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趙國明突然追出房間,對著林衛國的背影叫了一聲:“你迴來,我有話問你。”


    “我日!這王八蛋不會這樣快就懷疑我了吧?”林衛國一聽,雙頰微微變色,徐徐轉身,揣著一肚子疑問折了迴去,問道:“趙局,請問有什麽吩咐?”


    “我收到消息。劉莉讓你跟著柳岩。”趙國明伸出右手落在我肩上,輕輕拍了兩下說道:“我想提醒你一句,除了工作的事之外,最好不要騷擾她。”


    “局……局長,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林衛國說著,他的眼底閃過一絲困惑之色。


    汪海讓他監視柳岩,趙國明卻不讓他靠近柳岩。


    他們到底在玩什麽花樣?


    “知道多了,對你沒有好處。”趙國明冷笑著收迴右手說道:“不想丟了飯碗,最好牢記我的話。否則,我隨時都會讓你完蛋!”


    “林衛國,局長找你,讓你立即下去。”九零五號門口探出卓文靜的腦袋,對林衛國吼了一聲,。


    “謝謝!”


    不管真假,至少幫我解了圍,為了擺脫趙國明。


    林衛國這樣想著,趕緊溜了,進了電梯,腦子亂了,林衛國怎麽也想不明白,楊玉琳為什麽會找他?


    林衛國帶著一肚子疑問,惴惴不安的到了六零八號門口,舉起右手,久久沒有落下。


    遲疑了三十秒左右,右手終於落下去了。


    “局長,我是林衛國。”


    “進來!”


    “謝謝!”林衛國忐忑不安的推開房門。


    隨著房門緩緩敞開,房內景致一點點進入林衛國的視野之內。


    當楊玉琳的頭發映入林衛國的視野時,他突然呆了。


    林衛國一直在找昨晚和自己發生關係的神秘金發女。


    之前一直沒有消息。


    現在,符合條件的金發女出現了。


    林衛國卻傻了,也呆了。


    他不敢相信看到了的一切。


    不管是顏色、發質、長度,枕上的神秘金發和楊玉琳的頭發十分相似。可是,楊玉琳是國土局的局長,怎麽可能和我上床?


    更離譜的是,林衛國對昨晚的事隻有一些片段記憶,無法想起整件事的經過。


    要弄清楚昨晚和我自己關係的女人是不是楊玉琳。


    隻有三個辦法。


    一、仔細觀察楊玉琳的表情變化,以及她為何找自己。二、找機會挑明這件事,由她親口證實。三、弄到她的頭發,和家裏的頭發做基因對比。


    第二個辦法最危險,卻是最直接的,也是最有效的。


    但是,現在絕不能用。


    一旦挑明,如果不是她。自己有可能死無葬身之死。第三個辦法比較妥當,隻是時間久一點。


    “把門關了。”楊玉琳的表情沒有一點異樣變化,而且頭都沒有抬,聲音平靜,聽不出絲毫情感起伏。


    “哦!”林衛國輕輕地關上門,卻沒有反鎖,放輕步子走了過去,坐在辦公桌的對麵說道:“局長找我,不知有什麽吩咐?”


    “你是剛來的新人,我想提醒你一句。國土局雖然隻有兩百多個人,但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很複雜。遠比你想象的複雜,和地方上不同。希望你好好把握,不要做什麽錯事。”


    楊玉琳仍然沒有抬頭,背書似的說了這幾句常對剛來的新人說的“語錄”。


    說完了,發現林衛國反而沒聲了。


    出於好奇,她終於抬頭了。


    “好美!”看清她的麵孔,林衛國悄然咽口水。


    不過,盯著孔麵的時間不到五秒,立即轉移到她的金發上。


    林衛國很想現在就弄清楚,她是不是昨晚的神秘金發女。


    從她的表情、動作、語言和語氣判斷。


    不可能是她。


    假設真的是她,麵對一個剛和她發生了關係的男人,她能這樣平靜嗎?


