有人進入倉庫，接著他的話匣子道：“但是有些人，你何老三真惹不起。”
被叫做何老三的小白臉臉色一變，急忙扭頭，“千軍哥？”
進來的千軍哥身材高大，麵龐微黑，嘴角始終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但眼神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清傲感，很像那種看透世事的出家人。
韓振陽看到這個千軍哥時，忽然升起一絲難以用語言形容的親切感，似乎在什麽地方見過一般，他正疑惑的時候，這千軍哥也愣了一下，打量著他問：“小兄弟，我們在什麽地方見過？”
“應該沒有，我第一次來榕城，”韓振陽搖頭否認。
“唔，那你是哪裏人？”
“島城。”
“家裏還有別的人嗎？”
“還有個妹妹。”
“父母呢？”
“都去世了。”
“抱歉……”
這倆人，當這麽多人的麵還是攀談起來，跟認親似得，讓眾人麵麵相覷，但誰也不敢說什麽。因為在場的人中，喬勝男和小白臉何老三都認識這位千軍哥，知道他的來曆，因此雖然覺得這千軍哥今天未免太熱心，但也沒敢胡亂張嘴。剛才還氣勢洶洶的小白臉何老三，已經悄悄的縮著身子往門口挪了，準備偷偷溜走。
不過他的如意算盤沒能得逞，在溜到門口的時候被千軍哥喊住了，“何老三，急著去哪兒呢？”
“咳咳，千軍哥，我的保鏢受傷了，得送他去醫院，”何老三支支吾吾的迴答道。
“你什麽時候在意過保鏢的生死了？”千軍哥冷笑一聲，一把抓過那個保鏢的手腕看了一眼，眼睛一眯，“怎麽受傷的？”
“那個吊絲弄傷的，”何老三身邊的一個美女卻沒什麽眼色，見千軍哥跟何老三是熟識，卻跟韓振陽剛認識，以為千軍哥會站在何老三身邊，立刻義憤填膺的指著韓振陽譏諷道。
不過美女話音剛落，何老三反手就是一巴掌，“賤人，這裏有你說話的份兒？滾！”
美女不可思議的捂著迅速腫脹起來的臉頰，一副驚詫莫名的表情，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哇”的一聲哭著跑了。待美女跑遠，何老三才陪著笑臉道：“千軍哥，我這保鏢沒長眼，惹了那位小兄弟，我這就讓他滾蛋。”
繼美女之後，練鐵砂掌的大個兒保鏢也被何老三趕走了。在場眾人見他這副模樣，無不心生鄙夷，雖說保鏢和雇主隻是雇傭關係，但趕蒼蠅一樣將保護自己的保鏢趕走，隻能說這人實在薄情之極。
趕走保鏢，何老三又陪著笑臉聊了幾句，然後便急忙道：“千軍哥，我還有點事兒，先走了，晚上我在帝豪設宴賠禮道歉，你看如何？”
千軍哥擺擺手，“宴席就免了，把這裏的賬結了就行。”
“賬？什麽賬？”
“裝傻？打完人不給個交代就想走？”
何老三這才迴味過來，千軍哥這是要替韓振陽做主。瞅了瞅韓振陽腳下的一堆石頭，眼角狠狠的抽搐幾下，他雖然不是什麽專家，但也在翡翠圈裏混了一些日子，基本的鑒玉能力還是有的，是以看得出來，這一堆石頭還是很不錯的，沒有一二百萬根本拿不下來。
百十萬對他來說不算什麽，但就這樣平白無故的扔給韓振陽，他不甘心。
可看著笑眯眯的千軍哥，心裏一寒，朝老板招招手，“結賬。”
