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場上立即響起了一陣雷鳴般的掌聲和喝彩聲。


    聽著這樣漂亮的奉承話,金月仙的俏臉上,也不覺露出了一種陶醉的神色,頗有一番洋洋自得的氣概。


    她抱著懷中的孩子也就更來了精神,似乎這個家離開了她也將一事無成了。


    “他叔,孩子要是真有了啥子出息,一定好好謝你。”一旁的林衛國看著林半仙笑著說道。


    他一邊喜氣洋洋的說著,一邊忙不迭的掏出煙來分煙了。


    “嗬嗬,那是孩子本身的造化。不過我也等著這一天呢。”林半仙伸手接過林衛國遞過來的煙,叼在嘴裏接著說道。


    林衛國忙著給他點上火,他用力的吸了一口,然後,又悠悠的把嘴裏的煙氣徐徐的向外麵吐出來,頗有一點仙風道骨的韻味。


    金月仙聽了林半仙的話,心裏一高興,就笑著說道:“謝謝大叔了。”


    剛說完這話,她忽然想起了被自己殘虐而死的妹妹的孩子,不覺感到心中一陣微微的隱痛。她感到愧對自己的妹妹了。


    這樣想著,她不由得轉過頭去,飛快地看了她的妹妹金鳳仙一眼。


    哪知道這時的金鳳仙聽了林半仙的話,也不由得想到了自己那不幸夭折的孩子,心裏一痛,眼睛裏不覺就含上了晶瑩的淚水。


    她怕影響氣氛,就飛快的用自己的手背,擦去了就要流出來的眼淚。


    而她的這一係列的動作,也剛好被剛轉過頭來的金月仙看個正著。


    於是,金月仙也就急忙掉過頭去,裝作像是沒有看到一樣地轉向了一邊。


    隻有江曉玉跟林衛國兩個一點也不知道內情的人,依舊樂顛顛的站在那裏,跟眾人說笑著。


    在欣欣村張嘯峰的辦公室裏。


    張嘯峰正在伴著公,忽然,他放在辦公桌上的手機響起了音樂鈴聲:“我愛你……”


    張嘯峰拿過手機一看,是韓敏打來的電話。


    這韓敏跟自己已經有好幾天沒有通話了,現在來電話不知道是什麽事情?