    客觀的說,這不可能的。


    “你還有事嗎?”楊玉琳發現林衛國不但傻傻的看著她,還端坐不動,沒有離開的意思,可她要說的話已經說完了。


    “沒……沒事了。謝謝局長。”林衛國說著,心中湧起一絲莫名的失落,抓著桌緣站起,轉向門口走去。


    拉開房門出了辦公室,出去之後,輕輕關上房門。


    房門合攏的瞬息,林衛國聽到常人無法聽到的悶哼聲。


    很輕、很短,持續時間大約隻有零點三秒,卻無法逃過林衛國的雙耳。


    出於好奇,林衛國突然轉身,沒有敲門,直接推開。


    看清楊玉琳的臉色,以及額頭上的冷汗。


    林衛國心裏打了拳頭大小一個問號。


    以她的生活條件,不應該有痛經之症。


    即使有,也該及時治療。


    可現在的反應,很像痛經。


    這一刻,林衛國忘了或是顧不上她的局長身份了。


    關門反鎖,騰身射了過去,探出右手扣實她的右腕脈,切脈之後,確定脈沉弦,很像痛經四大類之一的氣滯血淤。


    中醫診斷,主要是望、聞、問、切四診。


    這裏要先說明一下,原來林衛國的祖先是一個當地小有名氣的老中醫。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林衛國從小耳聆麵提,也就學會了他父親的一套技術,隻是他平時很少運用。


    林衛國已經觀看外表,臉色蒼白、直冒冷汗。


    也切脈了。


    四診已用其二。


    以他們的關係,聞診和問診都不實際。


    即使他問了,楊玉琳也不會迴答。


    林衛國能做的隻有一件事,穴診。


    這是中醫針灸學的新型學科。


    對林衛國這種非專業中醫師而言,穴診非常實用,簡單直接,準確明了。


    痛經穴診主要是三個穴位。


    “三陰交”、“**穴”、“外陵穴”。


    “**穴”在肚臍當下四寸距離。


    那兒是女人的三角禁區。


    不能按。


    “外陵穴”的位置也不妙,在肚臍當下一寸處,不能碰。


    三個穴位,隻能按“三陰交”。


    “三陰交”在小腿內側,當足內踝尖上三寸。


    對一個女人而言,這兒也是不能隨意碰觸的地方,尤其是不熟悉的男人。


    可現在是非常時期,林衛國顧不上這些了。


    他以最快的速度蹲下身子,張開右手拇指,按住她右小腿的“三陰交”,一邊按,一邊觀察她的疼痛反應。


    痛經穴診,“三陰交”的壓痛敏感反應介於兩個+與三個+之間。


    這兒是足三陰經衝脈、任脈之交會穴,是診治生殖係統疾病、月經不調、痛經等病的特定穴位。


    林衛國一連患的“侵犯”差點把楊玉琳弄暈了。


    林衛國站起的時候,她終於清醒了,卻沒有憤怒,眼中反而浮起淡淡的好奇,靜靜看著他。


    “楊局,抱歉!”林衛國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動作過於“親昵”了,於是抱歉的說道。


    可已經做了,不管怎麽解釋都是多餘,幹脆不解釋,直接說病情,以此轉移楊玉琳的注意力。


    中醫常說,通則不痛,痛則不通。


    以現有的症狀顯示,她的情況是痛經,四大類之一的氣滯血淤。


    因為淤血內停,導致行經不暢。


    既然不暢,當然堵塞,有淤堵,就會疼痛。


    “你是開工廠的,怎會中醫?”楊玉琳問道。


    身體是自己的,她當然清楚。


    既然林衛國是內行,顯然無法隱瞞,幹脆間接承認了,卻不談病情,趁機打聽林衛國的消息。


    “我是一個平凡的人,有的時候,空的數汗毛。閑聊無事,看了幾本中醫書,懂一點皮毛。治大病不行,要治楊局這樣的小毛病,應該藥到或針到病除。”