老板連忙湊上來，數了數，湊了一個整數，一百八十萬。刷卡後，何老三勉強笑笑，然後灰頭土臉咬牙切齒的帶著剩下的一個美女一個保鏢離開這裏。
待何老三離開，千軍哥卻笑嗬嗬的朝喬勝男張開雙臂，“小喬，聽說你在島城賺了好幾家店麵迴來？”
喬勝男吐吐舌頭，嬌笑一聲，跟這個千軍哥輕輕抱了一下，然後拉著韓振陽的胳膊道：“是呀，多虧了我剛認的弟弟韓振陽，小韓，這是千軍哥，姓賀，賀千軍，皇城根兒混的，以後有什麽麻煩盡管找他，在咱們國內，就沒有他解決不了的問題。”
韓振陽暗暗咂舌，這賀千軍這麽吊？國內沒有他解決不了的問題，那得是數一數二的衙內才有的能量吧？應該是比較誇張的說法。不過即便如此，他的來頭也非同凡響。
同樣，能跟來頭如此之大的賀千軍這麽熟絡，勝男姐的來曆恐怕也不一般。果然是一位惹不起的存在。
這些念頭在他腦海中一閃而過，隨即笑著點點頭，叫了一聲“千軍哥”，然後好奇的問道：“千軍哥也玩翡翠？”
“嗬嗬，對象也開了一家珠寶店，我在店裏擔任首席搬運工，這不，跟著出差來了，”賀千軍開玩笑的解釋一句，然後將身邊的漂亮女生介紹給韓振陽和喬勝男，“許嘉穎，我對象，嗬嗬，你們得喊嫂子的。”
韓振陽眨眨眼，感覺這個女生有點麵熟，瞅了半天忽然一拍腦門，“我說嫂子怎麽那麽麵熟，原來是大明星。”
許嘉穎捂嘴嬌笑道：“我才不是什麽大明星，三流小演員而已，我的本職工作是珠寶設計師。”
“嫂子太客氣了，”韓振陽心道這許大明星挺好相處啊，沒有網上說的那麽傲。
許嘉穎算不上是大明星，但也不是什麽三流小演員，出道幾年，演過幾部電視劇，也演過兩部電影，口碑都挺不錯，隻是很少接受采訪，也不怎麽參加商演，所以一些人說她特別傲。網上一度有傳聞，說她被大款包了雲雲，但她從不解釋，再加上她不炒作沒緋聞，所以粉絲也不少。
韓振陽他妹妹韓曉月就很喜歡她，正因為妹妹喜歡，韓振陽這個從不追星的土包子才會認出許嘉穎。不過現在一看，她被大款包了的傳聞並非空穴來風，不管過程如何，她的男朋友周建軍確實是個大款，而且是個來曆頗大的大款。
當然，許大明星如何，他並不關心，因為這跟他沒什麽關係，隻是表示一下驚歎，然後便跟周建軍攀談起來。
然後他發現，賀千軍這人看著人高馬大的，實際上也挺文藝，對繪畫特別有研究，兩個人談著談著就上癮了，也不管身處何方。
“……老弟好博學，連張風最喜歡的兩個落款都知道，好多專家在聽到這個名字時都得查資料呢，”這是賀千軍。
“我也是湊巧了解過這位上元老人，尤為喜歡那副《寒林觀瀑圖》，可惜無緣親見，隻能對著圖片日夜瞻仰，”這是韓振陽。
“對對，晚年時那種筆畫簡單但氣勢磅礴的風格太讚了，我倒是見過一幅晚年的作品，可惜藏家不肯割愛。”
“嗯，張大千學的就是張風晚年時期的畫法，而且據說張大千格外崇外張風，‘大風堂’印就緣此而來。”
“遺憾的是他的作品存世不多，想在市場上淘到，簡直難如登天，我幾年前就委托人留意他的作品，但到現在都沒有消息，太可惜了。”
“嗬嗬，可惜的又何止張風一人？消失在曆史長河中的高水平書畫家如過江之卿，而且跟那些隻留下一個名字的書畫家來說，張風已經算幸運了。”
“也是這個理兒。”