    這樣想著,張嘯峰就接聽了起來。


    “喂,韓姐,有什麽事情嗎?”張嘯峰問道。


    “嘯峰,據說這段時間來,咱們村的股票正在下跌。要不要采取措施?”電話裏傳來韓敏那嫵媚而又有點焦急的聲音。


    “哦。這樣啊?好的。我知道了。”張嘯峰說道。


    “你今天晚上有時間嗎?我想見你一麵。”韓敏緊接著問道。


    “不好意思,今天我沒時間。”張嘯峰推辭著說道。


    “噢。那好吧,我找時間在跟你說。”電話裏,韓敏很有點不高興的說道。


    “嗬嗬。真的是沒有時間啊。韓姐。請原諒。”張嘯峰十分懇切的說道。


    原來,欣欣村的這個股票,一直以來都是占據著前列的。


    近期來,由於受到國內外經濟形勢的影響,各種股票都在下挫。有的甚至突破的底線。


    在這樣的大形勢下,欣欣村的股票的下跌也在情理之中。


    但是為了有個底,張嘯峰就打開了自己村裏的股票網頁,仔細一看,果然,股票的跌幅是有點驚人了。


    必須召集全體股東代表了解一下情況,召開一個村兩委會擴大會議,研究一下對策。


    對了,我還是先征求一下父親的意見,看他是如何應對的。


    在村的黃金大酒店的辦公室裏。


    張東照正在翻閱著有關的報刊資料,了解中央的有關指示和精神,一邊更好地結合到自己的具體行動方案中去。


    忽然,“鈴鈴鈴……”放在辦公桌上的那台金色的電話機響了起來。


    “喂,噢,好好,具體你自己看著辦吧。好好,就這樣。”張東照拿起電話機的聽筒,對著電話機說道。


    說完話,他滿麵笑容的把聽筒,擱到了電話機的上麵。又埋頭開始了自己的工作。


    這段時間來,他看到自己的兒子張嘯峰,在各方麵的工作上都有了長足的進步,這讓他覺得非常欣慰。


    他知道兒子已經可以獨擋一麵了,所以,他就比較放心的讓他去辦理村裏的一切事務了。給他壓力,給他鍛煉的機會。


    這就是毛主席說的,從幹中學,從戰爭中學習戰爭。


    人類總得要在大風大浪中鍛煉成長。


    自己隻要給他在政策方向上撐好舵就行了。


    這黃金大酒店,是欣欣村裏出了摩天大塔以外的有一張名牌。


    黃金酒店裏,從一開始營業一來就特別熱鬧。


    在酒店的一邊的展台上,擺放著一隻大金牛。另一邊,擺放著各種價值連城的各類古董和字畫等。


    那裏,有好幾個人正在慢慢的走著,看著,有的在不時的用自己的照相機拍著照片留念。


    這時,酒店裏麵進進出出,人來人往,好像比以往都特別熱鬧。


    二樓的小會議室裏,坐了百多個人。


    他們就是欣欣村的股東代表們。


    看到人員已經到得差不多了。


    張嘯峰就看著沉聲說道:“今天我們召集大家,就是為了股票的事情。最近手國內外形勢的影響,股票下挫比較明顯。今天就是想聽聽大家的一件和建議。”


    張嘯峰說完話,就拿出筆記本,打開來,準備做記錄了。


    “嘯峰,為啥我們的股票會下跌?以前這麽好。”一個武士多歲的人看著張嘯峰問道。


    “這個,我剛才已經說了,主要是受到國際國內形勢的影響。咱們的這隻股票跌得還不算太大。”張嘯峰解釋著說道。


    “為什麽我們村外頭名聲這麽好,股票卻不見得呢?”有一個股東看著張嘯峰問道。


    “所以我要召集大家一起來尋找原因和對策了。”張嘯峰看著大家說道。


    “我看這樣,我們首先還是救市要緊。”剛才第一個說話的人,這時又說道。


    “好。怎麽個救法呢?”張嘯峰看著大家微笑著問道。


    他雖然知道救市的方法,但他還是要想聽聽大家的意見和建議,所以,他就不動聲色的看著大家。


    “救市,救市給它注入新的活力。”那人看了大家一眼說道。


    在場的人聽了,一下子都把自己的目光,齊刷刷的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張嘯峰聽了,心中說道,這個方法誰不知道?但他沒有否決那個人的說法,以免掃了他的麵子,畢竟他也是為了大家獻計獻策的。


    “好,你手的方法很好。具體怎麽操作,數字多少?我一個人還是不能決定的。得召開一個村兩委會的擴大會議,經過研究討論,才能最後決定。”


    看到大家都沒有說話了,他們都把目光投向了自己,張嘯峰就微笑著做了說明。


    最後,村民委員會和村黨委決定,追加資金一百億元。


    第二天,欣欣村股就又逆勢上揚了。


    喜慶過後,林衛國的家裏,隻留下了林衛國,金月仙小姨子金鳳仙跟小姑子江曉玉和孩子幾個人了。


    金月仙懷裏的孩子這時也已經睡了過去,金月仙就把孩子放到了一邊的搖籃裏麵,轉身就去廚房裏收拾東西了。


    江曉玉看到一時無事,也就出去玩樂了。


    金鳳仙想到她的第一個孩子的不幸夭折,到現在自己的肚子裏還未見有絲毫的反應,心中也就不免有一種失落的感覺。


    另外,她還想到,這樣下去,自己很很有可能會在這裏失去話語權,因此,心中也就不免有些許的焦急。


    這時,他看到姐姐去了廚房裏,江曉玉也出去了,偌大的一個客廳裏,就留下他跟姐夫林衛國兩個人了。


    而此刻的林衛國正獨自坐在沙發上吸著煙。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想到這裏,金鳳仙就立即來到了林衛國的身邊,一伸手就緊緊地抱住了他。