    林衛國眼底前過一絲奇光,卻是轉瞬即逝。


    楊玉琳沒有發現一絲一毫的異樣。


    林衛國自嘲笑了,一言帶過他學中醫的事。卻細說了治療痛經的幾種方法。


    三個備選方案。


    一、去醫院就診,可以選擇西醫,見效快,有立竿見影的神效。但副作用較大。


    最大的缺點是,這是高壓式強治,治標不治本,易好、卻也易發。


    二、接受我的免費優待。


    以她的條件,當然不在乎這點醫療費。更夏況還有醫保。


    但是,林衛國采取的是純中醫治療,雖然緩慢一點,可副作用小,標本兼治。


    林衛國的治療分兩種模式。


    一、針灸加理療。


    二、湯劑加理療。


    痛經實症,取穴特殊,分別是“中極穴”、“次髎穴”、“地機穴”、“三陰交”。


    如果采取針灸治療,會觸擊女人的敏感區域。


    中醫湯劑,見效真的很慢。楊玉琳可不想多受痛苦。決定雙管齊下,以針灸為主,湯劑為輔,再配合理療。


    林衛國微感意外,卻沒有拒絕,如此機會,豈能拒絕?


    除非我腦子進水了。


    治病之時,不但有機會親近她,病治好了,還可以拉近彼此的關係。這可是一舉幾得的機會,沒有人會拒絕。


    為了楊玉琳的健康,林衛國選擇了藥酒。


    藥酒治療雖然慢,卻標本兼治。


    這次沒有完全治愈,下次月經前後方便服用,可以連續服用。


    她是氣滯血淤,淤血內停,行經不暢。治療方法采取調氣活血、行淤止疼為主。


    林衛國反複考慮,選取丹參、延胡索、牛膝、紅花、鬱金、香附、山楂為主藥。


    白酒為輔料。


    並在紙上寫下詳細泡酒步驟。


    “你是專業的。能不能一條龍優待?”楊玉琳抓起便箋瞄了一眼,順手放下,眼中浮起一絲挑釁之色,直盯我的雙眼。


    “醫者父母心。這是我份內之事。痛經就兩三天的事,必須立即治療。我出去抓藥,順便買毫針和酒精。等會兒就給你紮一次。”


    林衛國態度良好,微笑著說著走出了辦公室。


    出了辦公室,又在想昨晚的事。


    “如果不是她。神秘金發女到底是誰?昨天夜裏發生了什麽事?我的記憶怎會這樣模糊?”


    林衛國長長吐了一口氣,仰頭靠在牆上,閉上雙眼,努力迴想著昨晚的事。


    林衛國是前天迴江北的。在此之前,林衛國沒有收到一點消息。


    迴到江北,高中時的幾個死黨嚷著替林衛國接風洗塵,昨晚喝得很瘋。


    開頭的事記得很清楚。漸漸的,記憶模糊了。


    到底是喝高了,醉的人事不省,那些死黨趁機給我找了一個高檔小姐,讓我享受醉後樂趣,好好放鬆,平衡生理需求?


    或是被人下了藥,不久之後就昏迷了。


    但是,那個神秘的金發女是誰?


    結束之後,是她自己離開的,或是有人帶走了她,假設是後者,這個人又是誰,安排我們上床的目的又是什麽?


    想到這些,林衛國的“太陽穴”隱隱發脹,掏出手機接通了鄧兵的電話,:“昨天晚上,我們到底喝到幾點才結束,後來發生了什麽事?”


    “老大,不會吧?”鄧兵兩眼一翻,困惑看著林衛國說道:“昨天晚上發生的事,你真的不記得了?”