“……”
韓振陽跟賀千軍談性正濃的時候，喬勝男俏生生的走過來，“喂，你們兩個太過分啦，欺負我們兩個女孩子是文盲嗎？”
韓振陽不好意思的腦撓後腦勺，感覺在這種場合談書畫，確實有點不合時宜。
賀千軍卻嗬嗬一笑，“你這斯坦福大學的高材生要是文盲，我這個野雞大學畢業生又算什麽？”
“就是就是，我這高中畢業生就更沒臉見人了，”韓振陽也順勢打趣道。
喬勝男撇撇嘴，“你倆都是怪人，不能以常理度之。”
“嘿嘿嘿……”
“嗬嗬。”
韓振陽跟賀千軍一起樂了，頗有相見恨晚之感，不過沒繼續剛才的話題，而是幫著許嘉穎挑石頭。韓振陽見許嘉穎挑的都是必垮的料子，看在賀千軍的份上說了一句，也沒指望著許嘉穎會聽從。
誰知道許嘉穎卻毫不猶豫的聽從他的建議，換了兩塊看著不太優秀的。
這讓他頓生好感，又指點了兩塊。
一大堆石頭，好幾百斤，自然不能抱著走，好在喬勝男牛雨薇都有經驗，提前找好了貨車和搬運工，裝車後直接拉到牛雨薇的倉庫，連許嘉穎的四塊都捎帶上了。
到了自家倉庫，一直沒說話的牛雨薇總算開口了，“勝男，你們要切石嗎？我這裏有全套的機器哦。”
喬勝男扭頭看韓振陽，“小韓，你說呢？”
韓振陽咧咧嘴，“切吧，我也想看看這些石頭能換多少錢迴來。”
“切漲一塊就賺了，切漲兩塊就大賺特賺，你這有八塊，有一半能切漲，你就成千萬富翁了，”喬勝男笑嘻嘻的調侃道。
一半？你也太小看我了！
“不該惹的人？你嗎？”小白臉上下打量韓振陽兩眼，然後不屑的呸了一口。
韓振陽冷笑一聲，“我？我隻是一個無業遊民而已，隨便你招惹，但……”他話音未落，又有人進入倉庫，接著他的話匣子道：“但是有些人，你何老三真惹不起。”
被叫做何老三的小白臉臉色一變，急忙扭頭，“千軍哥？”
進來的千軍哥身材高大，麵龐微黑，嘴角始終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但眼神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清傲感，很像那種看透世事的出家人。
韓振陽看到這個千軍哥時，忽然升起一絲難以用語言形容的親切感，似乎在什麽地方見過一般，他正疑惑的時候，這千軍哥也愣了一下，打量著他問：“小兄弟，我們在什麽地方見過？”
“應該沒有，我第一次來榕城，”韓振陽搖頭否認。
“唔，那你是哪裏人？”
“島城。”
“家裏還有別的人嗎？”
“還有個妹妹。”
“父母呢？”
“都去世了。”
“抱歉……”
這倆人，當這麽多人的麵還是攀談起來，跟認親似得，讓眾人麵麵相覷，但誰也不敢說什麽。因為在場的人中，喬勝男和小白臉何老三都認識這位千軍哥，知道他的來曆，因此雖然覺得這千軍哥今天未免太熱心，但也沒敢胡亂張嘴。剛才還氣勢洶洶的小白臉何老三，已經悄悄的縮著身子往門口挪了，準備偷偷溜走。
不過他的如意算盤沒能得逞，在溜到門口的時候被千軍哥喊住了，“何老三，急著去哪兒呢？”
“咳咳，千軍哥，我的保鏢受傷了，得送他去醫院，”何老三支支吾吾的迴答道。
“你什麽時候在意過保鏢的生死了？”千軍哥冷笑一聲，一把抓過那個保鏢的手腕看了一眼，眼睛一眯，“怎麽受傷的？”