    同時,也把她的粉舌蛇一樣的飛快地,鑽進了林衛國的口腔裏麵,翻江倒海的攪動了起來。


    正在獨自吸著煙的林衛國,已經有好幾天沒有做這事了,也立即就來了興趣。


    他一把就把金鳳仙掀翻在沙發上麵,幾下就撕去了她身上的幾件薄薄的半透明的衣衫,兩隻大手就蓋上了她的兩座雪白飽滿嬌挺的大雪峰。


    他一把就把金鳳仙掀翻在沙發上麵,幾下就撕去了她身上的幾件薄薄的半透明的衣衫,兩隻大手就蓋上了她的兩座雪白飽滿嬌挺的大雪峰。


    他的兩隻大手就在那上麵使勁的搓揉了起來。


    想到在這樣的一個場合,林衛國愈加覺得有趣,愈加感到柔情勃發。


    但他為了不讓過往的來人看著這樣不雅的場麵,就決定來一個速戰速決。


    事情結束後,林衛國從金鳳仙的嬌軀上下來,翻身躺倒一邊,把手墊在自己的腦後,睜著眼睛,看著屋頂出神。


    此刻的他,有立即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心裏升起了無限的煩惱。


    他在心裏一遍又一遍的問著自己,我這樣做到底有什麽異意義和目的?要是最後落一個身敗名裂的下場,那值嗎?


    哎,沒有辦法了。


    爭一口食,人爭一口氣。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潑出去的水,已是無法收迴了。


    隻有咬著牙,這樣撐下去,看看最後結局到底如何?


    他這樣想著,早先的一槍柔情蜜意,早已經煙消雲散了,心裏留下的隻是那無限的糾結了。


    而此刻的金鳳仙,經過剛才的那一場暴風驟雨的情愛的洗禮和灌澆,顯得更加嬌媚可愛了。


    她用她的那雙潔白修長粉嫩的玉臂,緊緊地摟著林衛國的脖子,一隻嫩蔥般的芊芊玉指,正在林衛國那寬厚結實的胸膛上麵,輕輕地畫著圈兒。


    這時的她,猶自沉浸在方才的情愛的漩渦中,那兩隻媚眼中是滿滿的柔情蜜意,


    俏臉上布滿了紅紅的彤雲。


    潔白的嬌軀上麵,紅色也還沒有完全褪盡。


    很明顯,她此刻還沉浸在那無與倫比的暢快的愉悅的令人欲醉欲仙的妙境之中。


    “姐夫,我好舒服,你好厲害的。”金鳳仙側著頭,看著林衛國媚聲說道。


    “嗯,怎麽啦?”林衛國聽了,隻是在鼻子裏應了一下,依舊在想著自己的心事。


    “你怎麽啦?”金鳳仙用自己的手,輕輕地動了一下,看著林衛國關心的問道。


    “沒沒什麽。”看著金鳳仙那十分關心的神色,這時的林衛國才從自己那紛亂的思緒中驚醒過來,看著金鳳仙,慌忙地辯解著說道。


    “你又在想什麽了?”金鳳仙看著他疑惑地問道。


    “沒想什麽。什麽都沒有想。”林衛國輕輕地摟著金鳳仙說道。


    “不會吧,你騙人。”金鳳仙看著他撇了一下嘴說道。


    “怎麽?你不信?”林衛國聽了不覺一驚,難道她知道了自己心裏的事情?但無論如何,能搪塞多久就多久吧,於是,就看著她問道。


    “當然不信,看你的臉色就知道了。”


    “嗬嗬,想不到你還賊精的呢。”林衛國看著她,笑著說道。


    一邊,他還伸出手去,在她的瑤鼻上麵輕輕地點了一下。


    心裏卻在暗暗地說道:“原來是這樣啊,謝天謝地,阿彌陀佛。”