    “我日!如果記得,還會問你嗎?”鄧兵的表情告訴林衛國,昨天晚上一定發生了一些特別的事:“快說,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不到十二點,你喝高了,嚷著要找小姐,一定要鑲金的。雖然是醉話,卻激怒了唐嫣。她一個人先走了。你毫不在意。最後,我們幫你找了一個金發妞。”


    鄧兵沉默了三秒左右,詳細說了昨晚的經過。


    唐嫣走後,他們也散了。


    但隻有林衛國一個人喝高了。


    是他親自送林衛國迴家的,雷鳴去找小姐。


    雷鳴帶小姐迴來之後,他們兩人一起離開了。


    “那,你們有沒有親眼看到我和那個金發小妞開搞?”林衛國甩了甩頭,抓著手機到了樓梯口說道:“不要騙我,說實話。”


    “老大,你開什麽玩笑?”鄧兵眼中的困惑之色更濃了,搖頭苦笑說道:“那小妞很體貼,讓我們放心迴去,她會好好照顧你。”


    “沒事了。”林衛國暗歎掐線,抓著扶手坐了下去,沉默少頃,接通雷鳴的電話,單刀直入直奔主題:“昨晚的金發小妞在哪兒找的,叫什麽名字?”


    “老大,是不是找到感覺了?還想和她玩一次。”雷鳴說著哈的一聲大笑:“真的還想玩,我有她的號碼,現在就發給你。”


    “廢什麽話?快說。”


    迴想金發上的香味,林衛國情緒有點失控。


    一個小姐,怎麽可能有那樣高的品位?


    直覺告訴林衛國,和自己上床的女人不是小姐。


    林衛國沒有想到,雷鳴吹牛。


    雷鳴沒有金發妞的電話。


    連對方的名字都不知道。


    他隻記得一件事,金發妞是紅燈區飄香路“夜夜柔情”的小姐,其它的什麽都不知道。


    林衛國氣得咬牙,可雷鳴就那性格。


    三年高中生活,林衛國很了解雷鳴,除了吹牛,做其它的事經常是一塌糊塗。


    高中畢業六年了,現在還是一個臨時的房地產推銷員。


    生活一塌糊塗,工作也是這樣。


    真要說能力,雷鳴也沒有那樣差,就是做事不靠譜,也不認真,不想付出。


    隻想投機取巧,走捷徑。


    一份工作,很難做半年時間,經常換,像換內褲一樣。


    “老大,你為什麽還要找那個金發小妞?”雷鳴幹笑幾聲,掩飾自己的尷尬,趕緊反問,轉移林衛國的注意力。


    “秘密!”


    林衛國一看時間,知道不能再浪費了。


    治療楊玉琳不僅僅幫人治病那樣簡單。


    真治好了她,彼此就有可能成為朋友。


    既然是朋友,其它事就好辦了。


    林衛國掛了電話,跑步出了大廈,駕著車子出了國土局。


    去附近的大藥房抓中藥、買酒精、毫針、醫用棉簽等。


    辦妥之後,又去買白酒和泡藥酒專用的玻璃瓶。我帶著相關物品迴到國土局,不到兩點。


    下午是三點上班。


    有足夠的時間給楊玉琳施針。


    進了楊玉琳的辦公室。林衛國反而有點緊張。


    不是擔心他的醫術,而是渴求衣裙子內的誘人風景。


    痛經實證,針灸治療,取任脈、足太陰經穴為主。有四個穴位。


    “中極穴”、“次髎穴”、“地機穴”、“三陰交”。


    看似簡單,隻有四個穴位。


    可四個穴道位置特殊。“中極穴”在下腹部,前正中線上,當臍下四寸。


    取穴時,最好采取仰臥位。


    可“次髎穴”在骶部,當髂後上棘內下方,適對第二骶後孔處。取穴時,最好采取俯臥位。


    第一個穴位要仰臥,這個則要俯臥,有點抵觸。


    加上“地機穴”和“三陰交”,四個穴位中和之後,隻能選用側臥或坐勢取穴。


    這兒是辦公室,沒有條凳或獨凳,坐勢不方便。


    以辦公室的環境,側臥位也不方便進針。


    如果躺在沙發上,選取了“中極穴”,可“次髎穴”又不好下針了。


    惟一的辦法,就是躺在辦公桌上。


    一聽要在辦公桌躺半個小時左右,楊玉琳又猶豫了。


    一、要解開裙子,而且還要脫下去,三角地區,隻有一條小得可憐的丁字小褲。二、以那樣的姿勢躺在辦公桌上,麵對一個第一次見麵的男人,真的不妥。


    她的猶豫,反而緩解了林衛國的緊張。


    林衛國突然笑了,幽默地說道:“楊局,你是想繼續痛,或是選擇躺在辦公桌上讓我欣賞?”