“那個吊絲弄傷的，”何老三身邊的一個美女卻沒什麽眼色，見千軍哥跟何老三是熟識，卻跟韓振陽剛認識，以為千軍哥會站在何老三身邊，立刻義憤填膺的指著韓振陽譏諷道。
不過美女話音剛落，何老三反手就是一巴掌，“賤人，這裏有你說話的份兒？滾！”
美女不可思議的捂著迅速腫脹起來的臉頰，一副驚詫莫名的表情，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哇”的一聲哭著跑了。待美女跑遠，何老三才陪著笑臉道：“千軍哥，我這保鏢沒長眼，惹了那位小兄弟，我這就讓他滾蛋。”
繼美女之後，練鐵砂掌的大個兒保鏢也被何老三趕走了。在場眾人見他這副模樣，無不心生鄙夷，雖說保鏢和雇主隻是雇傭關係，但趕蒼蠅一樣將保護自己的保鏢趕走，隻能說這人實在薄情之極。
趕走保鏢，何老三又陪著笑臉聊了幾句，然後便急忙道：“千軍哥，我還有點事兒，先走了，晚上我在帝豪設宴賠禮道歉，你看如何？”
千軍哥擺擺手，“宴席就免了，把這裏的賬結了就行。”
“賬？什麽賬？”
“裝傻？打完人不給個交代就想走？”
何老三這才迴味過來，千軍哥這是要替韓振陽做主。瞅了瞅韓振陽腳下的一堆石頭，眼角狠狠的抽搐幾下，他雖然不是什麽專家，但也在翡翠圈裏混了一些日子，基本的鑒玉能力還是有的，是以看得出來，這一堆石頭還是很不錯的，沒有一二百萬根本拿不下來。
百十萬對他來說不算什麽，但就這樣平白無故的扔給韓振陽，他不甘心。
可看著笑眯眯的千軍哥，心裏一寒，朝老板招招手，“結賬。”
老板連忙湊上來，數了數，湊了一個整數，一百八十萬。刷卡後，何老三勉強笑笑，然後灰頭土臉咬牙切齒的帶著剩下的一個美女一個保鏢離開這裏。
待何老三離開，千軍哥卻笑嗬嗬的朝喬勝男張開雙臂，“小喬，聽說你在島城賺了好幾家店麵迴來？”
喬勝男吐吐舌頭，嬌笑一聲，跟這個千軍哥輕輕抱了一下，然後拉著韓振陽的胳膊道：“是呀，多虧了我剛認的弟弟韓振陽，小韓，這是千軍哥，姓賀，賀千軍，皇城根兒混的，以後有什麽麻煩盡管找他，在咱們國內，就沒有他解決不了的問題。”
韓振陽暗暗咂舌，這賀千軍這麽吊？國內沒有他解決不了的問題，那得是數一數二的衙內才有的能量吧？應該是比較誇張的說法。不過即便如此，他的來頭也非同凡響。
同樣，能跟來頭如此之大的賀千軍這麽熟絡，勝男姐的來曆恐怕也不一般。果然是一位惹不起的存在。
這些念頭在他腦海中一閃而過，隨即笑著點點頭，叫了一聲“千軍哥”，然後好奇的問道：“千軍哥也玩翡翠？”
“嗬嗬，對象也開了一家珠寶店，我在店裏擔任首席搬運工，這不，跟著出差來了，”賀千軍開玩笑的解釋一句，然後將身邊的漂亮女生介紹給韓振陽和喬勝男，“許嘉穎，我對象，嗬嗬，你們得喊嫂子的。”
韓振陽眨眨眼，感覺這個女生有點麵熟，瞅了半天忽然一拍腦門，“我說嫂子怎麽那麽麵熟，原來是大明星。”
許嘉穎捂嘴嬌笑道：“我才不是什麽大明星，三流小演員而已，我的本職工作是珠寶設計師。”
“嫂子太客氣了，”韓振陽心道這許大明星挺好相處啊，沒有網上說的那麽傲。