    “姐夫,你今天的表現很不錯啊。”金鳳仙林衛國紅著臉說道。


    “哦,是嗎?我啥時候表現的不出色了?”林衛國也看著她問道。


    金鳳仙看著他展顏一笑,“嚶嚀”一聲,一下就把她的俏臉埋進了林衛國的胸膛上麵。


    林衛國也微微一笑,一把摟緊了她的嬌軀。輕輕地拍著她潔白光滑的後背。


    二人就這樣躺著,靜靜地休息了一會。然後牽著手,一起去浴室裏清潔了一下,吸了一個鴛鴦浴,然後,就有手牽著手來到了客廳裏。


    山城,初秋的夜已有幾分凜冽。


    可林衛國從踏上這個城市的一刻起,胸膛裏埋藏了五年的火種瞬時被點燃,越燒越旺。


    驅散了秋的寒意,炙炎著他的神經,燒灼他的大腦,讓他在凜凜的秋風中窒息。


    大地,我又迴來了。


    你這個讓我又愛又恨的城市!


    立在天橋上的林衛國,俯瞰著這個城市。


    夜幕下的山城華貴萬千、絢麗迷人。


    遠近繁星點點的七彩霓虹燈,猶如一個個風騷迷人的豔姬,在城市的每一個角落爭先恐後地向您拋著媚眼,賣弄風情。


    操你媽的!


    林衛國狠狠地罵了一句。


    燦爛絢麗的背後,是一片黑暗!


    這一秒中裏,這個城市裏有多少男人挺著……


    有多少通女幹、誘女幹、騙女幹、強女幹鬧劇正緊鑼密鼓地上演著!


    有多少虛情假意、謊言圈套象一道道最普通的菜肴流水般端上了庭宴!


    有多少男人揮舞著大把的鈔票騎在女人身上肆意馳騁,有多少女人把尊嚴貞操,象一件過時的舊衣隨手一拋,與不愛的男人短兵相接,大幹一場!


    在這個城市裏笑得最歡,能笑到取最後的人不是手中有錢,就是手中有權,沒有這兩樣東西的人隻配在城市的底層苦苦地掙紮!


    林衛國胸口好似被打了一拳,有些發悶。


    物競天擇,適者生存,達爾文說得多精妙呀!


    五年前,身為弱者林衛國毫無還手之地被強大的對手吞噬。


    他的理想,他的生活,他的未來,所有的一切都被無情地毀滅了。


    在絕望痛苦的深淵受盡了煎熬,仇恨的火焰無時無刻不在他心中燃燒。


    雖此時他仍不強大,但已非孤軍作戰,林衛國決心冒險一搏,以牙還牙!


    看了看手表,離七點還差十分。


    此刻,兩個巡警從天橋另一側走來,林衛國故作輕鬆,左右顧盼,象一個普通遊客般欣賞著北京的夜景。


    目光落到離他不遠處相擁而立的一對情侶。


    從年齡與服飾判斷,他們應該還是大學生。


    男的臉上略帶稚氣,他指著前方的高樓,喋喋不休說著話,手臂不停舞動,似在描繪美麗如畫的前景。


    說到激動時,更眉飛色舞,喜不勝已,好似隻要再向前跨出一步,夢想就將握在手中。


    那女的則如小鳥依人靠在男友的懷中,一臉喜悅憧憬。


    年輕人總是那麽喜歡幻想與衝動,還在象牙塔裏的他們是不會明白這個社會的複雜與黑暗,當年的林衛國又夏嚐不是這樣。


    當林衛國第一次踏上這個城市,來到千百次在夢中見過的城樓前,張開雙臂大聲歡唿:


    山城,我來了,山城,我愛你!