    “隻許紮針,不準亂看。”


    楊玉琳雙頰一片通紅,關門反鎖,顫抖爬上辦公桌,側身躺了下去,身子蜷成一團,像刺蝟一樣。


    既不主動脫裙子,也不配合。


    “楊局,你放心吧,我隻幹事,絕不亂看。”


    咕嚕一聲,林衛國悄悄咽口水。


    他站的位置太好了,那抹又白又嫩,如脂似玉的隆起,正好進入他的視野之內。


    可此時沒有時間偷看了。如果我一直不動,楊玉琳肯定會懷疑了。為了不讓她懷疑。


    林衛國隻有行動,而且必須要快。


    這樣想著,他戀戀不舍的轉身,一邊消毒,一邊吩咐她把裙子脫了。


    楊玉琳是三十多多歲的女人了。


    這一刻顯得特別扭捏,像害羞的小女孩。


    打死也不脫,仍舊蜷縮在辦公桌上,有點小孩子向父母撒嬌一般。


    “我的手消毒了,如果幫你脫裙子而感染,再傳染到毫針上。毫針刺進去導致穴位感染,你就虧大了。”


    林衛國手裏分別抓著毫針和沾了精酒的棉簽,蹲在辦公桌邊緣,瞪大雙眼盯著她的小腹說道。


    “閉上眼睛。”


    楊玉琳見林衛國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的小腹,雙頰更紅了,狠狠瞪了一眼,命令他閉上雙眼。


    在確定林衛國閉緊了眼睛,她這才抓著裙子拉鏈,慢慢向下拉去。


    林衛國雖然不能看,卻能聽。


    他的聽力超乎常人,似乎可以清晰感受到她的一舉一動。


    當裙子向下滑的瞬間,林衛國的唿唿突然淩亂,鼻息粗重。


    估計裙子滑過小褲邊緣了。


    林衛國突然睜開雙眼。


    映入眼簾的不再是純黑色的一步裙。


    林衛國不停吞口水,小腹內突然升起一股火熱之氣,瞬息傳遍全身,轉眼將林衛國吞噬。


    想到楊玉琳是一局之長,以及賣力幫她治病,還一條龍優待跑前跑後的目的。


    林衛國及時收手,當右手離純黑色小褲還有一公分距離時,他停止了。


    “林衛國,幸好你還有一點分寸。否則……”楊玉琳說著。


    她上的紅暈消失了,眼中的害羞之色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之色,冷冷的看著林衛國。


    “你……你一直裝逼?“看清她雙頰的冰冷之色,林衛國連吸了幾口冷氣。


    迴想之前的一點一滴,終於明白,這又是一個局。


    然而,林衛國還不明白。


    汪海不但用重金收買他,還有讓田欣勾引他的意思。


    顯而易見,汪海真的想拉攏他。


    楊玉琳這個局是為了試探他。


    但這不是真正的目的,隻是一種手段。


    試探的背後隻有一個目的,是否可用。


    如果覺得可用,就有可能拉攏他,成為她的人,以後吃香喝辣。


    反之,極有可能是她的敵人,隨時都有可能完蛋。


    汪海想拉攏他。


    楊玉琳也有這個意思。


    假設他隻是一個極其普通的人。


    汪海和楊玉琳還會拉攏他嗎?


    我可以肯定的說,不會。


    但是,不管是汪海或是楊玉琳,應該不知道我的真正身份。


    既然不知道,為什麽還要拉攏我?他們到底圖什麽?


    這一刻,林衛國才真正意識到官場黑暗、險惡、危險。


    也反映了一個普遍的社會陋習:現實殘酷、競爭激烈、仕途險惡、勾心鬥角、爾虞我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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