許嘉穎算不上是大明星，但也不是什麽三流小演員，出道幾年，演過幾部電視劇，也演過兩部電影，口碑都挺不錯，隻是很少接受采訪，也不怎麽參加商演，所以一些人說她特別傲。網上一度有傳聞，說她被大款包了雲雲，但她從不解釋，再加上她不炒作沒緋聞，所以粉絲也不少。
韓振陽他妹妹韓曉月就很喜歡她，正因為妹妹喜歡，韓振陽這個從不追星的土包子才會認出許嘉穎。不過現在一看，她被大款包了的傳聞並非空穴來風，不管過程如何，她的男朋友周建軍確實是個大款，而且是個來曆頗大的大款。
當然，許大明星如何，他並不關心，因為這跟他沒什麽關係，隻是表示一下驚歎，然後便跟周建軍攀談起來。
然後他發現，賀千軍這人看著人高馬大的，實際上也挺文藝，對繪畫特別有研究，兩個人談著談著就上癮了，也不管身處何方。
“……老弟好博學，連張風最喜歡的兩個落款都知道，好多專家在聽到這個名字時都得查資料呢，”這是賀千軍。
“我也是湊巧了解過這位上元老人，尤為喜歡那副《寒林觀瀑圖》，可惜無緣親見，隻能對著圖片日夜瞻仰，”這是韓振陽。
“對對，晚年時那種筆畫簡單但氣勢磅礴的風格太讚了，我倒是見過一幅晚年的作品，可惜藏家不肯割愛。”
“嗯，張大千學的就是張風晚年時期的畫法，而且據說張大千格外崇外張風，‘大風堂’印就緣此而來。”
“遺憾的是他的作品存世不多，想在市場上淘到，簡直難如登天，我幾年前就委托人留意他的作品，但到現在都沒有消息，太可惜了。”
“嗬嗬，可惜的又何止張風一人？消失在曆史長河中的高水平書畫家如過江之卿，而且跟那些隻留下一個名字的書畫家來說，張風已經算幸運了。”
“也是這個理兒。”
“……”
韓振陽跟賀千軍談性正濃的時候，喬勝男俏生生的走過來，“喂，你們兩個太過分啦，欺負我們兩個女孩子是文盲嗎？”
韓振陽不好意思的腦撓後腦勺，感覺在這種場合談書畫，確實有點不合時宜。
賀千軍卻嗬嗬一笑，“你這斯坦福大學的高材生要是文盲，我這個野雞大學畢業生又算什麽？”
“就是就是，我這高中畢業生就更沒臉見人了，”韓振陽也順勢打趣道。
喬勝男撇撇嘴，“你倆都是怪人，不能以常理度之。”
“嘿嘿嘿……”
“嗬嗬。”
韓振陽跟賀千軍一起樂了，頗有相見恨晚之感，不過沒繼續剛才的話題，而是幫著許嘉穎挑石頭。韓振陽見許嘉穎挑的都是必垮的料子，看在賀千軍的份上說了一句，也沒指望著許嘉穎會聽從。
誰知道許嘉穎卻毫不猶豫的聽從他的建議，換了兩塊看著不太優秀的。
這讓他頓生好感，又指點了兩塊。
一大堆石頭，好幾百斤，自然不能抱著走，好在喬勝男牛雨薇都有經驗，提前找好了貨車和搬運工，裝車後直接拉到牛雨薇的倉庫，連許嘉穎的四塊都捎帶上了。
到了自家倉庫，一直沒說話的牛雨薇總算開口了，“勝男，你們要切石嗎？我這裏有全套的機器哦。”
喬勝男扭頭看韓振陽，“小韓，你說呢？”
韓振陽咧咧嘴，“切吧，我也想看看這些石頭能換多少錢迴來。”
“切漲一塊就賺了，切漲兩塊就大賺特賺，你這有八塊，有一半能切漲，你就成千萬富翁了，”喬勝男笑嘻嘻的調侃道。
一半？你也太小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