    這一刻多少理想夢想,多少宏大誌願在林衛國心中湧動。


    他的激動、興奮難以用語言表達。


    他陶醉在這美麗的城市之中。


    現在,夢早已破滅。


    雖然我覺得那對涉世未深的情侶編織的夢想有些好笑,但突然之間,我覺得有些羨慕他們。


    他一直相信,真心相愛著的男女是最快樂的,彼此間心與心的交融,把對方視為生命的全部,這份真愛直至今天,他還固執地認為,不是用錢能買到。


    世界上真心相愛並不少,但能把這份真愛忠誠不渝,維係至白頭到老的卻很少。


    不要說別的地方,就是在國都北京,在天子腳下,夜總會、桑那房、美容院數不清的流鶯暗娼做著皮肉交易。


    雖政府不斷地取締,但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市場經濟的法則得到了最好例證。


    除此之外,大大小小的酒吧、迪吧、咖啡館、歌廳舞廳每天都在演繹無數柔情碰撞、一夜春情、紅杏出牆的故事。


    真愛所築起的籬柵經不起風雨的吹打!


    摧毀真愛的利器是時間與期望。


    隨著時間流逝,你會覺得你的愛人猶如一杯加了無數次水越喝越越淡,越喝越無味的茶。


    他性格太粗粗魯;她脾氣不夠溫柔;他做事太粗心;她穿衣沒品味……原本在相愛時微不足道的缺點在眼中不住的擴大。


    他沒有別人那麽有錢;她沒有別人那麽漂亮;他不如別人文化高;她不如別人的氣質好……


    當相愛中的人經常把愛人在與別人比較,愛情已經走到了懸崖邊上。


    人的期望如一個潘多拉盒子的魔鬼,一旦在心底裏紮根發芽,會越長越大,蒙蔽整個心靈,占據你全部思想。


    人不可能沒有期望,但期望一旦超越了理性,是一件非常危險而且可怕的事。


    有太多期望的人是永遠不會有快樂的。


    而有一天你幡然醒悟,一切的期望隻如水中月、鏡中花,追悔時已晚了。


    林衛國長歎了一氣,一抒胸中的鬱悶。


    抬腕看了看手表,時針已經指向七點。


    林衛國猛地緊張起來,弓起背,手緊緊抓著扶欄,象一隻饑餓的獵豹,高踞在上天橋之上,全神注意著獵物的出現。


    七點剛過,一輛黑色的別克轎車駛入左前方的金芭蕾藝術中心地下停車場。


    林衛國我睜大眼睛,緊緊盯著出口。


    太約過了三分鍾,一個栗色短發、身材窈窕,穿著紫色上衣,白色長裙的少女出在我的視線裏。


    她拎著個精致的挎包,邁著輕盈靈動的腳步,象夜色中跳躍著的精靈從我眼前消失了。


    林衛國注意到,在從出口到大門短短幾十米路裏,好幾個男人都向她投去注視的目光。


    秦小雨,一個出色的女孩。


    精心策劃的綁架行動的獵物就是她!


    林衛國眼中浮現五年前,才十六歲她抓著我的胳膊,叫我“大哥哥”的親熱情景。


    我的心象被馬峰的針尖紮了一下,為了複仇,要去綁架一個才二十一歲花季少女。


    她父親的錯,要她去承擔,這公平嗎?這個問題,我總在迴避,不願去尋找答案。


    懷中的手機響了,是刀劉的聲音:“衛國,那女人已經到了嗎?”


    林衛國說到:“已經到了,一切正常。”


    刀劉問道:“你在這裏守著,一切按計劃進行?”


    林衛國說道:“沒問題。”


    一輛白色的麵包車從天橋下駛過,一個男人從駕駛室裏伸出頭來,向林衛國揮了揮手,開入與剛才寶馬車進入的同一個地下車庫。


    兩個小時後,當秦小雨從金芭蕾出來,在地下車庫的他們就會開始行動。


    林衛國緊繃的神經鬆馳下來,從口袋裏掏了根煙,點上,一股辛辣的味道直衝入肺。


    抽煙是從在早幾年的時候學會的,雖林衛國仍不喜歡煙的味道,但他卻喜歡這有趣,它可以稍稍填補他無限空虛的心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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